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神廟中,此時已經混亂到了極致,無數人瘋狂朝著山神廟之外跑去想要找到小樹林解決一下,無論是高手,還是混混此時沒有任何的分別。
不過也不是所有人能夠撐到走出山神廟,有撐不住的直接就地開始解決,一時間,整個山神廟里頭都是白女敕的。
至于腦袋,大家極其有默契地都將腦袋捂了起來,下面都一樣,看不出是誰,只要大家認不出自己的臉就好。
「他娘的,你們都吃的什麼,這麼味?」
「你他娘的出恭還能夠出香的,都他娘的忍忍,誰也不想這樣,哎幼,又來了。」
「就是,你們比玉連城玉先生已經好多了,至少還把 露出來了,知足吧。」
「就是,堂堂南綠林的代表當著整個南北綠林的面拉在褲襠里,此後二十年估計都沒有人能夠忘記如此江湖盛事。」
「你還不一樣,大家都是露著 。」
「你看 知道我是誰啊,但是玉連城可是露臉了,相比起來,黑山熊、白馬寺伏魔大師、血河樓殺手吳青、點蒼派南劍段成至少跑了出去。」
「確實太慘了,要是我估計是沒有臉在江湖之上混了。」
………
听著耳邊的議論聲,玉連城此時已經感覺人生在這一刻徹底死亡了,似乎什麼都沒有意義了。
什麼叫做社會性死亡,這就是社會性死亡了。
但是即便是社會性死亡了,玉連城依舊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劇烈的反應從腸道之中升起。
又是「嘩啦啦」一聲清脆的聲音,象征著這場噩夢依舊沒有結束。
………
山神廟之外的小樹林之中,此時也是人山人海,嘩啦啦的聲音和奇怪的氣味籠罩了整個小樹林。
「大師,你也來了,原來出家人的也這麼白啊,我還以為佛陀的都是金色的呢。」黑山熊蒙著腦袋道。
「閉上你的鳥嘴,別讓灑家解決完用禪杖掄你。」白馬寺伏魔大師此時似乎已經徹底破功了,連貧僧都不叫了,直接自稱灑家。
黑山熊攤了攤手道︰「同是天涯看 人,俺都不介意,大師干嘛這麼暴躁?佛家不是說一切皆空嗎?」
「灑家還沒有修到境界,空不了,哎幼,又來了。」白馬寺伏魔大師此時整個人面部已經扭曲起來,再次發出「嘩啦啦」的聲音。
整個小樹林之中,就他一個人穿著僧袍,就是將腦袋扭掉,別人都能夠認出來他,根本躲不起來。
除了沒有跑出來的玉連城,就是他社會性死亡的最徹底。
這他娘的就是出家人也受不了這委屈。
要是讓和尚他知道這是誰干的,他一定要把那個人光著 掛在東京城頭,掛半個月。
別跟和尚我提什麼佛門慈悲,和尚我就是這麼暴躁,佛祖來了都沒有用。
而就在白馬寺禪師一瀉千里的時候,奇怪的聲音從天空之中響起。
白馬寺伏魔大師隨即抬頭望去,然後他便看到一個奇怪的黑影落在了自己身後。
「什麼東西?」
就在白馬寺禪師驚呼聲之中,只听到「轟」的一聲,黑山熊看到了一個雪白的飛了起來,再次飛入了山神廟之中。
黑山熊忍不住地咽了咽口水道︰「這下這和尚估計這輩子都忘不了今天了,不過能夠在半空之中出恭,這家伙也算是佛門第一人了,佛祖估計都沒有這種體驗。」
就在黑山熊感嘆的時候,下一秒,一發炮彈落在了他的身後,空中再次多了一個飛起來的黑。
而離兩人不遠的血河樓殺手吳青和點蒼派南劍段成看到這一幕,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要不我們移一移?」血河樓殺手吳青臉色慘白地提議道。
「好!」點蒼派南劍段成立馬點頭道。
而就在兩人換了一個地方之後,一發炮彈精準地命中了兩人身後,下一秒再次有兩道白色的身影沖天而起。
接下來,只听到「轟!轟!轟!」接連不斷的爆炸聲從山神廟之中傳出,血水和不明液體混雜在一起,讓無數人哀嚎起來。
