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許大茂的事,袁飛面無表情地問道︰「所以,你想找我干什麼?」
許大茂支支吾吾道︰「我想請袁哥幫我教訓一下傻柱」
袁飛的戰斗力,許大茂是知道的,傻柱肯定不是對手。
停頓一下,他又道︰「現在治安不好,傻柱下班晚,路上踫上石頭什麼的摔了也是常有的事,我記得我上次就這樣」
袁飛听懂了,許大茂這是希望袁飛像當初偶爾毆打他一樣,對著傻柱修理一頓。
袁飛好奇地問道︰「傻柱打你,你為什麼不上報到保衛科?不到派出所報警啊。」
許大茂嘆了一口氣,「沒用啊,傻柱是我們後院聾老太太罩著的。我要把她那寶貝疙瘩弄進去,她非得把我家都拆了不可。」
袁飛笑了笑,「這倒也是。」
「所以,袁哥,這活兒你接嗎?」許大茂說著,做了個錢的通用手勢,「這個的事情好說。」
袁飛搖頭,「不接。」
說著,一把關上了門。
自從上次毆打許大茂後,好些原本沒人巡邏的街道現在晚上也安排了民警巡邏。袁飛可不想為了這點錢,被人拿槍崩了
許大茂在袁飛這邊踫了一鼻子灰,但他也沒放棄,一心想著如何報復回來。想著想著,他把目光放在秦淮茹和棒梗身上
日,夜,日。
很快,兩天時間悄然過去。
這兩天,秦淮茹的日子很不好過。
不是說生活,而是精神。
那一天,傻柱誤會她和許大茂聯合起來整他。之後,傻柱跟變了個人似的,不再主動搭理秦淮茹。
就算秦淮茹去找傻柱,傻柱也對她愛答不理的。秦淮茹知道再這麼下去,她和傻柱肯定是漸行漸遠。
如今自己拿著傻柱的工資,自己兒子棒梗住著傻柱的房子,吃喝拉撒還都傻柱負責。如果和傻柱徹底鬧掰,這一切都化為泡沫。
所以,秦淮茹決定主動出擊。
這天,棒梗又被支了出去。
和之前不同的是,這一次是秦淮茹把棒梗支走。
這天,傻柱正在床上生悶氣。
秦淮茹穿著一身從供銷社買來大紅衣服,提著兩瓶酒,直接就推門進來了。
傻柱還沒見過秦淮茹穿這種衣服,一時間看呆了眼。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自己和秦淮茹已經決裂了,于是,生氣地別過頭去。
秦淮茹把酒擱置在桌上,走到傻柱身邊,她原地旋轉一圈,問道︰「我好看嗎?」
傻柱大聲道︰「不好看。」
輕松拿捏傻柱心理的秦淮茹也不惱,只是推了推傻柱,「來,過來陪我喝酒。」
傻柱道︰「我不喝。」
「喝!」秦淮茹說著,就去搶傻柱被子,企圖逼傻柱下床。
傻柱扯住被子另一頭。
兩人僵持一會,終究還是力氣較小的秦淮茹敗下陣來。
秦淮茹也不生氣,自己走回桌子上,一杯一杯地喝了起來。
一邊喝,一邊掉眼淚。
啜泣聲雖小,落在傻柱耳中,卻如同松濤一般響亮,讓他難受極了。他最吃不得這套,于是默默起身,來到秦淮茹身邊。
「別喝了,這酒 。」
秦淮茹不理他,依舊一杯一杯地喝著。
過一會,秦淮茹忽然道︰「還愣著干嘛?真想讓我一個人把這兩瓶酒都干完啊?」
傻柱這才過去拿了個杯子過來。
就這樣,兩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來。
秦淮茹道︰「你真以為我和許大茂聯合起來,攪和你的事啊?」
傻柱理直氣壯道︰「那不然呢?我都去調查清楚了,那天他在冉老師面前說我的壞話。之後冉老師來我屋子的時候你也跟著進來,在我面前表現出一副老夫老妻的樣子。你們這配合打的,要說不是聯合起來的那誰信啊?」
「那還真沒有。」秦淮茹道︰「許大茂攪和你的事,那是因為你和他有仇,他想報復你。可我攪和你,是因為」
說到最後,故意停頓一下。
傻柱忍不住道︰「你什麼你?」
秦淮茹道︰「我攪和你,是因為我喜歡你,我要當你的女人。」
傻柱的臉一下紅了,他支支吾吾道︰「沒,沒你這樣的,哭著喊著給人當媳婦你。」
秦淮茹笑道︰「你願意啊。」
傻柱道︰「我不願意。」
「你願意。」
「我真不願意。」
兩人這麼幼稚地爭吵了一會,秦淮茹才道︰「你這人吧,就是嘴 。你心里不願意,心里早就願意了。我跟雨水我們倆掂量你多少遍了都,翻來覆去的。你心里的那個女人不是別人,她就是我,老跟別人身上瞎耽誤什麼功夫。」
傻柱急得都說不出話,只是重復道︰「沒你這樣的,沒你這樣的。」
秦淮茹問道︰「你是不是怕我婆婆?」
傻柱很想反駁,但最終還是老實點頭,「誰能不怕啊,就她那眼神,能給我瞪死那個。」
秦淮茹道︰「你就因為我婆婆,不敢跟我在一起?」
傻柱沉默許久,這才耷拉著腦袋,點頭承認,「算是吧。」
秦淮茹笑一下,「新人新事新國家,我婆婆也沒權力管我啊。」
傻柱看著她的笑容,一下怔住了,說不出話。
秦淮茹笑道︰「我好看嗎?」
傻柱抬頭看她一眼,賭氣道︰「我不知道。」
秦淮茹雙手抱著傻柱的腦袋,「你明明知道,別不好意思說啊。」
秦淮茹喝過酒,面容嫵媚,目光中帶著誘惑的意味。
傻柱經不住秦淮茹這種誘惑力無窮的眼神看他,羞得低下了頭。
「我好看嗎?」秦淮茹假裝生氣地問道。
傻柱道︰「好看吧。」
平時的秦淮茹就挺好看的。這會兒穿著大紅衣服,喝過酒,臉上紅撲撲的她就更好看了。傻柱不得不承認,這小寡婦他確實招架不住。
听到這話,秦淮茹開心地笑了。
「想過女人嗎?」剛問出這句話,秦淮茹又嬉笑道︰「肯定是想過的,要不怎麼急著相親呢。」
秦淮茹又問道︰「那你平時想的女人是什麼樣子的?」
傻柱覺得口干舌燥的,腦子里一片空白。
秦淮茹好像喝多了,趔趔趄趄地過來,把頭壓到幾乎和傻柱鼻尖對鼻尖的程度。然後,笑盈盈道︰「以後想女人就想我,別想冉老師,我比冉老師好看。」
傻柱怔怔張著嘴。
「要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