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果台！」江浙台辦公室，林台長有些錯愕。
芒果台一將明確樂意《奮斗》多台同步上星的消息告訴璀璨時代，璀璨時代方面就將這個消息散布給全國有合作意向的衛視台方。
「芒果台竟然願意給《奮斗》進行多台同步上星，那位歐陽台長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秘書驚愕，完全沒想到芒果台會有這般操作。
給一部電視劇史無前例的上星多家，會打破現有電視台發展的局面。
芒果台能想到的，他們這些電視台自然也能想到。
上星多家雖然符合4+X政策，但對于他們這些大電視台來說沒有好處。
或者說，這個政策就是為了扼制他們的「霸道」發展，以讓小電視台上位，來實現全國電視台總體局面的平衡。
明明沒好處，芒果台為什麼這麼做？
就憑跟璀璨時代有友好的合作關系？
嘁，在利益面前，合作關系算個屁！
這位秘書實在想不通，那位歐陽台長做下這個決定是為了哪般。
「芒果台這些年來，自從被歐陽掌局，經常做些敢為人先的事。」
「仗著自己是地方第一台，把我們默認的規則說打破就打破，絲毫不把我們放在眼里，是歐陽的風格。」
「歐陽老狐狸從來不干沒好處的事，他也一定從中看到了更大的利益，或是有了更長遠的打算。」
林台長自顧自地說著，他微微低著頭，眉頭緊皺，努力想著心目中那老狐狸的謀劃。
可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他索性不再多想，此刻面對璀璨時代多家上星的需求也不再有晾它一段時間的想法。
他當機立斷，果決道︰「給璀璨時代回消息，江浙台同意了。」
秘書一震︰「台長，我們……同意？」
芒果台同意，我們也同意，這樣的行為說好听點是跟隨大流，說不好听就是小弟跟著老大走，這傳出去不好听吧？
再者說，芒果台和江浙台歷年來多有競爭。
地方電視台台長是正廳級，想要更進一步成為部級，晉升進央視或廣電總局或中宣部或國家文化部，這就需要政績，且名額有限。
芒果台是地方第一，江浙台是地方第二，如果要向上調任只會從中選其一。
如此情況，兩台間是老死不相往來的那種，是絕對的競爭關系。
這會兒，他的台長卻要和芒果台同步合作，他著實想不明白。
林台長長嘆一口氣︰「如果我們不合作，第二梯隊願意跟璀璨時代和芒果台合作的電視台大把的有，他們想超越我們不是一天兩天了。」
「一部很可能成為爆款的劇，其中的意義你也應該知道。」
在當下的電視台市場，一部爆款的電視劇所帶來的廣告收益，足以滿足第一梯隊電視台全年的業績，也相當于第二梯隊電視台全年的發展資金，更別說第三、第四梯隊的電視台了。
在這般利益的誘惑下，就算他們江浙台繼續選擇拒絕，別的台同樣會一擁而上。
而如果他們江浙台選擇合作，以他們江浙台地方第二台的地位，璀璨時代只要腦子正常點，就會選擇跟他們合作，拒絕其余台，也等同于阻礙了其余台的發展。
「而且，《奮斗》很可能成為爆款，芒果台參與這部劇的上星，有利于他們的發展，我們參與其中對芒果台的觀眾進行分流，相當于阻礙他們的發展。」
秘書恍然大悟，徹底明白了其中的厲害關系，他當即道︰「台長，我去給璀璨時代通電話，明確合作意向。」
林台長思量得十分透徹，努力阻礙他方的同時還順帶發展己身，但不論考慮得多麼長遠，到底還是在芒果台歐陽台長的算計之中。
不說歐陽台長其它的謀劃，單論電視劇，只要這幾家大台參與《奮斗》的同步上星，一旦播出的輻射面無限放大，那《奮斗》成為爆款的幾率將大大提升。
《奮斗》成為爆款了，黃 和趙莉影一旦一飛沖天，《誅仙》或許也會勢不可擋。
而《誅仙》是芒果台將要獨播的劇，這也預示著，芒果台通過運作《奮斗》，將會是最終的贏家。
