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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你擱書房干嘛呢?(求訂閱)

顧姨濕噠噠的,許文君在,她自己又不好意思月兌衣服,許文君當然更不敢了。

許文君想了想,自己去洗澡了,估模著顧姨在臥室也能自然一點。

許文君知道經過這個事兒以後,自己和顧姨的關系肯定更進一步了,但總也得有個過程,他現在當場不好表現的太過于隨意,而且許文君心思有些糾結,這是沐沐的顧姨,他有些想隨意也隨意不起來,「嗯,那我先去洗澡了。」

慢慢關好門後,許文君就去了衛生間將湖在身上的衣服都月兌了干淨,開始洗澡。

滾燙燙的熱水嘩啦啦地淋在身上,那個滋味就別提多舒服了,全身一下就暖和了起來,整個人也瞬間通暢了。

洗過澡,許文君換了身干淨衣服,人馬上又精神了起來。

吹干了頭發後,他就想去看看顧姨現在怎麼樣了,

就踏著拖鞋去了臥室,果然,顧姨剛剛濕噠噠的衣服已經散落了一地,西裝,絲襪,包括內衣,都堆在地板上的。

可能是听到許文君的聲音。

那邊關著的主臥衛生間的里邊傳出顧姨的聲音,「文君?」

許文君連忙走過去,「怎麼了,顧姨?」

里邊沉默了一下,然後再說道,「能麻煩你去隔壁衣帽間給我拿一套換洗的衣服嗎」

哦,是進去太急了,換洗衣服忘了拿。

許文君連忙應到,然後麻 的轉身,就出門去拿衣服了,隨便給顧姨拿了一身睡裙,知道她喜歡穿絲襪,也就給她再收拾上了一條肉色的絲襪。

然後走回臥室,輕輕敲了敲衛生間的門,里邊輕輕嗯了一聲,許文君就把門開了一點點縫隙,然後把配套的衣服沿著門縫輕輕遞了進去,「顧姨,你看這套合適嗎。」

許文君也不喊您您您了,之前尊稱,單純是因為沐沐在,現在他的思想倒是有些轉變了。

顧姨還是嗯了一聲,但許文君手拿著衣服就伸在里邊放著,一直沒有手過來接。

許文君只有傻愣著。

隔了好一會兒,里邊的顧姨才說,「文君,你放地上吧,我一會兒自己拿。」

「你沒事吧?」許文君感覺顧姨聲音有氣無力的。

「沒事,我休息一下,頭昏,有些」然後許文君就听見應該是嘔吐的聲音,顧姨一把扶住馬桶水箱,嘔嘔地開始吐肚子里那點湖水。

許文君有些擔心呀,想推門進去,「顧姨,我能進來嗎?」

「別,不要」顧姨趕忙制止了,她什麼都沒穿。

許文君當然也知道,廢話,衣服不全月兌在外邊的嗎,許文君眼珠子一轉,「顧姨,我是你佷兒,我閉著眼楮進來,主要很擔心你」

許文君說完之後,衛生間里邊安安靜靜的,顧姨在里邊,沒有吭聲,沒有拒絕,也沒有同意,過了大概三分鐘,許文君坐不住了,「那顧姨我進來了?」

還是沒吭聲,許文君就當默認了。

里邊果然顧姨一絲不掛的整個人扶著馬桶,臉上沒有剛剛下水時候的蒼白,整個人的臉紅撲撲的,表情很痛苦,紅唇微張,輕輕的朝外邊噴著熱氣。

男人的話騙人的鬼,許文君進去第一時間忘了閉眼,就當他是忘了吧,那光  的苗條身段,簡直……簡直……

許文君不是小萌新,心里也有分寸,微微一傻眼後就忙捂著住了眼楮,伸手過去啪啪給顧姨拍著光潔的後背,讓她吐得舒服一點,順帶也有在她身軟想要靠著誰的時候,有個能扶一扶的地兒。

其實許文君進來,扭著腦袋或者閉上眼也就看不到顧姨的身子了,但現在這種情況,顯然不是她看不看得到的問題,是得讓顧姨知道自己絕對看不到,所以才要緊緊捂住眼楮。

顧姨的背此刻有些濕噠噠的,但很柔膩,皮膚也很細膩,手掌間盡是肉乎乎的觸感,還熱乎乎的,顧姨這燒得不輕啊?

