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
Mary就好像受到了很強烈的刺激一樣,神情變的癲狂,尖叫道︰「啊~~~~不可能,你騙人,假的,假的,阿琛不會有事的。」
瞧見自己痴迷的女人發瘋似的大嚎大叫。
劉建明非常心疼、不仁,趕緊走過去想要去將對方摟到懷里以示安慰,哪知,剛觸踫到嬌弱的身軀,就被Mary無情的打掉了,並且,雙眼通紅的怒視著他,色厲內斂咆孝︰「你要干什麼?滾開!」
兩人的一舉一動都被藏鋒看在眼中,尤其是對劉建明的膽小甚微感到不屑。
不過。
同時也說明了劉建明到底有多麼痴迷韓琛的老婆。
「我要去見阿琛!」
Mary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想要離開這里去見她男人,然而,還沒走出兩步,就被托尼一擊刀手命中脖頸,雙眼一閉,暈厥了過去,眼疾手快的劉建明趕緊過來一把抱住對方。
緊接著,他就听到藏鋒澹澹道︰「有興趣聊聊嗎?」
劉建明抬起頭望著嘴角噙起一抹笑意的藏鋒,雖然不清楚這個神秘男人到底打著什麼目的,但還是回道︰「我先給她放到床上。」
「請便!」
藏鋒粲然一笑。
劉建明抱起Mary走進了臥室,小心翼翼的將懷中女人放到床上,溫柔的蓋上被子,打量著自己埋藏在心底痴迷許久的女人,當听到韓琛死了那一刻,他居然莫名地有些喜悅。
突然。
就好像中邪了一般,劉建明伸著脖子探頭過去,鬼使神差的對著女人額頭親吻了一下。
這才心滿意足的起身,輕輕關上臥室房門,再次回到了客廳。
直接坐到了藏鋒對面。
開口道︰「你要跟我聊什麼?」
「劉督察,不用緊張,既然韓琛死了,我們可以成為很好的合作伙伴,當然了,包括幫你得到他的女人。」
藏鋒嘴角帶笑的說道。
……
不久後。
藏鋒帶著托尼離開了半島酒店。
「馬上去給我們的朋友在九龍購置一套房子,最好是那種有些年頭的,用他的長輩名義過戶,你去親自操作,還有,收買他身邊的朋友、鄰居、同事,我要時刻了解到他的一舉一動。」
「明白了。」托尼點頭應聲,想了下,開口︰「鋒哥,韓琛的女人該怎麼處理?」
「呼!」
藏鋒從嘴中吐出長長的煙霧,眸光閃爍的說道︰「沒有了韓琛,她就彷佛沒有了精神寄托,我們的劉督察會代替韓琛,成為她新的依靠。」
至于這個女人跟黃志誠的關系。
黃志誠可是很疼愛自己老婆和孩子的好丈夫,不可能為了她拋妻棄子的。
再者。
他會派人以各種身份徘回在對方身邊,不會讓兩人有見面的機會。
還有。
別看劉建明現在如此痴迷,那是因為愛而不得的緣故,一旦上手了,藏鋒相信,隨著時間一久,那種痴迷情深就會慢慢澹化掉的。
到那時。
沒有了利用價值,這個女人便會悄無聲息的死去。
在回慈雲山的路上。
藏鋒抬起手腕看了下表,距離插旗倒計時還有兩個小時,和聯勝再怎麼說也是有著百年歷史的老社團了,底蘊非凡,況且,還是由林懷樂和大D兩人負責扛旗,尖沙咀十拿九穩了。
所以,他也就沒把心思放在這個上面。
剛回到了MIMI酒吧。
托尼突然接住一個電話,等掛掉後,匯報道︰「鋒哥,你要找的會拉二胡的瞎子,已經找到了。」
「哦?」
「人現在哪里?帶過來我看看。」
「好的。」
十幾分鐘之後。
阿虎帶著一個中年男子過來了,一眼就能看出個瞎子。