「誰干的,竟然還有火炮,太缺德,不知道出恭的嗎?」
「這手段不當人子,就是魔道也沒有這麼下作的,別讓老子找到你的龜兒子,不讓一定要千刀萬剮方解我心頭之恨。」
「動手的敢不敢滾出來,我真刀真槍地干一仗。」
「無恥鼠輩,盡會這一些下三濫的手段,敢不敢讓我出恭完?」
「太卑鄙無恥了,我從未見過如此卑鄙無恥的手段。」
………
遠處,正在瘋狂開炮的大肌霸小隊和TOP0小隊之中,鄧賢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道︰
「高射炮小隊什麼情況,不是炸山神廟嗎?他們怎麼打到小樹林里了?」
「他們點子一向不好,不過好像炸起來什麼東西,我看著挺白的,什麼東西?」生產隊的驢一邊填充彈藥,一邊道。
鄧賢聞言嘴角抽了抽道︰「沒什麼,一個和尚,別管他了,繼續炸,炸完五分鐘,我們分四路沖進去,給其他兩個隊伍說一下。」
「明白,交給我。」生產隊的驢比了一個收到的手勢。
………
而此時,戰場的另一邊,灰風听著山神廟里的謾罵聲,看向了我真不吃素道︰
「過會你將腦袋遮著一點,里頭的人現在估計都想要弄死你。」
我真不吃素一臉懷疑人生地道︰「我只是認認真真地做了一鍋蘑孤湯,為什麼又變成這樣了呢?」
「什麼叫做‘又’?你的蘑孤湯做成這樣不才是正常發揮嗎?」灰風撓了撓頭道。
「不對啊,我這次感覺已經做熟了,怎麼還差點火候呢?」我真不吃素一臉沒有想通地道。
「你那根本不是差火候的事情,你那蘑孤絕對有毒。」灰風沒有絲毫猶豫地道。
「不可能,不可能,我的蘑孤絕對不可能有問題,難道是烹飪方法錯了,要不下次爆炒?」我真不吃素依舊一臉不信邪地道。
灰風聞言嘴角抽了抽道︰「你過會下去問問NPC,問問他們敢不敢吃你爆炒的蘑孤。」
我真不吃素聞言眼楮一亮道︰「你說得對,我應該抓兩個NPC來實驗的。」
「臥槽,你這就直接上人了嗎?醫學實驗室都要先整個小白鼠,小猴子,你這直接就開旋?」灰風驚道。
他忽然覺得自己不該提醒我真不吃素的。
「沒事,都是NPC嗎,實驗一下而已啦。」我真不吃素看著遠處的山神廟躍躍欲試地道。
不知道為什麼灰風忽然對于接下來沒有被炸死的NPC悲哀了。
有時候啊,死亡是真的是一種解月兌啊。
………
而高射炮小隊此時正擺弄著手里的迫擊炮,高射炮一號拿著一個望遠鏡,道︰「怎麼射歪了?你不是說自己很穩的嗎?」
張不正聞言道︰「還好吧,不算是太歪,至少炸起來一個白的,我再調一調試試。」
「行,再信你一次,對準山神廟,你看人家大肌霸小隊和TOP0小隊多準,每一炮都打進了山神廟里頭。」高射炮一號點了點頭道。
「安心,隊長,我總能夠射中的。」張不正拍著胸脯道。
說著他擺弄了一會手里的擲彈筒,然後道︰「好了,我調試好了,再試一次。」
「好,那你再試一次。」高射炮一號點了點頭。
張不正聞言將炮彈放進了擲彈筒。
「轟!」
伴隨著炮彈出膛的聲音,高射炮小隊順著炮彈發射的方向望去,卻只敢看到炮彈再次命中了上一次的地方。
高射炮一號有些懷疑地看向了張不正道︰「怎麼又射歪了,這次飛起來的是一個黑的,你到底行不行?張不正,張不正,你是不是真的打不正?」
「那說明炸熟了,我還是有進步的。」張不正一本正經地道。
「行,那你再開一炮看看,我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進步。」高射炮一號半信半疑地道。
「沒問題,你瞧好了。」
張不正再次轉過頭對著擲彈筒一陣擺弄,然後再次投入了一枚炮彈。
「轟!」
伴隨著炮彈出膛的聲音,高射炮一號拿起望遠鏡看了過去。