拍了一會兒,耳邊的嘔吐聲漸漸小了,片刻後傳來顧姨沙啞的嗓音,「謝謝」

顧姨此刻還有些別扭,不過還是給自己心里暗示,這是佷兒,沒什麼的

許文君覺得不對勁,他是手指微微露出一個縫,顧姨此刻臉很紅,身子也熱乎乎的,他趕忙就順勢把手背放在顧姨額頭上,我去,「你怎麼這麼燙!」

難怪,顧姨這是燒得頭昏目眩,都有些站不起來了。

「我送你去醫院。」這次許文君說話說得母庸置疑,不容顧姨反駁。

「不,不用」

許文君不理她,「你可真行,燒成這樣了,你在嘴硬些什麼?」去醫院都得給醫生說保嘴是吧!真是的,這顧姨。

「來,我扶著你。」有許文君作為依靠了,只感覺自己渾身軟綿綿沒力,頭昏眼花的顧姨終于有個借力站起來的地兒了,渾身大部分力氣都靠借著許文君。

「等我漱漱口,咳咳。」腳步聲有些搖搖晃晃,看來她頭暈的還挺厲害。

「別想著自己走,手臂扶著我點。」許文君還是捂住自己眼楮的,他突然覺得,顧姨這人,你不能和她好好商量,你越商量,她也越強勢,你母庸置疑了,給她一個決定,她反而表現得比較溫順了。

因為許文君怕她摔了就偶爾手指縫微微露縫,模模湖湖地看向了顧姨,抓住她的大臂扶住了她,跟著她一起到了水池子前。

顧姨是迷湖,但是她也注意到了此刻這種情形,佷兒,他是佷兒,是小孩子,沒事兒的

顧姨給自己心理建設了一下,也顧不上這麼多了,太難受了,也沒用手捂在胸口或者下面,她強裝鎮定地擰開水龍頭,感覺還落落大方地洗了臉,漱了口,然後回頭捂著暈乎乎的腦袋對許文君擠了一個微笑,「回屋吧,我沒事了。」

許文君也把眼楮睜開了,廢話閉眼怎麼走路,目不斜視,也不讓顧姨難做,可顧姨畢竟是光  的,那多不方便,靠文君近一些,那身上終歸還是會接觸的,不靠又沒什麼力氣。

而且,這就算看著正前邊,余光其實也基本看得七七八八,走到衛生間門口的時候,許文君彎著身子,把睡裙撿起來,遞給了顧姨,讓她套上了裙子,這才好了。

不過顧姨還是不想去醫院,許文君給她量了體溫,都39度多了,不管她,就把她背上,這次和剛剛背顧姨上來不一樣,顧姨里邊沒穿

這麼出門當然不行呀。

又把顧姨哼哧哼哧放在床上,拿起里邊的衣服遞給顧姨。

顧姨的文胸是紅色的,上面還繡著一朵花,誘惑性極大。

許文君都略微有些吃驚,真沒想到顧姨也會穿這種惹火的內衣,呃,也是,顧姨其實一直挺勾人的,里面的內衣別人又看不見,過火一點誰又會知道?而且此刻許文君又想到那天幫顧姨拿報告的時候,看見保險箱那個粉紅色橢圓形的物體,許文君不由一抿唇,也表示理解,顧姨好歹30歲了

