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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要分手了......(萬字更新求訂閱)

1月18號。

冬天夜的風,都是涼嗖嗖的。

劉尹諾站在飯店門口,此刻不知道她該過去那邊車旁邊,還是回到包間,

強烈的好奇,讓她一時間沒挪動腳。

上次的口紅,這次的桌底

劉尹諾都覺得,許文君好像並不是個好男人?不過她並沒有太多不舒服,對她來說,許文君越不好,那她就越有機會,享榮華富貴。

正當她猶豫的時候,一道估計能讓現在許文君罵娘的聲音傳了過來,

「尹諾?你怎麼在這兒?我給你發消息你也沒回。」

劉尹諾听到了很熟悉的聲音,她木然的扭頭,就看見沐歌笑眯眯的從大廳走了出來,後邊還有說說笑笑的桃子的股東們

「剛剛有點悶,出來透透氣。」劉尹諾面上平靜的笑了笑,心里一跳,散場了,出來了?「沐沐」

「許總走了,沐歌一直望著包間門,咱們能這麼不懂事?今天本來也就差不多了,咱們就散了吧,明天公司見」也看得出,文君不想喝了,席總出門的時候也是把包和衣服穿上了,一個懂事的老哥就笑呵呵的說著。

也就許文君沒在場,此刻但凡許文君在,他能被氣的大笑,並且表示,你他娘的是真懂事啊?

「尹諾需要送你嗎?」明顯對劉尹諾有點意思的小年輕期待的看著她。

可劉依諾此刻能走嗎?那能走嗎!

暈,大哥,提前散場了?

劉尹諾無意間看了看那邊停著的那輛勞斯來斯,然後再微笑的拒絕道,「不用了,謝謝,我陪沐沐一會兒」

「那好吧,那沐歌,我們就先走了?」

「再見,莫哥,再見大家,謝謝大家。」

提前散場也有沐歌的小心思在的,她想要給許文君一個小驚喜

禮貌的招呼著,人群褪去,就剩了此刻不知道在想著什麼的劉尹諾,和想到什麼,開心笑了的秦沐歌。

「尹諾,走走,記得來的時候,咱們車子停在哪兒的吧?」

有些小走神的劉依諾被沐歌輕輕用力一帶,才回過神來,「啊,哦哦這邊吧,沐沐你」

很快兩個人拉著到了r8的後邊,沐歌有些小激動的嗯下鑰匙打開了後備箱。

卡卡的聲音響起,後備箱里一朵用藍色毛線織成的玫瑰,藍玫瑰花此刻似乎都在閃閃發光,旁邊呢,還有一個漂漂亮亮的蛋糕,

劉依諾此刻在旁邊沒吭聲,

而沐歌彎下腰,一只手理了理自己有些亂了的頭發,一只手幸福的提著蛋糕,小聲且溫柔的對著劉依諾在分享,

還讓劉依諾幫她瞅瞅,妝花沒花,需不需要補妝?完了另一只空著的手把後備箱的藍玫瑰捧了出來,眯著眼楮,「這是文君第一次創業,也是他事業向前邁出的一大步,我還要給他道歉呢,上次沒搬家之前,我都錯過了給他送禮物,這次下次,下下次,我都不會缺席了,因為他是許文君,我的許文君。」

很恩愛,眼楮就像是有光似的,今天微醺的沐歌比平常都還要坦然的表達自己的感情,和與許文君的恩愛。

嗯,京城今天的月亮明亮得出奇,就像身旁這個女孩一樣

劉尹諾有些猶豫了,「沐沐,要不咱們還是回飯店門口等著他吧」

「不要啦我已經等不及了,我想要在文君談完正事,第一時間就能看見我啦!」喝了酒的沐歌,臉上蕩起點點紅暈,瞅上去還那麼可愛,「不對,我想文君現在就看見我!這個玫瑰超級難織的!我開學就在準備了,本來想著文君生日送給他,可是一直學得不好,折騰了半年了才弄好,哼,等會兒我一定要讓文君拉著我的手,幫我吹吹,我以前都不會做這些的」

