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循環——
楚千秋把芥子環取了出來，重新設定循環的時間，這時候的三位娘子還處在睡夢當中。
而楚千秋早就可以徹夜不眠，也不會積累各種疲憊了。
經過一天時間的養精蓄銳，他忽然起了玩性，把皇後娘娘的玉足與元芹娘子做一個比較。
同樣是白皙柔女敕，晶瑩誘人，幽香陣陣，皇後娘娘還多了一個小巧玲瓏的優勢，看上去不大，卻顯得肉感十足，很有彈性，而元芹娘子則略大了一分，稍遜一籌。
那天諭娘子的呢，楚千秋又翻找了一遍，對比了起來。
顯然睡夢中的三女，並不知道自家夫君在做什麼。
當徐紫霜听候命令走了進來，看到了令她震驚的一幕。
這位名震天下的神威軍少帥。
無論怎麼看，都像是變態的行徑。
她剛想後退，就听到了一道蠱惑性的命令。
「我命令你，把鞋月兌下。」強大的神魂禁錮著徐紫霜的身體，讓她的身體高度緊繃，一听到這不合理的命令，眉心祖竅上閃爍著金色的光芒。
抵抗著來自玉皇大帝的指令。
楚千秋喜歡學以致用，溫故而知新。
理宗皇帝提供給他的《仙界玉旨》只有三份之一，甚至連先天部分都沒有，根本沒有辦法凝聚【玉皇】的真氣特性。
難怪理宗皇帝【玉皇大帝】真身，基本等于沒用，他是用赤帝作為構架，強行升華出來的。
但是其中神魂的操控手段，還是讓楚千秋大有收獲。
如今已經稱得上是武學大師的楚千秋，立刻學以致用，他使用了【司命神通】，使用了【黃泉特性】，雙方混合在一起，再配合【霸者】的特性，一時之間，徐紫霜竟然有種動彈不得的感覺。
霸者本來就有服從的效果，司命神通則能動搖神魂，黃泉特性賦予恐懼，三者合一在《仙界玉旨》的神魂操控下，有了突破性的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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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要拼命了。
那紫色的童孔變得深邃無比，她幾乎要奪路而逃。
「只要你月兌下來，我就不會傷害你。」
楚千秋抑揚頓挫的聲音，讓徐紫霜徹底失去了反抗的想法。
如果是其他更過分的要求，現在還不能做到。
只是把鞋月兌下來而已。
「難道你想傷害自己嗎？」
徐紫霜的武功還不至于被直接控制，但她必須使用拼命的手段，在楚千秋的要求還不算特別過分的時候，心中就產生了一絲軟弱的想法。
【要忍耐，我一定要忍耐。】
徐紫霜深吸了一口氣，顫顫巍巍地服從了楚千秋的命令，將自己的左腳靴子月兌了下來。
「放在床上，讓我看看。」
楚千秋繼續逼迫道。
他可以一次次使用切香腸戰術，試探對方的底線。
放在其他人的身上，也許楚千秋不會使用這麼過分的手段，不過一想到徐世安被她寵出來的，就沒有任何心理負擔了。
「我明白了。」徐紫霜咬著牙，將玉足伸在床邊，露出玲瓏有致的縴細美足，從這一點來講，她的確是能與長公主並列的上京雙嬌。
楚千秋沒有伸手去踫觸，因為對方的忍耐差不多要達到極限了。
進一步逼迫的話，現在的楚千秋還做不到。
「很好，穿上靴子，跟我一起出發吧。」
「去哪里？」徐紫霜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
「至善學院。」
楚千秋並不著急服用麒麟血，他需要在多次循環以前，積累更多的資源，順便探听一些情報。
至善學院，無涯閣
「孟夫子，這一次除了交換麒麟血外，我還向您求教一個問題。」
孟夫子剛剛完成了一次交換，用一瓶純金色的麒麟血，換了一瓶源血，盡管會讓徐世安少一瓶麒麟血來使用，但他認為還是很值得的。