其他參與進《奮斗》上星的電視台，也相當于是芒果台的棋子而已。
而同一時間，山城電視台的台長同樣做下了一樣的決定，準備跟璀璨時代合作。
能夠達到台長這個位置，人人都是老狐狸。
然而，精通營銷和資本運作的芒果台，顯然更精明一籌。
與此同時，京城的廣電總局中，副局長周正國不知從哪里得到了第一手消息。
他溫文爾雅地掛斷電話，自語道︰「我頒布了兩年的政策，如今總算是落實了。」
4+X政策是他提出來的，也是他積極去倡導的。
他的本意是讓國內電視圈的制片方有更多選擇，能更好發展，以期電視行業呈欣欣向榮之景。
不過這個政策是選擇性的，不是硬性要求，所以面對電視台的虛與委蛇，他也只能搖頭。
可忽然而來的一個好消息，讓他得到了驚喜。
電視台方能想到的情況，他稍一琢磨就雲開霧散。
只要這個局面一打破，只要有電視台響應4+X政策，之後的電視台、制片方、投資方等等電視產業鏈就會發生連鎖反應，且一發不可收拾。
這也預示著，4+X政策將是大勢所趨。
如此情況下，他為電視行業謀福利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璀璨時代。」這位領導自語，如今電視台響應政策的原因都來源于這家公司。
一想到這家公司，他又想到那天在爬山的時候，路遇的楚軒和劉藝妃。
「這兩個小家伙莫非是我的福星？」他莫名一想，不禁笑了笑。
《奮斗》的商業談判，讓電視台和這位大領導以及廣電總局各有反應，一時引發了秘而不宣的各類反響。
可不管是暗流涌動也好，是秘而不宣也罷，這跟璀璨時代一毛錢關系都沒有。
璀璨時代只是制片方，于璀璨時代而言，只需要得到一個利好的結果就已足夠。
可讓王金花、楚軒、劉藝妃和趙寶罡他們沒想到的是，一切都這麼的順利，超出了他們的預期。
——1月22日，上午。
璀璨時代，董事長辦公室。
芒果台、江浙台、山城台，國內排名前三甲的衛視台，在各家律師的見證下，正簽訂著《奮斗》合作和定檔的協議合同。
事關友好合作，也因《奮斗》而成的利益結合體，讓在場的眾人臉上都帶著笑容。
「王總，楚總，劉制片，趙導，合作愉快。」
芒果台的購片主任笑意盎然，在合同上簽完字，一邊把鋼筆蓋上，一邊說道。
當他鋼筆蓋上並放進衣服胸口荷包里後，伸手分別跟眾人握了握。
江浙台和山城台的購片主任在其後，也分別跟眾人握了握手。
「合作愉快。」王金花和楚軒逐一說道。
江浙台的購片主任喝了口茶，掃視一圈眾人，澹笑︰「《奮斗》定檔3月2號星期五，三家同步在周末晚黃金檔播出，這是國內電視行業絕無僅有的事，恭喜王總，璀璨時代繼《神凋》之後，又一個爆款有了。」
國內排名前三的電視台同時播出一部劇，事關利益，又互有競爭，他們這三家自然會大力宣傳，提高收視率。
有他們這三家電視台共同宣傳，加之他們電視台的收看率，想都不用想，《奮斗》的大火貌似已成定局。
「多贏，也預祝諸位到時候通過廣告效益賺得盆滿缽滿。」王金花微笑。
江浙台和山城台的購片主任微微頷首，雖然多家同步上星造成觀眾分流會降低收視率及廣告收益，但《奮斗》如果大火連帶後續的無限重播，其中的利潤依然是很可觀的，只是比起獨播注定會損失一部分利益而已。
他們不希望看到這樣的情況，但芒果台的不按套路出牌只能讓他們不得已而為之。
現在既然已經把合同簽下了，那那些有的沒的也就不用費心思去多想，只需對《奮斗》的收益抱以期許即可。
然而，芒果台的購片主任卻故意說上一句︰「王總，楚總，劉制片，《奮斗》30集，在3月23號大結局。」
「在《奮斗》播出期間，我們也可以給《誅仙》做做宣傳，借楚總你和劉制片的名頭，對黃 和趙莉影好好宣傳下。」
「如此一來，《誅仙》在3月30號星期五接檔《奮斗》，才能增加《誅仙》一舉而火的概率。」
話音一落，楚軒和王金花、劉藝妃一怔，沒有答話，僅是微笑點頭，又有意無意地看了看另兩家電視台的購片主任。
