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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殺入平安京,毀三神器!(6.2K)

古來攻守之戰。

守方佔據優勢,縱觀整個歲月長河,歷史上以少許兵力抵抗大批攻城大軍的戰例,不勝枚舉。

遠的不說,就說最近的。

老朱創業時期,陳友諒以六十萬大軍攻打洪都,朱文正硬生生用兩萬兵力守了八十多天,直到老朱還兵,陳友諒才撤去。

一場攻城戰的勝利,往往攻城方都是以尸體來堆。

尤其是面對一座堅城,攻城方哪怕是數倍于守城的兵力,很多時候打到最後也都是徒勞無功,這樣的例子比比皆是。

倭國京都,這座平安京雖然面積只有昔日長安的四分之一,但是不論是城牆建築還是防御工事,以及環繞平安京的護城河,都是絲毫不遜色曾經的唐安。

甚至經過這麼多年的逐年加固,比之曾經的長安,防御力猶過之。

光是護城河,就擴寬了十數次。

「懇請皇上下旨,讓我帶兵沖鋒,末將願當眾立下軍令狀,倘若拿不下這倭奴都城,提頭來見!」

中軍大帳之中。

常天賜的聲音響徹營帳,這已經是他第三次請求出戰。

然,朱雄英依舊沒有準。

甚至,朱雄英都沒有下令一兵一卒攻城,大軍雖然擺在平安京城之前,但只是遠遠以大炮對平安京城牆狂轟。

用海量人命去換去一座城池,在朱雄英看來,這是一筆極其不劃算的買賣,更別說這京營大軍是朱雄英征伐天下的班底,自然不可能白白在這倭境喪命。

帳中,徐輝祖、常茂、平安、盛庸、朱能、丘福、張武、張玉,這八路大軍主帥,以及他們的副帥,都是站著,等候皇帝陛下的旨意。

眾帥都沒有說話。

雖然他們也很疑惑,為何都已經兵臨城下,皇帝陛下還不下令總攻,難道在等什麼?

心中雖有不解,但這些天來的經歷告訴他們。

就算他們回家把自個老婆認錯了,皇帝陛下都絕對不會有錯。

「陛下…!」

常天賜又是出聲,還想請戰,被其父常茂一個眼神逼退了回去。

「堅城,當發奇兵。」

朱雄英看了眼常天賜,這小子經歷了這一段時間戰陣,雖是練就了勇 ,但腦子還是太沖動,需要更多磨煉。

一個成熟且能夠獨當一面的先鋒大將,要想做到戰無不勝攻無不克,除卻擁有一往無前的勇氣之外,還需要一顆隨時保持冷靜的心,以備在毫秒之間做出最為正確的抉擇。

常天賜的祖父常遇春,雖號稱十萬軍便可橫掃天下,但絕對不是莽撞之輩。

這座平安城,絕對不是常天賜隨隨便便帶幫人就能沖破的尋常城池。

奇兵?

帳中諸將听聞皇帝陛下這話,都是一愣。

哪里還有奇兵?

諸帥都是各自暗暗互視了幾眼,從各自眼中看到的都是疑惑。

就在此時,一身披黑色戰甲,面容俊雅的青年快步進入帳中,諸將都是看向這人,無不是臉色露出疑惑,他們從未見過此人。

其實倒也不是全部都沒見過,如徐輝祖這幾個,都是在皇帝陛邊見過蕭三。

但是從未見過不戴面具的蕭三,故而看到露出全貌的蕭三,他們也認不出來。

「龍影衛都指揮使蕭三,拜見陛下。」

單膝跪地,行軍禮。

這一聲出,徐輝祖常茂幾個才是恍然大悟,他們當然都知道影衛的存在,也都知道影衛的老大就是這個蕭三。

原先他們都以為這是個老頭,最不濟也是和自己同輩,沒想到卻是這般年輕,看起來最多也就是二十出頭。

「啟稟陛下,十人小隊已經集合完畢。」

大肆攻城,以平安京的防御力,簡直就是去送人頭。

朱雄英的計劃也很簡單,以小股人潛入城中,直接做了守城的倭奴武士,將城門洞開。

放在二十一世紀,這玩意就叫特種部隊作戰。

這個辦法,如果當眾說出,恐怕很多人都會覺得扯澹,畢竟在知兵之人看來,這幾乎是一件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更何況在這個年代的人思維之中,也從沒有特種作戰這個說法。

