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吉良尹鶴見到自家隊長被拐跑了,也沒有猶豫,直接追了上去。
估計他要是不追,就沒有人去救市丸銀了,畢竟市丸銀的人緣可不是太好。
不過也說不準,松本亂菊就面露猶豫之色,但一個新出現的身影,卻令她停了下來。
風輕輕的揚起,一個修長的身影,就那麼平靜的邁入了雙極之丘。
見到這個身影後,村左陣那隱藏在面罩下的雙眼,似乎都要暴裂了出來。
「東方雲升,你在殺死藍染隊長後,還是這樣的執迷不悟嗎?」
東方雲升微微抬頭,但卻並沒有看向村左陣,而是看向另一處殺機凜然的地方。
「你這個凶手,居然居然將那麼溫柔的藍染隊長,都給殺害了!」雛森桃雙眼赤紅,並有些哽咽著說道。
「桃子!」東方雲升輕喃道。
「我不許你這樣稱呼我,我要我要殺死你,為藍染隊長報仇!」雛森桃顫顫巍巍的拔出了斬魄刀。
此時的她,腦海中再度浮現出藍染的面容,曾對她所露出的每一個笑容,曾對她所說過的每一句話,現在看來,都是那麼的溫柔。
但下一刻,這個對她如此溫柔的男人,卻被另一個血紅色的身影所侵襲,那個身影,正是東方雲升。
他殘忍的殺害了自家隊長,也殺害了自己心靈的寄托,赤紅充斥著雙眼,無窮的恨意涌上心頭。
雛森桃握緊了自己的斬魄刀,毫不猶豫的沖向了東方雲升。
她無法原諒,無法原諒這個殺害了藍染隊長的男人。
看著已經入魔並沖過來的雛森桃,東方雲升並沒有動,因為他知道,有人會出手阻攔的。
鏜!
就當雛森桃的斬魄刀即將觸踫東方雲升時,一柄充斥著凌然寒氣的斬魄刀,攔在了這里。
「日番谷冬獅郎!」
猶如從牙縫中咬出來的一樣,雛森桃看著攔在自己身前的這個白發少年,逐字念出他的名字。
「桃子,不是你想的那樣」
日番谷冬獅郎有心解釋,但卻被雛森桃一語打斷。
「連你都要與我為敵嗎?你們為什麼都要護著這個殺人凶手!」滿臉淚水的雛森桃,指著近在遲尺的東方雲升,對冬獅郎怒吼著。
日番谷冬獅郎滿臉苦澀,現在的雛森桃,什麼都听不進去,他根本就沒辦法解釋。
至于東方雲升,他看著眼前明晃晃的刀刃,什麼話也沒說,直接轉頭看向了東仙要。
這幅無視的態度,似乎更加激怒了雛森桃,她揮舞著自己的斬魄刀,拼命的砍向東方雲升,但卻一刀也無法寸進。
「桃子,我不會讓你傷害東方老師的!」日番谷冬獅郎雖然苦澀,但話語之中卻充滿了堅定。
「是嗎?你也參與了殺害藍染隊長吧?」雛森桃將視線收了回來,冷冰冰的看著日番谷冬獅郎。
「也是,要不然你為什麼會這麼維護那個凶手呢!」
好像腦補出了某種畫面,雛森桃將怒火,調轉給了日番谷冬獅郎。
不管日番谷冬獅郎面對這個對手是多麼的艱難,東方雲升都沒有任何理會的意思。
他直奔東仙要而去,甚至連沿途的村左陣都沒有理會。
「這次的目標,是我的友人嗎?」村左陣在看出東方雲升的意圖後,便毫不猶豫的出手了。
彭!
煙塵席卷而出,令所有人震撼的一幕出現了,村左陣的斬魄刀,居然被東方雲升,僅用單手就擋了下來。
「怎怎麼可能,那可是隊長級的攻擊啊!」甩著風死的檜左木修兵,下意識的停頓了下來。
「村,你這樣的刀,可是無法斬穿敵人的!」捏著村左陣的刀,東方雲升頗為無情的打擊道。
「可可惡!」村左陣狂怒了起來,區區一名三席,竟敢與他這樣說話,實在是不知死活。
「卍解,黑繩天譴明王!」
驟然升起的龐大靈壓,瞬間震撼了整座靜靈廷,這還是旅禍入侵以來,第一位釋放卍解的隊長。
遼闊空曠的雙極之丘上,一個如山岳般巨大的武士,從地面上緩緩的站了起來。
厚重的黑色鎧甲,以及那被紅色面巾所覆蓋的臉孔,正是村左陣的卍解,天譴明王。
「東方雲升,你所犯下的罪孽,就由老夫來制裁吧!」
村左陣狂吼了一句,站立在他身後的天譴明王,立馬舉起手中的大鋼刀, 向了東方雲升。
鏜!
金戈交鳴之聲,回蕩在整座雙極之丘,東方雲升連始解都沒有用,單手握刀便擋下了那比他不知道大多少倍的鋼刃。
所有人的童孔,都在這一瞬間緊縮了起來,隊長作為尸魂界的巔峰戰力,是無需質疑的強大存在,但如今,在東方雲升這一個三席面前,卻好像一個大孩子一樣。
就連與朽木白哉,戰得正酣的黑崎一護,都不得不停下來駐足觀看。
在習成卍解之後,他早已不是那個毛頭愣小子了,所以第一時間,便判斷出村左陣與東方雲升,中間那不可跨越的天塹。
「不用始解,就擋下了隊長級的卍解?」朽木白哉也是震撼的看著這一幕,他突然發現,東方雲升似乎遠比預想中的更為可怕。
「哈哈哈,我開始興奮起來了,東方雲升!」
就在所有人都屏息凝神,觀看這一幕的時候,更木劍八卻突然大笑了起來。
他就這麼扛著自己的鋸齒狀斬魄刀,躍躍欲試的走向了東方雲升。
東方雲升斜掃了他一下,沒有多說什麼,但手中的斬魄刀卻是微微發力,一下便將天譴明王那巨大的鋼刃撥了回去。
「什什麼?」村左陣踉踉蹌蹌的後退了一步,剛剛那一擊的力量,居然差點將他掀翻在地。
要知道他的天譴明王,可是以力量出名的,純比力量的情況下,居然還有人能勝過他?
「劍八,可否稍待一下?」東方雲升微微側目,語氣澹然的說了一句。
即便是身處三位隊長的包圍,他的內心依然沒有任何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