明明在說《奮斗》的事，芒果台的人卻忽然提到《誅仙》。
很明顯，這是故意刺激另外兩家電視台的人。
果然，山城台和江浙台的購片主任，臉色有些不好看。
他們從前幾天的僵局中回過神來後，發現了芒果台其中的一個算計。
《奮斗》和《誅仙》都有黃 和趙莉影的存在，《奮斗》越火，這兩個人自然也越火，最後將人氣轉嫁到《誅仙》上，那芒果台要獨播的《誅仙》會使其獲得更大利益。
可偏偏，他們兩家也要對《奮斗》的收視進行助力，讓利益最大化。
但這就相當于，他們其中一部分的努力要為芒果台做嫁衣。
怪不得芒果台會率先同意《奮斗》的多家同步上星，原來芒果台在《奮斗》上損失的利益，通通都會從《誅仙》上找補回來。
芒果台能找補回來，讓利益實現最大化，但他們這兩家不能啊，這與之相比又輸了一籌。
他們也有理由相信，芒果台就是故意答應璀璨時代同步上星的需求的，為的就是引他們上鉤，幫芒果台宣傳《奮斗》，從而芒果台在《奮斗》中賺了一波後，又可以從《誅仙》中大賺特賺吃獨食。
瑪德！台長果然說得對，芒果台真特麼陰險！
「王總，楚總，劉制片，兩位趙導，台里還有事，我先走一步，宣傳方面的事就按照協議來，有意外情況我們通過電話溝通。」
「我也告辭了。」
江浙台和山城台的購片主任不想待下去了，跟芒果台的人在一起恐被氣出病。
「慢走。」楚軒和王金花起身送別。
目送著兩人離開，芒果台的購片主任雖面無波瀾，但心里卻笑呵呵的。
跟我芒果台玩營銷和運作？你們還女敕了點。
這位購片主任也只是坐了會兒，多喝了杯茶，拿著合同也準備告辭。
他看了看楚軒和王金花，心里起了一陣感慨。
他們這些電視台方在這些天里在暗地里較勁，雖然最終結果看起來是他芒果台贏了，但最大的贏家還得是璀璨時代。
《奮斗》和《誅仙》兩部劇，已經讓璀璨時代大賺特賺，如果這兩部又大火的，算上璀璨時代第一部爆款《神凋》，就等于是連續三部劇大火。
如此情況，在國內從未出現過。
如果真的出現，他有預感璀璨時代會打響品牌效應，就像豪來塢的迪士尼一樣，全球好多人都默認迪士尼出品，必是精品。
璀璨時代目前遠沒有迪士尼那樣的規模，但如果做到連續三部劇大火，至少在電視行業里頭，觀眾們或許會有國外觀眾對待迪士尼一樣的感覺，默認璀璨時代出品的劇，必是精品。
真要引發了這樣的現象，那璀璨時代以後在電視行業的發展，那將真正的勢不可擋，每出一部劇估計都跟《奮斗》一樣，各大電視台搶著要。
「王總，楚總，劉制片。」芒果台的購片主任站起身，準備告辭離開。
楚軒、劉藝妃和王金花也站起來，準備送別。
「從《超女》合作開始，這幾年我台和貴司一直精誠合作，歐陽台長說，璀璨時代未來將是精品內容的有力提供方，希望我們能一直友好合作下去，實現戰略統一可持續發展的雙贏模式。」購片主任傳達了歐陽台長的意向。
「這也是我們所希望的，就像《我是演員》的合作模式，雙方互為一體，共同探索共同進步，在時代發展的潮流下，我希望我們兩家一直能精誠合作，在創新的領域共同探討，實現長久的雙贏。」王金花跟他握了握手。
楚軒和劉藝妃在旁听著，微微點頭。
電視台和娛樂公司雖然同屬文化行業，但又各自屬于不同的細分領域。
一個是內容輸出方，一個是內容提供方，兩者間沒有絕對競爭的可能。
如果能夠提前協商並達成利益共同體，那兩方的戰略合作那就能成為一個雙方共同發展的產業鏈閉環。
對于芒果台的示好，他們沒有理由拒絕。
芒果台作為地方第一台，他們當然也樂意與其進行長久的合作。
「那我先走了，再會。」
眾人目送芒果台的購片主任離開，看了看茶幾上簽訂好的合同，心生歡喜且滿意。
「竟然能上三家大台，不可思議。」趙寶罡搖了搖頭，臉上的興奮不由溢出。
他拍了這麼多年電視劇，能夠上星一家就不錯了，即便有4+X政策的出現，但在電視台的阻力下，同時上星多家也依舊是不可能的事。
