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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你出去,她留下來(二合一)

射擊表演的這一幕停留在了白鹿村村民的腦海中,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般的場面。

僅僅只是三十個士兵,完全能震懾住他們村子。

不僅是他們村子。

楊排長的這支隊伍負責的是白鹿倉,幾十個村子都歸他管。

三十來個人能控制住數千人。

過了很久原上的人都沒緩過神來。

楊排長這些人則是被田福賢安排到了第一保障所居住。

鹿子霖叫住了田福賢,「福賢,怎麼能住第一保障所呢,那我還怎麼辦事啊。」

「你要辦什麼事,這些個人來了,還能怎麼辦事。先把他們打發走才是最要緊的,記得叫嘉軒吩咐鄉親們把糧食都交一交。可不是鬧著玩的,這個楊排長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我知道。可嘉軒他不一定同意。」

田福賢,「叫兆鵬勸勸嘉軒,他听兆鵬的。」

領著楊排長一行人到了保障所去。

「田總鄉約,咱這也是奉命辦事,有什麼打攪的地方你多包涵。」

「楊排長言重了,能為貴軍辦事也是咱的福分。」

楊排長對田福賢的態度很滿意。

「但是我看老白不怎麼想交啊。」

「他只是還沒想好,放心,今天的表演之後,嘉軒他知道怎麼做的。不過咱原上確實也沒有那麼多糧食。」

「我管你有沒有那麼多糧食,咱要的就是這個數。齊了,咱就走,要是沒交齊,什麼後果我自己都不知道。」

楊排長威脅著田福賢。

「楊排長,您息怒。我這就通知人去準備飯菜。」

很快香噴噴的酒菜上了上來。

諾大一個白鹿倉喂飽他們三十幾個還是很容易的。

都是些大魚大肉,老百姓平時見都見不到的東西。

「田總鄉,這伙食不錯啊。以後咱都按照這個伙食來。」

田福賢有些難受,但也要滿嘴答應著。心里則是在罵著他們。

「成,您是咱原上最尊貴的客人,可勁著招待。」

只要這些個人沒在原上大肆殺人,那就還好。

白鹿村。

晚上,所有的人都到了祠堂來。

一斗糧食,大多數人都交的起。

但是自己的糧食憑什麼交給別人,沒有一個人願意教的。

可是今天白天的場景還歷歷在目,那子彈要是往自己身上招呼,不得是好些個透明窟窿。

「族長,咱該怎麼辦?要交糧食嗎?」

楊排長那邊給了三天期限把糧食籌備完。

三天一到,沒人交,可能他們就要自己來收了。

不過來收糧的話,也收不到,家中基本上都是只有自己的口糧。其余的都藏到了山里頭去。

要不要交糧,現在商量的就是這個問題。

「就不能交,都是些保命的糧。現在已經運送到山上去了,想交也交不出來,你們說是不是。」

「對,不交。」

鬧騰的很。

大多數人選擇的是不交。

家里沒糧,都在慶幸著把糧食交了出去。

白嘉軒說道,「這個糧,咱不交。」

听到族長的話,大家都為之振奮。

更多的則是擔心,那些人手里可有槍。

鹿子霖站了起來,「咋能不交呢。」

他交不交都無所謂,一斗米而已,對他沒什麼影響。

但是對其他的族人影響可就太大了。

白嘉軒問過鹿兆鵬。

鹿兆鵬的回復給的就是可以不交。

才三十來個當兵的而已。

他一個人就能全解決掉了。

為了保險起見,他聯系了葛條溝的那邊的人。

葛條溝的土匪兩百多人。

對于省城的十萬鎮嵩軍無濟于事。

但是對于這兒的三十個人,還是隨便收拾的。

沒什麼好怕的。

鹿兆鵬的話也給了白嘉軒莫大的底氣。

就是怕到時候鬧大了還會引來更多的鎮嵩軍。所以需要想一個最佳的法子,能把這些人趕出原上去。

鹿兆鵬已經想好了好幾個法子了,馬上就可以實施。

三天的時間很快。

白鹿倉中,一擔擔的糧食送到了保障所來。

