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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代目來了,左手邊是他的兒子猿飛新之助,盛裝出席,似乎穿了一身朝服。雖然古怪也可以理解,他不僅是影衛隊暗部隊長,也是長期和大名打交道的聯絡官。

穿一身朝服,也符合他的身份。

而右手帶著自己的弟子自來也,倒是衣著樸素,腳上的木屐,臉上的油彩讓這個大人物像是一個小丑一樣。

雖然他在三代的隊伍里,但是他卻總是關切的看著大蛇丸和綱手。眼楮里透露著有很多話要說,卻無法說出口的感覺。

最古怪的是,三代身後跟著的卻不是他的火影護衛隊,而是幾個猿飛一族的族人。

火影護衛隊是二代目千手柱間建立的,初代目用不上這東西。

自他建立的那一刻起,本質上只是火影的保鏢,只是當時二代目的火影衛隊的組成全都是二代目的弟子。

這本來沒有什麼特殊含義,可隨著衛隊成員的身份不同了,含義也就不同了。

二代目出事了,這些弟子全都逃了回來,還當上了木葉的火影和長老。這下子衛隊的含義就變質了。

三代目隱約的就把火影衛隊抬到了木葉未來接班人的地步。彷佛只要加入了火影衛隊,未來就是木葉高層的一份子了。

因此三代目的火影衛隊的成分很復雜,他的弟子三忍當過,波風水門當過,豬鹿蝶的主干成員當過,暗部出身的平民忍者也輪番當過。

只是這些人後來都在不斷的變換各自的身份,而唯一不變的就是暗部影衛隊長,猿飛新之助。

今天猿飛沒有帶除了新之助以外的所有人,他身後跟著的護衛全部由猿飛家組成。

猿飛靖國,猿飛雜司谷,猿飛谷中,猿飛青山,猿飛築地本願。

這就是猿飛家年青一代的佼佼者了。

也不知道是猿飛指使不動其他人了,還是此時的猿飛已經不相信任何人了。

看著這些木葉村嶄露頭角的家伙們彼此之間仇視,三代很滿意。

統治了木葉這麼多年,猿飛日斬見多了紅極一時人物的起起落落,這讓猿飛明白了一個道理。

這人上人只要不亂來,永遠是人上人。這人下人如果不亂連,就永遠是人下人。

所以,木葉那些有名有姓的人亂不亂不重要,而那些木葉無名無姓的背景板們不亂才重要。只要他們想當人上人又不敢亂來,這木葉就亂不了。

因此猿飛愛好演講,擅長演講,願意把自己對木葉的暢想講給每一年入學和畢業的忍者們。

雖然年年都是一套說辭,但是日積月累的演講讓三代演講的語氣,演講的神態更容易讓人信服。

而木葉也一年比一年安穩了。

三代覺得,這就是自己演講能力逐漸完善帶來的成功。

演講能讓那些組成木葉村的大多數,那些平民,那些那普通忍者,生出對木葉的認同感,能增加木葉的凝聚力,能喚起他們的奉獻精神。

他們會懷著一腔熱血考入木葉的忍者學校,努力學習成為忍者的理論知識,然後在最後的一兩年才學會了三身術等基礎的生存技能,畢業後成為木葉的一名預備下忍。

期間,他們會耗盡家里多余的財富,讓那些在木葉賺到的錢,又回到的木葉。

此後他們開始努力的做任務,早就忘記了年輕時候的成為火影的夢想,等到他們經過了一次次任務的洗禮依舊活了下來,早就沒有精力去胡思亂想了。

成為中忍就是他們人生的最高峰了。

一個中忍的位置足以讓他們光宗耀祖,出人頭地了。

至于年少時候的火影夢,也早就被歲月磨沒了。

至于這期間會不會出那麼一兩個如大蛇丸一樣的人物,也無所謂。

這底層出頭的金鳳凰,總是想一鳴驚人的沖破天,卻不知道,底層生活需要闖勁,誰做出的成績多,誰上位。

而上層做事需要的是穩妥,誰犯得錯誤少,誰才能留下來。

這人下人成為人上人就是一個大浪淘沙的環節,不論你是平民還是忍二代,你都的做出成績才能出頭。

而忍二代比平民多的也不過是有那麼一些試錯的成本罷了。

可到了一定的地步,成為了人上人,就是順水推舟的階段了,怎麼在這船上不掉下去,才是勝利。

看著眼前這些準備向著火影的寶座沖擊的眾人,三代笑著與眾人打著招呼,彷佛他只是一個已到垂暮的慈祥老人,而不是那個忍雄。

「大蛇丸,不要總是躲在地下室,你看你皮膚慘白的嚇人了。」

「水門啊,久辛奈還有多久要生啊,可要注意身體了。」

「止水,辛苦了,這次前線多虧了你!」

「日足啊,听說你的夫人也懷孕了,喜得貴子啊!」

「火核,怎麼富丘沒有來,是不是美琴身體不適啊,宇智波家又要添丁進口了,可喜可賀啊!」

一路上,三代遇到每一個人都有話說,而每一句話都做足了姿態。

眾人,眾位族長也一一與三代目回以寒暄,造就了一番木葉和諧大家庭的氛圍。

緊張的氣氛也因為三代的到來有了緩和。

所有人彼此之間的面子可以不給,但是積威甚重的三代的面子要給的。

