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這個技能點都是要換的。
唯一欣慰的是這樣換取的是自由技能點，他想加在哪里就加在哪里，沒有職業限制。
傳送1級，施展空間穿梭的能力，瞬間移動到指定地點（需要在視力範圍內），法力消耗30，+1%快速施法速度，
和原本不同，這個技能的法力消耗會隨著技能等級的提升而增加。
不過，卻會被動提升角色的施法速度和移動速度。
提升移動速度的屬性2級後才會出現。
並不影響這個技能「暗黑第一神技」的稱號，因為這個技能是沒有冷卻時間的！
只要法力足夠，就可以無限使用！
只是，現實又給了他迎頭一擊。
學會這個技能後，他迫不及待地馬上嘗試。
這次技能沒有問題，他卻出了問題。
因為涉及到空間穿梭，而且法術不像傳送卷軸那樣穩定，他差點吐出來！
不是顛簸，而是認知上的沖突，傳送過程中突然失去了對上下左右前後的認知。
等到傳送結束後，他卻又突然恢復這種認知。
關鍵是，傳送的時間很短，還不足1秒。
可以想象下他的感受。
扶著牆干嘔半晌。
但他卻沒有停歇的意思，很快便再次嘗試。
強迫自己的身體適應這種沖突。
「嘔！」
「嘔——」
「嘔、嘔！」
一陣陣的干嘔聲頻繁在地下室響起。
亞特再次來到靈魂教堂時，格格麗亞•凱特差點沒認出他。
人是沒變，但精氣神卻削弱許多，萎靡不振的樣子，就像是吃了幾盒月復瀉藥，劍都快拿不穩！
「你做什麼了？」格格麗亞•凱特忍不住問道。
「問您一個問題，怎麼適應空間穿梭？」亞特擺擺手，有氣無力地問道。
開始是干嘔，後來真個吐了出來。
現在肚子里空空如也。
不過訓練確實有效果，適應了一些。
「你在學習空間穿梭？」格格麗亞•凱特眼中突然亮起2團幽光。
「嗯。」這次亞特沒有隱瞞。
也要給她一點信任。
「這是3階以後才開始接觸的東西，你現在接觸太早。」格格麗亞•凱特眼中的幽光緩緩消退，為他解釋道，「人類的器官無法接受某些知識，只有在3階後構建出自己的靈**官才能學習這些知識。
自然察覺到他的信任度提升。
這場未知的風波加速了兩人之間的互相信任。
亞特揉著額頭，消化她話語中的意思。
反應有些遲鈍。
靈**官倒是很好理解，就是用靈性構建的器官，就像儀式中用到的各種道具，比如靈性蠟燭，更容易與靈界、各種高階存在溝通。
3階之前都是在為這一步打基礎，不能操之過急。
「你學會了？」格格麗亞•凱特更好奇他居然沒事。
就這麼幾個小時的功夫，他居然學會了空間穿梭！
看他身上沒有少零件便可以知道。
「勉強學會，就是無法適應那種認知的沖突。」亞特回答道。
「多嘗試。」格格麗亞•凱特給出一個和他相同的答復，「人類是所有生物中適應性最強的一種，只要你不斷嘗試，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適應。」
最不能理解的是他怎麼學會的空間穿梭，適應這種癥狀反倒是小事。
「嗯。」
1個半小時後，亞特回到家中。
月黑風高，剛剛好。
招來依索迪，讓她去殺幾個人。
那天的卡車司機，還有作為幫凶的幾個司機。
直接在意識中把幾人的形象傳給她。
昨天早上出門前特意找了一趟迪克•巴里，順便取消對休•笛福的調查。
晚上回家前已經拿到幾人的住址。
亞特雖然性格偏陰柔，但卻不是婆婆媽媽的性格。
昨晚之所以沒有動手，是因為已經決定把幾人交給依索迪處理，而當時依索迪身上有傷。
他知道這幾人都是普通人，但那又怎樣？
做了，就要承接代價。
「不要濫殺無辜。」
「當然，如果有人對你出手，你就還擊。」
「路上謹慎些，巡邏隊身上有遠程武器，可以對你造成致命傷害。」
「如果遇到不可抗拒的因素，以保全自身為第一要務。」
他畢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嗦點很正常。
「是！」依索迪則只有一個字。
「唯命是從」這個詞在她身上體現得淋灕盡致。
並且，經過休養和系統化地學習後，她的能力有了明顯提升。
最明顯的就是多出一個標注為「黑暗流浪者」的同名技能——黑暗中，她的實力會得到一定幅度的提升。
她本身就是一名黑暗流浪者，自身習性、天賦等等早已在孕育一個這方面的技能，只是還差那麼一點火候。夜之子傳承，剛好幫她補全了在理論方面的欠缺，返回暗黑世界期間，成功邁出這臨門一腳。
可惜當時她對契約者，也就是亞特，提出的條件只是保全性命，沒能從契約中得到多少力量。
否則，1具3階超凡生物的尸體，哪怕轉化過後的力量會流失部分，也足夠她的實力有所提升。
不過，沒有必要追求盡善盡美，亞特已經相當滿意。
2個小時後，依索迪帶著一絲血腥氣回到家中。
那幾人住得有些分散，而她又對路況不熟，所以耗費的時間有點長。
身上的血腥氣已經非常稀薄，如果不是亞特的感知敏銳都無法察覺。
……
現場被發現時已經是早上。
這幾人都住在內城區邊緣，警方第一時間出警。
得知幾人的身份後，凶手的身份也隨之浮出水面。
或者說，凶手就沒打算掩飾。
自從得知前天的桉子不了了之後，警局中就有人在打賭這幾人能活多久。
苦主背後有來恩少校，但卻沒有追究，代表著另外一方的勢力也不小。
但是，苦主需要發泄。
另外一方也不會在意幾枚棋子的死活。
于是便有了今天這一幕。
休•笛福得到消息時正在吃早飯。
「我還以為他昨天就會動手呢。」沒有勃然大怒，而是搖搖頭，輕飄飄評點一句。
那幾個又不是他的人，花點錢而已，死了也不會心疼。
「圖特先生，已經標注了吧？」在他對面，坐著一個很有魅力的中年男人。
一頭金發，五官長相一般，但就是給人一種很有魅力的感覺。
維托•圖特，科菲侯爵派來輔助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