好幾百擔的糧食。

白鹿倉十數個村莊已經交了大半。

都記好了數目。

說是借,其實就是搶,還叫被搶的人親手再送過來。

「都交上來了?」

楊排長問道。

「大半都交了,還有著幾個村莊只交了一部分。白鹿村一丁點沒給。」

「白鹿村?老白他還真挺硬氣啊。前兩天的射雞表演是沒當回事。兄弟們,走著,既然他們不交,那我們自己去取。偏要給我找些麻煩事。」

帶著人從白鹿倉到了白鹿村去。

挨家挨戶的搜著。

有村民想要反抗,直接被用槍給頂上,就不敢動彈了。

「老大,沒有糧食。就一碗麥子。」

「他娘的,這麼窮,晦氣。下一家。」

屋子里還有著些鍋碗瓢盆,但是他們鎮嵩軍也用不上,這次的目的就是過來收糧的,當然了,如果還有錢那就更好,可是翻了一圈錢也沒有。

「排長,沒有糧食,就缸子里一丁點。」

「怎麼會沒有糧食,這兩年西北沒有大旱啊。搜,仔細的搜,老子就不信了。」

楊排長有些惱火,怎麼就是搜不到糧食。

他脾氣暴躁,但是不會無緣無故的殺人,給自己的定位是兵不是匪,雖然做法跟匪也差不多。

「分開搜。」

三十多人,幾個人一組分開搜家,這樣速度更快一點。

不過基本上都是無功而返。

只有一家,因為糧食沒有送到山上去,被搜到了十幾斤。

但是他們肯定不會滿意。

整個村莊才搜了十幾斤糧食,不是白來一趟了。

「你看那女的,水靈不?」

「不錯,大。」

兩個當兵的互相使著眼色。

看到了前面的趙柱夫妻。

他們搜到了趙柱家。

結果還是一樣,沒有搜到糧食。

「你出去,她留下來。」

意圖非常明顯了。

「老總,您行行好,這是我媳婦。」

「管你誰老婆,咱兄弟看上了。老實配合點,糧食也就不用交了。」

「您行行好。」

趙柱一直在求饒。

當兵的可不管這些。

拉拽著趙柱丟到了一旁。

趙柱撲上去抱住了兩個,「媳婦,快跑,去找族長。」

趙柱媳婦熟悉自家的環境,還真讓她跑了出去。

把趙柱打倒在地,追了出去。

趙柱也跑了出去去叫人。

最近的便是鹿家,使勁的敲著鹿家的門,「鹿鄉,兆鵬!」

大聲的呼喚著。

鹿兆鵬,「柱哥,怎麼了。」

「我媳婦,那些當兵的想侮辱我媳婦。」

一听到這話,鹿兆鵬當即往外面跑去。生怕晚了,這年頭的人對貞節太看重了,糟蹋了,比要了命還緊腰。

女人的身體素質比男的差,趙柱媳婦沒多大一會兒就追上了。

「救命啊,救命。」

拖到了祠堂中。

「來人啊,來人啊。柱子,柱子救我。」

鹿兆鵬的听力很強,听到了聲音,趕緊往聲源那邊跑去。

看到了祠堂。

一腳踢開了祠堂大門。

還好,來的不算是太晚。

把他們兩個給扒拉開。

箭在弦上了,怎能讓人壞了好事,「找死嗎,不想死就滾。」

拿著槍托向著鹿兆鵬打去。

對于這種人鹿兆鵬向來不存在什麼仁慈。

一人一拳打在了他們要害處結果了性命。

沒一會兒趙柱家的事被村里頭知道了。

白家這邊也有人來通信。

「嘉軒,不好了,趙柱家出事了。」

把事情稍微的說了下。

白嘉軒怒不可遏,「這群當兵的畜生,三哥,叫人,抄家伙。」

沒多大會兒,族長帶了不少的人到了祠堂去。

看到祠堂的情況,愣了,和預想的完全不一樣。

趙柱媳婦都在,她媳婦還在哭哭啼啼的,但是地上躺著了兩具尸體。

穿著軍服的尸體。

看到在一旁的鹿兆鵬瞬間明白了是鹿兆鵬出手的。

把當兵的殺了,這事不小。

鹿子霖跑了過來,「兆鵬,這是你干的?湖涂啊。你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

「爹,這些不是什麼好人,殺便殺了。」

鹿兆鵬說的十分的輕巧。

但是他爹鹿子霖害怕的很。

卻沒有法子,是自己的兒子,能怎麼辦。

動靜很大。

楊排長帶了一些人也到了這邊來。

看到了眼前的情況,更是怒不可遏,他還從來沒有踫到過這樣的事,民敢殺兵了。