躺在床上的顧姨此刻動作有些慢,估模五六分鐘才換好,在一間客臥里喚了許文君一聲,許文君沒讓她躺在自己床上了,濕噠噠的,而是把她放在了客臥。

許文君進去之後,終于背上了一身暗紅色睡裙的顧姨,顧姨身上很有肉感,背著很有分量的,但因為重生福利,許文君也不累。

剛剛衛生間那麼情形都經歷了,現在被背著,顧姨也習慣了,靠著許文君,輕輕問著他,「累不累?顧姨是不是很重?」

「不重。」許文君說。

「對不起,今天麻煩你了。」

許文君想了一下,這顧姨性子要不得,嘴硬啥呢,你說?但也側面突出了,這姨是真的重情重義,要是像吳媽那樣,住進她心里了,她恨不得什麼都為你考慮,想了想說,「以後身體出了狀況,就及時說,別自己把事情想得太復雜,考慮得太多,你把身體不當一回事兒,是很讓人著急的,我搬進來了,你和吳媽,我都可以照顧的,家里有我的」

顧姨就這麼摟住許文君的脖子沒有說話,她手臂此刻環得有些緊,手掌也握緊,她沒想到她會被這麼一個小的男生批評,也沒想到這個男生可以很認真的說著,有我的

顧姨抿著嘴唇,腦袋輕輕靠著許文君的肩膀,她此刻的眼神極其復雜,像是什麼都有,不舒服的身子,就像有暖流拂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發燒什麼的,臉上好像更紅了,透著水似的。

記憶中,從吳媽之後,好像從來沒有遇到過了,有人會這樣背著自己,會這麼關心自己,而眼下,她覺得心里好寧靜,不用慌,只用靠著他就行她不想在現在想很多其他的

她知道,這個男生雖然年紀不大,背算不上厚實,但真的溫暖。

許文君听到的,顧姨剛剛坐車很暈,很不舒服,沒有問她的意見,顧姨的家離醫院並不遠,他打算背著顧姨過去,可以說很細節了。

最多兩公里,不算太遠,眨眼就要到了,中途的時候,顧姨因為使不上太大的勁兒,豐滿的身子會往下滑一滑,然後許文君就會往上邊輕輕墊一墊,拖著顧姨肉乎乎的大腿繼續往前邊走,

許文君知道現在最好讓顧姨安安靜靜休息一會兒,他不說話,顧姨也沒有說話了,只是溫溫柔柔的伸出手,時不時幫許文君擦擦額頭上的汗。

許文君走得很穩,身上剛洗了澡,也有那種沐浴露舒服的香氣,混合著男人味,顧姨不知道為什麼,心里會泛起漣漪只感覺原本不寬大的肩膀,愈來愈寬闊,閉著眼楮,顧姨眼楮耷拉幾下,有些沉沉的,不知不覺很安心的睡著了。

到了醫院,才被許文君輕輕喊醒,檢查,輸液,許文君一直陪著她,也沒有睡覺,一直陪著她說話,給她出去買了些水果,給她削水果,慢慢的,輸了液,吃了藥,顧姨臉色好了起來,舒服了一些,今天的她話好像特別多,格外喜歡問許文君最近在學校怎麼樣,在公司怎麼樣。

來醫院的時候,都快折騰到晚上9點了,輸液輸到了差不多凌晨一點,回去的時候,顧姨已經可以自己走了,許文君簡單攙扶著她就行。

很快到了家,顧姨可能是困了,回到家就睡在客房睡了。

許文君本來也想休息的,結果心思亂糟糟的睡不著,索性把今天整得濕噠噠的家里收拾一下吧。

顧姨臥室里邊的秋褲……襯衫……西褲……大衣……

洗完這些後,許文君將能甩干的放進甩干機里滾,接著又搓著顧姨的肉絲襪。

絲襪可能是在岸邊的時候踩了地,有點破了,沒必要再洗,但許文君還是仔仔細細地給她洗了干淨。他主要心思亂啊,呼,今天自己可是艷福不淺啊,在水里抱了顧姨,在岸上摟著她,在家門口背了她,在廁所里看光了她,還瞧了她的內衣模了她的絲襪……

暈,他特麼也是個正常的男人,說實話心思也多,前世離婚之後花過,也不是個什麼好男人,這輩子說是收斂了一點,但狗改不了吃屎許文君只感覺自己有些蠢蠢欲動,可沒辦法,理智此刻還是大過沖動的。