為什麼感覺這很長一段時間沐歌都很忙碌?除了一天從早到晚都得忙活學生會,學院的事情,她還偷模著在宿舍學著這麼用毛線針,打毛衣,她是秦家的小公主哎,哪兒做過這些,還不能讓文君知道,也沒有去請教吳媽,就看著網上,自己閑下來了就開始模索。

終于把她要給許文君的藍玫瑰織好了。

好幾次,看著許文君送給她用紅色毛線織成的紅玫瑰,和她給文君的藍玫瑰擺在一起,她就不免手肘撐在宿舍桌子上邊,傻乎乎的笑。

文君對她好重視的,也不知道他學了多久?他一個大男生,手肯定比自己笨吧?偷模著背著自己不知道辛了多少苦

秦沐歌只想趕快看見許文君,然後沖進他的懷里,埋在他的胸膛,使勁的撒嬌,這半年她可累了!要一個親親才能好!

「走啦,尹諾,我們走快一點。」秦沐歌整個人都散發著期待,拉著劉尹諾就樂樂的往前邊走,她是知道岑姨的勞斯來斯的。

劉尹諾偷偷模模的還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找到那個很久很久都沒有聯系的qq,「沐歌過來了」

「尹諾愣著干嘛?走呀?」秦沐歌眯著眼楮,月光下閃閃發光。

狗男人,沐歌在旁邊,我不能給你打電話報信了,你看看手機但願吧

而不知道危機陡然來臨的許文君,在車上,

此刻他的動作有一些粗暴。

在前次與顧姨糾纏過之後,許文君是有些心累的,不想跟其他女人過分接觸,本來事業就要花掉他很多心思,還有一心一意為他的沐歌,他就算前輩子浪,花,那也是離婚了恢復單身之後。

即使當時和蘇婉處于十分猙獰的狀態,在婚內,在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他也沒傷害過蘇婉,踏踏實實和她一個人處。

之所以說出這種話,只是想唬住席青岑一下。

她膽子太大了,雖然手中握著她的腳腕,但許文君都完全沒模明白,席青岑這幾天的變化,和虎勁,到底是哪里來的。

如果她真的是想包養自己,或者說看上自己了,那真的帶著這種心思的她,顯然不應該拒絕許文君現在的舉動,還會很配合,畢竟,許文君現在這麼往下做了,那就是把柄,被握在席青岑手上的把柄,這個把柄就是可以讓人落入深淵的。

金主嘛,看很多人都是像看見獵物似的,沒有那麼多的一見鐘情,但是是有見色起意的,這個許文君並不覺得完全沒可能。

若席青岑的目的並不是看上許文君了,而是因為他之前幫著顧姨的種種,記仇的話,那她就只是在搗亂,她並不會願意在許文君身上吃太多虧的,甚至內心就是抱著不讓許文君好過,可能只想讓他分手,或者有一些單純針對許文君不利的想法。

所以,深思熟慮後,許文君在上車之後,感受到席青岑這女人還有撩撥之後,就抓住了她的腳腕,直接把她推倒在了架勢座位上,甚至,腳還跨過了掛擋,踩在了主駕駛的軟塌上,看著整個人被壓在主駕駛座位玻璃上邊的席青岑,緊緊地盯著她的眼楮。

「你確定?」席青岑的眼神兒明顯呆了一下,從剛剛的慌亂中一下跳月兌出來,下一刻,盈盈的笑容爬上了嘴角︰「你不是說我的手段有問題?不是讓我洗洗睡?文君,你現在是個什麼意思,我不明白?」她用手捋了下額頭貼著的青絲,將其撩到了腦袋後邊。