而且平安京城高牆後,各種守城器械一應俱全,想要無聲無息的滲透進去,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不過,‘不可能’三個字那是對于尋常人而言。

對于朱雄英來說,這只是窸窣平常。

不論是硬件還是軟件,都是跨層次的降維打擊。

蕭三此次帶來的十人小隊,全部都是誕生了靈根,且都是二品一品靈根這等上品資質,經過十數天的秘密特訓。

小隊分為兩組,一組名為‘斬神’,一組名為‘誅天’,其中隊員的年齡最高不超過十六歲,大多都是十二三歲的少年。

其中唐逸為‘誅天’小隊的隊長,石淏為‘斬神’小隊隊長。

誅天斬神,其中的每一個隊員,‘穿牆術’、‘虛影術’這些都是基操,其中還有幾個陣法符天才。

「開始吧。」

朱雄英澹澹開口。

「遵旨。」

蕭三稱是,接著便是離開了大帳。

誅天斬神小隊的第一次行動,以防萬一,由蕭三親自帶隊。

帳中的諸帥,听著蕭三口中的‘十人小隊’,都是愣在了原地。

十個人,攻破一座城?還是一國之京都!

這怎麼可能?!

「各軍備戰,準備入城巷戰。」

朱雄英澹澹一語。

八大主帥,雖心中疑惑,但並沒有遲疑分毫,齊齊抱拳稱是。

………………

平安京內,倭國真正的權力核心。

室町幕府所在,花之御所。

足利義滿穿著一身雅白便服,跪坐在櫻花亭中,桌上有著茶煙鳥鳥,數位歌伎在櫻花林間翩然起舞,旁側還有鼓樂琴瑟尺八伴奏。

在足利義滿的對面,坐著一個身穿黑色和服的白發老頭。

白發老頭很是享受這場音舞,目光落在舞動的歌姬之身,就差要直接上手了。

此老頭,是三管之一的山宗和,也是當下七大家族中年歲最大的家主,今年年歲已經臻至八十二,素來以大賢之名享譽倭國八境。

「城外明軍不足三十萬,平安京中卻有守軍四十萬,任憑明軍如何來攻,平安京都不可能被攻破,待到明軍糧草不濟,必定不戰自潰敗,我軍再殺出,一戰而勝。」

「屆時活捉小明朝皇帝,公方一統明朝的計劃便是大成,震懾八方諸國,誰敢不臣服于公方足下。」

「公方之運籌帷幄,臣下實在是佩服之至。」

山宗和笑著說道,雖年歲過八十,這拍馬屁的工夫卻是絲毫不輸年輕人,一套接著一套,都不帶喘氣。

公方,室町幕府對大將軍的尊稱。

雖然足利義滿已經把大將軍的位置讓給了自個大兒子,但誰都知道,足利義滿才是正兒八經的老大,稱呼可不敢亂改,該怎麼喊還是得怎麼喊。

甚至在足利義滿的面前,山宗和都已經是自稱‘臣下’,畢竟足利義滿想要篡了天皇這件事,早已經是滿倭國皆知。

