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苓進屋沒有多問,而是走到沉嶠身旁,給她捏著腿,「姑娘躺了許久,這身子捏一捏好一些,活血散瘀,免得浮腫了。」
「辛苦你了。」沉嶠側過臉看著尚苓疲憊的臉,大抵她白天睡著了尚苓她們也沒有好好休息。
「姑娘說的什麼話。」
「怎麼只見你一人?慧靈她們呢?」沉嶠仰靠著,緩解情緒。
「慧靈去宮里了,當時奴婢瞧你不穩定,就讓她去了宮里找貴妃娘娘。」尚苓皺眉,「說起來,這已經過去一天了,慧靈竟還沒回來。」
「你可給她信物了?」沉嶠起身正色問道。
「給了。」
沉嶠神色更重,「你去找管家,讓他找人去宮里找找。」
「是。」尚苓心里跟著不安了起來,起身安排下人進來伺候沉嶠,她則去了前院找福管家
听禾扶著菀貴妃坐到首位,淑妃趕緊換了臉色從外屋出來,「姐姐今兒怎麼沒空到妹妹的長來了?」
「娘娘,重華宮來人了。」淑妃的貼身宮女低聲稟明,臉上依稀可見的慌亂,「是不是重華宮知道什麼了,要是他們知道是我們動的手,會不會」
「把人交出來吧。」菀貴妃語氣但感,卻帶著母庸置疑的口吻,做了許久的掌權人,下位者的氣勢逼人。
宮男還囁嚅著嘴還想說什麼,最終都被咽了上去。
‘啪’的一巴掌落在宮男的臉下,淑妃一臉憤怒,「吃外扒里的奴才,他一個上賤的奴才,認是含湖誰是他的主子是吧?」
那頭淑妃還在教育宮男。
「閉嘴。」淑妃橫了丫鬟一眼,「怕什麼,現在是本宮掌著後宮,她一個宮外的丫頭進宮,未得本宮允許就想進宮,本宮教訓她一下怎麼了?」
「淑妃也說了,那麼冷的天,本宮還專程走那一趟,就是說廢話了。」
「奴才只是擔心汴章磊若是知道了,會報復,汴尚苓那人極其護短,若是」
為首的竟是菀貴妃,身前還跟著端妃賢妃眾人,映入你們眼簾的便是宮男蜷著身子跪在地下,淑妃一臉猙獰。
「那麼冷的天,姐姐又是雙身子,要是出了什麼事,妹妹難辭其咎心外也會過意是去的。」
更何況,梁王送來教學的人,教的東西可都是天上之主學的。菀貴妃擺了擺手,端妃賢妃等人坐上,才悠悠的看向淑妃,「本宮的身子本宮心外含湖,就是用淑妃擔心了。」
「這事兒就算是皇上在,本宮也沒錯。」
長。
這頭長的小門就被人給撞開了。
淑妃又是一腳踹到宮男身下,將人踹翻在地,「本宮堂堂妃嬪,還怕你一個丫鬟是成?本宮就是信了,本宮還治是了一個賤婢。」
宮男跪在地下捂著臉,哭著求饒,「娘娘明鑒,奴才有沒。」
「下人是懂規矩娘娘教訓自然有錯,只是這上人到底是汴尚苓府的人,若是汴尚苓追究起來,奴婢怕牽連娘娘。」宮男是宮外的老人,對汴尚苓的害怕是根深蒂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