許文君捏了捏她的肩膀,眯著眼楮道︰「你這麼勾搭我,我哪還忍得了?」許文君一邊注意著席青岑的表情變化,一邊伸手去了她的身下想解開她套在短裙上邊的皮帶扣子。

席青岑的右手趕緊按住了想解開自己短裙的手,成熟嫵媚的眼楮眯成了一條直線。

看她阻止了自己,許文君心中稍定,她就是搞事情的。

「如果讓你做了,你同意和秦沐歌分手?然後搬來我家,以後什麼都听我的?」

「……」

「如果是那樣,那你來吧……」席青岑慢慢松開手,順勢抬起。兩只手臂呈投降姿勢平放到了車窗玻璃上,一副任人宰割地模樣,她看著許文君,吃吃笑了笑︰「……進來地時候,記得慢一點,我沒被人踫過,可能會不適應。」

頭一偏。媚眼如絲地席青岑就保持那種姿勢一動不動了。

不是?

這一回,反倒輪到許文君愣住了,同……同意了?我靠我靠我靠,席青岑你特麼來真的?要說這席青岑愛上自己了,肯定不可能的,霸道總裁知道吧,如果真的愛,絕對不會把包養掛在嘴邊,而且還生怕自己愛的那個人誤會。

但男女之間,除了愛情,還有沖動,身體的沖動,許文君更加願意相信,這席青岑真看上自己身子了,愛不愛的不談,她饞自己身子。

許文君按著她,很久沒有吱聲。

席青岑覺得今天很不錯,都是她在掌控主動,于是眯著眼楮笑了起來,扭過頭瞧瞧許文君︰「干嘛?剛才把我掀翻地氣勢哪去了?之前分析姐分析得頭頭是道的底氣哪兒去了,怎麼不進來啊?快點,我等著呢。」

戲演到這兒,許文君也裝不下了。

他做的決定,不會輕易動搖,自然壓根就沒打算跟席青岑上床,從前沒想過婚內出軌,現在也不想,離了婚,分了手,怎麼浪都可以,但是,現在靠,之前顧姨那什麼都喊他名字了,他都沒推門進去。

此刻瞧得席青岑的表情,許文君無奈的松開了手,這種時刻,就是誰放得段,誰能佔據主導,席青岑,你確實是那個!

許文君沉默著坐回副駕,也是一句話不說了。

還讓自己和沐歌分手,都听你的?

神經病,美得你。

「文君……」席青岑可能是姿勢不方便,脖子還有些不舒服,笑眯眯的扭了扭,翻身坐了起來,鞋子也月兌了,光著腳丫翹起二郎腿,扭頭看著許文君,奇怪地眨巴眨巴眼楮看著他︰「怎麼不做了?嫌棄我?我是第一次,除了用手,干干淨淨的。」

席青岑,你特麼

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了,許文君背過身去不再看她,打算下車了︰「你流弊,我剛才沖動了,對不起,無視我之前說地話吧,但我只想和你說,你自重吧,我很愛沐歌,我也沒有要出軌的打算,請席總好自為之。」

席青岑顯然沒有打算輕易放過他,支著下巴,不悅地瞅他一眼︰「你以為這種事是可以開玩笑的嗎?明確對我表示了那什麼的意向,卻在我同意後又放棄了,文君,你不覺得對一個女性,這樣未免太失禮了吧?」

「」這事兒還許文君理虧,他只是試探一下席青岑的目的,明確她的目的了,才好找方法,「算了,我覺得你需要先冷靜一下,改天約個時間在聊清楚吧,今天時候不早了,席總你就先回家吧。」

「就今天聊吧。」

你還真能忍住了

席青岑把自己的腳塞進高跟鞋里,此刻端坐著,「你用不著道歉,該道歉的反而是我吧,呵呵,這麼明目張膽地勾引你,本來就是我的錯」

許文君一愣,把身子詫異的轉了回來,手上打算拉開車門的手一頓。

席青岑整理了一下自己衣物,「你把之前那些都忘了吧,許文君,你確實挺不錯的,我能感受到你的堅定和抗拒,是我該給你道歉吧,呵呵。」

這又是鬧哪樣?

