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拒絕。
連想都不用想,因為古昊不想去冒險,並且他很想煉化此人的元神,來相助自己提升實力。
此事要是換作其他人,相信肯定不敢如此。
面對一位頂級的異位面強者元神,哪怕是聖道武者都沒有任何的機會。
唯獨古昊,天不怕地不怕,哪怕是面對頂級的異位面強者照樣不懼,甚至還想要煉化元神,這樣的人不是瘋子是什麼。
冰冷的眼神里盡是奔騰如海的殺意,古昊已經做好隨時出手的準備。
這一戰,至關重要,稍有不慎相信自己就會隕落在這里。
他可不想死。
「你想出手?」
听到此話,古昊笑了。
很是滿意的點點頭,古昊笑著說道︰「前輩既然是來自異位面的頂級強者,那我很想看看,我是否能夠抗衡現在的前輩。」
沉浸了很久。
「你真的讓本座感到很意外,造台境,元神卻已經突破到聖者境,這樣的實力,你知道在本座面前是什麼嗎?」
「螻蟻。」
「沒錯,就是螻蟻,既然你知道自己是螻蟻,為何還敢如此,難道你不怕本座殺了你?」
古昊體內的血脈開始翻滾著,雙手的圖騰氣息不斷的涌動著,伴隨著龍吟虎嘯,龐大的龍虎虛幻身影懸浮而出,手里已經緊緊的握著弒神槍。
眼神很是凝重,因為古昊也沒有十足的信心。
根據他的猜測。
這位異位面強者的元神被鎮壓這麼多年,相信實力肯定不如巔峰時期,甚至連百分之一都未必能夠達到。
猜測歸猜測,是否真的如此自己猜測的一般,還真是另外一回事。
「你真的想要出手。」
「前輩,請。」
手握弒神槍,古昊的意思已經很清楚,身上釋放出的戰意滾滾而出,在虛空凝聚出強大的戰龍,仰天肆意的咆哮著。
「哼!」
重重的冷哼一聲,那種恐怖的氣勢從三座虛幻祖聖座狂暴而出,翻滾的力量從三個不同的方向鎮壓而來。
轟隆隆!
震耳欲聾的響聲,響徹無盡的虛空。
一個箭步,古昊的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
先發制人。
古昊當然明白這一戰對于自己來說意味著什麼。
不敢有絲毫的遲疑,因為在古昊看來,自己必須速戰速決。
元神?
古昊手握弒神槍出手的瞬間,並且同時施展浮屠神紋和時空神紋,兩大神紋疊加在一起,形成的可怕元神波動,朝著三座祖聖座快速而去。
分三股,分別攻擊。
原因很簡單。
現在的古昊根本無法鎖定,聲音主人到底來自哪里。
這里有著三座虛幻祖聖座,元神到底隱藏在什麼地方,他還不太清楚。
可以這樣說。
這位異位面強者的元神,很有可能藏在三座祖聖座的任意一座之中,這才是最麻煩的事情。
無論選擇那一座祖聖座,一旦選擇錯誤的話,會給自己帶來很大的麻煩,還不如直接同時攻擊三座祖聖座,這樣的話,雖然攻擊力度分散,不過卻沒有那麼大的麻煩。
轟轟轟!
連續的踫撞下,古昊瞬間感受到體內的氣血翻滾,好霸道的力量,現在的他依然無法確定,這位異位面強者元神的實力,到底能夠達到巔峰時期的多少。
「時空神紋?」
一聲驚咦,異位面元神似乎沒有想到,此人竟然能夠施展出如此霸道的時空神紋,明顯有些驚喜和貪婪。
時空神紋在所有神紋之中,屬于最頂級的存在,並且神紋本身就很是稀少。
「一個人同時擁有兩種神紋,你的運氣還真是夠不錯的,本座對你很是滿意,只要你願意交出神紋,帶著本座的元神離開,本座就……。」
「廢話真多。」
根本不給對方繼續廢話的機會,古昊的攻勢越來越猛烈起來,手里的弒神槍融合兩道神紋再次而出。
難道要動用九絕碑?
這便是古昊手里最大的底牌。
他得到九絕碑的武學傳承,並且按照九絕聖祖所說,他們所留下的九絕碑內,蘊藏著讓他們的最後一擊,可以鎮壓任何的武者。
不過,九絕碑內的力量,只能夠強行動用一次,要是自己施展過一次後,想要用第二次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也正是因為如此,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古昊肯定不會隨意動用九絕碑的力量。
古昊已經做好準備,要是異位面元神的實力,當真要比自己想象之中的更加強悍,那麼就算是舍不得,他最終也只能強行動用九絕碑的力量。
手里的弒神槍開始瘋狂的刺出,一槍疊加一槍,狂暴霸道的槍芒肆意的席卷著三座祖聖座,那種可怕的氣勢,逐漸的讓四周氣勢變得不斷翻滾起來。
「小子,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我已經給過你機會,要是你再犯賤,休怪本座對你不客氣。」
「是嗎?」
古昊笑了。
完全沒有任何停止的意思,原因很簡單,在古昊看來,此人的實力不僅無法達到巔峰,甚至肯定會弱很多。
要是此人真的能夠鎮壓自己,並且很是輕松的鎮壓自己,還會等到自己,和自己好好說話嗎?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因為古昊明白,在強者的眼里,所謂的弱者是沒有任何選擇機會的。
但凡此人的實力真的能夠鎮壓自己,何必如此廢話,直接鎮壓自己即可,只要能夠做到絕對鎮壓,不管是什麼事情都好辦多了。
正是因為如此,古昊心里很清楚,此事對于自己來說,絕對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可不願意選擇放棄。
必殺此人。
古昊很是期待起來。
從剛開始的有些擔心,到現在的全力以赴。
連續不斷的施展兩道神紋,手里的弒神槍圖騰肆意的狂暴著。
「哼!小子,既然你不識時務,那就休怪本座對你不客氣,鎮壓!」
三座祖聖座開始爆發出一股股的驚人氣勢,仰天肆意的咆哮著,好像要將整個天地都徹底鎮壓一般。
古昊的臉色稍稍一變,哪怕是如此,他還是沒有選擇後退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