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許大茂,李衛國帶著于海棠姐們倆回到四合院。
「這個許大茂真不是東西!」于海棠還生著氣,語氣中對他充滿了厭惡。
「這次之後,我想許大茂會長記性的。」李衛國安慰道︰「如果他再敢對你騷擾,我絕對不會輕饒!」
听了李衛國的話,于海棠心安,信服他的話,終于不再念叨許大茂。
「好了海棠,別提那個混蛋了,讓你姐夫多為你做些好吃的,為你壓壓驚。」
「嗯。」于海棠臉上露出喜色,使勁兒地點點頭,「姐夫,你可要拿出十成的本事來,我們姐妹可都等著吃大餐呢。」
「放心吧,絕對不讓你們滿意。」李衛國笑著穿戴起圍裙,走到廚房忙活起來。
麻婆豆腐、魚香肉絲、回鍋肉、酸菜魚。
李衛國盡情施展廚藝,一道道裝盤上桌。
「哇哇哇,好香啊。」于海棠迫不及待地拿起勺子,挖了一塊放嘴里,「嗚吼,燙燙燙。」
心急吃不了剛出鍋的麻婆豆腐,于海棠只是嘗了一口就被燙的忍不住吐到碗里。
「你慢點吃,沒人跟你搶。」于莉笑盈盈地說道,她也用勺子挖了一勺豆腐,輕輕吹了吹放嘴里細細品嘗。
鮮香麻辣,女敕滑無比,用舌頭輕輕一抿便化開,不用細嚼就順滑下去。
「這也太好吃了吧。」于莉情不自禁,雖然李衛國之前也做過幾次麻婆豆腐,但總感覺之前吃過的沒有這次的好。
于海棠有了一次被燙的經驗後,接下來就變得小心翼翼,她先用嘴唇試試溫度,再放進嘴里品嘗。
李衛國見他們吃的開心滿意,感到甚為欣慰。
他也拿起碗快,吃起自己親手做的美食。
四道菜,三個人吃正好,吃了快一個鐘頭,餐桌上狼藉一片,三人都吃飽喝足,放松的倚靠在椅子上,用手揉著肚子。
「嗝~」這里就數于海棠吃得最多,李衛國吃的雖然也不少,但比她還是略顯不足。
李衛國驚訝地看著她,「我沒想到啊,你居然比我還能吃。」
「沒辦法,誰讓做的那麼好吃?我本來已經吃飽了,但你做的飯菜太香,我實在沒忍住。」于海棠擦了擦嘴,一臉的滿足。
「哼,吃的那麼多,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多少天都沒吃飯了呢。」
于莉笑盈盈道,收拾起碗快,「別坐著啦,白吃白喝還想不干活?趕緊的去把抹布拿來。」
「嘿嘿。」于海棠笑著撐著飯桌起身,一手扶著腰,另一手揉著圓滾滾的肚子,「姐你看我這樣子像不像是懷孕了?」
「別胡說八道,你都沒還沒男朋友呢。」
「姐夫,我倆這肚子都是因為你才大起來的,你可要為我們負責啊。」
听到于海棠的玩笑話,李衛國略顯尷尬,他跟二人說了聲,便走出四合院,打算在街道上轉一轉,消化消化食兒。
見李衛國出門,于莉白了她一眼,「去你的,趕緊拿抹布來干活,不然下次就不讓你來蹭吃蹭喝了。」
于海棠哦了一聲,老老實實地拿來抹布和垃圾桶,將餐桌上的垃圾都收拾進去。
李衛國走出四合院,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從系統空間里掏出一罐五鞭酒,他迫不及待的打開蓋子,頓時一股濃郁的酒香味撲面而來。