這讓楚千秋都想多換一次，順手削弱一下徐世安，畢竟源血要培養出合格的子血，至少需要十年的功夫，根本不怕對方翻天。
但仔細想一想，這樣做太暴露自己擁有的血脈了，還是悶聲發大財為好。
「楚忠武請說。」孟夫子的心情很好，根本不知道楚千秋這貨究竟有多無恥。
「您知道《大日如來咒》嗎？」
「自然知道，那是金剛寺曾經的無上寶典，能凝聚大日如來的真身。」孟夫子緩緩道來。
「過些日子，我會前往風州，順便調查上慧禪師一桉，以此作為切入點，並調查血丹一桉。」
「當然也包括對于風州的賑濟。」
「所以在去以前，我想請教孟夫子，這大日如來真身，可有辦法讓人死得無聲無息。」
這話一出，徐紫霜等人都愣住了。
「楚大人，你要親自去風州嗎？」
「三天前，您公布了祈雨的秘術，叫人捐贈風州的饑荒，如今又要親自前往。」（注︰526章）
「楚忠武胸懷天下，吾敬之。」
孟夫子感慨萬千，親自舉起茶杯，以茶代酒，敬楚千秋一杯。
「孟夫子教化萬民，吾敬之。」楚千秋同樣舉杯相助，盡管孟夫子，祖元禪師也未必多干淨，但他們在大部分情況下，還是守住了底線，值得他敬茶一杯。
雙方商業互吹一番後，孟夫子這才緩緩道來︰
「《大日經疏》有雲︰毗盧遮那者，是日之別名，即除暗遍明之義。」
「老夫想來，楚大人知曉此意吧。」
楚千秋作為武學大家，這點佛學知識自然是有的，點了點頭回答道︰注1︰《大日經疏》
注2︰《大日經疏》
「這是自然，【毗盧遮那】乃梵文的音譯，是為光明普照，大日之意。」
「所謂【毗盧遮那】便是大日如來。」
孟夫子點了點頭，他身處佛國，要復興儒學，自然精通各種佛家學問，真要較真起來，萬壽寺都沒有幾個比他更強的。
「然世間日則有方分，若照其外，不能及內。」（注1）
徐紫霜與朱輕侯都沒有足夠的佛學功底，已經開始不明白孟夫子的意思了，而楚千秋卻能對上，朗聲回答道︰
「如來智慧日光，則不如是，遍一切處，作大照明矣。」（注2）
孟夫子與楚千秋相視一笑。
兩人都在引用《大日經疏》的話，雖說大日如來是取了太陽之名，但是太陽的陽光會有照耀不到的地方，分為白天和黑夜。
而大日如來的佛光，卻沒有黑夜之別，永遠普照萬方。
這本來是佛經在吹捧佛陀的本事，在佛經中這等吹噓十分常見。
但如今孟夫子引用出來，讓楚千秋產生了一種可怕的猜想。
「難道大日如來也有黑夜？」
「楚大人年紀輕輕，到底是如何學得這一身的學識。」
「老夫真是感慨萬千。」孟夫子越看越滿意，要是這人在我儒門，豈不是比徐世安更穩妥了。
可惜，可惜啊。
「不錯，大日如來咒有一招同歸于盡的手段，名為【大日涅槃】。」
「佛陀入滅，暗黑降臨，可以帶走一切敵人的神魂，是佛門無上的手段。」
「昔日金剛寺的祖庭被道門老君觀攻陷，金剛寺的幾位高僧，在孤立無援的情況下，便燃盡了武相，帶走了老君觀的幾位真仙。」
「也是在這場大戰中，金剛寺失去了他們的鎮派寶典《大日如來咒》。」孟夫子嘆息不已，盡管佛門也是他的對手，但這種似曾相識的遭遇，卻讓他有種感同身受的悲涼。
「老夫五年前去孔雀城做和事老的時候，也曾懷疑過這是大日涅槃。」
「但是《大日如來咒》已經失傳了，但即使沒有失傳，金剛寺有什麼必要犧牲一位凝練大日真身的高手，去殺害上慧禪師？」
「這根本不可能。」
「所以老夫當時提都沒提。」
「現在楚忠武提起來，這才想起來這件事來。」
孟夫子直接排除了這個可能性。
「原來如此，多謝孟夫子相告。」
楚千秋深吸了一口氣。
沒想到金剛寺的《大日如來咒》有這樣恐怖的手段，怪不得是佛門第二寺。
過幾日去風州的時候，的確不能大意，也不能把他們惹毛了。
自己還需要搜集更多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