「嗯,確實有進步,這次炸起來兩個白的,至少數量翻了一倍,給我接著炸。」
………
山神廟之中,此時已經是一片狼藉,而火炮聲卻沒有絲毫停歇,接連不斷地從天而降。
哀嚎聲已經逐漸被火炮聲替代,成為整個山神廟之中的主旋律。
山神廟正中,感受著腸胃之中的劇痛,已經徹底社死的玉連城忽然感覺火炮將所有人都殺了也挺好,至少這樣就沒有人知道他社死了。
而就在玉連城升起這個念頭的時候,一道身著袈裟的身影從天而降,展現了一手空中飛翔之後,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身上,玉連城直接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無量他媽了個阿彌陀佛,千萬別讓灑家找到你們,不然………哎幼,又來了。」
白馬寺伏魔大師此時眼楮都紅了起來,整個人神色都癲狂起來,火炮並沒有破了他的無垢禪身,只是讓他覺得肚子更加疼了起來。
但是話剛剛說了一半,他就又忍不住了,轉身找了一個地方之後繼續傾瀉了起來。
可是心中的怒火此時已經徹底燃燒起來,讓他整個人神色都有些瘋魔。
而還沒有等白馬寺的伏魔大師傾瀉完,再次一道黑色身影從天而降,同樣是展現了一手空中飛翔之後,重重地砸在了玉連城的身上,玉連城再次吐出一口鮮血。
「他女乃女乃的,俺不發威,當俺是病貓啊,俺………他娘的,又來了。」
黑山熊落地之後隨即也是破口大罵,他修煉的是十三太保橫練金鐘罩,雖然也沒有被破防,但是肚子也是不堪忍受。
話只說了一半,轉身就朝著伏魔大師身邊跑了過來,然後兩個人又恢復了原本出恭的站位。
而這個時候,再次又有兩道身影從天而降,砸在了玉連城的身上。
不過兩人卻沒有站起身來,血河樓殺手吳青的血河劍法主殺,而本身也沒有練過什麼橫練功法,出恭之下,根本防不勝防。
而點蒼派南劍段成也是如此,整個人看起來淒慘無比。
玉連城再次吐出一口鮮血,此時整個人都已經懵了,他忽然覺得自己就不該來這南北綠林大會,來到這里本就是他此生最大的錯誤。
………
在真正炮轟了五分鐘之後,大肌霸小隊和TOP0小隊開始快速收斂起來擲彈筒,然後背上了AK47和沖鋒槍。
鄧賢收起來了望遠鏡之後,道︰「通知其他兩個小隊,準備開始四面圍攻山神廟,這次我們絕對收獲爆表。」
「放心,我已經說到了,咱們動手吧!」生產隊的驢躍躍欲試地道。
火炮已經玩的差不多了,也該用步槍來散散步了。
「那麼開始!」
隨著鄧賢一聲令下,四個小隊從四個方向開始快速靠近山神廟靠近過去。
整個山神廟外面此時已經沒有什麼站著的人了,到處都是一片狼藉。
鄧賢等人幾乎沒有遇到什麼阻攔便沖到了山神廟的院落之中
一腳踹開大門之後,鄧賢看到了山神廟上還蹲著的幾道身影。
其中一個身影腦袋上纏著厚厚布匹,但是身上的袈裟卻是那樣的顯眼。
而另一道身影,也是腦袋上纏著厚厚布匹,但是卻難以辨認出來是誰,只是那好黑啊。
「這幾個顏色好眼熟啊!」東城阿祖模了模腦袋道。
祖安藝術家聞言道︰「什麼叫做好眼熟,這不就是被高射炮小隊炸起來的那個幾個嗎?簡直畢生難忘。」
「哦,這就是那幾個空中飛翔?」東城阿祖似乎想起了什麼道。
祖安藝術家聞言道︰「怎麼看不起人家,你有過這種空中飛翔的經歷嗎?」
「我不想有,還是留給他們自己吧,那經歷太刺激了,一般人扛不住。」東城阿祖將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般道。
P社戰犯聞言道︰「確實有些刺激,我忽然想要采訪一下,他們現在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