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禍得福的酒尾太郎一回到自己的指揮部。
就開始準備著人手,對于偽政府這邊的一些家進行搜查的問題。他讓自己下邊的一個隊長負責這件事後,就屁顛顛的回到了家將事情經過說了一下。
坐在沙發上吃水果的周衛國裂開嘴笑了下;「你到是聰明的啊,賊喊捉賊的先將這個職務給弄到手中,這樣,你也就躲避開了搜查。」
周衛國將橘子剝下來遞給了蕭雅;「我到是真的有些佩服你了啊。」
酒尾太郎嘿嘿一笑;「那可不,跟你這樣的人這麼幾天,若是我都學習不了一點東西的話,那我這個中左,不是白混了嘛。」
周衛國停下了手中動作側目看著酒尾太郎。
這讓他十分怪異的看了下自己的穿戴;「怎麼了,我有什麼不對勁的嘛?」
「我怎麼听這話,你好像不是在夸我。」
笑話,你還當真認為我是在夸你,你可別他麼的臭美了,我的確是沒有夸你。
「那能呢,這自然是夸你聰明啊。金陵城如今到處戒嚴的情況下,看看你們三,不是皮都沒有少一塊怎麼的。」
心中雖然不舒服,但是酒尾太郎嘴巴說出來的還真就是另外一個意思。
周衛國嗯了聲也不計較;「你接了這個事,那可是真的要找出一定的證據了,不然的話,黑木哪里你恐怕是不可能過關的。我到是很想知道,你怎麼欺騙他。」
這件事,酒尾太郎早就想清楚了。
這三位在自己這里白吃白住的,如今朋友有難了,他們難道不應該做出一點什麼嘛?
「我是不知道怎麼欺騙,可是你知道啊,如今朋友有難,這件事你不會不幫忙吧。」
真是會算計,不過不得不說,酒尾太郎說的還真是這麼一回事,他不好辦這件事,但是自己能辦。
「給我一份當前進攻九江的日軍兵力布防番號圖。」
干什麼?
酒尾太郎腦袋嗡嗡的看著周衛國,他感覺到,自己恐怕是要被算計了。
「別這麼看著我,我沒有布防圖,我怎麼去給你栽贓陷害,讓你立功呢。」
好像也是這麼一個理呢,不過原圖自己弄不到,但是復印件,酒尾太郎還是能弄得到的。
「虛虛實實假假真真,你去弄過來,晚上我讓劉三去放,明天你帶人去找,找到了,你的功勞就不少,順帶的還能給我除掉幾個人,這個忙,我幫。」
有了酒尾太郎這個當前最大的內奸,周衛國自然做起來是得心應手的。
他將名單給選擇到了一個鐵心為日軍辦事的人頭上。
在吃晚飯的時候,周衛國將圖紙給了劉三;「一會出去一趟,找個隱蔽的地方放好,明天,等咱們的朋友去抓對于皇軍不利的混賬王八蛋。」
這話怎麼听起來如此的刺耳呢。
酒尾太郎听起來是十分的不舒服,可有說不出什麼,只能是低頭吃飯。
見眾人都吃完了,他這才抬起頭道;「昨日,黑木可是大發雷霆,說就算是要將金陵掘地三尺,也一定要找到你們。」
找我?
那有那麼容易找得到的。
不過周衛國卻是有一個想法。
他眯起眼楮又一次用一種打量的眼神看向了酒尾太郎。
酒尾太郎如今見到周衛國這眼神就渾身發軟。
感覺就跟有針一樣,對方在一針一針的往自己身上扎。
「你又想干什麼啊?」
酒尾太郎說話都不那麼澹定,隱隱中是一種哀求。
希望這個人,別在干什麼缺德事了。
這已經是將金陵城鬧的天翻地覆了,能不能停下來,再不濟,起碼在休息一段時間,或者,去其他地方也合適啊。
「不要擔心,這一次,我在謀劃一件大事。」
可千萬不要了。
對于你來說是一件大事,可是對于我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但求菩薩保佑,不要在來折騰我了。
「你不是軍人嘛,你去九江啊,成天干一些暗殺的事,你對得起你身上上校軍服嘛?」酒尾太郎扁扁嘴。
他實在是找不到應該怎麼說一下面前的這個人。
「軍人怎麼了,軍人月兌下軍服那就是百姓,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我就算是月兌下了軍服,也要跟你們干到底。」
周衛國信誓旦旦說完後眯起眼楮補充了一句;「除非我那天死了,不然就是你死我活。」
我他麼白勸了。
酒尾太郎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最終還是決定,先問一問,面前這個家伙究竟是想要干什麼。
好歹,起碼也讓自己知道,這個人接下來的打算,究竟是什麼。
「你的這個謀劃,究竟是什麼,能夠透露一二嘛。」酒尾太郎想了想補充了一句;「我想能不能從側面幫助你們一下。」
勸說是沒有用了,自己只能全力以赴,將這事協助這幾個人完成後,然後希望他們能趕緊走,愛去哪里去哪里,實在不行,自己給他們找地方都成。
就是別在這。
在這一天,自己可都是提心吊膽的一天。
「這件事,我想應該來說對于你是好事。」
好事?
酒尾太郎沒有明白這里面的意思。
蕭雅大概是听出來了什麼,她嗯了聲看向了酒尾太郎;「衛國,你的意思是?」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咱們的朋友做出了這麼多對不起他們大本營的事,卻就是這麼一個單純的中左,這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
听起來,好像真的是對自己好。
看著意思,是要將自己的軍餃提拔提拔啊。
這可真是好事啊。
「你們可是有什麼辦法了嘛?」酒尾太郎來了興趣。
起碼這麼多天了,他可算是自動的加入到了這種討論中,而且絕對不是有誰逼迫的。
「說啊,咱們一起拿個辦法啊。我要是上去了,那獲得的消息可是要比其他人多的多了,起碼要比我當前的位置多啊,這件事啊,我覺得咱們能將這件事作為第一要事來著。」
周衛國看著酒尾太郎那激動的模樣,他嗯了聲看向了酒尾太郎;「可是,我們覺得,這始終還是有些不合適。」
合適,怎麼不合適,太合適了,在也沒有什麼事,比這件事更為合適,更為讓人有激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