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慢慢開始安靜了點。
鹿兆鵬也是人,看到這麼受人歡迎尊重,自己也有些激動。
走下台去。
立馬有著不少的學生圍了過來,索要簽名。
鹿兆鵬也是一一答允。
「諸位同學,先散去吧。我也是滋水中學的學生,來日方長哈。」
就是看上去稍顯的有些麻煩。
又要應付同學,又要應付老師校領導。
再然後還有記者那邊,也要去做個交代。
忙碌了一個多時辰,總算把事情料理了七七八八。
名人作家也不好當啊。
這時候已經到了放學的時間。
鹿兆鵬直接取出了自行車,準備回家去。
剛出校門,結果就看到了一個門童在那兒賣花。
這個小孩也聰慧,知道該在哪兒賣。
學校的學生是自由戀愛最多的,也是花樣最多的。
男同學給女同學買個花兒也是常有的事。
鹿兆鵬推著車上前去問道︰「小朋友,這個百合花怎麼賣?」
「兩文錢。」
挺貴的了,兩文錢都能找個小攤販吃上兩碗粉。
果然,無論在哪個時代,泡女人都是個花大錢的開銷。
像他買了一束,回了家去。
不算很遠,騎自行車就更快了,十多分鐘便到了家。
走進了屋子去,他想著看看那個女人離開了沒有。
想來應該不會離開,自己又不是帶她上了山,進土匪窩。
果然,人還在。
「你識字?」
看到了田小娥正在那兒看書。
房間里擺放了好些書。
鹿兆鵬一有點閑錢就買書來。
這年頭的書很貴。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才想著得到更多的稿費。
想著小娥家的底子好像是還不錯。
又從系統空間中拿出一些書來。
「閑著的時候就看看書吧。」
看到了桌子上,還做好了飯菜,分量有些多,很明顯的是為自己也有了準備。
挺上道的。
或許也是因為害怕。
「這個送你。」鹿兆鵬把剛剛買的花兒遞給了她。
她欣然接受,在房間里這許久,大半天過去,思索了很多,還是不知道鹿兆鵬為什麼要這麼做,唯一的可能就是因為自己的姿色吧。緩了一天,已經沒那麼害怕了。
看了下她,真覺得有些餓了,沒有客氣,找了副碗快便開始吃起來。
手藝不錯,口味挺好。
「你也過來一起。」
小娥不敢,一則害怕,再有就是女子不能上桌。她家里的規矩也挺嚴的。
鹿兆鵬可不管這些,硬拉著她一道兒吃。
條條框框的太多了也不好。
飯後,直接從系統空間中拿出了根煙抽起來。
嘴角上有著一絲笑意。
這日子過的也不錯。
他爹鹿子霖是抽煙的,抽水煙。有著這樣的環境,鹿兆鵬簽到了好幾條華子。
比這時候的水煙得勁。
想著要不要給他爹分一些,再琢磨了一下,分什麼分,吸煙有害健康。老頭子年齡也大了。
鹿兆鵬一頓吞雲吐霧,田小娥在一旁看著,「這是大煙?」
鹿兆鵬搖搖頭︰「不是,一種卷煙,香煙。」
沒想到田小娥還知道大煙。
好奇的問了下,「小娥,你怎麼知道大煙的?」
見鹿兆鵬的態度很好,她那種畏懼的心里慢慢的就沒了,「我們村子那邊有人做過,我也學過。」
鹿兆鵬看了下她,確實有很多人種。
甚至白鹿村也有。
不過還好朱先生在,把所有的都給掃除了。
看著小娥的樣子,鹿兆鵬知道她恐怕不僅學過煉制,還抽過。
看她現在的樣子就有點難受。
鹿兆鵬連忙把華子給滅掉了。
這種吞雲吐霧的場景可能會讓她更難受。
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會磨滅一個人的意志。
鹿兆鵬沒拐彎抹角,直接說道︰「小娥,你是不是抽過?」
沒等她說話,繼續道︰「記得戒了,這玩意害人害己。」
給她夾了些菜,轉移下注意力,「多吃些菜,你太瘦了。」
「以後你就住著一間房,我在旁邊。有什麼事你就叫一聲。」
出了屋子去。來日方長。
到了自己的屋子,回想著自己今天白天的表現,那一番演講,會不會太高調了點。
難免會讓人盯上。
一直在思索著以後該怎麼辦。
光是文字,肯定是不行的。
如此亂世,得有槍有錢有人,這些才是最要緊的東西。
真理在炮彈射程以內,什麼時候都能用的上。
正思索著呢,忽然這時候田小娥從外頭走了進來。
端著了一盆水。
「這是我給你打的熱水,燙燙腳,睡的安穩。」
看著倒是夠貼心的。
她以為被打劫走了,在心里或許已經把自己當成了鹿兆鵬的人。
這時候只是做著一些本分的事情。
鹿兆鵬沒有拒絕,泡了一個,確實舒爽。
第二天。
滋水中學的演說已經見報。
鹿兆鵬所講的內容也一字不漏的寫在了報紙上。
這樣一來,不止滋水中學,整個滋水縣城的讀書人差不多都知道了鹿兆鵬的名頭。
不少人慕名來拜訪鹿兆鵬。
更有縣城中的領導。
出了一位這麼年輕的名士,也是他們這些政客的政績。
「鹿歌先生,久仰久仰,您的詩作我可是一直都在拜讀。」
「我只是有一個好老師罷了,朱舉人,白鹿書院的朱先生。」
沒想到到了第二天,仍舊有了這麼多的交際。
這時候又過來了一個比較特殊的人。
鹿兆鵬看著他莫名的熟悉。
「鹿先生,您好,鄙人姓韓,我是一個裁縫。想著在白鹿鎮開一個裁縫鋪。因為是外地人,而您父親是鄉約,所以想著能不能幫幫忙。」
這時候的外地人想著扎根下來,可不容易。
像冷先生就是外地人。
不過人家也是真的有本事。
也只有有本事的人,才能去了別的地方也能扎根下來。不然肯定會收到排擠的。
鹿兆鵬看了下他。
別人不知道他的身份,他可知道。
韓裁縫,了不得的人。
白鹿鎮開裁縫店是假。
他都有著一種感覺,或許這位韓裁縫就是奔著自己來的。
「當然可以,我去跟我父親說說,讓你們見見面。我們這兒是非常好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