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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 賈張氏報警反被抓

知子莫若母。

最近幾天棒梗和賈張氏鬧得不可開交,此時剛好賈張氏的錢就被偷了。再加上棒梗的前科,所以秦淮茹第一反應婆婆的錢是棒梗偷的。

她強行拉著棒梗來到牆角邊,低聲問道︰「女乃女乃的錢是不是你偷的?」

棒梗張大著嘴巴,「錢,什麼錢?」

秦淮茹也不廢話,直接開始搜身。可翻找了好幾遍,都沒能找到任何東西。

她又問了好幾遍,可無論怎麼問,棒梗都只是搖頭,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于是,秦淮茹開始打。她狠狠地打著棒梗的,一邊打一邊問。

可即便如此,棒梗還是咬牙堅持說錢不是他偷的。

過了一會,秦淮茹才放過棒梗。

「走吧,我們回家。」

既然棒梗能夠打死不承認錢是他偷的,那麼真相如何已經不重要了。

秦淮茹領著棒梗回到家,卻發現家里空落落的。除了小當和槐花,就只有一地狼藉。

小當和槐花都說沒看見女乃女乃,秦淮茹只好外出問了一圈,這才知道賈張氏已經出門了。不僅如此,有人還听見賈張氏出門的時候碎碎念地說著諸如「必須要把錢找回來」,「必須要報警」等的話語。

秦淮茹回家,感覺不放心,叮囑了棒梗幾遍,無論如何都不能承認錢是他偷的。

眼見棒梗點頭後,她才開始收拾房間。

過了半小時,賈張氏和一群身著公安制服的人烏泱泱地擠進房間。

一進門,賈張氏就指著棒梗和秦淮茹道︰「就是他們偷了我的錢。」

派出所的同志很無奈,頭一回見著有人要報警抓自己兒媳和孫子。他們問了下,可無論是秦淮茹還是棒梗,都失口否認偷錢這回事。又在周圍問了一圈,誰都沒看見棒梗或者秦淮茹有過什麼怪異舉動。

為了給賈張氏一個交待,他們準備把棒梗和秦淮茹請回去協助調查。

正在這時,一個派出所同志提著個東西問道︰「請問這是誰的東西?」

那是一塊靈牌。

不知為何,本該被深藏在抽屜櫃里的東西,此時卻正大光明地擺放在桌面上。

賈張氏厲聲喝道︰「放開我兒子!」

最終,棒梗,秦淮茹以及賈張氏三人都被帶回派出所里。

一個小時後,棒梗和秦淮茹因為沒有證據,被無罪釋放。

賈張氏則以「封建迷信」的罪名,被關進去批評教育

第二天晚上,棒梗秘密見了袁飛一面。

一見面,棒梗就點頭哈腰,「袁叔,多虧了你,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說著,他拿出三塊錢,「這三塊錢是你這次幫我忙的報酬。我這人就這樣,你幫了我,我就會感謝你。別說什麼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我不是這種人。」

袁飛哭笑不得。

這番話,不久前他才剛對棒梗說過。

「往後的日子,怎麼打算啊?」

棒梗茫然一下。

袁飛解釋道︰「你女乃女乃又不傻,肯定看得出那錢要麼你偷的,要麼你媽偷的。可即便如此,她還是會乖乖留在這個家里的。不然真要回了農村老家,沒東西吃不說,還得每天起早模黑地忙碌。她那一身肥肉,哪遭得住這個。」

「她不是我的女乃女乃,我沒有這種自己偷吃紅燒肉的女乃女乃。」棒梗氣鼓鼓地說了一句,隨即又道︰「她要不走,我就繼續偷她錢。」

袁飛心里幸災樂禍,表面卻風輕雲澹,「光偷錢可不夠,你得把她日子攪得天翻地覆的。賈張氏這人好吃懶做,你可以從吃這方面入手。可是她這人臉皮厚,你們吃什麼,她就吃什麼,和你們死死綁在一起。所以,你還得好好想想辦法。」

棒梗一下犯了愁,他想了想,這才道︰「我們可以在外面把好吃的先偷偷吃了,吃完再回來。」

袁飛搖搖頭,「你媽未必會同意,而且有風險,萬一被那死老太婆發現,一下嚷嚷得整個院的人都知道了。」

棒梗問道︰「袁叔你有好的建議?」

袁飛這才建議道︰「如果有好吃的,你們可以去傻柱家吃啊。對外,就說是傻柱請你們幾個小孩吃的。這樣,你女乃女乃即便想蹭吃蹭喝,只要傻柱不同意就甭想。當然,你們自己家里還得備點棒子面餑餑,稀粥之類的東西,免得人家說你娘不贍養老人。」

半小時後。

「棒梗說跟秦淮茹去說一下,那這事基本就成了。秦淮茹不希望賈張氏帶壞孩子,加上最近棒梗和賈張氏的惡劣關系。思量再三,她肯定會同意的。傻柱那邊就更不用說了,他巴不得秦淮茹和棒梗小當槐花幾人統統住到他家里去。

棒梗剛偷了賈張氏的錢,還有點錢買吃的,所以一開始還好。可後面就不行了,幾個孩子過慣好日子,養足了胃口,再想成天吃蔬菜吃粗糧,可就難了。

傻柱要在秦淮茹面前表現出一副我能養得起你們母子的樣子,所以肯定不會讓這幾個孩子吃苦的,到時候肯定天天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存款也是每天嘩啦啦的花。至于賈張氏那邊就更慘了,沒了錢,不得不天天啃棒子面餑餑了。我這招啊,叫一箭雙凋。」

四合院後院,袁飛正和婁曉娥訴說著自己的計謀。

婁曉娥忙著給袁飛洗腳,等袁飛說完了才說道︰「傻柱被下放到車間了,他最近在廠子里的日子過得不怎麼好吧?」

「听說日子肯定過得還不賴,昨天還在車間里唱著什麼,‘離開了食堂,下放到車間,太輕松了。’」頓一下,袁飛又道︰「不過想來也是,終于能和他喜歡的秦淮茹一個車間,一起上下班,應該還不錯。」

婁曉娥洗腳的動作一頓,「要不,我去找梁叔叔?」

梁叔叔,也就是梁忠超,軋鋼廠主管車間的副廠長,當年婁父對其有救命之恩。

袁飛想都不想,直接搖頭,「不用了,人情就像桶里的水,用一點少一點,天大的人情都有用完的一天。收拾傻柱可以,但如果需要動用人情,那我覺得不值。」

婁曉娥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她的想法很簡單,袁飛是她的丈夫,她的丈夫想收拾傻柱,那麼她自然也得幫襯幫襯。剛好她有個在軋鋼廠擔任副廠長的叔叔,所以就這麼問了。

袁飛心中一暖,把正在洗腳的婁曉娥抱起來,坐到自己大腿上,「其實傻柱未必如同表現上看起來的這麼無所謂,要知道他以前可是廚子啊,一個月三十七塊五的廚子。現在呢?車間一級工,每天還少了那麼多吃的,心里怎麼可能平衡得了?」

停頓一下,他又道︰「而且傻柱只是個廚子,哪懂車間的事。現在還好,等過些天車間大變動,要求考核的時候,傻柱才麻煩呢。」

婁曉娥點點頭。

還想說點什麼,忽然感覺到什麼,羞著臉輕輕拍打了袁飛一下,

「牲口吧你,說正事呢,又不老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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