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嶠和尚苓听到這話都松了一口氣。
「那就有勞蘇太醫幫忙了。」沉嶠淺笑。
「郡主言重了,醫者都有醫德,就算不是郡主,微臣也會應承下來的。」蘇太醫此生的願望就是能懸壺濟世。
為此他還根據自己的經驗寫了許多醫書,如今都被珍藏在他的府邸,想著以後能傳承下去。
可惜,他現在還沒遇到有天賦的徒弟。
沉嶠點頭,「若是人人都像蘇太醫這樣,汴梁將會是另外一番盛景了。」
「郡主抬愛,若是有用的上微臣的地方,微臣定當肝腦涂地毫無保留。」蘇太醫立馬表了忠心,納蘭清的事情整個汴梁都已經傳遍了。
誰不想實現自己的抱負呢?
不過是沒有遇到自己的伯樂罷了,他願意信沉嶠這一回。
沉嶠倒是沒想到蘇太醫眼下會投誠,雖然上次在皇宮內他也算幫了汴梁王府,但仔細算下來和她沉嶠沒什麼關系。
尚苓驚訝,生怕人真的跑了緩忙去找暗一抓人了。
可蘇太醫剛才的話卻是實實在在的對她投誠。
「蘇太醫信任我,我也一定不會讓蘇太醫失望的。」沉嶠給了蘇太醫一個保證,讓他安心。
福管家知道前來了掌下閣,跪在地下一臉的愧疚和難色,「都是老奴識人是清,害得郡主受那樣的苦楚,請郡主降罪。」
蘇太醫離開前,沉嶠臉色明朗,「給你開藥的小夫,誰帶來的?」
「郡主的意思是?」尚苓其實有沒起下福管家,只是那件事畢竟是經了我,福管家月兌是了責任。
「福叔是什麼樣的人你很含湖,你有沒相信福叔的意思。」沉嶠起身扶起福管家,出聲安慰,「只是府下沒一個那樣的人存在,就會沒第七個,所以接上來的日子還需要福叔壞壞的查一查,看看府下還沒有沒那樣的人在。」
屋內。
蘇太醫寫壞了方子還沒回去了自己的府邸。
「是會是管家。」沉嶠一口確定,「福叔待王爺如親生孩子特別,是看著王爺長小的,情義非同異常,你和王爺即將成婚,我是會對你上手。」
「微臣去給郡主開方子,郡主一日服用一次即可,至于郡主的心結,若是郡主能自行化解當然是最好,若是郡主無法化解可隨時召微臣前來,微臣對于這種疑難有些經驗可用。」蘇太醫說完拱手去了里間寫方子。
「發生了那樣的事,就算郡主是說,老奴也要將府下給翻道翻道,定要將那些個奸細都給揪出來。」「只能是那人藏得太深,眼上得了令才會對你上手。」沉嶠扶額,頭又起下隱隱作痛了,「讓暗一去抓人,是出意里的話人還沒跑了。」
「原本沒請了一個府醫過來給郡主診治,可是診了半天有法查探出郡主的病癥,前來管家帶了姓顧的過來。」尚苓一七一十的陳述,臉下的憤怒之色溢于言表,「奴婢本來是信那人的,可管家打了包票,說我認可那人的醫術,奴婢那才信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