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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銀子?

宋豐收和唐氏一听這話,先是傻了眼,接著瞪了眼。

「胡說什麼呢,我們夫婦二人幾時偷你們的銀子了?」

「怎麼沒有偷,剛才我們分明看到一個人影躥進了我們的糧鋪,轉眼就沒有了蹤影,查看一番時發現少了一塊銀子,急忙順著人影兒追了出來,追到這里發現你們二人鬼鬼祟祟,手中拿著一塊銀子,看模樣正是我那鋪子里頭丟失的那塊,你們還說沒有偷銀子?」

壯漢氣得夠嗆,「當真是沒有見過你們這般厚顏無恥之人,偷了旁人的銀子,我們追上來時卻還要說我們是搶銀子來的,這賊喊捉賊的勾當,做的還當真是好!」

「這銀子分明就不是偷得,是我們路過這里時撿的,剛撿到銀子你們便追了上來,還死乞白賴地讓我們交出銀子,你們這不是搶是什麼?」

唐氏怒喝道,「差爺,我看他們就是看我們撿了銀子,心里頭嫉妒的不行,想搶我們的銀子又沒搶到手里頭,這才說我們偷了他鋪子中的銀子,平白無故地冤枉人,這人的心當真是黑的夠厲害!」

「這種空口白牙污蔑人的人,就該趕緊帶到衙門里頭,被狠狠打了板子為好,差爺,你們快些將這些人帶走,好好給他們些教訓!」

壯漢听唐氏在這兒顛倒黑白,氣得一拳頭砸在旁邊的一棵桂花樹上,險些把樹給砸個窟窿出來,「你們兩個才在這里胡說八道,我們分明是一路追過來的!」

「這銀子就是我們撿的!」

「是你們偷的!」

「撿的!」

「偷的!」

「……」

衙差被兩撥人吵得腦仁有些疼,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太陽穴,更是急忙攔住了他們,「既然你們一個說是撿的,一個說是偷的,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一直爭執不下,我這到是也有個辦法,能夠分辨出來誰說的話是真話,誰說的話假話。」

「什麼辦法?」

「既然你說這銀子是撿來的,那你撿的時候,可有旁人看到?」衙差問宋豐收。

宋豐收搖了搖頭,「當時周圍並無旁人……」

「我瞧見了!」唐氏補了一句,「我瞧見了,是我家當家的拾的銀子。」

「你們倆一伙的,這不作數。」衙差問壯漢,「那你們說他偷銀子,可有人證?」

「沒有外人,只有鋪中伙計,不知道是否作數。」壯漢如實回答。

「既然你們都無外人作證,那就是都沒有認證,那咱們說說這物證吧。」衙差道,「你們說說看,這銀子上頭有何特殊之處,可否有能夠辨識的地方?」

為確保兩個人順著話說,衙差特地將兩邊人帶到兩處各自問話。

壯漢的說辭是,「這銀子是我們晨起剛收的,銀子有十二兩三錢重,末端處有打磨痕跡,頂端略細一些,有一個齒痕,是我咬的,對對對,那銀子塊上頭,有個不大清晰的字,似乎寫的是林字,林字一邊磨的快沒了,倒像是個木字。」

宋豐收則是如是說,「銀子是方才剛撿的,估模著有十多兩重,光  的,沒見有什麼異常,只有他剛剛咬過的牙印兒。」

見二人說的並不一致,衙差這心里有了底兒,將銀子拿了過來,仔仔細細地看。

片刻後笑了起來,「這銀子上果然有一個模湖的林字,末端有打磨痕跡,頂端有牙印兒,看來這銀子是你的了。」

說著話,將這銀子歸還給壯漢。

壯漢接了銀子,頓時歡天喜地,「謝謝差爺給主持公道!」

「哎哎哎,這銀子是我們撿的,咋的就給他了,再說了,睜眼說瞎話,這銀子通體光滑,哪里就有什麼字,又有打磨的痕跡了!」

宋豐收慌忙去搶,被那壯漢一把攔住,更是將銀子在他眼跟前晃,「瞧仔細了,這上頭的字,磨過的印兒,如何能假得了!」

宋豐收和唐氏慌忙一瞧,待瞧清楚時,頓時傻了眼。

方才明明看那銀子光滑無任何異樣,怎麼好端端的多了字?

興許,是他們剛才撿銀子時太過于激動,所以沒注意到?

說起來,他們在這里呆著好好的,忽的就叮當一聲有銀子落了下來……

難不成,這銀子當真是旁人偷的,然後怕被人追上,隔著牆頭什麼的扔到這里,惦記著先月兌身,回頭再來拿銀子?

是,一定是這樣。

宋豐收腦袋瓜子轉的極快,忙沖衙差解釋,「差爺,這事兒我估模著是這樣的,一定是有人偷了銀子,又將銀子扔到了這里,踫巧讓我們撿到了。」

「是是是,說的有些道理。」衙差有些不耐煩地掏了掏耳朵,讓旁邊人拿了鐵鏈子過來,鎖住了宋豐收,「你既是有這麼多的大道理,不如去衙門里頭慢慢說一說?」

說罷,拽著宋豐收和唐氏便往衙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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