許文君失神的揉了揉太陽穴,嘆了一聲︰「你我真的有些時候不知道你要干嘛,也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跳月兌,但如果你現在的道歉是真心的,那我很感謝你,嗯,就是這樣,對不起席總,我不想跟我心上人以外的女性再過分接觸了,其實我知道你人挺好的,可真的不行了。」

其實那種直球,全心全意的為自己付出,滿眼都是自己的沐歌突然出現是對許文君的沖擊很大,直到今天他才想明白,因為他一直渴望愛,所以其實一直都比很多人珍視他自己的愛。

包括他甚至之前還忘不掉蘇婉,說過我全都要

前世的那種撒網捕魚追求成功率追求快節奏的手法此刻在他眼中也不重要了,自己浪,是因為根本就不愛她們。

蘇婉遠離了,她變了。

現在的許文君只想把目標鎖定在一個人身上,那就是秦沐歌,許文君怕辜負了秦沐歌的全心全意,所以面對顧姨,包括現在的席青岑,都有些畏手畏腳的。

如果按照以前的方式,他不愛秦沐歌,那許文君老早就沉淪了,他對自己和秦沐歌戀愛著,還同時追求顧姨或其他人,都不會有任何負擔的,

可秦沐歌這個姑娘,太值得被愛了。

沒有蘇婉在旁邊卡在自己心里,她主動褪出去了,許文君真的不想傷害一個滿眼都是自己的女孩,所以他面對黃蘭直勾勾的撩撥,劉尹諾隱隱約約的暗示,顧姨的感情,席青岑的誘惑他都忍住了。

這可能就是前世許文君感情失敗的原因吧,優柔寡斷,想得太多,注定不會太美妙。

「不想跟其他女性有過分接觸嗎?」席青岑自顧笑了一笑,打開車載的一個小冰箱,取出一瓶紅酒,然後從冰箱里拖出高腳杯,簡單倒了一點,抿了一口汁液,她也徹底坦白了︰「不錯,我可能也理解為什麼顧怡會看上你了,嗯,你確實值得稱贊,很不錯。」

「???」

我去!

听到顧姨的名字,許文君眼楮陡然睜大,什麼鬼?這貨知道些什麼?

「你這麼聰明,對感情的事兒看得出來,很敏感,顧怡對你的想法,你別說你不知道?」

「」許文君沒吭聲,看著她,暈,席青岑這個女人這幾天,給他太多意外了。

「我也可以很坦然的告訴你,可能是因為最開始認識你,就是由你照顧的醉酒的我吧,我的身子對你沒有排斥,就是你觸模我,踫到我,我不會有惡心有反胃,所以說包養你,確實不是我開玩笑,當然也不止這個原因,顧怡有多誘人,她多重情,沒人比我更了解了,如果她愛你,她可能會愛你一輩子,有一個一直愛著你的她」

席青岑盯盯許文君︰「我知道如果這麼說有點可笑,但我確實是這麼想的,嗯,我之前覺得,你和沐歌在一起,一定不會幸福的,有顧怡在你們最終就會痛苦……」

許文君這時候才開始把緊繃的身子放松了一點,席青岑這女人,此刻說得確實很坦蕩,許文君也知道,他們這一談話之後,可能之前什麼有的沒的都沒有了,所以听得也認真。

席青岑搖了搖高腳杯︰「說起來,今天確實對你還有些刮目相看,原本想著,你和沐歌以及顧怡的復雜,把你和沐歌拆開,是件好事,順道也便宜了我,我也確實寂寞太久了。」

「可今天既然你很堅定,那麼,你就堅持下去就好,許文君,以後可要像現在一樣,在顧怡面前也堅守住自己,你或許可以處理好你們那段復雜的關系」

許文君呃了一聲,他此刻算是理順了席青岑這幅模樣的原因。

剛想說「我會的」,結果還沒等他出聲,席青岑突然就慵懶地拍了拍肩膀位置︰「來,給我最後按按摩,嗯,這個可不是勾引你,這些天我也算是為了顧怡,為了自己盡心盡力了吧,最後給我一點甜頭吧。」

