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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5章 有點硌手

第615章 有點硌手

韓文勝吞了口唾沫道︰「我知道的就這麼多,我在這件事上就是個無辜受害者,我希望你們能夠盡快查出真凶。」

李忠道︰「只要你將自己所知道的情況全都如實說出來,我們很快就會破獲此桉。」

兩名警察起身準備離開,韓文勝叫道︰「喂,把這束花給我帶走!」

李忠轉身冷冷看了他一眼,有錢的公子哥都這麼沒禮貌嗎?

「真不想要,就扔垃圾桶里。」

李忠拉開房門,離去的時候,一只綠頭蒼蠅從門縫中飛了進去。

韓文勝叫到︰「有人嗎?蒼蠅有人管嗎?什麼狗屁醫院啊!」

花逐月忙活了整整一個上午,去分局配合調查之後,又去簽署了SEVEN STAR的轉讓合同。

中午的時候,她前往隱龍山下的素菜館和許純良會合。

許純良已經先到了,提前點好了菜。

花逐月翻看了一下菜單,有些意外之喜︰「過去我都不知道東州還有這麼雅致的地方。」

許純良道︰「你昨兒不是嚷嚷著要減肥,我琢磨著也就素菜館適合你了。」

花逐月道︰「警察沒找你麻煩吧?」

許純良笑了起來︰「找我什麼麻煩?我遵紀守法,愛國愛黨,人家都沒懷疑我。」

花逐月道︰「我上午去了一趟分局,現在警方的辦事效率可真高,連尚麗君的那件事都給挖出來了。」

許純良道︰「還不是那倆孫子舉報的,挨打就挨打,非得往我們身上賴,昨晚他們挨揍的時候明明咱倆一起喝酒來著。」

花逐月笑道︰「讓你女朋友知道了會不會多想?」

許純良道︰「我行得正坐得端,有啥好怕的。」

花逐月道︰「我就佩服你這種無時無刻都把自己當成正人君子的心態。」

「罵我?」

「哪兒敢,你現在都是大鎮長了,我一介草民豈敢詆毀國家干部。」

許純良征求她的意見,喝酒還是喝茶?花逐月提醒許純良今天是初一,待會兒吃過午飯打算去隱龍山興化禪寺去上香,酒還是不踫了。

許純良依著她,讓服務員給沏了一壺龍井。

吃飯的時候他把韓泰在長興醫院傷人的事情說了。

花逐月不屑道︰「韓泰就是個暴發戶,過去是倒騰水貨摩托車的,算是吃到了時代的紅利,現在代理了幾個汽車品牌,開了幾家4S店,也算是掙了點錢,就狂得不可一世了。」

許純良道︰「天狂有雨,人狂有災。」

花逐月道︰「不過這件事應該是韓文勝被唐天一連累了。」

許純良道︰「這倆貨怎麼就一口咬定是咱們?」

花逐月道︰「警方說,打他們的那幫人好像有人叫了小良。」

許純良忍不住笑了︰「沒人這麼叫我,一般來說,要麼叫我純良,要麼叫我小聰。」

「小蔥拌豆腐?」許純良的名字居然戳到了花逐月的笑點,她咯咯笑了起來。

許純良望著桌面上的這道菜,晃了晃腦袋道︰「我可不是哪個小蔥。」

花逐月道︰「你是大蔥,許大蔥。」

許純良嘆了口氣道︰「花姐,你想哪兒去了。」

花逐月還真沒往別的地方想,被許純良一說,俏臉一熱︰「你就會往溝里帶我。」

「這也怪我?」

花逐月趕緊岔開話題︰「我覺得這事兒好像是有人故意把火往咱們身上引。」

許純良道︰「引也沒用啊,我們有不在場證明。」

「還是要多點小心,韓泰那種人做事沒有下限的。」

許純良道︰「莽夫而已!對付這種人都不用費腦子,你覺得是誰往咱們身上引火呢?」

花逐月喝了口茶道︰「還記得疲門武援義嗎?」

許純良點了點頭道︰「當然記得。」

當初為了追查陷害爺爺的真凶,循著虎骨的線索一直查到了神農中藥培育基地,沒想到那是武援義設下的圈套,他想方設法引花逐月入甕,為了兒子武世賢報仇,可惜報仇未遂,反而被許純良和花逐月聯手將基地搗毀,那一役,武援義可謂是損失慘重。

花逐月道︰「這個人將兒子自殺的那筆帳算在了我身上,應該不會輕易放棄復仇。」

許純良把前幾天去巍山湖鬼市遇到黑燕的經歷說了出來。

花逐月听說他遇到了黑燕,關切道︰「這種冒險的事情你以後最好還是遠離,你是體制中人,一旦沾上江湖中的事情就會麻煩不斷,影響前程還是小事,萬一他們選擇你的親人下手豈不是麻煩?」

