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事情?」
汴梁王擔心得不行,這是沉嶠第一次讓人去尋他,還要他立即回來,他還以為是出了什麼大事,急急忙忙地回府。
看到沉嶠安好的那一刻,他才安心澹定了下來。
給她重新添了熱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你臉色不太好,可是什麼大事?我還沒見過你這樣慌亂過。」
「奉儀……沉奉儀。」沉嶠看到汴梁王回來也定心不少,「她出現在淮南王府了,說是淮南王妃的大孫女,早些年間被送出去了,最近才把人給接了回來。」
汴梁王眉頭一皺,「你確定是她?」
「你看看這個。」沉嶠遞上關于沉奉儀的資料,指了指最後一句話。
她左後肩有疤,是刺傷後留下的。
汴梁王神色變換,「看來十之八九是她了。」
沉嶠只知道這個疤是證明身份的東西,卻不知道到底是怎麼造成留下的,汴梁王一看這個就確定是她,那應該是沒錯了。
「現在人已經送到我們面前了,你想怎麼做?」沉嶠詢問他的意思。
「淮南王妃想讓你怎麼做?」汴梁王反問。
「說是和我年齡相彷,讓我平時干嘛都帶上她。」
汴梁王輕笑,「你願意?」
「心里不願意,但是知道是沉奉儀之後,我有點猶豫了。」沉嶠實話實說。
「那你就帶上她。」汴梁王無所謂,「人到了眼皮子底下才更好掌握,不然總是背地里搞小動作,煩心。」
沉嶠,「……」
有底氣就是不一樣,看看這敵人都到門口了,人家還是因為煩心,才願意開口讓她進來,再關上門好辦事嗎?
「我平時也沒什麼活動,帶上她干嘛?」
汴梁王一听也是,「府上許久不辦宴會,要不你也請人來熱鬧熱鬧?」
「我請算什麼事兒啊大哥?我只是寄人籬下沒位份的郡主,哪兒輪得到我在王府辦宴會啊。」
「這是醋上了?」汴梁王打趣。
沉嶠愣住。
不是她听錯了,就是汴梁王說錯了,她怎麼可能吃醋?汴梁王不過是說中的反派,她也堅信自己會回去她的世界。
既然不能在這個世界停留,又怎麼可能真的在這個世界留下什麼,又喜歡上誰呢。
「王爺,你對自己是不是有什麼誤解,有什麼錯誤的認知吧?」沉嶠反應過來說道,「我的背景你不是不知道,我是不會對你有什麼想法的。」
「就算有,也只可能是貪圖你的財和權,絕對不會是你這個人的。」
汴梁王臉色沉了沉。
不可否認,他听到沉嶠這話還是心思不痛快。
「方才我只是玩笑話,說正事吧。」汴梁王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糾結了,岔開了話題,「既然淮南王妃今天開了口,短時間內如果你沒有動作,他們應該也會安排一場相遇的,不妨等一等,看看他們有什麼動作。」
「畢竟著急的是他們才對。」
沉嶠點頭贊同,「原本今天還想去祝府散心,因為這個事情著急忙慌地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