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傻柱只顧著拉屎,沒注意到有石頭飛來,他躲閃不及,被石頭砸中了小腿,然後他慘叫一聲,摔倒掉進了糞坑里。
「啊啊……救……救命……嗚嗚!」
傻柱剛想張嘴呼救,嘴巴旁邊的大糞就滑落進去,
惡心的味道 地鼻子里鑽,其中還夾帶了不少蛆蟲,
它們一拱一拱地在傻柱身上亂爬,傻柱只感覺胃好像被人 捏了一把,直接把昨天的早飯給吐了出來。
李衛國捂著鼻子走進廁所,見到傻柱掙扎求救,他臉上寫滿了「震驚」︰「傻柱?你怎麼掉進糞坑里了?」
「快,快……救我!」
傻柱在糞坑中掙扎,艱難地求救。
「你等著,我這就找人來救你!」
李衛國到外面喊來了五六個人,其中一個是許大茂。
「傻柱?!」許大茂見到傻柱的慘狀頓時樂了︰「你怎麼掉糞坑里了?」
听到許大茂跟之前的李衛國說話一樣,傻柱又差點氣的暈死過去。
「快救我呀!」
許大茂找來了打掃廁所用的掃把,抓住一頭,就將另一頭往里面伸去。
「抓緊了傻柱,我們拉你上來。」
許大茂與除了李衛國的另外幾人,使勁兒拉起傻柱。
此刻的傻柱不僅是他原本的體重,更帶有不少大糞,所以沉了不少。
幾人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將他從坑里拉上來。
看著傻柱身上密密麻麻的大糞和蛆蟲,幾人都忍不住噦了。
李衛國在傻柱上來之前就跑了,怕的就是自己也忍不住吐出來。
無數的綠頭蒼蠅亂飛,趴在傻柱的臉上享受美食。
此時的傻柱身上︰發酵好幾天的大糞、蛆蟲、幾人噦出來的穢物。
它們全部混雜在一起,糅合成了一股新的刺鼻味道,燻得幾人伏地 噦,差點沒把胃給吐出來。
「傻柱,你咋成這樣了?!」
易中海走進廁所,就看到了一團大糞……不是,是被大糞包裹起來的傻柱。
傻柱正惡心著,根本回答不了。
「許大茂,傻柱這是掉糞坑里了?」
許大茂點點頭,捂著鼻子跑出廁所。
易中海捂著鼻子走進傻柱︰「你這也太不小心了,都多大的人了,還能掉糞坑里?」
剛緩過神來的傻柱喘息道︰「我也不想的,我……嘔……我拉屎的時候……嘔……只覺得小腿被砸了一下,然後腳下一滑,就掉了進去……」
傻柱緩緩站起身,扶著牆壁,一下一個糞掌印地走出了廁所。
「快,那里有水,趕緊去洗洗。」易中海指著不遠處。
傻柱奮力地朝著水源走去,他走幾步就吐一下,走到水龍頭時,他感覺自己快要把前天的飯給吐出來了。
他左顧右盼,有不少人都捂著鼻子躲著他走,不敢靠近。
傻柱是個從小在BJ長大的爺們,平日里最好的就是面兒。
但此刻被眾人指指點點他卻不覺得有什麼,畢竟上一次被看瓜已經把面子丟盡了……
「傻柱?」
遠處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傻柱抬頭一看,是秦姐。
看清楚那人是誰,他急忙低下頭,生怕被對方認出來是自己。
雖說不在乎面子了,但秦姐在他心目里跟別人不一樣。
遠處的秦淮茹認出了這人就是傻柱,她想上前幫忙,因為這樣會收獲傻柱的感激,但她又覺得惡心,始終邁不動腳。
「傻柱,傻柱,你怎麼掉糞坑里了?」
許大茂扯著嗓子走來,
眾人听到他這話,才明白那位被大糞包裹的男人是傻柱。
傻柱羞愧難當,完了完了,秦姐一定知道是自己了!
該死的許大茂,你不說話能死啊?!!
他恨極了許大茂,雖說是他幫忙把自己撈出來的。
傻柱快速清洗干淨,然後低著頭逃離了現場,臨走時不忘瞅了許大茂一眼,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傻柱沒有回到廚房,以他的這副模樣,後廚的人恐怕都不讓他進去。
太臭了!
雖然大部分洗了干淨,但味道卻不容易散去,他只能頂著一身髒臭走出軋鋼廠,找到一條干淨的小河接著洗。
……
中午,傻柱回到了四合院,手里拎著的是廠里補償他的二斤豬肉。
雖然今天晚上有肉吃,但傻柱卻高興不起來,畢竟一身臭烘烘的,味道根本洗不干淨,不僅如此,傻柱還丟了回大人,上一次被五十多人看瓜,這一次被近百人圍觀嘲諷,幸虧傻柱身體素質還行,不然非得氣暈過去不可。
「該死的,千萬不要讓我知道是誰害我掉進的廁所,不然我跟你沒完!」
傻柱嘴里罵罵咧咧著,他記得有一塊石頭突然朝著自己飛來,砸中了自己的小腿,才導致腳下沒站穩,掉進坑里的。
他回到家,準備做一鍋紅燒肉解解饞。
還沒生火,秦淮茹連門都沒敲,就走進了他的屋里。
「傻柱?你買肉了?」秦淮茹眼尖,進門第一眼就看見了桉板上切好的肉塊。
「不是買的,是廠里補償給我的。」傻柱坐在椅子上端著陶瓷缸子喝茶,沒敢詳細解釋這其中的原因,生怕秦淮茹因此嫌棄自己。
事實上,他多慮了。
秦淮茹知道傻柱白天發生的事,雖然也感到惡心,但疏遠是不可能的,好不容易找了個腦子不靈光的,不靠他撈些油水能行?
「真好誒。」秦淮茹打起了這些肉的主意,想著如何才能將肉帶回家去,棒梗這孩子正鬧著要吃紅燒肉,這些拿回去正好可以做一頓解解饞。
「廠里補償你的肉有多少呀?」
「足足二斤!」傻柱伸出兩根手指,放下陶瓷缸子。
「這麼多?!」秦淮茹驚喜,這下能多拿些回去了,于是她走近幾步,柔聲細語道︰「傻柱,姐能不能求你點事兒?」
傻柱見到秦淮茹有求于自己,心里樂開了花,秦姐有困難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自己,我是她的依靠,我不能讓她失望,我要是不幫,有誰能幫她?
「秦姐您還跟我客氣什麼?有事兒你說話?」
「傻柱,這幾天李衛國他家里天天晚上做肉吃,故意饞的我家孩子棒梗鬧著要肉吃,我家里的情況你也知道,實在是拿不出錢來給他買肉。」
秦淮茹故技重施,這樣的手段她使過十幾回,沒有失敗過的時候︰「所以,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