席青岑打算最後試試他,如果這還能忍住,那她就真的不借口幫助顧怡,什麼她們不合適的想法再去撩撥許文君了,人能好好過,就好好過吧,她此刻還有手陪伴,時間還長,遇到了第一個自己不排斥身體接觸的男人了,開了個頭,第二個還會遠嗎?

許文君猶豫了好一會兒,兩人這次估計也是最後一次比較異常的接觸了,話說通了就好了,行吧,逐慢慢把手伸了過去,雙手搭在席青岑的肩膀輕輕揉起來。

席青岑舒舒服服地閉上眼,臉上的表情顯得很享受,「女生就是手勁兒太小,每次出去別人給我按,都不疼不癢的,果然還是男生好啊,可惜了,一想著男人的手在我背上肩膀上按來按去,就不自在。」

「我也是男人。」

席青岑眯眼笑了起來︰「那你是不是就該覺得我好可憐了?我可是這麼久都沒被男人滋潤過,我說真的,要不咱們一夜一次?完事兒之後,我什麼都不說,也不打擾你和沐歌,怎樣?讓我嘗嘗男人。」

「?」嘗個鬼,許文君也不憐香惜玉的直接用力掐了滿嘴跑火車的席青岑肩膀一下︰「老實一點,剛剛說好了,就別再想一出是一出了,你剛剛那些話,人不壞的,你會遇到一個你喜歡的男生的,別想著花里胡哨的,把身子干干淨淨的留給你愛的人,好吧?」

席青岑嘴角勾了勾,眯起眼楮,從暗暗的車玻璃上邊里看著反射出的許文君︰「就樂意你教,行吧?不過你未來要做好長時間逃避誘惑的準備,你說不想和別的女人過分接觸?可隨著你越來越優秀,會有很多女人想要和你過分接觸,你小子可得忍住了,不然你從了別人,那姐可就虧大了快,再使點勁兒,左邊多來一些……嗯……右邊也要……對……」

席青岑這種坦然,是很符合許文君胃口的,她其實真的挺好的,和許文君相處的時候有種她身份,和年齡所很少見的直道。

這種直道,讓人很能感受到真誠。

今天這一交談,也算是把亂糟糟的情感捋順了一段把,許文君笑了笑︰「不和你親密接觸,不代表會躲著你,只要你……嗯……只要你不要再跳月兌,咱們老老實實的,以後你就是我岑姐,咱們關系正常點,就挺好的,我又不討厭你這個人。」

席青岑突然睜開眼楮︰「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許文君理所當然道︰「說到底,我的生活里又不是只有女朋友,你也是我的朋友啊,就算我有了女朋友,也沒必要完全躲著其他女人啊,沐歌也相信我的,我們之間的關系很健康,我也確實把你當做朋友的,不然這些天和你掰扯這麼多干嘛?」

「朋友?」席青岑稍稍一愣,古怪的表情飛快爬上臉頰︰「這麼說,我倒還真有了第一個男朋友咯?」

「」許文君︰「別說得那麼有歧義,就是朋友。」

席青岑一扭頭,後脖子還是架在許文君的手上,眼楮眨巴眨巴地看著他︰「其實,我喝酒之後,就算斷片了,偶爾再喝酒的時候就會回憶起一些片段畫面,嗯,你和顧怡的事兒,也是那天晚上醉酒顧姨趴在你懷里說話,我去找顧怡問出來的。」

「當然,肯定也回憶起了一些你照顧我的畫面你很貼心,也很有分寸,懷里很溫暖,背也很寬厚,身上的味道我也很喜歡,除了偶爾有些混蛋不然,你以為我會那麼簡單的就跑來在你身邊瞎轉悠?文君,說真的,你之前以為我是懷著什麼心思來勾搭你的?單純只是為了好玩?單純是饞你身子了?還是單純的只想幫顧怡?我看起來像是那麼無聊的人嗎?

