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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劉海中的質問,袁飛理直氣壯道︰「我沒想過不賠啊。」

聞言,賈張氏大喜。

但很快,她臉上的笑容就徹底凝固住。

「雖然賈張氏當時是主動撞上我的,但誰叫我好心呢。這樣,大茂不是說收據上顯示的是兩分錢嗎?那我就賠一半吧,當給我那還沒出生的孩子積點德。」

賈張氏大怒道︰「明明一千多塊錢的收據,姓袁的你就只想給一分錢?你心也太黑了吧,就這你也好意思說給你那沒出生的孩子積德?我呸,你祖宗幾代人的德都被你敗光了。要我說,你那孩子還不一定能出生呢。就算能出生,指不定一出生就是沒的攔」

話還沒說完,就無法再說下去。

只听「啪」一聲,袁飛一巴掌狠狠甩在賈張氏的臉上。

賈張氏被扇得原地轉了兩個圈,然後一頭栽倒在地上。她難以置信地模了模已經腫起來的右臉,那里已經有血絲滲出。

賈張氏愣了愣神,隨即反應過來, 地朝袁飛撲過來,「姓袁的,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袁飛側站著,他兩手分別抓著賈張氏的肩膀和手,背部抵在賈張氏的身體上, 地一用力,賈張氏整個人直接騰空而起,再狠狠摔在地上。

屋內空間狹窄,賈張氏被直接砸了個過肩摔,身體還不小心踫倒了桌子。

一時間,茶杯破碎,茶水和破碎的杯子碎片四濺,原本放在桌面上的花生也倒了一地。

空間安靜得可怕。

只有賈張氏躺在地上發出的虛弱的哀嚎聲。

許大茂艱難地咽了口口水。

好些人看待袁飛的眼神中,也帶著一絲恐懼。

劉海中怔了怔,隨即破口大罵道︰「袁飛,你敢當著我面犯渾是吧?」

袁飛面無表情道︰「是她先說我孩子的。」

易中海道︰「就算賈張氏有一萬個不對,你也不能打人啊!」

袁飛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轉身就想往外走。

賈張氏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抓住袁飛的腳踝,「等等,賠錢,藥液和這次的醫藥費一起賠!」

場上眾人都無語了,賈張氏現在身上滿是花生殼和茶水,嘴角滲著鮮血,剛那一摔甚至直接在身上摔出淤青了。就這,還惦記著要錢呢。

易中海蹲下來扶起賈張氏,耐心地把她身上的花生碎殼什麼的清理干淨。一邊清理,一邊問道︰「怎樣,感覺身體如何?需要送醫院嗎?」

賈張氏痛得「哎喲」叫兩聲,她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坐到椅子上時,這才搖搖頭,指著袁飛道︰「沒事,讓這姓袁的給我錢就行了。」

易中海堅持道︰「還是去醫院吧。」

賈張氏還是搖頭,就要錢。

易中海都要被賈張氏氣死了,他心想直接去醫院住著,如果姓袁的不給錢,就直接去派出所告他不就行了嗎?到了醫院你還想著會拿不到錢。

他接連勸了幾次,甚至還想強行把賈張氏帶到醫院去,可賈張氏堅持不去,易中海也沒辦法。

真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把話說透,也太影響他正人君子的形象了。

袁飛想走。

可無論是易中海還是劉海中都堅持著不肯讓他走,讓他賠完錢再走。

賈張氏更是直接叫嚷道︰「你要是敢走,我就敢搬到你家去。今後,我的吃穿住行你和婁曉娥包了,你們吃什麼,我就跟著你們吃什麼,吃我都把你們吃窮。要吃不窮,煩我都把你煩死。」

袁飛笑一下,「你要有本事,就跟著過來吧,看誰玩得過誰。」

「事情不說清楚,你敢走?」劉海中一手拍在桌子上,他把手都拍紅了,吼著讓袁飛不能走。

袁飛壓根不听他的,繼續往外走。

劉海中吼道︰「光天光福你們還愣著干什麼?還不上去把人拉住?」

劉光福和劉光天上來了,只是被袁飛瞪了眼,他們就怯怯地縮回手,任由袁飛離開。他們知道,袁飛是真的敢動手,剛才賈張氏就是一個鮮明的例子。

袁飛走了。

劉海中氣得在那大罵兩個兒子廢物。

易中海問道︰「現在怎麼辦?」

劉海中道︰「我們院不能出這種擅自打人,不尊老愛幼的人。這樣,把老嫂子送去醫院。期間一切治療費用,找姓袁的報。他要是不報,我就把他逐出院子。」

易中海暗自翻了個白眼,他心想就你也能把袁飛逐出院子。

易中海點點頭,「我看這樣行。」

說著,就要去攙扶賈張氏,想把人送到醫院去。

結果,被賈張氏一把推開。

賈張氏道︰「沒事,我現在就住到袁飛家去。今後,我吃他家用他家的,我要不把他吃窮喝窮,我就不姓張!」

相比去醫院,賈張氏更想住到袁飛家里去。畢竟袁飛家天天吃肉,如果住過去,肯定也能天天有肉吃。

賈張氏不傻,她想的是先住到袁飛家里去,惡心一下袁飛。等到時候如果吃不著肉佔不著便宜,或者袁飛再對她動手,她再住到醫院去。

賈張氏怒氣沖沖地追到後院。

她來到後院,對著袁飛的房子大喊大叫,「姓袁的,開門啊!你敢開門讓我進來嗎?我告訴你,你如果再不開門,我把你家玻璃和門都」

話都沒說完,然後門真的開了。

袁飛把門打開,自己站到門外,擺出一副「歡迎」的姿勢。

賈張氏莫名心虛一下,猶豫著不敢進去。

袁飛譏諷道︰「怎麼,不敢了?剛不還說要吃窮我嗎?」

此時,閻埠貴,許大茂,秦淮茹好些人都看著。賈張氏心知不能落了面子,她大著膽子道︰「誰怕了?進去就進去,我才不怕你。街坊鄰居都看著呢,你有種就把我活活打死!」

說完,她邁著大跨步,直接走進袁飛家。

不遠處,易中海盤算了好一會,然後默默點頭。

「這樣也行,先讓賈張氏惡心一下姓袁的。這麼多人看到賈張氏進了這間房子,姓袁的肯定不敢做出什麼。」

許大茂眉頭直鎖。

他站在袁飛的角度上想,可無論怎麼想,都不覺得袁飛有什麼應對的辦法。

許大茂吃過聾老太太的大虧,他知道聾老太太和賈張氏本質上是一類人,就像狗皮膏藥,纏上了如果要撕開,起碼得破一層皮。

「唉。」

袁飛卻沒那麼多顧慮,關門的時候甚至還笑了一下。

「剛想教訓你你就自投羅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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