「刁民,你們白鹿村的刁民。」

再次舉起了手槍,所有當兵的都舉起了槍。

鹿兆鵬快步上前,鬼魅身法,平常人都看不到。

把楊排長手上的槍奪了下來。

頂在他的頭上。

「楊排長,咱能好好說不,叫你的人把槍都放下來。」

被人用槍頂著頭,誰能不害怕。

這還是第二次被奪槍了。

「都放下,把槍都放下。」

鹿兆鵬也把槍放了下來。但只要這個楊排長敢有異動,能瞬間再制住他。

「楊排長,你的人想欺負村上的女子,被殺了,當兵的行此惡事,這是咎由自取。」

「對,對,咎由自取,我早就約束過他們,這群混蛋听不進去。」

「楊排長,咱們絕對不是敵人。這樣,你不是要糧食嗎,我那兒有,給你運走交差。」

帶著楊排長到了一個地方,里頭放著百來擔糧食,全是鹿兆鵬系統空間中的。這麼多的糧食,足夠他們白鹿村所有人的份額還有的多。

「楊排長,這些糧食你都拉走,那件不愉快的事就當沒發生過,你覺得呢。」

楊排長看了下鹿兆鵬,他實在拿不準鹿兆鵬。死兩個人而已,他並不在意。

省城那邊都死了多少人了。

對他來講,人命最不值錢了。

「都听鹿老弟的。」

這是他誠心說的話。

死兩人除了喪失了些他的威信之外沒其他的影響了。

看他的樣子確實應該是接受了,鹿兆鵬把槍還給了他。

雖然收下了槍,還是不敢造次,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鹿兆鵬又能把自己的槍奪走。

完全在不注意的情況下,槍就沒了。

但是看到這麼多的糧食他還是很開心的。

白鹿村的問題就解決了,剩下的就能夠很快的全部交上來。

「兄弟們,拉糧。」

一袋袋的糧食送到了保障所去。

收糧的這個過程也需要耗費些時日。

雖然拉到了這麼多的糧食,但是損失了兩個手下還是有些惋惜。

到了白鹿倉內又是好酒好肉的吃著。

又過去了幾天。

糧食收的也差不多了。

有不配合的村子,都武力的讓他們配合配合。

葛條溝那邊派了三十來號人到了白鹿村來,其中就是二當家的帶隊。

「兆鵬,听到你的話,我趕緊就帶人趕了過來,說吧,需要怎麼辦?」

二當家的豪氣沖天。

對付三十來個人而已,他們不怕。

並且是偷襲,不是正面進攻。

「別殺人,殺了人不好交代,會有更多的鎮嵩軍到原上來。到時候你們就配合下把他們的槍帶走就行。」

三十多個人,一旦沒有了槍,那他們就啥也不是。

把事情跟他們好好的說了下,很簡單的搞法。

「待我先把他們灌醉,你們再沖進來。」

鹿兆鵬提著好些好酒去白鹿倉。

看到了鹿兆鵬過來,楊排長還有些心虛。

「鹿老弟,你怎麼過來了?」

對鹿兆鵬有些心慌,兩次都被他把槍給下了。

「楊排長,我是過來賠罪的,看看我帶過來的好酒。陳年的西鳳酒,嘗嘗。」

听到這兒,楊排長放松了。是來賠罪喝酒的就好,搞得他精神又緊張了下。

「坐坐,把燒雞都拿上來。」

帶了好幾瓶酒。

酒里頭都放了些藥,能讓人疲軟無力,跟喝醉了的感覺一樣。

「楊排長,來,我敬你。」

端起了酒杯,一副賠罪的態度。

楊排長留了個心眼,看到鹿兆鵬把酒喝了下去,他才喝。

他對鹿兆鵬始終不太放心。

防著他也敬著他,盡量不得罪。

「鹿老弟,爽快。」

他喜歡喝酒豪氣的人,自己也把酒一飲而盡。

「楊排長,今天的事是我的不對,不多說了,全在酒里,我向你賠罪,向弟兄們賠罪。」

楊排長也知道,是自己的人想搞事在先。

如果別人敢對他女人這樣,必須殺了,他能夠理解。可是被殺的是自己的弟兄,那就不行了。他們鎮嵩軍又不是沒干過這樣的事。

要不是殺人的是鹿兆鵬,敵不過,不然他早就發飆了,也看在那些糧食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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