「不像吧?」

「說不像也不能算對,我這些天確實有夠無聊的,還耽擱了時間。」席青岑還是靠在許文君手上,有點仰頭的姿勢,長長的秀發鋪散在許文君手臂上,一晃一晃的。

許文君︰「想說明白,那就說明白,別再模稜兩可的了,你剛剛又說那麼大堆,到底是什麼意思啊?我真的不明白。」

席青岑畢竟也是頭一遭,估模著也是要自己理,才理得順自己的心思,這麼交談一番,她倒是泛起一個有深意的笑︰「不明白就算了,這種丟人的事,我這輩子都不可能當著別人說了,手別停啊……繼續按……嗯……使點勁兒……」

「」

許文君無奈的看了看她,突然問道︰「你不會現在告訴我,你不僅僅是你的意思是說我照顧你,你回想起來,還有了其他感覺?不僅是身體上的,你不會還有點喜歡上我了吧?」大家都把話攤開聊到這個地步,許文君也沒必要顧忌什麼了,想問什麼就問出來了。

「想知道?」

「說吧,今天就敞開窗戶說亮話。」

席青岑嘴巴翹出了一個漂亮的弧度︰「說得直白一點,說得露骨一點,那就是……我對你產生,我身體在渴望你,就這麼簡單。」席青岑說著丟人,現在卻是連臉都不紅一下,好像說了一句再正常不過的話。

許文君一愣︰「這不還是饞我身子?」

「不一樣的,單純的饞和身子的渴望,是不一樣的。」席青岑又是眯起眼楮盯著他︰「知道嗎,每次喝醉之前看著你,我都想著什麼?說實話,我都有點受不了,這話真不該是我說的,但你讓說明白的,我在渴望你佔有我。」

席青岑扭頭看了過來,眼楮媚眼如絲的勾著,聲音也魅魅惑惑的,加上臉蛋上邊的紅暈,一輕舌忝嘴唇

這確實是把她這段時間對自己的古怪舉動都解釋清楚了,明白了這些,許文君反倒松了口氣,不愛就行,不過,席青岑這神態,又開始不對勁了。

「你呢,我敞開窗戶了,這些天接觸,我就真的沒讓你有嗎?」雖然確實席青岑肢體上沒什麼動作,但她話語中還是若有若無地勾引著許文君,這也是席青岑的最後一關了,熬過去了,她就徹底老實了。

席青岑把鞋子月兌了,踩在那邊,倒下來,整個人都要由許文君的手支撐︰「怎麼不說話?我這可是豁出老臉把什麼都告訴你了,你文君不是那種容易害臊的小年輕吧?」

許文君一臉澹定,「坐好,別在這里瞎勾搭了,話都說到這地步了。」

席青岑澹澹笑了笑︰「今天,真是意外了,聊著聊著,這倒是把牌都攤開了,說清楚了,也好,這樣也好,我也算表示了想和你那什麼了,而且說的那麼露骨了,你還是正常的可以拒絕我,咱們之間氣氛也和諧,果然,確實好像是兩個好朋友在相互交心一般,是不是有種輕輕松松的感覺呢?」

席青岑失笑著搖搖頭,這麼撩撥都沒事兒?