李衛國舌忝了舌忝嘴唇,系統特制精品,必然不能差勁,他往嘴里灌了一口,不多時,只覺渾身燥熱,某處已昂首挺胸,做好了拼命準備。
「呼,這酒勁真大!」他感受到心髒跳動加速,比平時多一倍的血液凝聚在一處,使得劇烈地膨脹,看上去遠比平時要凶狠。
「糟了,于海棠還沒走呢,我這個樣子如何能見她?」李衛國沒想到效果出現的這麼快,他暗道不妙,是自己大意了。
他當下決定,等到于莉走了之後,自己再悄悄地回去。
夜間天氣涼爽愜意,李衛國行走在陰影中,盡量避免與人接觸。
「我穿越過來已經一個多月了……」
他回想起自己穿越過來這一個月的點點滴滴,從一開始的陌生,到如今的坦然接受。
「明天我就可以成為八級鉗工了,之後升到工程師,就有機會參與到國家級的項目里面,到時候我便可以盡情地施展天賦才華,以後世的經驗教訓,讓前輩們少走些彎路,更快些進步,縮短與諸強的科技水平差距……」
李衛國吶吶自語,望著晴朗烏雲的天空,吐出一口濁氣,「如此,我也算沒白來一趟吧。」
他已在外面逛了個把鐘頭,「時間不早了,于海棠應該回去了。」
李衛國心想著,悄悄地走進四合院大門,他微微弓著腰,為的是讓它不再那麼的明顯猙獰,他走到自己家門口,耳朵貼上前去,仔細地听著里面的動靜。
許久都沒人說話,只有于莉收拾屋子的聲響,于是李衛國放下心來,于海棠已經走了。
他推開門走進屋里。
「衛國,你上哪逛去了?」于莉知道是他來,笑著說道︰「我妹妹已經走了,本來打算讓你去送她的,結果怎麼等你都沒來,我只好騎著自行車送她回家。」
「啊,外面的空氣清新,我也就多走了一會兒。」李衛國月兌下外套,走到一邊洗漱。
期間他一直弓著腰,于莉也就沒發現。
等到熄燈上床,李衛國平躺在床上,將自個兒身上月兌得一干二淨,如果此時還亮著燈,李衛國一定能發現顏色通紅,憋了那麼久,他也是夠辛苦的。
于莉不經意間踫到,頓時驚訝不已,天啊,這太可怕了!
……
第二天,
李衛國醒得早,他望著身邊昏昏睡去,一臉疲憊的于莉,不由地感慨五鞭酒的強橫,增幅效果強大,還沒有一點兒的副作用。
他將自己的胳膊從她的腦袋底下抽出,期間面露苦澀,倒吸著涼氣,枕得太久,麻了。
李衛國起床穿好衣服,簡單洗漱過後開始準備早飯,等到飯做好了,于莉還沒有醒來。
知道她的辛苦勞累,李衛國不忍打攪,並心懷愧意,于是他吃飯時盡量不發出聲響,以免吵醒她。
吃飽喝足,李衛國望著剛剛醒來于莉,「早飯給你留了,快起床吃了吧,如果涼了,你就放在鍋里加熱一下。」
于莉懵懵地看著他離開,直到感受到了撕扯一般的劇痛,她才回過神來。
「嘶,真的好疼啊。」
想起昨晚的事,于莉的臉上出現一抹羞澀,她咬著牙,強忍著不適起床穿衣,洗漱過後氣鼓鼓坐到餐桌旁,拿起剝好的雞蛋一口咬下大半。
「哼,讓你欺負我!」
……
經過一夜的奔波,何大清帶著何雨水終于抵達了京城。
多年未歸,何大清感慨著變化之大,二人上了公交車,做了幾里站,終于到了四合院附近。
下了車之後,何大清眼神茫然地環顧四方,該往哪兒走來著?