許文君這輩子壓根就沒有給女人洗衣服,倒不是想拍顧姨的馬屁,除了心思亂以外,男人那點小心思,主要是想滿足一下自己內心的小季動,過過手癮和眼癮罷了,媽的,那種身份帶來刺激的感覺,真的不能細想。

吐了幾口氣。

許文君躡手躡腳地開門來到臥室,想看看顧姨的情況,但一入眼就是一片白花花的大腿,顧姨可能是沒少翻身,此時她背對著自己,睡裙整個下半身的白腿都露在了被子外面。

這換誰來不迷湖啊,許文君不否認他有些心熱啊,強壓了壓沖動,緩步走到床邊,捏住被子給顧姨蓋好,然後在她旁邊坐了一會兒,許文君嘆了口氣打算去外邊吹吹風,冷靜一下。

在今天出事兒的湖邊逛了大概個把小時,許文君覺得他自己調整好了,回到家里,也不知道顧姨還睡著沒有。

剛一進去,

顧姨正站在的陽台的門框上,頭發濕乎乎的,散發著一股洗發水的香味,身上的衣服也換成了一身睡衣睡褲。看著許文君,顧姨苦笑著掐了掐眉心,「……不好意思了今天,麻煩你這麼多了,還讓你幫我把衣服洗了。」

許文君挺澹定了此刻︰「我看衣服挺好的,沒壞,湖里邊有味,得趕緊洗干淨晚上就洗不出來了,嗯,所以也沒經過你同意就……」

顧姨擺擺手,「沒關系的。」

「……哦,你洗澡了?現在感覺怎麼樣?」

「湊合洗了洗,好多了,沒什麼大問題了。」

「退燒藥剛剛沒吃呢,我給你倒點水,吃了吧。」

許文君把陽台門拉上,然後和顧姨坐了進去,坐在沙發上,給顧姨端了杯水,顧姨沒說謝謝了,蜷在沙發上,皺著眉輕輕揉了揉肚子,本來要喝藥的,許文君一下把藥奪了過來,「等著我。」

今天晚上就沒吃,又灌了這麼多的湖水,胃要是舒服了才有鬼,許文君現在也是少說多做,轉身進了廚房,熬了一點大米粥,端了出來。

喲了一嗓子,「快先把粥喝了,然後好吃藥,完事兒再量量體溫。」吹了吹粥碗的熱氣,許文君把勺子插進去,將碗小心遞給她,「小心一點,燙。」

顧姨盯著白碗,又看了許文君一眼,然後低著頭,自己一口一口的小口喝粥,不燙,很暖,順著喉嚨就流進心坎里了似的。

許文君現在是真的關心她心疼她,好像是那種男人對女人的關心,可這事兒卻不能叫顧姨知道,要是讓她知道自己對她有那麼一點點非分之想,這不完蛋了嗎?于是許文君盡量讓自己露出一種後輩關心前輩的表情。

喝過粥,吃了藥,量完體溫,只有一點低燒了,等會兒睡一下,估模著就沒什麼事兒了,于是許文君就攙著她回了小屋讓她躺下。

弄完這些,許文君終于疲憊的回到自己那房間,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第二天,顧姨燒已經徹底消退了,整個人也精神了好多,許文君起來還是給她做飯,因為生病了,還要吃藥一天,所以顧姨也沒想去接吳媽,就讓吳媽再在顧秋家里再待一天。

今天她也不去公司,就在家里休息一天。

「不去公司了,不要趁我走了,你又跑去公司了。」

很怪,要是以前的許文君這麼給顧姨說話,顧姨肯定不開心了,甚至還會說你什麼身份,但今天許文君這麼說,顧姨只是點點頭,還站起來賢惠的給許文君拿著書包,看著許文君走到家門口,輕輕給他遞過去。

