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拿起快子嘗一塊,他就听見孩子哇哇大哭,他急忙走過去查看。
「好燙啊!」傻柱一模何潔,立馬嚇了一跳,滾燙滾燙的額頭,他意識到孩子發燒了,必須得馬上送去醫院。
于是他連飯都來不及吃,立馬帶著孩子外醫院跑去。
在他走後沒多久,一道身影鑽進了屋里,那人正是棒梗。
他剛一進屋就瞧見了擺在桌子上的炒雞蛋,「好你個傻柱,我都好久沒吃了,你也配吃炒雞蛋?」
棒梗大大方方地把它拿走,帶回了賈家,秦淮茹不在,只有他跟賈張氏兩人在屋里。
「你哪來的炒雞蛋啊?」賈張氏聞著味流出了口水。
「傻柱家里的。」
「哦,他的啊,這家伙偷偷躲屋里炒雞蛋吃了,一點都沒想著我,真是沒良心!」賈張氏念叨一陣,然後拿來兩雙快子,雖然他們倆個都吃過飯了,但面對炒雞蛋還是沒能抵住誘惑,各自用快子夾了一棒子雞蛋往嘴里放,
「嘶嘶嘶嘶,好辣啊。」
只是吃了口雞蛋,二人就感覺到了辛辣,口水大量的分泌。
賈張氏說︰「傻柱用了什麼辣椒這是,我活了這麼多年,還從沒吃過這麼辣的炒雞蛋!」
棒梗被辣的說不出話來,但這辣味暫時還能接受,他不舍得放棄這盤剛炒出來的雞蛋,于是他給自己倒了杯水,一邊吃一邊喝水。
這盤子里就炒了兩個雞蛋,賈張氏和棒梗一人幾棒子就都吃光了,一點都沒給傻柱留。
棒梗一抹嘴站起身來,他還是在嘶嘶地倒吸著口水,太辣了,賈張氏的狀況不比他強,盡管已經避開辣椒不吃,但依舊被辣的口水直流。
正在這時,秦淮茹回到了家里,見二人這副模樣,好奇地問,「棒梗,你倆吃什麼了?」
棒梗沒理會,只覺得口中的辣味比剛才更重了,他急忙跑到院里的水池,擰開水龍頭就往嘴里灌,賈張氏也跟著過去。
咕冬咕冬,他沒喝下去,而是漱了漱口就吐出去。
秦淮茹擔心,走到他身邊看著。
「棒梗你吃什麼了呀,還能辣成這樣。」
棒梗忙著漱口沒理,于是秦淮茹又問起了與他一般模樣的賈張氏︰「媽,你和棒梗吃什麼了啊?」
賈張氏趁著抬頭的間隙說︰「吃了炒雞蛋啊。」
秦淮茹皺起眉頭︰「咱家哪還有雞蛋了?」
賈張氏說︰「傻柱家的。」
听了這話,秦淮茹不喜道︰「媽,你怎麼能讓棒梗去傻柱家里偷東西呢?!」
「我沒有!是他自己要去的!而且去傻柱家里拿東西咋了?我給他生了孩子,他不得好好補償我啊?拿他一盤炒雞蛋算便宜他了。」
「可你和傻柱不是已經離婚了嗎?你們倆現在沒關系了,再去人家家里拿東西吃就不合適了。」
「切,有什麼不合適的……」賈張氏翻了個白眼,絮絮叨叨地認為棒梗做得對。
「女乃女乃,怎麼這麼辣啊?我快受不了了。」棒梗吃得最多,也是第一個受不了的。
賈張氏的情況不比他好到哪里去,「我也好辣,傻柱這混蛋用的什麼辣椒啊,辣死我了!」
秦淮茹見他們倆臉色通紅通紅的,一時心急,「該不會吃錯東西了吧?」
「不可能!傻柱做的那盤辣椒放在桌子上,他快子都拿來了,明顯就是要吃的。」棒梗說。
秦淮茹又問︰「那傻柱去哪了,他沒發現雞蛋沒了嗎?」
棒梗搖搖頭︰「不知道,我去的時候他就不在。」
賈張氏一拍大腿,「哎呀,肯定就是傻柱故意設計坑害我們啊!這混蛋簡直壞透了!」
「傻柱!」棒梗怒叫一聲,都怪他坑自己啊。
他這一嗓子引來了遠處閑聊的幾個人。
閆埠貴笑道︰「秦淮茹,你婆婆跟你兒子吃啥了這是?」
「就吃了盤辣椒炒雞蛋,誰想到會成這樣,唉……」
「至于不至于啊,我就最愛吃辣椒,看你們辣的,能吃辣才能當家,秦淮茹,看來你兒子以後當不了家嘍。」
「放狗屁!」賈張氏大罵,「你兒子以後才當不了家呢!」
閆埠貴說︰「我就這麼一說,你在還急眼了?」
賈張氏心想著這罪不能只是自己受,他也得跟著,「就算你再能吃辣,也不可能吃得下去那種辣椒,我剛才只是吃雞蛋,現在就已經辣得受不了了!」
「啥辣椒啊?」閆埠貴問。
「就是干辣椒唄。」
「要不拿來我嘗嘗?」閆埠貴舌忝了舌忝嘴唇,為了省錢他晚飯就沒吃飽,現在能吃點辣椒墊吧墊吧也好。
「你等著,我給你拿去。」賈張氏回到家盤子端了出來,果不其然里面只剩下了辣椒。
閆埠貴笑呵呵地接過來,辣椒雖然辣,但也是好東西,這玩應下飯。
「你看著啊,我吃給你看。」閆埠貴說著就捏起一個小塊的辣椒往嘴里放。
「也沒啥……呵呸!」
閆埠貴嚼了兩口立馬吐了出來,「什麼情況了?什麼情況?!」
「哈哈哈哈哈……」賈張氏和棒梗捂著肚子笑,「讓你逞能,怎麼樣,還不是不行吧?」
閆埠貴蹲在地上,從眼珠子到耳脖子都通紅通紅的,像是剛被開水澆過一遍似的。
「這什麼辣椒啊,太辣了!不行了,我得漱漱口。」
他跑到水池邊上,擰開水龍頭就往嘴里灌,灌了足足有五分鐘,辣味還是沒消下去,他不敢咽口水,因為一咽下去從食管到腸胃就火辣辣的一片疼。
棒梗因為年紀小,腸胃還在發育,只是吃雞蛋就辣的受不了得了,「媽,我好難受啊。」
他捂著肚子坐在地上,臉上的表情痛哭。
秦淮茹擔心不已,也沒閑工夫去關注閆埠貴的狀態了,「你快去漱口啊。」
「不行,沒用了!」
「那怎麼辦啊。」秦淮茹心急如焚,看著棒梗難受的模樣,她也很難受,「都怪傻柱這個混蛋!走棒梗,媽帶你去醫院看看!」
賈張氏也跟了上去,院子里只留下了坐在地上,表情痛苦並且臉色紅的快發黑的閆埠貴,他已經顧不及後悔了,眼淚迷失了他的視線,不過他仍舊模索著起身,往嘴里灌自來水。
雖然很難受,食道、腸胃火辣辣的一陣陣的疼,但他依舊忍著不願去醫院,因為去了醫院就得花錢,他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