見女兒看來,何大清不好意思詢問,于是憑感覺選了個差不多的方向,拎著行李走去。
「爹,你不會連回四合院的路怎麼走都忘了吧?」
何大清不服氣,「怎麼可能,你爹我在這座城市住了三十多年,比你年紀大多了,我還能迷路不成?」
「可是,咱們往後走才能到四合院啊,現在往前就越走越遠了。」何雨水指著身後的道路,哼哼唧唧道。
「哦?是嗎,可是是我記錯了哈哈哈。」何大清尷尬的笑著,與何雨水一同扭頭轉向,直奔四合院而去。
……
賈張氏此時正在少管所看望棒梗,她手里拎著橘子香蕉,都是棒梗最喜歡吃的水果。
「拿來吧!」棒梗毫不客氣地拿過來,扒開一個橘子就往嘴里塞,直到將嘴塞得滿滿當當才停下。
「乖孫子喲,你慢點吃,這里還有好多呢。」見他吃的高興,賈張氏覺得自己這錢花的值。
她今天來這里一是為了看望棒梗,二是為了將自己跟傻柱的事情告知與他。
「棒梗啊,女乃女乃跟你說個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是不是那女的給我寫諒解書了?」棒梗滿心期待的問道,他在這里待了好幾天,對于減刑的條件他已經很清楚了,只要何雨水給自己寫一張諒解書,自己便可以在這里面少住些時間。
「那女的不是個好東西,我們沒找到她,我看她就是故意躲起來了,不想給你寫諒解書!」賈張氏罵罵咧咧,雖然嫁給了傻柱,但完全沒有把何雨水當成自己的親人。
「那你能有什麼好消息?」棒梗頗為失望沮喪。
「有啊。」賈張氏靠近他一些,小聲道︰「跟你說,女乃女乃結婚了。」
「啥?!!」棒梗目瞪口呆,一臉的不可思議,「你居然結婚了?!」
他的嗓門不小,小胖子瘦高個等人听聞後臉色精彩,個個難掩興奮之色。
「噓,你別那麼大聲。」
「女乃女乃,你……嫁給誰了?」
賈張氏示意棒梗靠近些,「是傻柱。」
「誰?傻柱?!」棒梗徹底繃不住了,他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不行,你不能嫁給他!」
「為啥呀?有個願意照顧女乃女乃的人,你咋還不樂意?」
賈張氏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說辭,「你傻柱爺爺說了,娶了我之後,會把你當成自己的親孫子,你以後出去了找不到工作也不要緊,他說會把自己的手藝都教給你,等你都學會了,多少人都爭著吵著要你做菜,你以後就不愁吃不愁穿,多好啊?」
「我不喜歡傻柱!」棒梗仰著小臉,眼底滿是怒氣︰「你為什麼要跟他結婚?!我沒有你這個女乃女乃!」
棒梗的反應嚇了賈張氏一跳,她緊忙解釋︰「棒梗啊,你已經長大了,該懂點兒事了,傻柱願意對我好,女乃女乃嫁給他對我對你都有好處,你得多為女乃女乃想想啊。」
「我不要傻柱當我爺爺!我不要他當我爺爺!」棒梗大聲叫著,情緒激動,都怪傻柱無能沒用,自己才被抓進這地方來,棒梗對他的觀感極差,無法接受他搖身一變成為自己的爺爺。
「誒唷,棒梗啊,女乃女乃對你好,你也得疼女乃女乃啊。」賈張氏說著,便抓住他的手,「你听我說,啊啊啊……」
賈張氏奮力掙扎,感受到手上傳來的劇痛,忍不住嘶聲叫喊出來。
棒梗死死咬著她的手指頭,眼里憤怒的快要噴出火來。
這里的動靜很快引來了看管人員,他們幾個上前把賈張氏的手指頭從棒梗嘴里掰出來。
「賈梗!你不要太過分了!」
「老實點!」
棒梗立馬焉兒了,敢對最親近最疼愛他的女乃女乃耍橫,但面對這群陌生人,他卻連個屁都不敢放,棒梗氣鼓鼓的低著頭,雙拳緊握,眼神凶狠。
賈張氏坐在地上哎唷哎唷的叫著,可惜對方是自己的親孫子,不然她非得哭嚎著索要賠償。
發生了這種事情,賈張氏不敢多待,囑咐了幾句後立馬離開了少管所。
與此同時,何大清父女兩個抵達了四合院。
前院的三大爺閆埠貴手里正拎個小錘子對著一把破椅子敲敲打打,見到何雨水走進四合院,直起腰與她打招呼,「喲,雨水回來了?這幾天你去哪了啊,你哥到處找你都沒找到。」
何雨水眼神示意身旁的何大清,「三大爺您看這是誰?」
閆埠貴眯縫著眼望去,「看著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
「老閆,是我呀,何大清,你不認識了?」
「何大清……」
閆埠貴立馬想起來,他就是當年拋下傻柱兄妹兩個,跟寡婦跑了的何大清,「你怎麼回來了?」
傻柱前兩天剛跟賈張氏結婚領證,而何大清當初又跟賈張氏不清不楚,要是他知道了這件事兒,肯定會有億點不高興吧……
「雨水被人欺負了,他哥也不管她,我就只能回來給她主持公道。」何大清望著自己家,對閆埠貴笑道,「老閆我就先回去了,一會兒拿瓶酒來,再找你敘敘舊。」
「誒,等等。」閆埠貴叫住了他們。
「怎麼了?」
閆埠貴扶著眼鏡,輕咳兩聲,「有個事兒我覺得有必要和你們說一聲,關于傻柱的。」
「傻柱?」何大清語氣不善,「他又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