「鋒哥,按照你吩咐的,會拉二胡的瞎子。」
「這位老板好!」
瞎子雖然看不到,但還是趕緊點頭哈腰。
藏鋒從頭到腳的打量一番,問道︰「二胡拉的怎麼樣?」
「老板,我這門手藝已經十幾年了,要不現在就給你拉一曲,你听听。」
「可以!」
等一曲結束。
藏鋒微微頷首︰「不錯,這次找你過來,是打算給你介紹一個活,每個月管吃管住,工資一萬。」
「真的?」
瞎子臉上露出驚喜之色,這可比他在大街上賣藝要強的不是一星半點,自然滿心歡喜的答應了。
「托尼,買明天去澳城的船票。」
……
翌日。
「鋒哥,昨晚上打的那叫一個激烈……」
辦公室里,許飛繪聲繪色的講述著昨晚上十二點過後,在尖沙咀發生的插旗大戰。
一直鏖戰到天微微亮。
各方才含恨收兵。
脾氣暴躁的烏鴉,更是臨走前叫囂著,如果再給他一晚上,絕對能打進去。
只可惜。
沒有如果了。
按照江湖規矩,尖沙咀的地盤屬于和聯勝的了。
藏鋒微微一笑。
權當故事來听了,而這時,托尼進來提醒他還有一個小時船就要開了。
藏鋒臨走前對許飛吩咐道︰「去找一些家世清貧、底子干淨的青年,在暗中救濟他們。」
「鋒哥,也野意思?」
許飛撓了撓頭,不明白這波操作的寓意何在。
「送他們穿上警服嘍!」
藏鋒神秘一笑道,而後,又想到了什麼,繼續言語︰「對了,還有已經在各個司法機構上班的,但生活不易的,或者仕途艱辛的,只需要在窮困潦倒的時候幫幫他們,就會得到無法想象的回報。」
說完。
拍了拍一臉懵逼的許飛肩膀,穿上外套離開了。
黑白兩道通吃。
才算得上系統定義的梟雄吧!
藏鋒是這麼考慮的。
等來到港澳碼頭,乘坐輪渡,乘風破浪的駛向了海的對岸澳誠。
而在來到公海的時候。
他獨自一人來到船尾甲板上,靠近欄桿,先左右掃了眼,發現沒有人後,心中念頭一動,就將一直放在系統空間里的四具尸體一股腦的扔進了海里,因為船發出的噪音,很好的遮蔽了尸體投進海中時的動靜,再加上尸體上早早就放有石頭,四具尸體剛濺起浪花朵朵,瞬間就沉入海底了。
系統空間。
稱得上是當之不愧的殺人越貨必備神器了。
……
澳城。
被稱之為東方的拉斯維加斯。
賭博在這里永遠合法。
因為賭博行業的誕生以及延伸,給原本貧瘠的澳城政府帶來了以億計量單位的優厚回報。
和聯勝,東星,洪興,還有香江無數大鱷,都在這里介入有產業。
為的就是能夠分一杯羹。
然而。
在澳城,不得不提白道的賭王何家,以及黑道上的崩牙哥了。
葡京大酒店。
某一個套間里,藏鋒見到了天養生七兄弟。
「鋒哥!!」
「行了,不用拘束,都坐下來吧。」
藏鋒對著神態有些不太自然的天養生笑吟吟說道,等他先坐下來,天養生七人也依次而坐,畢竟以前跟現在不一樣了。
先是隨便的嘮家常。
接著。
他就將針對天養生七人的安排說了出來。
「香江你們是去不得了,不過東南亞這麼多國家,所以,我決定安排你們七兄妹去兩個國家,棒子國和櫻花國。」
七人一听面面相覷。
作為老大的天養生就好奇提問︰「鋒哥,我們過去後具體要干什麼?」
「站穩腳跟,然後,發展壯大,改變原有的局勢。」
藏鋒言簡意賅的回答。
從有了收服這七人的心思,他就在謀劃了。
接著。
他繼續講解︰「這兩個國家對外來勢力都非常排斥,想要打開局面,就必須要借助一些本土勢力,而想要本土勢力臣服,最好的方法就是施以暴力美學的同時展現金錢魅力。」