可以,她也徹底放下了,可能之前她不僅身體,心里也是對許文君有點感覺的,但那點感覺肯定還不夠她完全失去理智的。

她也在此刻,許文君很漂亮的表現下,席青岑也下決心不和他曖昧了,也不撩撥他了,經過現在和之前,這小男人和很多人都不一樣,她真的挺欣賞這個男人的,

可惜,卻沒有緣分,不是自己的。

席青岑就是個果斷的性子,不優柔寡斷拖泥帶水,之前和顧姨聊完,決定要撩撥許文君,她就撩撥了,這次決定了,也就決定了。

不過。

「好了好了,繼續給我按摩吧,最後一次,耽擱老娘這麼久的時間,不能讓你跑得那麼輕松。」席青岑懶散地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整個好身材完完整整暴露在許文君面前,席青岑似乎渾然未覺,輕輕閉上眼享受著按摩,

而隔了幾分鐘之後,席青岑終于說可以了,她自己揉捏了一下肩膀,看著許文君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她看著他消瘦,輪廓很硬朗的臉蛋,突然有一個沖動,最後一個沖動了吧,「文君,能不能讓我吻一下?」

「?」許文君本來已經準備下車了。

「就吻一下臉蛋算是徹底了卻心思吧。」

許文君從包里模出一包煙來,然後沒回應好還是不好,轉過頭去,

席青岑起身輕輕撐在小冰箱上邊,然後臉慢慢靠近,嘴唇對著那兩邊的輪廓下印了下去,可她突然有一點沒忍住,想嘗試雙手伸了出去,在許文君沒有反應過來的一瞬間,將唇印在了他的嘴上,這是初吻,也是了斷之吻

「我靠,你瘋了!」

許文君感受到她離開,震驚扭過頭看過去,不過話說道一半,卡察,他感覺到了背後一涼,那似乎是車門打開冷風吹進來的感覺,同時也發現今天晚上都還算平靜的席青岑臉上露出了從來沒見過的慌亂,不吱聲了她。

順著視線看過去,只見不遠處,應該說很近的地方,就車門口,秦沐歌和劉尹諾靜靜的看了過來。

她們應該剛從女乃茶店里出來,秦沐歌手中除了藍玫瑰,蛋糕,還有兩杯女乃茶。

劉尹諾很無奈,她真的已經在很努力的拖時間了,「你難道不想許文君第一時間嘗到你甜甜的愛」,這種話都說出來,都做到這種地步了,哪里想到過來居然正好踫到你們在親親沒眼看,劉尹諾懂事的把頭別到一邊去。

「沐沐,那邊結束了嗎?怎麼沒讓大家等等,沒多待一會兒。」

許文君知道這個時候他不能亂,他在盡量讓自己的語調和語速表現正常,心里不斷地重復,他和席青岑沒有任何關系,沒有發生任何事,剛剛只是一個告別之吻,相信是可以很快就解釋清楚的。

可看著兩只手都提著好像很重要東西的沐歌,許文君心里此刻總有抹不去的顫抖。

「你不是和席青岑談合同?」

秦沐歌開口說話了,聲音很冷,比之前何止冷得多八度。

「沐歌,你」席青岑也有些亂,她沒想此刻有一堆話,但卻不知道怎麼說。

此時,秦沐歌原本借著酒意涌上來的沖動被一下沖散,微醺之後帶著紅暈的臉蛋寫滿了從來沒有過的傷心情緒,她的手都止不住的在抖。

「沐沐,你听我說,我可以解」

秦沐歌原本提著東西,還微微舉起來的小手慢慢放下,她耷拉下了頭,她不想在這種時刻在他還像一個喪家之犬一樣,對于許文君,她已經沒有了很多驕傲了,她不想她現在也沒有這份驕傲她只問了一句,「合同呢?」

合同?

劉尹諾沒辦法了,她還在幫著忙,「許文君,你有什麼就趕緊說,趕緊解釋清楚,別傻愣著,沐沐今天,還想給你一個驚喜」不過,扭頭轉身就準備要走的秦沐歌冷聲打斷。

「沒有了!」

她把手中原本高高捧在心上的所有東西都放在了地上,她怕她在呆在原地一會兒,就會激動的沖過去,質問他,大哭著質問他,剛剛是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別的女人吻了你?為什麼要騙我?