而三代的到來也彰示著這場為木葉戰死亡靈的祇園祭要開始了。

忍族族長們感覺今天的三代大為不同。

哪怕是會見其他忍村的影的時候,三代也沒有這種慎重過。

總覺得怪怪的,可也說不上來,怪在哪了。

越過了眾人,三代來到了慰靈碑前,盯著這個石碑三代沉默了,沒有像以前一樣上來就開始蓄力演講。

因為三代的沉默,眾人也開始了沉默起來,嘰嘰喳喳的私下討論的聲音不在了。

見眾人沒了動靜,猿飛日斬 然的月兌掉了御神袍,白色帶三代目字樣的長袍空中飛舞,露出了猿飛日斬身上的鎧甲。

那是陪著三代目征戰了多年的鎧甲,鎧甲上的刀痕彰顯了三代當年的戰功,時光的沉澱也讓這鎧甲失去了光澤,但是卻古樸大氣。

沒等眾人反應過來,三代接過了新之助手中的長刀,自顧自的跳起舞來。

見到這一幕的眾忍族族長皆為大驚失色

吉符入、長刀鉾町御千度,三代今天過分了吧。

別人不知道三代在做什麼,可是身為族長擁有家族歷史傳聞的他們卻明白,這個儀式一旦開始,這場祭祀就注定不普通了。

並且這種大型的盛典,沒有十天半個月是無法結束的。

以往的慰靈碑祭奠儀式,大家只是緬懷一下為木葉犧牲的同仁,然後三代出面做個演講激勵下人心也,半天的功夫也就完事了。

可是今天,三代開啟了這個儀式,那這場祭祀可就不是那麼輕易能結束的了。

而這種盛典,也絕對不是祭祀亡靈那麼簡單。

這可是向天祭祀,報天之功,向地請願,頌地之德的陣仗。

是那些戰國時期稱霸一時的大忍族,力壓忍界的時刻才會舉行的盛典啊。

三代要干嘛!他要力壓誰?

就在眾族長為三代剛剛還慈眉善目的樣子,然後就開啟了情深共舞的節奏而懵逼的時刻。

猿飛一族大量的族人開始入場。

與木葉人統一的忍者馬甲不同的是,猿飛的族人和服盛裝出席。

一群稚童被猿飛的族人帶上前來,跪倒在木葉的慰靈碑前,這時候眾人才發現,已經結婚都能生子的猿飛新之助竟然和這些稚童一個打扮。

他們個個都是,頭戴金色烏帽子,身著水干,手持笏板,整齊劃一的跪倒在慰靈碑前。這個動作如果不是練習了很久,做不到這麼規整的。

那一身的水干也不簡單,它與狩衣同源,卻更正式一些,是武家,公家,朝臣的禮服。

怪不得族長們覺得怪。

消失了這麼多年的儀式重見天日,其隱藏的意義要比表面的意義夸張的多啊。

沒有傳承見識,也沒見過這等陣仗的大多數忍者們一陣歡呼,甚至包含那些年輕的忍族成員。

誰不愛熱鬧,誰又敢保證自己沒有進入慰靈碑的一天。

這麼大的儀式來祭奠亡靈,代表著三代看重為木葉戰死的功勛之人,未來肯定不會虧待大家的。

哪怕大家為木葉戰死了,也不用擔心,三代大人會為我們處理後事的。

普通的大多數都是這麼解讀新聞的。

而那些有傳承的豪族,臉色越發的不好看了。

世上從無新鮮事,年年新雨滴舊檐。

見得多,听得多的族長,立刻在腦海中找到了與三代這一系列動作相符的歷史事件。

「綾傘鉾稚兒社參!」

新一代豬鹿蝶的奈良鹿久第一個發現了問題的不對。

「取風大叔,三代大人這是要做什麼!」

老一輩的豬鹿蝶唯一的幸存者秋道取風明白了,但是不敢說。

「不急,先看看。」

看到豬鹿蝶三族身份地位最高的大叔鐵青的臉色,鹿久也明白了,這是不能當眾說啊。

估計今天這場盛大的儀式,給平民看的是木葉對犧牲者的重視,而給忍族們看的卻是猿飛一族的野望了。

沒等鹿久靜下心來好好琢磨一番,更大的場景出現了。

猿飛一族陸續有八個大隊入場,每一個大隊都是一個千人隊。

一個個衣著整齊,一身和服的猿飛千人隊。

這一下,不止奈良鹿久看明白,大大小小的忍族也看出了自己看來的不同門道。

有的看到了猿飛一族的強大,有的看到了給木葉換不起制服的猿飛,卻能讓全族都穿上新和服。

而豬鹿蝶三家是面色最不好看的。

當初那個硬要和秋道,奈良,山中家攀關系,走交情的猿飛家。不過是一個實力連三家之一都不及的小忍族。

這才幾十年,三家合力都湊不出人家的一個千人隊了。

忍雄猿飛日斬,不負其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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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可能只有一更了,要出門去辦事,晚上回來才能更。

雖然有存稿,但是都是底稿,不能不修改一下就發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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