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了幾分鐘舞後，二人算是徹底熟絡了些。
「烏小姐，送你一樣東西。」
從系統空間中取出了一個小禮盒。
里面裝著的是維密的服裝，胸衣和絲襪。
她看著禮盒比較精致，非常好奇，當即想要打開。
鹿兆鵬趕緊制止，「烏小姐，等一等，等回去之後再打開吧，這件東西比較隱秘。」
然後在她旁邊輕聲的說著，「里頭的是內衣，我還是一名服裝設計師，你拿回去試試，看看效果。我想過了，以後或許會開一家成衣店，到時候還要請烏小姐給我打下廣告。」
她是個開放的女士，但是對鹿兆鵬忽然送了這麼隱私的東西，還是有些臉紅，只是點頭答應了。
在想著，自己手上還有著幾千個大洋，租一間店鋪，找幾個裁縫。
趕制一批內衣出來賣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自己想要培養出一個大明星來，其中有著一個原因，就是要做自己內衣店。
無論何時何地，女性服裝的利潤是很大的。
特別是內衣，不過就是兩片布而已，賣價卻十分的高昂。
就是不知道在京城中開這麼一家店的話，會不會被人罵。
不管這麼多了，賺錢要緊，先試著開上一家看看。
鹿兆鵬給她的是一件連套的內衣，看上去不會太暴露，只會覺得性感，配上絲襪，應該會給人很大的視覺效果。
這時候時間已經過去蠻久了。
各自離開了去。約定了下一次的見面，細細商量接下來的事宜。
鹿兆鵬再次到了學校中。
那位年輕教授直接找來了。
「兆鵬，這是你的稿費，三個銀元。《致橡樹》已經在晨報上發表了。鹿歌？我早該想到的，你就是西北詩人鹿歌，寫出了《一代人》的鹿歌。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楮，我卻用它尋找光明！」
教授的眼神炙熱，看著鹿兆鵬。
他一開始還不知道鹿兆鵬是鹿歌，當看到致橡樹的署名之後，過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
其中的那首《一代人》是他最喜歡的，只是後來的《射凋》興趣就少了很多。
不止一代人，還有著好多首詩，他都能背下來。
沒想到鹿歌竟成了燕大的學生，自己的學生。
別的不說，至少在詩上，他把鹿兆鵬當成同等級別的人。
「兆鵬，鹿歌，我得請你喝酒，就聊一聊白話詩。」
「教授相邀，我自當從命。」
直接拉著鹿兆鵬離開了校園，到了外面的一家酒樓。
點了一份羊肉火鍋，一壺花凋。
這時候已經是秋季，十月份了，天氣開始轉冷。
吃火鍋，吃酒，倒也應景。
「來，來，鹿歌大詩人，快，上座。」
教授對鹿兆鵬非常滿意，滿臉堆笑。
「謝謝。」
「能喝酒嗎？」教授問道，因為他看著鹿兆鵬的樣子也就是剛十七八歲，年歲可能小了點，也不知道能不能喝。
鹿兆鵬回答道︰「我好酒。」
「哈哈，好，爽快。這瓶西鳳酒是我存在這兒的，西北的酒，應該合你口味。」
鹿兆鵬都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我認識的詩人不少，堆砌辭藻，浪得虛名的不少。唯獨鹿歌你的一首《一代人》讓我振聾發聵自愧不如。猶如高山流水，我心曠神怡。早就想認識你了，不過你遠在西北，如今竟然到了燕大來，哈哈，緣分。」
「教授，言重了。來，喝酒。」
鹿兆鵬把酒瓶子打開，給他倒上。
這一位教授倒是很灑月兌。
年輕，能跟學生打成一片，喜歡白話詩。
一連喝上了好幾杯。
酒量都不錯。
這時候的文人，酒量都非常不錯，練出來的。
至于鹿兆鵬，酒量更是無敵，系統強化過身體，這些個酒喝起來跟飲料的效果差不多。
「兆鵬，是這樣。晨報是我們燕大的刊物。上面有白話詩的專欄，我希望你能常常提供貢獻一些白話詩，像致橡樹，一代人那樣的詩。更希望你來當晨報的編輯你看怎麼樣？」
主要是想要鹿兆鵬多提供一些詩來。
文人惜文人，特別是志同道合的，鹿兆鵬的詩他喜歡的很。
「多謝教授的提攜，晨報的編輯？我只是個燕大的學生，是不是不夠資格？」
晨報主要是一些燕大的教授，還有社會上知名文人在搞，鹿兆鵬如果只是普通學生身份的話，確實資歷上要差了點。
「說的哪里話，光鹿歌的名字便足夠了。」
教授很看重鹿兆鵬。
「多謝先生。既如此，兆鵬義不容辭，願意貢獻上一份力。我最近還在想著一篇小說，看看是不是也能在晨報上發表。」
鹿兆鵬還是想著小說更加的賺錢。
詩才多少字，幾十個字，了不起，幾百個字，一首詩也賺不到幾塊錢。
小說就不一樣了，足足百萬字。
「小說？《射凋》之類的嗎？」
因為鹿歌的名頭，他也看過一點點射凋，遠不如白話詩的興趣高。
但是對于鹿兆鵬的喜愛，還是說道︰「可以試試。」
他想著培養鹿兆鵬，名校注重傳承，得培養新人。
不僅僅白話詩，他還看過鹿兆鵬別的文章，都是極好的，唯一不是很感興趣的就是這個射凋了。思路天馬行空，但他覺得有些空洞，太假，不是很喜歡。
總歸來說，二人的這次吃飯算是相當的愉快。
特別是這個教授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兆鵬，你來談一談目前的白話文白話詩。」
鹿兆鵬說道︰「在我看來，目前的白話詩才剛剛興起，太混亂了，沒有規範約束。是不是白話詩也能夠有所需要遵守的格律。」
一些名家的詩還好，有思想有內容。但是有著更多的人，則是拆了行的散文，有些甚至直接就是比較俗的俗話。
也難怪，燕大的一些國文教授，會那麼的抵制白話文白話詩。
有些白話詩特別美。
而有一些則太空泛了。
不過白話文白話詩，最成功的一點就是容易懂，掃盲。
就算不懂背後含義，也能懂字面意思。
古詩古文，沒有一定功底的，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