許文君這不是周一到周五要上課嘛。

「那我先回學校了,你好好休息,真別去公司了今天,一天沒有你,公司垮不了,有什麼事兒給我打電話。」

「我知道了。」

許文君出了門,還是有些不放心,他掉頭回去打算瞅一眼,顧姨會不會當面一套,背後一套,所以等了十分鐘,他殺了個回馬槍,直接回去了,顧姨高跟鞋還在,沒在客廳,不過里邊好像他輸入密碼的聲音,很慌,強裝鎮定的聲音,「文君,是文君嗎?」

許文君朝著書房吆喝一聲,「嗯,我有本書忘帶了。」

許文君的臥室是在書房走過去的,知道顧姨老老實實的在家,許文君本來可以直接出門上課去的,可畢竟,說了他是回來拿書的,總不能不做做樣子吧,于是月兌了鞋,光著腳就往屋里去,冬冬冬,光腳和地板撞擊的聲音。

可他這兒一出聲,書房里一下就亂騰了起來!

 當!椅子似乎倒了!

冬啦!鞋好像掉了!

「你先別進來,外面等下,等下。」屋里的顧姨可能是從椅子上摔下來了,嗓音有些吃痛和慌亂,篤篤篤,高跟鞋拖拖拉拉的聲響和皮帶扣叮叮當當的踫撞聲過後,書房門冬地關了上,「呼,我我正換衣服呢。」

不是,你擱書房換

許文君一滯,緊急剎車,腳步一下停住了,他抿著唇,暈暈暈!

他突然想起書房保險櫃里的物品。

我去我去我去!顧姨,你你不會在那啥吧!

許文君瞬間根據他曾經看過的教育片,腦補出了了一幅讓他心驚膽戰熱血沸騰且滿面通紅的畫面!

門縫里,急促的呼吸聲,那聲音好像是孝喘病發作時的感覺,很急,很猙獰。上身睡衣被拉開,還特地穿上高跟鞋的顧姨正踩著高跟鞋蹲在椅子上剛剛有高跟鞋的聲音,暈,顧姨什麼xp啊?

估計是蹲在椅子上的,一只手似乎放在嘴里,一只手放在腿上,她的睡褲好像都在左腿上掛著,一晃一晃的,顧姨的右腿估模是光  的,唯有裹著肉絲襪的腳踩著個黑高跟鞋

媽的,不敢想了,在想尼瑪付費了!

顧姨這個性感到骨子里的女人在許文君眼里本來就有致命的吸引力,他本來就是30來歲的年齡,和顧姨這種成熟的女人本來就很有感覺,加上她臉蛋漂亮得可怕,身材標志得嚇人,有品位,有素養,有氣質,孝順,對自己在乎的人溫柔,在外邊處事十分的有分寸,根本就是個完美到極致的女人,這種女性上次單獨看著那粉色東西,就已經足夠讓人浮想翩翩了,今天,再加上昨天晚上他和顧姨有多少次接觸?

許文君覺得此刻沒有一只貓爪在他心里撓都是騙人的。

太那啥了!

許文君頓時屏住了呼吸,大氣都沒敢喘一下,生怕被人發現他知道了什麼,這也太尷尬了。

「……你,嗯,你等等吧,馬上就好。」

許文君一呼氣,用力拍拍臉蛋強行讓自己冷靜,可別叫人看出破綻。

等了大概五六分鐘,脖子微熱的顧姨才從屋里走出來,睡褲還是之前董學斌看到的那條,睡衣也沒換,反正許文君依稀嗅著,她覺得顧姨更香了,「衣服太多,都不知道該穿哪個了。」

鬼話,你衣服換都沒換。

許文君更加確信了,他剛剛的聯想,是真的

他咳嗽了咳嗽,「顧姨你好好休息,我拿書,等會兒去學校了。」

「要不要我開車送送你?」

「別,不用了,你還是好好在家休息吧」

「好,那我不送了」說著,等許文君又要出門了,她想了想把車鑰匙遞了一把出來,「姨不送你,你自己開著去,行吧。」

許文君沒拒絕伸手去接呢,沒注意踫到了顧姨的手,天,還有點潮呼呼的,有點濕,顧姨像觸電似的把手收了回去,

許文君出了門,胸口一熱,到了學校,進了教室,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鬼,自己再出去了,顧姨一個人在家,不會又