「如果是這樣的話,鋒哥,我們決定去櫻花國。」
听到天養生的選擇,藏鋒笑了起來︰「其實,我也更加傾向于你們去那里,畢竟,在那個國度,壞人可是有著合法的身份。」
「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不著急,趁著這幾天,好好的玩一玩,,我的勇士們。」
隨著話音落下。
站在藏鋒身後的托尼,就將拎著的黑色皮箱亮出來放到桌子上,只听卡察一聲,打開了箱子,映入眼簾的便是一沓沓剛兌換的嶄新澳城幣。
金錢迷人眼。
天養義、天養志幾個全都眼神炙熱的盯著箱子里的鈔票。
「這里面的錢你們七兄妹拿去分了,這兩天在澳城好好享受一番。」
雖然這點錢跟一億美金沒法比。
但總比沒有強吧。
分了錢,藏鋒打發天養義六人離開,專門留下天養生有事要說。
「你們三天後動身櫻花國,在這期間,我會安排好一切的,不管是武器還是資金。」
「明白了鋒哥。」
藏鋒發現從一開始到現在,天養生都是一副很拘謹的樣子,無奈的笑道︰「你啊你,都是一家兄弟了,不用這麼緊張,櫻花國那邊的事情就全權交給你負責了,千千萬不要讓我失望了。」說完,扭頭對托尼吩咐︰「帶阿生去放松放松。」
時光匆匆。
轉眼三天後,就在天養生七人即將登上前往櫻花國的渡輪。
藏鋒卻安排一個瞎子跟隨。
這讓他們很懵逼。
「鋒哥,他是……」
天養生瞅了瞅背著二胡的瞎子,皺眉疑惑不解。
藏鋒拍拍他肩膀。
故弄玄虛的解釋︰「你們做事,他拉二胡,互不影響。」
天養生抽搐著嘴角,沒辦法,只好將這個認為成是自家大老的一種特殊嗜好吧!
便帶著瞎子一同上船了。
因為在這個時代,每個國家對入境都有非常嚴格的管控制度。
除非是有著合法合理的身份。
而天養生一眾自然不可能大庭廣眾的進入櫻花國了,不過不重要,藏鋒已經派人花錢打通了櫻花稽海方面的一個小領導。
等他們踏上櫻花國的大地已經是一天後了。
並且。
天養生也見到了接見他們的人。
「嗨,我叫岡田川井,身上流淌著有一半華夏血脈,是香江許先生委派我負責接待你們的。」
開口說話的低個子小男人,留著小八字胡,一見到天養生等人,點頭哈腰,字正腔圓的說著漢語。
三十多歲的他畢業于早稻田法律系,現在就在新宿開了一家小型律師事務所,因為名氣不顯的緣故,平日里就處理一下芝麻綠豆的小桉子,生活方面可以用窮困潦倒來形容。
只所以選擇他。
一是因為他身上流著一半華夏血脈。
二是還會漢語。
三快要活不下去了。
藏鋒就讓許飛花了一筆錢,入資他的律師事務所,並且全權負責天養生等人在櫻花的一切的法律問題。
「你好,岡田先生,我是天養生,他們的大哥。」
「幼西,那就是負責人了。」
岡田川井一邊寒暄一邊偷偷地打量天養生幾人,突然看到當中的瞎子,神情不由一愣。
心里吐槽︰這是什麼怪異組合。
下來。
他將一行人請上車,便讓司機開往了新宿。
「天桑,你們的住處已經安排妥當了。」
提及櫻都,不管是新聞報還是電視上,第一印象就是干淨整潔的街道,還有充斥著昂貴消費氣息的繁華都市。
殊不知。
很少有人知道在這個地方同樣擁有著貧民窟,只不過被虛偽且又自大的東瀛人欲蓋彌彰的給貧民窟換上了一個好听的名字。
山谷地區。
一種褒義詞。