「山大人,你如此想,那可就是大錯特錯。」

足利義滿可不會傻到相信,一個能夠將三十萬大軍神不知鬼不覺的跨海轉移至倭國八境的神人,能夠為‘糧草’所困

更不相信,這等人能夠憑借簡單的世俗法子擊敗。

「受天卷顧,終有異人之法。」

在足利義滿看來,這位大明皇帝必定是和他一樣,得到了蒼天卷顧。

就和自己統一倭國南北朝一樣,每次只要自己在出戰之前,虔誠禱告上天,便是能夠做到許多其他人做不到的事情。

正因為如此,足利義滿才會下令堅守不出,他要先試一試這位大明皇帝的水,看看是不是真如自己想象那般。

在沒有搞清楚之前,他絕不會出戰。

當然,他並不擔心。

因為他也在積極籌備屬于自己的後手,或者說,他的底牌。

在足利義滿看來,只要這張牌在手中,只要自己將這張牌祭出,就算這位大明皇帝再有何本事,這一次也將把性命留在倭境,有死無生。

他只是不輕視,但從未覺得自己會輸。

甚至他都已經想好,拿下大明皇帝之後,暫時先不殺,而是以這大明皇帝為人質,逼迫明朝投降獻土,同時往其他諸國傳揚自己的威名,屆時在揣著無上功業登上天皇之位。

一想到這里,足利義滿便是心中爆爽。

「山大人,可知吾今日尋你何意?」

足利義滿也懶得和山繞彎子,直接開口。

山宗和也是一愣,他確實是不知道足利義滿找他做什麼,原本還以為是來問計的,結果只是喝了半天茶。

山一族雖然是三管之一,但如今之權勢卻是一年不如一年,再加上山宗和的年歲已高,想搞事也沒有那個精力。

「臣下愚鈍,還請公方明示。」

山宗和疑惑問道。

足利義滿則是喝了口茶,臉上露出隨和的微笑。

「吾想借山大人頭顱一用。」

「上神會給你的家族賜福,吾也會善待你的子孫,你的兒子將繼任你之位,且你的家族將會再增加三個守護大名。」

山宗和一愣,借頭?

白胡子都是瞬間打起了顫,‘啪嗒’一聲手里的杯子打翻。

「公,公方……」

還不等山宗和把求饒的話說完,早已經準備好的足利氏家臣已經上前,將山宗和一刀直接砍翻,頭顱在地上滾了幾個圈,最後才停穩。

至死,這八十歲的山宗和,雙眼中都充滿著錯愕。

他想不通,為什麼要殺自己。

舞姬們都是花容失色,但是卻不敢停下,鼓樂亦是如此,音樂中透著一絲驚恐懼意。

「將山的頭顱,放至主祭壇。」

旁邊侍女為足利義滿擦出臉上濺落的鮮血,將杯中茶一飲而盡。

「是。」

持刀的家臣將山宗和的頭顱用木盒收起,快步退了出去。

「嗯?」

突然。

足利義滿眉頭 的皺起。

他極目望去,在城門的方向看見了漫天狼煙,吵雜之音更是盈滿整個平安京。

怎麼回事?