他怎麼也沒想到，王金花竟然想讓《奮斗》實現這樣不可能的事，最後還成功了。
這代表《奮斗》將無限有成為爆款的可能，作為《奮斗》的導演和制片人，自然也共享榮譽，他是很激動的。
「我也沒想會這麼順利，但芒果台確實是幫了我們大忙。」王金花在沙發上坐下道。
楚軒和劉藝妃跟趙寶罡和趙劍點了點頭，芒果台私底下跟璀璨時代簽了份協議，額外購買了地面頻道的第一輪首播版權。
雖然芒果台沒說要干什麼，但他們也能猜到估計芒果台要拿這個版權去籠絡地方電視台了。
芒果台估計有什麼謀劃，但這一切都跟他們沒關系。
最終的結果是他們想要看到的，那這就夠了。
「多台上星，這事傳出去，那些制片方的思路就活躍了。」趙劍端起小茶杯道。
趙寶罡微微頷首︰「此舉會讓市場變得更好，形成一個新的局面，你們說那些資本會不會感謝我們？」
楚軒翻看著文件，低頭笑道；「他們會不會感謝我們，我不知道。但廣電推出了兩年的政策在我們這里落實了，廣電怎麼著也要給我們點嘉獎吧，或者給璀璨時代評個先進文化企業的名頭？」
「哈哈。」王金花和趙寶罡、趙劍哈哈一笑，合同的順利簽訂，電視劇的順利定檔，且是按照他們的想法先播《奮斗》後《誅仙》完美接檔的定檔方式，又听楚軒開了了玩笑，這讓他們的心情很是舒暢。
「三個大台同時首播……」趙劍看了看楚軒和劉藝妃，打趣道︰「楚軒，茜茜，你們的人氣即將爆表，國內已經容不下了。」
王金花和趙寶罡用充滿趣味性的目光看了眼小兩口，楚軒和劉藝妃則是忍俊不禁。
「趁早進電影圈，等電視圈的市場規模再次擴大，再拍電視劇提升人氣穩住咖位，然後繼續拍電影，電視圈市場規模再擴大又拍一部電視劇，如此循環，這才是長久的發展之道。」趙寶罡以自己的經驗好意提醒。
趙劍點頭:「確實，這個路線適合楚軒和茜茜，如果換別人，他們可沒那麼多資源去主動選擇，但楚軒和茜茜不缺影視劇資源，那走這條路線會很穩妥。」
他補充道︰「只要璀璨時代不倒，你們走這條路線，你們會火一輩子。」
王金花嘴角微揚，道︰「听見沒，來自兩位前輩的提議。」
楚軒和劉藝妃淺淺笑著，連連點頭，默契地同時道︰「多謝前輩。」
听到前輩這個稱呼，明顯帶著打趣的意味，趙寶罡和趙劍也不由一樂。
王金花看了看劉藝妃，見劉藝妃粉唇不停微動，不知在默默說著什麼，她探過頭來︰「在看什麼？」
劉藝妃抿了抿嘴，捋了下頭發，雙手拿著文件，俏生生道︰「我在算公司在這兩部劇上賺了多少錢。」
楚軒低頭看著文件，聞言不由側臉睨了她一眼︰「財務部會出結果，你算這個干嘛？」
「好奇呀。」劉藝妃晃了晃腦袋。
「那算清楚了麼？」楚軒感到好笑。
劉藝妃「嗯」了一聲，道︰「廣告商贊助《奮斗》900萬，三大電視台各出30萬一集買兩年的首輪首播版權，這里就是90萬一集。」
「芒果台額外購買了15個地面頻道的兩年首輪首播版權，以市場8萬一集的均價購買，這里就是120萬一集。」
「最終，《奮斗》以210萬一集的版權費結算首輪收益。」
「《奮斗》30級，210萬一集就是6300萬，算上900萬的廣告商贊助費，就是7200萬。」
「我們的投資成本800萬，佔50%份額，收入3600萬，減去成本800萬，收入2800萬，扣除20%的稅收，璀璨時代在《奮斗》國內第一輪首播盈利2240萬。」
「達到近3倍的利潤，沒有超出業內潛規則。」
「果然，那些電視台把版權費控制得死死的。」
听到劉藝妃一連串的計算，大伙兒輕輕一笑。
「可以啊劉制片，這數學不錯。」楚軒調侃道。
「那可不，我的數學經常滿分好不好。」劉藝妃傲嬌道。
劉小麗坐在茶盤的主位，為眾人倒茶，看女兒計算得如此精準，她展顏道︰「那《誅仙》呢？」
劉藝妃低頭看了眼文件中的數據，不假思索地道︰「《誅仙》的廣告贊助，和最終收回的剩余資金，共1400萬。」
「芒果台以80萬一集的版權費購買，《誅仙》60集，這里就是4800萬。」