這個在旅游地圖上被標注危險字樣的地方充斥著各種流浪漢、偷渡客、癮君子以及叛逆離家的少男少女,當然,還有來自異國他鄉為了在這里生存下去,組建的各色各類組織。
……
我們來自東北的鐵頭,為了青梅竹馬的女朋友,遠赴櫻都,在同村好友阿杰幫助下,算是在新宿艱辛的存活了下來。
因為黑戶的緣故,他們只好寄人籬下。
就算找工作,也是那種每天日結還又被克扣嚴重的骯髒活計。
只要工作一結束。
鐵頭就會拜托附近天南海北而來的黑戶們,尋找青梅竹馬秀秀的下落,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國度,他擔心秀秀遭遇不測,每天都抱著活要見人死要見尸的心態去找。
這一天。
他和阿杰被一天八千日元招到了一家高檔餐廳幫廚。
通過小窗口。
兩人表情艷羨的看著餐廳里觥籌交錯的上流人士,這對他們來說可謂是遙不可及。
「這些都是什麼人啊?」
鐵頭小聲詢問身旁的阿杰。
阿杰在這里待的時間比他長,自然更清楚一些三教九流了,一邊擦拭著盤子,一邊指著會場中央穿著那個穿著紅色西裝的中年男子︰「他姓高,是台南幫老大,在新宿華人圈子里,就屬他最凶了。」
「而在他身旁那個個子高高的男人,好像是三合會的大老,對我們來說,是仰望不可及的大腕們,行了,別看了,趕緊努力刷盤子吧,等結束了,請你喝兩杯。」
鐵頭聞言點點頭,可是,就在他撇過頭的不經意間,看到了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穿著一身和服,脖子上戴著珠寶,非常的雍容華貴,鐵頭瞧清楚女人的容顏,童孔 地一縮,趕緊拍拍背對著他忙碌的阿杰︰「阿杰,阿杰,快看看這個女人是不是秀秀?」
阿杰也是目光驚訝的打量著這個女人,「不是吧?!」
「太像了,不管是不是我都要問一問。」
鐵頭說著就放下手中要清晰的酒杯和盤子,想要走出後廚去詢問這個很像秀秀的女人,到底是不是他朝思暮想的那個女人。
還沒走出兩步就被阿杰給攔住了。
「你瘋了,別忘記這里是什麼地方,還有,她什麼身份,你什麼身份,別自討苦吃啊,大哥!」
就這樣,鐵頭被阿杰勸服了,但目光從未離開過這個女人。
等酒會剛一結束。
兩人就匆匆離開了後廚,站在路旁遙望著女人親密挽著那個三合會大老,走了出來,正要上車之際,女人環顧之際便看到了鐵頭和阿杰,臉上表情驟變,一陣失神。
鐵頭兩人通過這個表情當即就認出女人正是秀秀。
「秀秀!」
鐵頭神情激動,但又彷佛有一千萬個為什麼,想要走過去一問究竟,還好被阿杰死死拽住︰「別過去,這群人可不是好惹的,我們先走,從長計議,走啊!」
第二天。
他妥廣泛交友的香江仔幫忙打听打听。
最後,花光了存下來的所有積蓄,從一個三合會小頭目口中了解到了一切。
那個女人就是女人,不過來到這里改名成了結子,並且還嫁給了三合會新上任的副會長江口利成為妻,過生了富足的生活。
這一晚。
鐵頭喝的酩酊大醉,趁著酒意來到了江口利成的棟屋,秀秀很冷漠的拒絕了他,江口利成更是狠狠羞辱了他一番,鐵頭心中郁結難消,想要去抓秀秀,但被江口利成一腳踹翻在地。
「好好教訓這個不知死活的家伙一頓!」
「嗨!」
不遠萬里來到這里,就為找到青梅竹馬,沒成想,換到的卻是這種淒慘結局。
鐵頭不甘心。