「父親大人!」

足利義持快步重來,臉上透著驚慌之色。

「明軍已經殺入城來!」

听聞兒子這話,足利義滿臉色並不驚慌,只是有著訝色。

畢竟平安京之堅固程度,足利義滿比任何人都清楚,怎麼可能幾個時辰之內被攻破。

「明軍有一支十數人的力量,不知怎麼就翻過了城牆,並且戰力驚人,十人突破上千人的防陣,殺至城門之前,其中更有一少年,以一人之力推開千斤城門。」

足利義持快速說道。

當听到一支只有十幾人的小部隊殺上城牆,將城門洞開之後,足利義滿反而是不驚訝了。

堅城出奇謀,如果足利義滿有這麼一支強悍如斯的小隊,他也絕對會選擇這樣的戰法,可惜他沒有。

這更加讓他對這個年輕的大明皇帝產生了興趣。

「有何驚慌,縱是明軍殺入,平安京中有四十萬武士,究竟是狼入羊群,還是甕中捉鱉,一切尚未可知。」

兩倍于明軍的兵力優勢,這是足利義滿的底氣。

而且在足利義滿的潛意識中,他的倭奴武士,城中巷戰的能力更強。

「去,將皇宮的武士團全數撤出。」

足利義滿澹澹道。

這話讓足利義持一愣,明軍殺入城中,這個時候如果撤走天皇身邊的武士團,豈不是等于把整個天皇皇族往火里送。

可稍稍一想,足利義持便是明白了自個父親的意思。

借明軍之手干掉天皇,那天皇的位置自然而然就可以換人了,還不用背上一個弒君的惡名。

「是!」

足利義持連忙是下去傳令,而足利義滿則是在身邊侍女的伺候下開始更衣。

只是令人奇怪。

當下已然是進入城中巷戰,足利義滿理應是更換戰甲,率軍一決生死才對。

可足利義滿此時卻是換上了那身用于祭祀的黃袍子,這模樣不像是去上戰場,反而像是去作法。

此刻,平安京中。

不論是大街還是小巷,巷戰正在瘋狂進行。

但是戰局卻也是奇怪,幾乎在所有的街巷,都是處于同一種戰況,那就是明軍懟著倭奴武士跑,倭奴武士一個個就像見了鬼,毫無戰意,只想跑路,其中不乏都是缺胳膊斷腿在逃竄。

其實如果單純從個人武力上論,全軍崇尚武士道的倭奴武士,不會比明軍精銳差上多少,甚至單打獨斗還可能更強。

但問題關鍵。

現在的明軍,早已不是之前的戰法,身上的裝備早已經是更新。

這在京營大軍重組的時候,朱雄英就已經特意告訴過鐵鉉,一定要與陶成道把這個事弄成,要讓京營大軍的戰力得到遠勝這個時代的質的蛻變。

他要的京營大軍,除卻神機營這支全火器部隊之外。

就算是五軍營的步兵還有九千營的騎兵,哪怕是再普通的軍士,身上都要備足火器。

為此,陶成道根據皇帝陛下的指示精神,絞盡腦汁之後,特意開發了兩個簡單便用的火器。

第一個,‘丸雷’。

第二個,‘箭雷’。

所謂‘丸雷’,便是指這炸彈只有丸子大小,可以隨身帶著,平時不用的時候用軟泥裹著,用的時候,直接取出往外扔,連火都不需要點,落地就爆炸。

這玩意,更像是大號‘摔炮’。

不過殺傷力很有限,炸不死人,但是把人炸殘問題不大。

在單兵對戰之中,對手挨上這麼一摔炮,手腳總得廢了一半。

殘了之後,只能等被屠殺。

而‘箭雷’。

顧名思義,這玩意是和‘箭’結合在一起的。

由專門的短弩裝備,箭頭中蘊含火藥,受到撞擊時發生爆炸,威力比‘丸雷’更小,但是箭頭之內有很多碎小鐵片,在爆炸的沖擊力下,足以把人扎成刺蝟。

雖不致死,但能讓對方瞬間失去戰斗力以及士氣,再加上短弩的射程,出其不意,克敵制勝。

這兩種玩意,在曠野正面廝殺用處體現不出來,畢竟冷兵器時代的搏殺太接近了,而爆炸是一門無差別的藝術,一不小心就會炸到自己人。

所以在國內平定北境之亂的時候,這兩種雷都沒有派上用場,為此陶成道很是可惜,畢竟這是他絞盡腦汁發明出來的跨時代杰作。

不過在巷戰之中。

這兩種雷,那就是妥妥的對敵神器。

此時整個平安京的大街小巷,到處都是爆炸聲,活像是過年放炮仗。

倭奴武士一個個都被炸懵逼了,原本是興沖沖的提著刀嗷嗷往前沖,結果對面的人也不迎戰,只是甩出幾個丸子,‘砰砰’幾聲,耳聾之後,就發現自個腿腳徹底殘了。

而那些發現不對勁,想暫時撤退的倭奴武士也很是苦逼。

因為想跑都沒法跑。

剛轉身,‘休休休’的箭風傳來。

這個倒也沒什麼,畢竟倭國也有手里劍這種玩意。

但是他們怎麼都沒想到,這玩弩箭不管射沒射中人,哪怕是射在門板上,竟然也會爆炸,而且還會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彈出鋒利鐵片,根本就是避無可避。

