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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陸枋等到來接她的人時,屬實有些被驚到了。

不就接她這個弱女子嗎,需要安排四個黑衣壯漢?

那人難道不止長得丑,還有什麼怪癖不成

四個黑衣人端正的站在車前,一人上前打開後座車門,示意陸枋坐進去。

「那個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陸枋雖然性子冷,但這種狀況她也是第一次見到,心里還是有些虛的。

「許向農」領頭的黑衣人面無表情的開口

還真是那貨!

看來沒跑了,人家真是來接她的。

有些小心翼翼的上了車,陸枋三緘其口,不敢多言。

混口飯吃原來這麼難

許向農正收拾好東西,準備前往機場。

桌上的手機響起,看了眼來電顯示——快逃!

大魔王給他打電話,肯定沒好事。

但即使知道沒好事,他也不敢不接。

躊躇的接起電話︰「爺,您吩咐。」狗腿的模樣,要多好笑就多好笑。

「你做了什麼?」邢立岩的聲音清冷,語速緩而慢,並沒有責備的意思。

許向農將這幾個字在腦子里轉了轉,反應過來他應該問的是陸枋。

看來已經打過電話了。

「我給你找的保姆,在長安苑我們見過的。我想她在掖庭灣做過保姆,想來保密工作應該還好,所以找了她過來照顧你。」

「我需要人照顧?」邢立岩皺眉,顯然不喜歡許向農的說法。

許向農哈哈干笑兩聲回道︰「不不不,小的最笨。她只是想找個解決溫飽的地方,順便做做家務做做飯。」

帝都誰人不知,雖然邢立岩在商場上殺伐果斷,人帥又有錢,但論起做家務,那是一竅二不通。

尤其是做飯這一點,那是真正的小白。

不過只要有錢,就不用自己做飯。

外人眼里的邢立岩時沒有缺點的。

但在許向農這些損友眼里,邢立岩就不是完美的。

畢竟能將面條煮黑的人,也是絕無僅有。

但邢立岩自認不會做飯並不是什麼多丟臉的事情,眉頭一松,直接掛了電話。

「哼,便宜你了!」許向農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冷哼一聲。

邢大爺倒是在家可以吃香的喝辣的,還能讓長安苑的項目情況了解清楚,一舉兩得的事情,肯定是便宜他了。

明明這些是他不要臉換來的!

車開的很快,陸枋夾坐在兩個黑衣壯漢中間,被擠得有些不能呼吸。

想開口說話,但見他們在車里還戴著墨鏡,冷著張臉,陸枋就沒膽子敢開口。

在大佬面前,她只是弱雞。

眼見快到掖庭灣了,車突然停在了離掖庭灣大門有段距離的路邊。

「大哥,我們好像還沒到。」陸枋試探著開口。

黑衣壯漢沒回她,坐在後座的兩人一左一右的下車,將陸枋拖出來。

「誒誒誒誒你們干嘛?」

陸枋屬實被這幾個黑衣人整懵了,細小的胳膊被抓的生疼。

沒一人回答她,徑直上車,隨後車快速的消失在陸枋眼前。

陸枋有些呆愣的沒反應過來,這是唱的哪一出?

說句就送到這了很難嗎?

果然,有錢人不止自身奇葩,連身邊的保鏢都是怪胎。

幸好他們還算有良心,將她帶出來的幾個袋子給她仍在了一旁,沒直接帶走。

她本來就做了兩手打算,若是這條路不行,她就把這些東西拿去退了,畢竟當時那個許向農可是說過可以退的。

人到窮途末路時,節操啊面子啊什麼的,都可以忽略不計。

陸枋熟門熟路的走向掖庭灣大門,結果又被之前那個保安攔下來了。

「我之前來過。」

「你已經在這里的黑名單內,不能進去。」保安冷著一張臉,看著陸枋那張漂亮的臉有些嫌棄。

他還以為不過就是個保潔,誰知沈家夫人卻說就是個想借機勾引他兒子的賤人,讓保安室以後不能再放她進去了。

「黑名單?」陸枋臉色有些難看,不用想都知道,這一切一定出自她那嘴碎的婆婆之口。

保安沒回答,只是攔在她面前,防止她強制沖進去。

這些女人他見多了,為了得到有錢人的青睞,什麼不要臉的事情都做的出來。

陸枋有些心浮氣躁,拽緊手里的袋子,一聲不吭的離開了。

沈家,好的很!

邢立岩在家處理郵件,看了看牆上掛著的時鐘,已經快到晚飯時間。

不由皺起眉頭,有些煩躁。

他有胃病,每一頓餐都吃的準時準點。

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听到對面交代的事情,他眼里已經升起一股怒火。

「誰讓你們把她扔門口的,立刻滾回帝都!」邢立岩難得發了脾氣。

不是因為陸枋,而是因為耽誤了他的用餐時間。

現在訂餐也得一個小時後才能到,這已經超出了他的用餐時間。

邢立岩煩躁的合上電腦,拿過一邊的外套和車鑰匙,出了門。

烏渺市不比帝都,他吃的用的都講究,現在開車前往餐廳,起碼要一兩個小時。

車疾馳在馬路上,邢立岩本想找個合眼的餐廳將就一下,可開了十幾分鐘,除了路邊的地攤,根本沒有所謂的高級餐廳。

邢立岩的怒火已經攀升到極點,隨時都會爆發。

好不容易見到一家看起來干淨些的餐館,門外卻沒有停車位。

他那一看就不便宜的車,店家有些為難的讓他去找個地方停好,若在他餐館門口被刮了蹭了,他可賠不起。

邢立岩強忍住怒火,開著他那輛低調又奢華的豪車在巷子里穿梭。

繞了好幾圈才找到一個停車位,但七零八落的巷子已經讓他有些分不清方向了。

只能沿著一條水溝走。

陸枋踢著路邊的小石子,打算穿過前邊的巷子,坐公交車。

「啊我的鞋!」陸枋看著被自己一腳踢飛的拖鞋,有些欲哭無淚。

為什麼出門的時候要穿拖鞋啊!

看著已經失去蹤影的拖鞋,陸枋走向一邊圍著的水溝。

她的毛毛拖鞋,此時正狼狽的躺在水溝里。

陸枋看了看高度,應該可以跳下去。

小心翼翼的抓著溝牆,跳下去。

「臥槽!」陸枋看著滿身的泥濘,爆了粗口。

她想到了開始,卻沒料到結尾。

全是臭淤泥的水溝

她的大力一跳,使得溝里的淤泥全部濺到了她的身上,就連臉上和頭上也不能幸免。

撲鼻而來的臭味,讓陸枋差點吐了出來。

有些欲哭無淚的撿起一邊的拖鞋,她現在已經想死了。

水溝被溝牆擋住,上面並不容易看到下面的情況。

陸枋試著抓住溝牆,但有些滑,爬不上去。

無奈,她只好對著外面大喊。

「有人嗎?救救我!」

「有人嗎?救救我!」

清冷高昂的喊聲,吸引了正走過來的邢立岩。

邢立岩左右看了看,除了一排排民房,沒有別的什麼人。

「上面有人嗎?救救我!」

這次,邢立岩算是听清楚了,探出身體往水溝里看去。

這一看,饒是清冷自持的他也有些被驚到了。

河里有個人一身的泥,還有些不明物體黏在身上。

邢立岩皺著眉頭,看了看水溝那人的一身,本能的想後退。

這時,陸枋抬起頭,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相交,有種說不出的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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