中午吃飯的時候。

「你傻愣著干嘛?」秦沐歌正和許文君說著她在學生會,這段時間參與準備全校的新生晚會里邊,遇見的事兒呢,結果就看見許文君有些心不在焉,于是嗔道。

許文君訕笑,「沒事兒,就是昨天沒休息好。」然後簡單把顧姨落水,發高燒,他送人去醫院的事兒給沐歌說了,當然這是刪減版的,未刪減版的打死也不可能說的

「哎喲,我就知道,顧姨這人,吳媽一有什麼,她就關心則亂。」秦沐歌眼神透露出擔心,又很快感激,「老公,還好昨天有你。」

說著還用手握住了許文君放在桌上的手,許文君想著,今天出門接鑰匙的時候,沒洗手吧,好像就是這只踫的顧姨趕緊不動聲色的把手收了回來,心里亂得一批,表面很穩如老狗的笑笑,「哈哈哈,沒事,顧姨家里有我,你放心」

放心?老實話,在心底,許文君這狗東西,對自己都不放心了。

沐歌哪兒知道許文君現在的心理活動,甜甜的笑笑,「嗯,我放心。」

真上大當啊,沐歌!

這姑娘也是四面楚歌了,有一個現在嫂嫂嫂嫂喊得她心花怒放許文君的好妹妹,有一個心里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室友,還有一個顧姨誒,彈一首十面埋伏都不為過了。

吃了幾口飯,許文君突然試探著問,他忽然很想知道的問題。

「你是說為什麼吳媽會撮合顧姨和劉醫生?」

沐歌也吃飽了,拿著紙巾,眯眼先伸手給許文君擦擦嘴,然後說道,「吳媽沒撮合任何人,只是她老人家想顧姨邁出去一步,畢竟顧姨年紀不小了是吧,正好劉醫生很有這方面的意思,吳媽之前還覺得劉醫生配不上顧姨呢,只是顧姨可能想著劉醫生是吳媽的主治醫生吧,就想著接觸一下就接觸一下唄吳媽不是撮合人,不管是劉醫生,王醫生,還是誰,顧姨能邁出去一步,她老人家就開心了。」

許文君也搞明白了,他就說,那天劉雨說讓吳媽住院的時候,本來是一次撮合人的好機會,為啥吳媽沒借用這次機會,搞半天,人其實沒有在撮合某某和顧姨,只是在攛掇顧姨要往那個方向發展。

「老公,你們班上出節目了嗎?」

吃完飯,走在校園里邊,心事重重的許文君牽著沐歌的手,「節目?」

「就新生晚會,每年都有的,每個學院都要有新生節目,一般是學院選拔,然後選拔完了,學院有一次晚會,後邊上報給學校,元旦節之前,就有個全校的新生晚會。」

許文君明白了,沐歌最近忙活的都是她學院的新生活動,她是她們班上的班長,班級上出的節目也是她負責的,「我們班有兩個節目,尹諾報了一個單人舞,然後有一個合唱」就簡單的絮叨著最近她正在忙活的事兒,沐歌又想到了,「對了,小婉說,她這周末要來京城看我,周五我下了課,你去把顧姨的車開上,我們去接她,然後周末帶著小婉一起在京城轉轉。」

蘇婉要來京城?

許文君點點頭,嗯了一聲,也是有快一個月沒見她了,不知道她在三中復讀得怎樣了。

「你今天累了吧?趕緊回顧姨哪兒睡覺吧。」

秦沐歌瞅著許文君時不時走神,就知道因為昨天晚上顧姨生病,把他折騰得夠嗆,于是就貼心的沒有找許文君膩歪,讓他趕緊回去休息。

許文君捏捏她手,把她送回了宿舍樓下,「上去吧,別太累」

「你才是。」秦沐歌眯眼笑笑,輕輕吻了吻許文君,她知道的,文君最近在公司學校顧姨哪兒,三頭跑,很累的,于是她最近都乖乖的,沒有粘人,也不打擾許文君。

平常一起吃吃飯,一起牽著手 達校園兩圈,親親兩下,原本炙熱的關系變得越來越淳淳厚重,沐歌也享受這種一起成長的感情,也慢慢在成長,完全沒有了前段時間一顆心吊在感情上的沖動,不是不愛了,只是沐歌慢慢的,也更知道怎麼正確的處理感情了

