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挺長?
不長吧。也就是比常人長那麼一點點。
「哪里哪里,比不得俞長官。」周衛國笑容滿面謙虛著。
啪……
俞秀才抬起手中的腰帶就給砸在周衛國腰上。
聲音很響,但是下手的力道並不是很大。
「這邊是沒有你折騰的地方了嘛,你跑那麼遠干什麼?」
這也能怪我。
我走的時候又沒有給我說要在什麼地方去折騰,只是讓我別回來,這周圍有什麼好的,都是一些小蝦米,京都多好啊,在外面踫見一個都是了不起的人。
「長官,在自己家折騰算什麼本事,他們能來,咱們也能去不是。跟他們,講什麼道義。」
俞秀才臉色微變了一下看了下周衛國後指了下邊上的椅子;「來,給我說說吧。」
周衛國大概的將情況說明了一下,俞秀才連連點頭;「不錯,看在你如此努力的事情上,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他將煙卷放在了邊上看了下周衛國;「知道這一次,我找你來的目的是什麼嘛?」
只是稍微听了一個大概。本打算繼續想問的,但是田靜就催促自己迅速過來。
「只是知道了一個大概,具體情況,還不清楚。」
文件早就整理好了,俞秀才從邊上取出了一份文件遞給了周衛國。
「日軍針對我們發起了一場攻擊,恐怕是因為上一次岷山一戰,我軍給予第六旅團重創來的。
這兩個聯隊,突刺進入我軍後,就迅速站穩了腳跟,佔領了兩處莊子,依靠周圍的地形,構建了防御陣地,牽制了第一兵團兩個軍的兵力。」
他示意周衛國來到地圖跟前;「這一次,他們的目的似乎對于我們就是一個牽制,不讓我們兵團的兵力能夠全力的應對。」
他捏緊拳頭砸在了上邊;「上去,給我打掉他們,就算打不了,也要給我擊潰,我不允許這樣的兵力在我眼皮子跟前蹦。」
周衛國從地圖上看,這次對對方經進行唯獨的兵力不單獨的有74軍,同樣也有其他的兄弟部隊。
他模了下自己的腦袋;「我能指揮多少兵力?」
俞秀才擺擺手;「已經給你申請下來了,薛長官將前線的指揮權都交給了你,現在你指揮的兵力應該是有三個團多一點,另外還有配合部隊,你可以要求他們從側面配合。」
三個團家伙是沒有加自己的特務團,這麼一算的話,當前自己的能夠指揮四個團。
四個團的兵力。
人數上是超越了對方,不過裝備上。周衛國卻有些犯難。
現在的日軍作戰能力太強。
他們進攻上就不好對付,如今又是進行的防御。
在加上這一次有航空兵增援,敵人佔據了有利地形,可謂是難上加難。
「我,我不把握。」周衛國看著這地形圖吐出了一句話。
俞秀才側目看了下周衛國;「我要听到的,可不是這個。」
這不是強人所難嘛。
如果是日軍進攻自己防御,那麼還有一點希望,可是敵人防御自己進攻。這可就麻煩了。
當初淞滬一戰,桂軍一個集團軍沖鋒,結果沒多久就給打干淨了。
四個團,名義上是很多,可是真算下來,就不怎麼樣了。
不管如何,周衛國都只能接受命令,在回到特務團後,帶領著部隊出發,前往老虎嘴方向和其他友軍匯合。
老虎嘴之所以叫老虎嘴,是因為他的地形就跟伸出了舌頭老虎張大了嘴。
兩邊的山坡雖然不陡峭,但是有些高,前面是一片開闊地。
一進入前沿陣地,周衛國就接過了指揮權,來到了掩體口往對面看了過去。
這一看,他心中更沒底了。
敵人的部署和自己以往有很大相似之處。
品字部署,前方應該是一個大隊的兵力,挖掘了大量的戰壕,明眼可見就有不少的暗堡火力點以及明火力點。
這些火力交差佩服,前後三條防線往村子里延伸。而村子上好像也架設了重機槍陣地。
周衛國不用身邊的人解釋,都能很清楚的了解,在後面肯定是有炮兵陣地。這些炮兵和村子外圍延伸出來的兵力形成了第一道防線。
這條防線在過去後,兩邊還有日軍陣地。
品字交叉,不管進攻那邊,另外兩邊的兵力都會相應的展開增援。
「日軍可真是將防御作戰發揮到了極限了啊。」周衛國將望遠鏡遞給了楊大力。
姜悅在邊上看完後也點頭;「前面開闊地,他們的炮兵又是居高臨下,我們就算是想要利用挖掘坑道作戰的方式往前推進,恐怕根本就過不去。」
過去也是被炸的命,這個地方好啊。
一旦進攻,敵人馬上就進行相應的增援。
如果手中有幾萬兵力的話,還能將他們給分割了,可問題是,自己手中的兵力也不足,想要分割他們,談何容易。
就算分割開了,幾下子就得讓對方沖散。
田靜在地圖行看了又看指了下這支日軍後邊;「要不,調動兵力,迂回到他們後邊,切斷了他們的物資補給,我就不相信了,他們沒有了物資補給,能夠在這樣的地方待幾天。」
周衛國回到彈藥箱鋪設起來的坐下,又從邊上取過了掉漆的茶缸喝了兩口後微微搖頭;「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如果能成功的話,前面的部隊找就已經進行了,還用的著等咱們來嘛?」
田靜一下傻眼了。本以為自己出了一個好主意,可直接就讓周衛國給否定了。
不過?
周衛國起身來到了地圖跟前看了又看;「我們到是可以試一試。」
「你不是這這樣不行嘛?」
是不行。
因為一旦切斷了他們的道路,敵人馬上就會對阻擊的部隊展開 烈進攻。
以當前自己一方的武器裝備,還不能和對方抗衡。
除非是用人命去填。
不過自己手中就四個團多一點的兵力。
就算一天一個團填上去,那也就是四天時間。四天過後,全完了。
而且,自己還真心地不敢將四個團都投入上去。
不過,這並不能說,這樣的方法,就不能用一用。
「我有些湖涂了。」田靜有些懵的看向了周衛國,完全不明白這又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