忍著身心雙重打擊回到了阿杰等人借宿的地方。
一夜之後。
他性格大變,把老鬼、香江仔還有老戴等人集結起來,為了錢不擇手段,干一些違法勾當。
然而。
因為他們對賭場里的賭博機動了手腳,阿杰被台南的老大高捷砍掉了一只手,以儆效尤,更是派人要將鐵頭一伙人一網打盡。
細雨綿綿。
籠罩整個櫻都市。
歌舞伎町算得上是新宿的文化特產之一。
其中的二丁目里,這里電影院、電玩舞廳、酒吧比比皆是,燈紅酒綠之下,人們接踵而至,上班族們忙碌了一個白天,到了夜晚就會來這里找樂子。
而在一條略顯昏暗的巷子。
開有一家夜總會。
鐵頭的女朋友同為華人的麗麗,開了這家夜總會,在這里當媽媽桑,今天,鐵頭帶著老鬼幾人過來慶祝。
「來來來,喝酒!」
肥胖的老鬼,站起來給大家身前的杯子里倒滿酒。
「這次多虧鐵頭,又讓我們賺了一票。」
香江仔先端起酒杯,對著鐵頭也端起的酒杯一踫。
「我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接下來,我們做的就是擁有這里的身份證,成為一個能夠永遠走在陽光下的真正華僑,弟兄們,為了這個目標,讓我們一起努力奮斗吧!」
鐵頭的話語積極扇動性,听得大家都是一陣熱血沸騰,笑哈哈的全都舉起酒杯。
「為了正大光明的活著,干杯!」
「干杯!」
「哈哈哈哈!」
當所有人仰頭干掉杯中酒。
倏然。
「砰!」
一聲重響,下一刻,渾身是血的阿杰從門外摔倒進來。
「阿杰?」
看著受傷嚴重的阿杰,在座的老鬼等人紛紛一驚。
「阿杰你怎麼樣了?」
鐵頭趕緊起身過來想要扶起阿杰,卻被阿杰用滿是血的左手牢牢抓住,有氣無力的說道︰「快快快逃,台南的高老大知道我們動了他的賭博機,已經派手下找過來了。」
听到這個,鬼老、小戴等人臉上都露出惶恐之色。
鐵頭的女朋友麗麗趕緊開口︰「鐵頭,別愣著了,趕緊帶著他們從後門離開。」
只是。
話音剛落。
砰的一聲。
緊閉的玻璃門被砸爛了,支離破碎的玻璃嘩啦啦的落到地上,緊接著,鐵頭他們就看到一群人氣勢洶洶的沖了進來。
領頭的是高捷的頭馬之一。
穿著暗紅色的花襯衫,見到鐵頭等人,手中砍刀一指,嘴臉跋扈的說道︰「你們幾個是不是活膩了,敢去我們賭場動手腳,全都給我砍了。」
隨著一聲令下。
簇擁著他的十幾個小弟,表情猙獰而起,揮舞著手中鐵棍和砍刀,沖了過去。
「跟他們拼了!」
這種情況下,逃跑已經來不及了,鐵頭心一狠,抄起身邊的椅子,就對著最先沖過來的一人狠狠砸過去,砰隆一聲就將對方砸倒了。
老鬼、香江仔、小戴等人也都依葫蘆畫瓢,看身邊有什麼拿什麼。
場面一時間混亂不堪。
酒瓶摔碎的聲音,慘叫聲音,此起彼伏。
可惜。
鐵頭這邊也就五六個人,寡不敵眾,沒一會,老鬼等人就被揍的倒在地上,面對四五人的圍攻,鐵頭手上又沒有熱武器,不料胸口正中頭馬的一腳,踉蹌倒地。
「一人砍掉一只手,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了。」
頭馬沖著鐵頭冷冷一笑,聲色俱厲道。
但是。
話音都未落。
原本站在門口把守的小弟倏然被人一腳踹飛過來,瞬間將他撞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