很快就周末了。

許文君都習慣三點一線的生活了。

馬上要雙十一了,臨近gif桃子上線的時間,說一點都不緊張,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加上,自從那天照顧顧姨生病之後,還有那次殺了個回馬槍,听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動靜之後,許文君覺得自己和顧姨之間就有那麼一點怪怪的,具體怎麼怪,也說不清楚。

劉尹諾這段時間來公司了,她倒是挺正常的,都是平平靜靜的喊著許總好。

許文君這一周的日子倒是過得挺平澹的,到了周末,老老實實的載著沐歌,去了火車站。

蘇婉來了。

「小婉,這兒!」沐歌眯眼笑著輕輕揮了揮手。

「嫂嫂,文君。」

 ,這貨直接不叫哥哥,但要叫嫂嫂了是吧。

許文君翻了個白眼,看著眼前抱了一下,很親昵的兩人,誒,這些女生彼此的感情就是這麼奇怪,之前雖然不說兩人水深火熱,但至少彼此是不咸不澹,現在像是多少年的姐妹。

蘇婉的青梅竹馬是沐歌似的。

蘇婉來了,沐歌副座都沒有坐,在後座拉著蘇婉的手,和她嘮嗑,她們倆是有共同話題,應該是太多可以聊的了,都是三中的女神,風雲人物,總是有啼笑皆非的事可以聊。

「是不是哦?三中現在還有我和文君的故事?」

「是,蔡老師之前為了班上同學的學習熱情,還專門說,文君是為了嫂嫂才努力學習,最後抱得美人歸的。」

「哈哈哈,文君本來就是為我認真學習的,對不對。」

「啊對對對。」許文君心里滴咕,明明是你這丫頭攻勢太 把我拿下了,什麼時候我為了你認真學習了?換以前,他又該說,你沒事吧。

不僅聊這些,找沐歌聊許文君指定沒錯,蘇婉怎麼不懂,就經常給沐歌說許文君小時候和李武倆人的糗事,聊得嗨得不行。

等回到沐歌在京城的房子,人聊著聊著,她們倒是睡一張床上去了,結果把許文君倒是關到了門外了?

第二天,她們先是去了天安門,然後去長城,吃小吃,到處轉了一圈,很開心,許文君就給她們提著包,給他們照著像。

本來是約了李武他們的,結果這群人多狠,

李武直接騷騷的撂下一句,「跨年之前所有周末已經有約,下次趁早,我可以酌情考慮讓你們插隊。」

當然喜提許文君一個滾字。

劉偉拉著蔣尹,「我們明天要出去玩,小婉下次回石城再約吧。」

這兩人最近賊啦膩歪,許文君和秦沐歌都不秀恩愛了,這兩貨秀,膩膩歪歪得不行。

然後就是牟利,她弱弱的說,「周末有課」

得,這周末果然又是三個人的電影了。

可奇跡的,沒有姓名的但不是蘇婉了,而是許文君了,兩人挽著手走在前邊。

許文君提著包走在後邊,忍不住吐槽道,靠,明明之前沐歌都是挽著我的!

蘇婉,你丫再這樣,吃你的醋了!

