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對對。」傻柱一拍腦門,差點把這事兒忘了,「這樣,棒梗比咱孩子要大十二歲,我自然首先教他做菜,如果他的天賦好,我那後廚的職位就是他的了,等以後咱兒子長大了,正好由他來帶,到時候讓我爹找找人,給他某個好去處還不不難的。」
「說得好听,就是不知道孩子生出來後,你就忘了棒梗。」賈張氏撅撅嘴,有些不高興的意味。
「不會的。」傻柱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你是我媳婦兒,你孫子也就是我孫子,我肯定會對他好的,你就放心吧。」
傻柱勸慰兩句,賈張氏臉上的陰霾消散,露出了幸福的神情。
效用符還有兩分鐘結束。
傻柱輕輕地揉著賈張氏的肚子,感受著胎兒的反應,他興奮不已,「你看,咱兒子剛剛踢我一腳。」
賈張氏也將手放在肚皮上,輕聲道︰「寶寶,剛剛模你的是爸爸,現在模你的,是媽媽。」
胎兒又動了一下,賈張氏二人的臉色皆露出喜色。
「傻柱,孩子說他說吃橘子,你快去買。」
「說了嗎?」傻柱一愣,沒听著啊。
「孩子在我肚子里悄悄告訴我的,你不信拉倒。」
「我信我信。」傻柱靠近肚皮朝里面輕聲道︰「兒子乖啊,我去給你買幾個橘子。」
傻柱穿好衣服出門,剛走出四合院,姻緣符的效用時間結束。
姻緣符的效用時間過去,傻柱愣在原地,我跟賈張氏結婚了?和她還有了孩子?!
他瞪大了眼,一臉的不可置信,我怎麼會娶她?!一個又老又丑的老虔婆,我不可能會娶她的啊!
難道這是在做夢?
傻柱使勁兒掐了一下臉皮。
疼!
這都是真的!
完了完了,我怎麼跟賈張氏結婚了啊!
他哭喪著臉,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為何會跟她結婚。
想到這幾個月他和賈張氏的點點滴滴,以及自己當初不顧眾人勸說,非要迎娶了對方,就忍不住哀嚎後悔。
「爹,女乃女乃,我知道錯了,我當初為啥不听你們的話啊!」
傻柱忍不住落淚傷心,恨不得回到過去給當時的自己狠狠地抽幾個大嘴巴子,打醒對方,防止他干出這樣的事兒。
「現在恐怕後悔也不行了,我跟她有了一個孩子,再過幾天就要出生了……」
傻柱想到自己要當爸爸,全然沒有之前那麼興奮和激動,反之卻是一副痛苦到扭曲表情。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啊!」
周圍有熟人路過,傻柱沒好意思發泄出內心的痛苦,他抹了抹眼淚,跑到了一處沒人的街道,蹲在地上痛哭起來。
傻柱抹著眼淚,拳頭緊緊握著,指甲幾乎刺破了手心,有血珠滴下,傻柱感受到手心的疼痛,但他仍舊沒有松手,這些許的疼痛能讓他心里好受些。
「我該怎麼辦?我不該跟她結婚的,可是現在我又根本沒法和她分開……」
對方懷了他的孩子,這是不可爭辯的事實,如果傻柱敢在這個時候提出離婚,保證名聲會比糞坑里的石頭還臭,軋鋼廠的職位肯定是沒了,被抓去上街游行是必然的,拋妻棄子,還是在即將臨盆的時候,這事兒一傳出去,保證以後再也沒人願意嫁給他。
天色漸漸地黑了,傻柱枯坐了兩個多小時,淚水都快哭干了。
他不敢回去,害怕見到賈張氏那張肥臉,現在光是想想就覺得惡心想吐。
如果在和她同床共枕,恐怕連飯都得噦出來,傻柱想不明白這九個多月自己是怎麼堅持過來的
……
何大清回到家,見傻柱沒在,于是詢問了賈張氏。
「誰知道呢,也許死在外面了吧。」
何大清皺眉,他察覺到賈張氏有些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前的她可不會對傻柱說出這麼惡毒的詛咒。
「傻柱是你男人,你就這麼咒他嗎?!」
被何大清突然呵斥一聲,賈張氏嚇了一哆嗦,「關你什麼事兒啊。」
「傻柱怎麼會娶了你呀!」何大清氣憤道,心里仍舊過不去那個坎兒。
賈張氏哼哼唧唧,「你以為我願意嫁給他啊?還不是他死乞白賴地求我,我才見他可憐,答應下來的。」
「傻柱這個混小子!我怎麼生了他那樣的孽種啊!」何大清一拍大腿,臉上寫滿了憤恨,悔不當初啊。
何大清不想跟她擱一個屋里待著,于是走出四合院,想去外面散散心。
在他走後,賈張氏撇撇嘴,心里也是奇怪,當初我咋就看上了那個傻子?
對于傻柱,雖然前兩年他經常拿東西接濟賈家,但賈張氏卻不領他的情,誰會接濟別人?只有傻子才會,所以在賈張氏眼里,傻柱就是個傻子,就應該為賈家養兒子。
至于傻柱的心思,當時的她一直嚴防死守,擔心秦淮茹改嫁,因為一旦如此,她就沒了理由要求秦淮茹贍養,以後秦淮茹跟傻柱肯定會一起欺負她,賈張氏不願意見到這一幕,原劇中她使出了各種手段,將秦淮茹改嫁的心思攪合了,甚至還擺出賈東旭的靈堂,逼迫秦淮茹發誓終生不再改嫁。
可現在倒好,秦淮茹沒嫁給他,賈張氏倒是嫁給了他,還懷了他的孩子。
賈張氏揉著肚皮,眉頭一直沒舒展開,她想不通自己為啥會嫁給最瞧不上的傻柱。
「我怎麼嫁給了他呢?!」
賈張氏不理解,但事已至此,她已然沒了反悔的機會,畢竟孩子都快要出生了,等生過孩子之後,她一個人又沒法獨自將孩子養大,更不能跟傻柱離婚了。
「唉,我得跟傻柱這麼過一輩子,真是造孽啊。」
……
何大清離開四合院以後,毫無目的的走著,沒一會兒就到了附近的公園。
公園有個涼亭,他走過去才發現,傻柱也在這坐著。
「傻柱,你怎麼不回家去?!」何大清沒給他好臉色,剛剛在賈張氏那里受氣,只能撒在他身上。
傻柱沒理會,跟沒听見似的,自顧自地望著小湖。
「跟你說話呢!你聾了?!」
傻柱還是沒理,他的異常讓何大清有些擔心,于是上前推了他一下,「喂,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