可這樣自從喜歡上許文君,在他面前自己放下的所有驕傲,好像就被完全碾碎了,再也撿不起來

轉身的背影毅然決然,天上白花花的一片悄然落下,下雪了,秦沐歌咬著嘴唇,轉身的那一刻,淚水完全控制不住的滑落出來,許文君什麼都沒說,她也沒听許文君說什麼,但那種刺痛,只想讓她趕緊逃離。

「許文君,對不起對不起,你趕緊追啊!你快點!」席青岑終于反應過來,有些慌亂,連忙推了許文君好幾下,怪她都怪她,你什麼事兒都沒做!

呆呆的看著地上一針一線織成的藍色玫瑰花,蛋糕女乃茶,愣住了的許文君終于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握緊了拳頭,他趕緊下了車,向前邊那道手不停在前邊飛舞著什麼,步履慢慢也變得有些踉蹌的背影跑去。

「沐沐,沐沐。」

許文君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有些走不穩的秦沐歌。

秦沐歌臉上是他從來沒有看見過的傷心,淚水一滴滴完全止不住的往下滑落。

「你听我說,沐沐,你听我說,我和席總沒有什麼」許文君看著這樣的秦沐歌也心疼壞了,有些慌了神,說不出來什麼不一樣的話,和很多人一樣,連忙重復著,我們沒有關系。

剛剛繃著的秦沐歌現在有些繃不住了,在許文君的懷里,沒有說話,只是用力的錘擊著許文君的胸膛,揪心,她渾身都控制不住的顫抖,聲音也在顫抖,也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可是可是,她吻你了」

她吻你了啊,許文君!

秦沐歌從來沒有想過,還會有除了她以外的女人可以吻許文君,痛,好痛,她現在听不進去什麼,剛剛車上那一幕一直在腦海里

我我

她在許文君的懷里,有些哭累了,錘擊他的手也已經揮舞累了,最後她靠在許文君的胸前,急促的呼吸,劉尹諾提著地上的東西默默的也站了過來,席青岑怕她過來,引起沐歌更大的反應,就有些焦急的站在那邊遠遠的望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白茫茫的雪,已經鋪了下來,白茫茫的一片,就像秦沐歌的心一樣,她撐著許文君,站了起來,吸吸鼻子,「許文君,我現在,不想听你的任何話。」

許文君瞅著她的背影,她背對著自己的,許文君指甲都輕輕插進了手掌,沉默了好久,「好,好好休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哦。」只是很平靜的一個哦聲。

秦沐歌行尸走肉的向前走了去,許文君趕緊扭頭對一旁的劉尹諾說,「麻煩你了,依諾,看好沐沐」

「許文君,你」劉尹諾嘆了口氣,最終什麼埋怨的話都沒說,只是說著,「等沐沐平靜一點了,我會給你說」

「謝謝你。」

今天的雪,好像是紅的,都下進了心里,許文君站在原地,望著那邊的秦沐歌和劉尹諾徹底離去,等到了席青岑開著車停在了他的旁邊,許文君沉默的上了車,坐進了副駕,不知道是一副什麼表情的看著前邊,木然的掏出煙剛要點上,旁邊的席青岑突然搶著拿出了一個打火機,

沒說話,啪的一聲,席青岑小心的把點燃的火苗送到了許文君的嘴邊。

許文君吸了一口,看了她一眼,她的臉上涂滿了抱歉,不好意思,涂著亮紅色的指甲蓋亮眼,許文君此刻平靜得嚇人緊緊盯著她說道,「這你滿意了?席青岑?」

「我我」席青岑心都被問得一顫,原本美艷自在的臉蛋上露出慌亂,打火機沒握穩掉落在腳邊,有些愧疚的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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