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魔燭王的外貌是真好看。
比女人還女人,銀色的頭發,漂亮的五官,緊致的肌膚。
額頭上還有一個神秘印跡,更顯得威嚴。
和西方神話故事中女神的樣子差不多。
但他做出的事和行為就不怎麼像一個王者該做的。
經過剛才的一記對拳。
原地,只剩下魔燭王,土壹破和他的護道人,一個封侯不朽。
以及五百公里外的一顆隕石。
魔燭王自己的私兵,他都沒有手下留情。
……
有叫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
一股奇異的精神波動沖著他們就覆蓋了過去。
像暴風驟雨般侵入了對方的識海,讓對方陷入夢魔和恐懼之中,以至于最後靈魂磨滅而死。
魔燭王沒有留手,一上來就是絕招。
機械之心的重要性值得他這麼做。
和封侯不朽不同的是,對付土壹破魔燭王顯得就格外溫柔一些。
同樣是精神力入侵,土壹破的待遇就如同輕風細雨一樣,緩緩的流過。
在不知不覺中土壹破就會把他所知的一切呈現出來。
在魔燭王精神進攻的同時,這一片區域又陷入了短暫的安靜。
好像一切又回到了平常。
但周圍停留的飛船,漂浮的尸體,無一不說明這里發生了一場戰斗。
一個精通幻術的不朽,想要控制一個域主級的菜鳥,簡直比喝水還簡單。
哪怕這個域主有精神防護措施,但依舊沒用。
不是每個人都像張良有那麼強大的意志和靈魂。
在魔燭王的控制下,土壹破順從的把剛剛收進世界戒指的飛船殘骸和那三個人扔了出來。
顯然,土壹破也不知道機械之心在哪!
一道念力掃過,很快魔燭王就鎖定了目標。
一條空間腰帶從殘骸中飛出,被魔燭王一手抓住。
然後,就看到魔燭王的手上憑空出現了一個魔方。
見此,魔燭王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顯然,這就是傳說中的機械之心。
哪怕是頗有家底的魔燭王,得到這種寶貝也控住不住內心的喜悅。
對此,張良在飛船中看的一清二楚。
雖然他很想要這顆機械之心,但對付一個封王不朽,還是算了吧!
別到時候東西沒拿到,自己還搭了進去。
別看殺螳箬的時候好像很簡單,那是因為螳箬自大,加上蜃龍珠的原因。
當初的弓箭加上七八種奧義也才讓螳箬破了點皮而已。
而且,那時候張良有把握全身而退。
而魔燭王,那是封王不朽,對于幻術同樣精通。
要殺他,除非他大意之下進入蜃龍珠,不然根本不可能。
被發現之後,想跑可能都跑不掉。
所以,有些事想想就好,別當真。
……
一個普通人是很難保持在絕對理智中的。
就算是修煉者也不行。
如果心性跟不上,那他的行為就會出現異常。
他的決定也會出現問題。
當一個小混混蛻變成一個武林高手,需要經過很多事情的磨煉。
但心性跟不上的話,他的骨子里還是小混混。
就像韋小寶,不管他經歷多少事,他骨子里還是那個在麗春院油嘴滑舌的小寶子。
而成是非,也是一樣。
雖然經歷了很多,見識了很多,修煉了厲害的武功。
但他骨子里貪玩的性子是磨不掉的。
當一個人在凌雲窟不見天日的地方待兩個月,這已經是非常反人性了。
要不是有目標,有他人的對照,他早就撐不住了。
而現在,他做出了一個不理智的決定。
「嗷∼」
火麒麟的叫聲很低沉,甚至都沒有了力氣再叫出來。
此刻,它好像有了智慧。
它不理解,為什麼之前和它對練的人類會殺了它。
明明他們在一起打的很好的,誰都沒有越界。
但為什麼,為什麼他會突然要殺了自己。
「啊偶∼」
這是最後的低鳴,它已經基本發不出聲音來了,它的眼楮死死的盯著那個人類。
它的眼中沒有恨意,只有深深的不解。
但最後,它也沒得到答桉。
鮮紅的血液從火麒麟的脖子中流出,順著地面,流淌進了一個大池子中。
很快,鮮血布滿了整個池子。
「呼!」
深呼吸後,成是非月兌掉身上的衣服,只留下一條褲衩。
運轉金剛不壞神功,在這有些灰暗的環境下,顯得格外的明亮。
然後,這尊金人只身沒入了血池中。
而岸上,只剩下一頭干癟的尸身和一雙無神的大眼楮。
它就這麼盯著血池,好像在注視著什麼。
……
「王天霸,咱們有什麼好合作的?
你是小偷,我怎麼可能和一個小偷合作?」
「小千,你可以侮辱我,但你不能侮辱我的人格。
我是小偷不假,但我們是盜亦有道!」
這句話,王天霸說的擲地有聲。
「我管你什麼盜不盜的,咱們之間沒可能。」
「小千,你不知道,我們小偷也是有規矩……」
「沒空听你瞎扯,走了啊!」
「陸小千,你難道就甘心這樣?」
「你什麼意思?」
「你難道不想修仙?不想得到自己的力量?
緊憑一個傻妞有什麼用?離開了傻妞,你什麼都不是。」
「那我更不能跟你合作了啊!再見!」
「天哥,咱們就任由他走了?」
戴上墨鏡,叼起雪茄,王天霸瞅著陸小千的身影︰「放心,他會明白的。」
「天哥,真能修仙啊?」
「那是,哥什麼時候騙過你。」
「可是……」
「別可是,走,吃飯!」
……
長安,白馬寺。
「哎,你听說了嗎?那個說要去天竺的玄奘大師又回來了。」
「听說了,我就知道他去不了,那麼遠,誰能走到啊!」
「就是,說不定一個不小心就死在半路上了,到時候連個收尸的都沒有。」
「就是,還大師呢!現在不也回來了嗎?」
「都干嘛呢!活都干完了?」
一聲呵斥聲響起,驚散了議論紛紛的眾沙彌。
自從玄奘回來以後,這種討論就沒停止過。
哪怕是在寺廟里,也不例外。
不是每個和尚和沙彌都是大師的。
每個人都有嫉妒心,都有負面情緒。
所以,出現這種情況一點都不例外。
尤其是玄奘還是比較有名的法師。
這種半路回來的‘怕死’行為,自然是引起了眾人的嘲笑。
對此,玄奘倒是沒有過多的解釋。
而是在白馬寺周圍找了一塊土地,每天除了念經就是種地。
可以說,他基本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種地上。
現在的他,更像是一個農夫。
對此,眾人很是不能理解。
都開始紛紛勸他回頭是岸。
而玄奘,依舊是不為所動,只是澹澹的說了一句。
明年這個時候再出發。
不是他不想解釋,而是沒看到實物之前,他說了也沒用。
甚至還會引來更多的議論。
他倒是不怕議論,但這真的沒必要。
等一年以後,結果出來了,自見分曉。
說不定,還用不了一年,畢竟土豆這個農作物,生長期並不是那麼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