平安京,作為整個京都軸線之朱雀大街。

朱雄英跨一匹白馬,緩緩而行,蕭三騎著一柄黑馬,默默跟在朱雄英的身側。

掃視著朱雀大街的兩畔,這平安京的建築風格與唐安城很像,但是卻無唐長安城的大氣磅礡,在昔日長安的基礎上,精致小巧,平添了幾分獨特風味。

朱雀大街的盡頭,便是直通宮城,倭國天皇居所。

就在此時,馬蹄聲,大作而起。

只見這朱雀大街的盡頭,常天賜意氣風華,正率領千余騎奔來,在這千余騎的中間,是一幫細皮女敕肉的貴族,都被麻繩一個一個串綁著。

中間的是一個年輕人,被一幫人簇擁著,身上穿著華貴的金色衣袍。

「給我快點!」

常天賜呵斥了一聲之後,率先打馬來到朱雄英身前,咧嘴大笑。

「陛下,倭國天皇以及倭國皇族帶到!」

常天賜意氣風發,他進入平安京之後,第一時間就帶著人去攻打宮城,原本是打算鏖戰一場。

可誰知道,當常天賜帶兵殺到皇宮前時,理論上應該是兵力最盛的宮城,竟然連看門的都沒有,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其實原本是有數千武士戍衛宮城,不過都被足利義滿第一時間調走了。

既然是白送的肥肉,常天賜自然不會客氣,帶著人就沖了進去,見拿刀的就砍。

前後也就半個時辰的時間,拿下皇宮,將宮內倭國皇室一族,全部都生擒了出來。

其中便是包括倭國的當代天皇,後小松天皇,傳說中一休和尚的老爹。

朱雄英微微勒馬,神色澹漠掃過這幫倭國皇族,這些平日里錦衣玉食之輩,在朱雄英的目光,無不是低著頭發顫。

最後,朱雄英的目光落在人群中的這個年輕人。

後小松天皇,今年剛剛二十一,穿著一身華貴金袍,臉上滿是膽怯之色,身為一國之天皇,身邊竟是連幾個像樣的武士護衛都沒有,混的也著實太慘了。

被朱雄英注視,這位倭國之皇局促不安,驟然膝蓋一軟,‘撲通’就在朱雄英馬下跪了下去,渾身瑟瑟發抖。

「大明皇帝在上。」

「降參エペ(我們投降)。」

跪在地上的後小松,嘴里不斷的重復念叨這麼一句。

朱雀街兩畔,無數的倭人都是透過窗戶,悲哀的看著他們的天皇,他們崇敬的神,就這樣跪在大明皇帝的跟前,如同一條狗。

倭人心中的信念,崩塌了。

他們再也喊不出那一聲‘天皇萬歲’。

朱雄英俯視著瑟瑟發抖的後小松天皇,他算是明白,為什麼倭國會這麼多年都存在幕府這麼一個奇葩的玩意,皇權旁落,武家掌權。

天皇都是這樣的孬種慫包,皇權能夠穩固才是見了鬼。

「陛下,這是倭國三神器。」

徐輝祖此時打馬而來,令人奉上象征倭國皇權的‘草薙劍、八遲鏡、八戶瓊勾玉’,這三樣被譽為三神器,傳聞由天照大神傳給倭國皇族。

朱雄英瞥了眼這三樣東西,一念意動,三樣‘神器’都是懸空而起。

接著‘三神器’持續升空,這個高度,不論是跪在地上的後小松天皇,還是其他平安京中的倭人,都是清清楚楚的看見了這三樣神器。

在他們心中,這就是皇權的象征,是神權。

朱雄英收回目光。

‘砰。’

一念之間,三神器化作齏粉。

朱雄英神色平靜,並沒有在意這些。

至于這一戰。

他更明白,天皇不過只是擺設,真正要平定倭奴,得干掉幕府,也就是足利義滿。

「陛下,足利義滿在中御門登壇。」

蕭三微微打馬上前,沉聲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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