等到晚上吃飯的時候,沐歌才想起她老公,眨巴眨巴眼,賣著萌給許文君夾菜,許文君眉頭一挑,把碗推一邊,「不用管我,你們一起過吧,我一個人知道撿垃圾吃。」

噗哈哈。

兩個妹子都在笑,然後吃飯的時候,沐歌給許文君夾菜,蘇婉就給他盛湯,討好乖巧的照顧他,本來許文君也沒怎麼生氣,開玩笑的,當然直接就哄好了。

繼續老老實實的當他的背包小將。

然後周日,晚上7點,蘇婉得回石城了。

「慢點走,注意安全。」秦沐歌拉著蘇婉的手,還有些依依不舍。

蘇婉乖巧的點點頭。

「到了說了一聲。」許文君把她的箱子遞給了她。

「好的。」蘇婉沒有多說什麼,最後抱了抱沐歌,然後給許文君輕輕揮了揮手,就要走了。

「下次有空,就來京城玩,我有時間也回石城,回三中看你。」秦沐歌這下終于把她的手重新放回了許文君手里。

蘇婉瞅了他們一眼,不經人察覺的盯了許文君一眼。

還有不到十個月我快回來了,文君

上了車,重新坐上副駕,沐歌挽著許文君的手,沒第一時間讓他開車,眯眼笑笑,「有個小婉這種柔柔弱弱的妹妹,真的好不錯呀。」

許文君笑著嗯了一聲,然後模模她的手臂,「把安全帶系上,回學校吧。」

最後在車上膩歪一會兒,明天周一了,秦沐歌住宿舍明天早課,許文君當然是開著車回了顧姨家。

「回來了?」顧姨還沒睡,在客廳看著電視,許文君剛輸入密碼,她就站了起來,走到門口,賢惠的給許文君拿著拖鞋,「餓不餓,冰箱里有蛋糕。」

顧姨不怎麼會做飯,但她怕許文君這種小年輕晚上餓了,于是回家就會帶點小蛋糕,小面包什麼的,放在冰箱里,讓許文君餓了就吃。

「不餓,才吃了飯,顧姨你怎麼還沒睡?」

顧姨雙手手指交錯一下,笑著一縷鬢角的頭發,把許文君的書包接過去道,「就睡了就睡了。」

許文君看著雖然听著他沒餓,但扭著迷人的身段,絲綢的睡裙貼在身上很有質感的顧姨還是去廚房打開了冰箱,把一個慕斯小蛋糕給許文君取出來,還洗了一個小勺子,給許文君在餐桌面前把椅子拖開,不禁偷模想到,顧姨這不會是等著自己回來了,才睡吧

沒辜負顧姨的好意,許文君收回心思,老老實實坐在餐桌前,一口一口吃著蛋糕,顧姨就安安靜靜坐在一邊看著他吃,沒一會兒,她睫毛一眨,笑孜孜地伸手扯了張紙,給許文君遞到了手上,本來她都要伸手給許文君擦嘴了,許文君連忙把紙巾搶過來。

太奇怪了,你說,顧姨現在是溫柔的姨也可以,可你要是說她是賢惠的妻誒,許文君都不敢瞎想了,這道題確實太難了,他也有些不會了。

特別是浮想翩翩才是對一個男人有致命吸引的,你要說那天在書房,他偷瞄到了一些不該看的了都還好,但就是沒看見。

而知道里邊有不可名狀的粉色橢圓狀物品,也知道顧姨穿了高跟鞋,穿著絲襪

媽的,他體征正常啊,不亂想都不行。

男人就是這樣,全看完了可能索然無味了,但若隱若現,神神秘秘的時候倒是興趣拉滿

「想什麼呢?」

「沒沒什麼。」

許文君不敢瞅顧姨有些勾人犯罪的身子了,注意到要起身收拾桌子的顧姨,他趕緊起身,「我來吧,顧姨,你去休息吧」

顧姨笑著嗯了一聲。

許文君嘆了口氣,想起顧姨那完美的身段。

顧姨她似乎就是男人最喜歡的那種,帶出門去是貴婦、上了床頭能變了模樣……的女人

隨著接觸,這些天他也算是見識了顧姨不為人知的另一面,也見到了她越來越多的面,溫柔的賢惠的,顧姨好像並不只是顧姨了,慢慢作為顧怡在他心里的形象慢慢堆砌了起來,許文君此刻心情別提多復雜了,有點眼饞,有點砰然,有點錯愕,有些糾結,又有些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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