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安靜地用好膳,難題又來了,下午要干嘛呢?
沉嶠開始犯難了。
要不打牌吧?
算了算了,這些個古人怎麼會玩這個?
還得時間制作牌具呢,又要花時間教他們,費時費力,還是不要了。
要不
沉嶠神秘一笑,汴梁王看著她的笑容,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王爺」
「你直接說事,別這樣對著我笑,我這心里得慌。」汴梁王自然的說出這句話。
眾人,「」
這話怎麼這麼耳熟?
「我們一會兒去看看酒樓吧?」沉嶠臉上溢滿了期待,「福叔說你送了我一個酒樓,我想去看看,若是還行的話,我想初五就開業。」
「為何是初五?」
「迎財神啊。」沉嶠看汴梁王的眼神似乎是在看白痴,「初五開業又是迎財神,一舉兩得,生意興隆財源滾滾啊。」
「有點道理。」
沉嶠,「」
明明是很有道理好嗎?什麼叫有點?
「福康,去準備一下,一會兒去酒樓看看。」汴梁王吩咐一旁的福康。
福康點頭應下出去準備了。
「對了,你今天進宮有什麼新鮮事兒嗎?」沉嶠百無聊賴,想著在出去之前听听故事消磨時間,總比和汴梁王大眼瞪小眼來得強。
「祭祀大典著火,毀了祭祀。」
沉嶠一听來了精神,話越短事兒越大啊這是。
「仔細說說,我這該死的好奇心全被勾起來了,你可別告訴我這事兒是場意外,那些騙鬼的話我是不信的。」
汴梁王輕笑,對于她此刻八卦的神色覺得好笑,「自然不是。」
「是瑤華宮那位不甘心,想一箭雙凋,結果被柳家的那位撿了漏。」
一段不長的話沉嶠還是听懂了。
就是柳貴妃不甘心唄,孩子沒了,權力沒了,寵愛也不多了,所以想搞事情,結果讓剛送進宮的柳菀得了利。
沉嶠撐著下巴,「你說皇帝明知道柳菀是我們送進宮的,還這樣大張旗鼓的給她寵愛,是為了討好你還是別有目的?」
「都有吧。」
「怎麼說?」沉嶠看向汴梁王。
「王府送的人,他不得不寵。」汴梁王開始分析,「把我們送的人樹立靶子,保護想保護的人,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想保護的人?」沉嶠眉頭一皺,「柳貴妃?」
汴梁王澹澹一笑沒回答。
沉嶠卻在想,皇帝對柳貴妃到底是什麼感情?除了男女主設定的感情外,是否皇帝是真心對柳貴妃的呢?
「王爺,你覺得元後是個什麼樣的人?」
「可憐之人。」
沉嶠,「」
她不是很喜歡這個回答,因為世人常說︰可憐之人就會有可恨之處。
她接收了元後的記憶,她知道她不是可恨之人。
「怎麼了?」沒有得到回應的汴梁王看向沉嶠,他並不覺得自己說錯了話。
「沒什麼。」沉嶠勉強一笑,「你有沒有發現皇帝看柳菀的眼神不一樣,我總感覺他在透過柳菀看另外一個人。」
「皇帝可能還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