許純良道︰「很多時候,你不想惹麻煩,可麻煩偏偏會找上你。」

花逐月嘆了口氣道︰「遇到不好解決的事情你交給我吧,我有辦法。」

許純良望著花逐月花逐月居然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

「你長得是真美,對我也是真好。」

花逐月道︰「這個世上能讓我對他好的人可不多,所以某人要懂得珍惜。」

許純良樂道︰「要不我幫你捏個腳感謝一下。」

花逐月一听他這麼說,一雙玉腿不由自主夾緊了,十根腳趾都偷偷攥了起來,那銷魂蝕骨的滋味至今難忘,這廝可真不是個好東西,該不是保暖思那啥了白了他一眼道︰「吃飽了沒有?吃飽了陪我去上香。」

韓文勝當天下午起了一身的紅疹,請皮膚科醫生過來,說他應該是過敏,建議把室內的鮮花全都清理出去。

韓文勝身上奇癢無比,听醫生這麼說,馬上聯想起今天許純良送來的那束花,自己沒說錯,他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不過他過去也沒有花粉過敏的病史。

韓文勝把許純良送花的事情告訴了父親韓泰,韓泰這個氣啊,一個電話打給了許純良。

許純良在興化禪寺剛剛上完香,接到韓泰的這個電話一點都不驚奇。

韓泰怒吼道︰「許純良,你害我兒子還不夠?居然趁我不在給他下毒。」

許純良道︰「韓泰,你再敢信口雌黃我會告你,你兒子是死是活干我屁事?遇到事情別往我身上栽贓,是你自己作孽太多,報應到你兒子身上了。」

「許純良,你給我等著!」

許純良笑道︰「我還真不怕你威脅,我在隱龍山興華寺等著你,你有種來找我啊。」

「你等著!」

「給你三十分鐘,不來你是孬種!」

許純良掛上電話一旁花逐月有些無語地望著他,剛才這貨口吐芬芳,一點都不顧忌還在寺院里面。

花逐月道︰「什麼情況?」

許純良把韓泰找自己的事情說了。

花逐月道︰「你真打算等著他?」

許純良道︰「閑著也是閑著,咱們繼續燒香,我倒要看看這孫子敢不敢來。」

韓泰果然在半個小時內趕到了地方,他這次帶了六名幫手,一群人氣勢洶洶的,香客們看到這幫人的陣仗,紛紛避讓。

許純良和花逐月剛從大雄寶殿里出來,許純良主動向韓泰走了過去,笑道︰「來了啊!」

韓泰雖然心中恨極了許純良,可他也不敢在寺院里大打出手,向許純良恨恨點了點頭道︰「換個地方說話。」

許純良道︰「換就換,怕你咬我啊!」

花逐月一言不發,她知道許純良肯定有辦法對付韓泰,索性保持沉默,陪在許純良身邊就是最好的支持。

一群人出了寺院,來到松林之中,韓泰看到四下無人,使了個眼色,跟他過來的那群大漢把許純良他倆給圍上了。

許純良笑了起來,他並不相信韓泰敢在這里對他動手,躬從地上撿起一塊扁長的石頭,左手握住,右掌閃電般 下,石頭被他從中 成兩半。

韓泰那幫人嚇了一大跳,臥槽,這貨是個高手啊!六名跟隨韓泰過來的打手紛紛望向韓泰,意思非常明顯,這骨頭不好啃,得加錢。

許純良將剩下的石塊抓在手里,手指發力,石塊因為承受不住他手掌的壓力,碎裂成渣,一顆顆的小石子從許純良手中落下。

六名大漢紛紛額頭冒汗,其中一人懷疑是不是有詐,躬身撿起一顆小石子,想親自驗證一下,手指用力一捏。

硌得肉疼!

那貨啥都不說了,捂著肚子︰「韓總,我先去個廁所!」

「我也去!」

「等等我!」

……

轉瞬之間六名大漢走了個干干淨淨,韓泰忽然意識到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再多錢也難以打動人心。

許純良還是笑眯眯的,不過他的笑容在韓泰的眼中卻顯得格外恐怖。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說了你也不懂,你不但沒文化還缺德!」

韓泰剛才還囂張的氣焰頓時矮了半截︰「你對我有什麼不滿,只管沖我來,憑什麼害我兒子?」

許純良道︰「我們倆跟你兒子被打的事情無關,警方已經證明了我們的清白,如果我下手,你兒子就不會傷得這麼輕了。」

韓泰吞了口唾沫,看了看地上碎裂成渣的石塊,太特麼嚇人了,石頭都能捏碎,如果是骨頭,那不得粉碎性骨折啊!

韓泰道︰「醫生都說了,我兒子過敏跟你送的花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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