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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正在院子的水池邊上洗衣服,棒梗還在醫院,不過交由小當照顧,也不用太過擔憂。

正戳洗著衣服,秦京茹悠哉悠哉的走過來,見到忙活的秦淮茹,她心里還是痛快,當年還想把我望傻柱這個火坑里推,幸虧有許大茂,要不然我就倒了大霉了。

「棒梗咋樣了?」

听到秦京茹的聲音,秦淮茹頭也沒抬的回答道︰「已經好多了,醫生說再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秦京茹陰陽怪氣道︰「唉,這嫁人是女人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嫁得好了,就像我一樣,成日享清福,若是嫁得不好,姐,你嫁過來這十多年,沒少受苦吧?」

秦淮茹皺著眉頭,這樣的事情她不願意多說,雖然心里非常的後悔,但已經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了,後悔又有什麼用呢?只剩下無奈嘆息罷了,青春不會再回來,也沒有重新選擇的機會。

「你還是先關心一下自己吧。」

「什麼?」秦京茹不理解她話中的意思。

秦淮茹繼續道︰「你跟許大茂結婚快一年來還沒有孩子,之前婁曉娥跟許大茂結婚三年沒有孩子,這加起來就是四年的時間了,你不覺得奇怪嗎?」

秦京茹陷入沉思。

「一個正常的男人怎麼可能四年都生不出孩子呢?你要說婁曉娥身體有問題,懷不上孩子,行,可你呢,你也跟她一樣懷不上孩子嗎?」

秦京茹聞言驚訝,她也想過這個問題,只是一直都沒有發在心上,畢竟一個正常的男人,是肯定有誕生後代的能力的,但是想到這里,秦京茹又忍不住搖了搖頭,不可能的,許大茂肯定是正常的男人,不會有問題的,她這樣勸慰自己,

秦京茹哼了一聲,「我才不會像你那樣倒霉呢,你就是覺得自己過得不好,所以也不願想著別人好!」

听到這話,秦淮茹苦笑兩聲,她可從來都沒有這樣想過,不過她清楚自己的這個妹妹是什麼樣的人,見利忘義,所以沒必要跟她吵鬧。

秦京茹見秦淮茹沒有反應,也頗為無趣的走開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秦京茹明顯有些憂心忡忡,許大茂不由得好奇問︰「你咋了這是?」

秦京茹皺著眉頭看向他︰「大茂,你有沒有去醫院檢查過身體?」

許大茂當即臉色一變,「你問這個干什麼?沒去過。」

結婚那麼長時間,許大茂一直都沒有去過醫院檢查身體,因為他很害怕在醫院檢查出來什麼,萬一是不孕不育,那自己就必定絕後了,這是他不能接受的,所以一直不敢進醫院檢查身體,此時听到秦京茹提起此事更是臉色一變,咬緊牙關說道︰「我去那地方干什麼?」

秦京茹擔憂的開口道︰「我這不是擔心你嘛。」

「不需要!」

許家的這頓午飯在非常不愉快的氣氛下結束了,對于去醫院,許大茂依舊談之色變,秦京茹依舊擔心焦慮,她見到許大茂如此,便越想越害怕,許大茂他該不會真的不行吧?

要不然怎麼會不願意去醫院做檢查呢?

秦京茹秦京茹收拾著碗快,心不在焉的,她有些擔憂自己的養老問題了,這個時代若沒有兒子,就沒有老了以後的依賴,缺衣少食,還有其他人的惦記,就如易中海,他是軋鋼廠的八級鉗工,在李衛國之前是賺錢最多的,可那又怎樣,他沒有自己的孩子,等老了以後就沒人照顧,還不是慘兮兮的?

所以這個時代的人將非常重視後代的問題,養兒防老的觀念深入人心。

正當秦京茹不知所措時,許大茂找到了李衛國,他手里還拿著一件木頭盒子,盒子里什麼都沒有,自從他出生就一直放在家里,前天秦京茹收拾東西時翻找了出來,許大茂見到後覺得無用,就打算拿來跟李衛國換藥酒。

李衛國打開門,瞧見許大茂笑嘻嘻的模樣,不由得疑惑,「怎麼了?」

許大茂笑著說︰「我那邊的藥酒都喝光了,所以想來看看你這邊還有沒有,我再換一點兒。」

許大茂說著,將手里的舊木頭盒子遞給了他。

李衛國接過來粗略的掃了一眼,沒太在意就點點頭,說道︰「還有一點兒,不過也不多了,你等著,我去給你拿。」

轉身進屋,拿著許大茂帶來的北冰洋汽水瓶子,走到了放置藥酒壇子的角落,「咦,只剩下三分之一了。」

察覺到藥酒不多了,李衛國用舀子從空間牧場的小溪中舀出了幾勺清水,順著壇子的口倒進去。

很快這壇子便又滿了,李衛國往小瓶子里面倒上了這混合之後的藥酒。

空間牧場的小溪里的水他也喝過,味道甜滋滋的,喝進肚子里去神情氣爽,整個人都輕松了許多,總之這也是好東西。

將灌滿了藥酒的小瓶子交給他後,許大茂樂呵呵地對李衛國感恩戴德,然後便拿著小瓶子回到了家中。

送走了許大茂,李衛國才開始仔細的研究起他拿來的木盒子。

這是一個首飾盒子,表面老舊,顯然放置了很久,至少也得是清朝那會兒傳下來的,看材質……

李衛國仔細地檢查了一遍又一遍,確認自己沒有看走眼後,深呼一口氣,這是用金絲楠木做成的盒子!

這回賺大發了,如果擱到下個世紀賣掉,少說也得十幾萬。

李衛國將其放到了系統空間中,這樣的好東西自然要好好的保存下來,急用錢的時候賣掉也好,還是留給兒子,都是一個非常好的選擇。

……

許大茂高高興興地拿著瓶子回來家,他舌忝了舌忝嘴唇,打開瓶蓋喝了一口。

少了些辛辣,多了一點兒甜口,入口更加的順滑,酒香味十足,許大茂滿意地點點頭,要不是這東西就只有這一小瓶子,而且李衛國那邊也不多了,他還得多喝兩口。

擦了擦嘴角的酒漬,許大茂用橡膠塞子把瓶口塞上,而後放到了櫥櫃中。

……

一個星期過後,棒梗從醫院回到了四合院,因為兩條腿沒有任何的知覺,所以就跟賈張氏一樣整日躺在床上。

家里有小當和槐花姐妹倆照顧,秦淮茹可以放心的去軋鋼廠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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