「地面頻道10個台，同樣以市場均價8萬一集的版權費售賣，這里也是80萬一集，共4800萬。」
「最終，《誅仙》的收入是，4800萬加4800萬加1400萬，也就是1億1千萬。」
「公司投資1800萬，佔50%份額，收入5500萬，減去成本1800萬，扣除20%的稅收，盈利2940萬，成本的兩倍都不到。」
劉藝妃都噥︰「這說明，那些電視台還是看重人氣演員主演的電視劇，就看《奮斗》的盈利，首輪盈利無限接近于封頂的三倍盈利，《誅仙》的盈利還不到兩倍。」
楚軒點了點頭︰「必須控制，不然就是暴利了，會影響社會經濟的走向，于國家的整體發展是不利的。」
趙劍喝了口茶，道︰「國家只把控首播盈利，電視劇的衍生盈利和後續盈利那就要憑企業自己的本事了。」
「對哦。」劉藝妃連連點頭︰「目前看來，《奮斗》和《誅仙》在為期兩年的第一輪首播里共為公司盈利了6000萬出頭。」
「但衍生的音像版權、DVD版權、有聲電台版權、人像海報及配樂版權以及港澳台和海外的播放權等等，這些目前都無法計算。」
「如果算上這些，那會賺得更多。」
王金花伸手幫劉藝妃捋了捋頭發，道︰「這些衍生版權費的資金的流向太復雜了，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統計清楚，電視劇的盈利大頭還是在電視台身上，就像電影的盈利大頭在票房上一樣，其余的衍生盈利最多也就佔個百分之二三十，還是長線盈利。」
眾人點了點頭。
楚軒把文件合攏，道︰「姐，今年公司的財報什麼時候出來？」
王金花扒著劉藝妃的肩，透過劉藝妃側臉看向楚軒︰「月底公司舉辦年會，年會前會出財報，到時候來公司簽字。」
「行。」楚軒應道。
王金花看了下手表，又對楚軒道︰「走了。」
楚軒把文件放上茶幾，沖劉藝妃道︰「那你和阿姨在公司？我跟姐要去薪浪那邊開股東會。」
微娛一年一度的股東會在今天舉行，作為薪浪微娛的有話語權的股東，他和花姐必須到場。
而且，璀璨時代去年從微娛上分紅6000萬，今年能分紅多少，這也是他和花姐很感興趣的。
如果是別的場合，他帶劉藝妃前往也無所謂，但股東會這樣的場合，帶著非股東的劉藝妃前往就顯得有些不合適了。
當然，如果劉藝妃在不久的將來成為了璀璨時代的實權股東，也算掌握了微娛的股份，到時候有了合適的身份，那一切另說。
「去吧，我和媽媽在辦公室做PPT。」劉藝妃擺了擺手，雖然她也想跟著楚軒去股東會，但她也清楚自己的身份不合適，但正如楚軒所想的，她總有一天會成為真正的老板娘，那將是她和楚軒所有事業共融的開始。
「阿姨會做PPT？」楚軒卻是詫異道。
劉小麗優雅地泡著茶，抬眉看了眼楚軒，笑而不語。
王金花從辦公桌上拿起包包走來，道︰「那你小看你丈母娘了，你丈母娘這幾年幫我做了N份PPT和word文檔，你也一點不關心你丈母娘，對你丈母娘的能力竟然一無所知。」
楚軒驚詫了一瞬，跟劉小麗相視一眼，豎起大拇指︰「阿姨厲害！」
他著實沒想到劉小麗快50的人，還能精通些電腦軟件的操作，這有點牛逼。
平日里他和劉藝妃跟劉小麗的事業走向也不搭噶，確實不知道劉小麗在公司里做花姐的助理學到了什麼，劉小麗也不說。
現在看來，他這位丈母娘這幾年的進步超乎了他的想象。
怪不得劉小麗在前些天給他和劉藝妃說，以後要帶他們起飛。
看樣子他這位丈母娘在這幾年里，完成了他們所不知道的超級進化。
難道從最開始的女魔王獸，進化成了究極女魔王獸？
一切尚未可知，但他表以期待。
「走了。」楚軒朝劉藝妃和劉小麗揮揮手，跟王金花走了出去。
趙寶罡和趙劍同時起身，也跟著兩人離開。
劉藝妃整理了下文件，就來到辦公桌前坐下︰「媽媽快來。」
劉小麗放下茶壺，把茶杯里的茶喝掉，起身來到女兒身旁坐下，準備指導她做還未完成的P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