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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閻埠貴的話,易中海點點頭,「說了,但偷一個車 轆的罪也夠柱子受的了。」

說完,他又恨鐵不成鋼道︰「關鍵吧,柱子一進派出所就把所有事情都撂了,根本不給我解釋求情的時間。如果不趕快和解,就真得吃牢飯了。」

其余人聞言,也是一陣不解。

「這個傻柱平時鬼精鬼精的,怎麼到了派出所就犯湖涂?」

「好歹先拖著過了今晚再說啊。」

「就是就是」

事實上,不是傻柱湖涂,而是不得不認罪。要是不認罪,派出所的同志連夜去自行車鋪問找自行車鋪的老板,那老板一說不是傻柱。最後順藤模瓜,把棒梗抓起來了,那秦淮茹不得恨死他?

所以一被抓,傻柱就老老實實,大大方方地承認這一切都是他干的。

空氣安靜下來。

過了會,秦淮茹忽然道︰「如今最關鍵的,還是袁飛,我們得想辦法讓袁飛松口,跟所里的同志解釋這是個誤會或者和解。不然傻柱真要吃了牢飯,可能廠里的工作都沒了。屆時,傻柱一輩子可能都得毀了!」

劉海中嘆一口氣,「這小袁,別看平時和和氣氣,跟我們爺前爺後的,心還挺狠,說把傻柱送進去就送進去了,一點情面都不留。」

「行了,現在說這個也于事無補了。」易中海開始指揮,「你們現在都去小袁家,想方設法地做他的思想工作。賠償好說,讓傻柱先出來再說。」

劉海中問道︰「那老易你干嘛去啊?」

易中海沒回話,只是往後院的方向走去

後院。

袁飛正在看小說。

婁曉娥洗過碗,在干布上擦了擦手,這才坐到袁飛身邊。

袁飛給她倒了杯水,這才說道︰「等會肯定有人來找我說情,讓我放了傻柱。到時候我咬定了十倍賠償,你就唱唱紅臉,和他們一起指責我。商定好賠償後見機行事,強行拉著我去派出所。」

婁曉娥疑惑下,這才反應過來。

如果他們兩都是工人,那自然什麼都不用怕。可惜不是,她是資本家的女兒。雖說表面上她已經和婁父婁母斷絕關系,但就怕還有人拿這做文章。所以,婁曉娥就得小心著點,起碼街坊鄰居的關系要維護好。

「原來你索要這麼高賠償是為了我?」婁曉娥心里一暖,隨即搖搖頭,「其實不用這麼顧忌,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袁飛訝異地看了一眼婁曉娥,他倒是沒想到這婆娘這麼支持他。頓一下,這才回答道︰「不行啊,讓關一晚上都是極限了。再久點,就有人找我拼命了。」

婁曉娥這次是真不懂了。

袁飛解釋道︰「收拾傻柱不難,難的是應付傻柱身後的保命符,那就是聾老太太。老太太年齡大,身份地位高,如果有人動傻柱,她就拿著拐杖來砸那人的家。你報警,派出所的同志也管不了,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所以在全院大會之前,我特地去找了她一趟。

我說傻柱偷我車 轆,這仇我肯定要報的。如果老太太您無腦護著,我就告到底,讓傻柱坐牢,連廠里的工作都丟沒了。您要來我家里鬧也沒事,那我也不怕,大不了魚死網破,大家都沒好日子過。可您如果袖手旁觀,我就小小懲罰傻柱一下,罰點錢給他點教訓,不讓他真的吃牢飯。」

婁曉娥听完問道︰「人老太太怎麼說?」

「沒說啊。」袁飛攤了攤手,「這就是那老太太的高明之處,人家是裝湖涂的高手。我說東她說西,我說攆狗她抓雞。但我重復了兩遍,確認她听清楚後,我就走人了,留她自己一個人在慢慢想。後來的事情也驗證了我做的是對的,不管我在全院會上怎麼鬧,人聾老太太都沒出面。否則啊,這會兒她應該過來砸我們家了。」

「真棒真棒」

婁曉娥話還沒說完,就被袁飛輕聲打斷。

袁飛朝婁曉娥使了個眼色。

听到門外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婁曉娥猶豫一下。

袁飛狠狠瞪了她一眼。

婁曉娥這才大聲道︰「傻柱不過是一時鬼迷心竅,這才犯了錯。都一個院的,你至于稀得跟他一樣嗎?差不多得了,趕緊跟我走,去派出所給我把人放了。」

話音剛落,屋外腳步聲忽然停住了。

袁飛道︰「我不走,除非賠償我十倍損失,不然我不可能去。」

婁曉娥道︰「你要不去,這街坊鄰居我們還怎麼做得下去啊?回一趟院子,院里三位大爺就罵我們一回,別人也在背地里暗暗戳我們 梁骨,說我們不念及街坊鄰居的感情。」

「罵就罵咯,戳就戳唄,我又不少掉一塊肉。」

「人嘴兩張皮,舌根底下壓死人,這道理你不懂啊?」

袁飛抱著婁曉娥「吵」了一會,隨即陷入冷戰。

也是這時,屋外敲門的聲音才響起。

婁曉娥去開門,看到烏泱泱的一群人。

一大媽,二大爺,二大媽,三大爺,三大媽,秦淮茹

婁曉娥故作驚訝道︰「你們這是?」

秦淮茹答道︰「我們和你一樣,都是來勸袁飛把柱子放出來的。」

袁飛在屋里听到了,高聲道︰「要我放過傻柱,除非賠我十倍損失,否則我不可能同意。」

婁曉娥側了側身,「先進來再說吧。」

一群人蜂擁進門。

秦淮茹作為代表,率先說話,「小袁啊,你和傻柱是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事情要真鬧大了,往後見面了誰都尷尬不是。而且,你和傻柱是一個廠里上班,之後還要在同個廚房工作,以後可多的是相處的時間。」

袁飛道︰「秦姐,不是我不給你面子,只不過傻柱偷東西偷到我頭上。我要不懲罰一下他,心里這口氣實在下不去啊。」

「那你要的也太多了。」劉海中指著三大爺道︰「人老閻跟你一樣丟了車 轆,可老閻也不過把丟的車 轆要回來,再額外多要了五塊錢。你看看老閻,再看看你,成什麼樣了都。十倍賠償?虧你說得出口。」

閻埠貴站出來道︰「就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嘛。都街坊鄰居,別這麼小氣吧啦的。」

袁飛冷笑一聲,「傻柱一個月工資三十七塊五,十倍也就是他五個月的工資而已。我若不要狠點,他不長記性,下次還偷到我頭上,咋辦?」

秦淮茹還想說點什麼,一個聲音忽然由遠及近地傳來,

「柱子要再有下次,我把他趕出院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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