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後之人見此模樣,便決定執行下一個計劃。
他朝著混在人群中的刺客使了個眼神,便悄然離去。
一直注意周圍動向的嬴靖,發現了這一情況,正準備跟上蒙面人,就被阻擋了去路。
「公子靖,哪里跑,無關人等速速讓開,若是傷著你們,可別怪我沒手下留情。」
這些人倒也還行,竟然不傷害百姓。
嬴靖听著即將刺殺他的人的話,心里倒有些欣慰。
若是刺客听到嬴靖的心聲,恐怕會無語至極。
嬴靖瞧見他們,第一反應不是擔心自己,而是擔心百姓,這倒不失為一個好皇子。
「二弟,你是惹上什麼人了啊?竟然大街上行刺你。」
蓋聶瞧著陣仗,都有些驚訝。
他習慣單打獨斗,這還算是第一次瞧見這麼多刺客。
密密麻麻的黑衣人圍在周圍,遠處還有人趕來。
「我倒是在想,是誰那麼厲害,竟敢在大街上行凶殺人。」
嬴靖見蓋聶他們驚訝不已,自己卻處事不驚,思考著,會是何人膽敢大街上行凶殺人。
今日巡邏的又是哪一支隊伍呢?
從剛剛百姓鬧事,到現在,都沒有出現。
莫不是被什麼人給攔住了?
還是他們本就是一伙的?
「公子靖,死到臨頭了,你還有空走神,屬實不把我們放在眼里。」???
嬴靖被眼前的人放狠話,弄得異常無語。
「你是誰?我為何要把你放在眼里?」
蓋聶心里也是在想,這嬴靖連他都沒有放在眼里,能瞧上你們一眼,都算是祖上冒青煙了。
「你!兄弟們,上!」
不知道是不是雇佣他們的人沒有告訴嬴靖的實力,又或許他們覺得嬴靖的實力是假的。
眾人根本不帶怕的,直挺挺地沖向嬴靖,結果嬴靖一腳就將他們踢飛。
被踢飛的人︰???
他們一個個都不可置信︰不是說嬴靖根本不是靠自己實力打敗的蓋聶嗎?
若不是蒙恬將軍幫忙,他還有可能受傷嗎?
「你怎麼這麼厲害?」
一位傻乎乎的刺客,納悶不已,直接問出聲。
「看來你們都沒好好打听我,就敢接刺殺我的任務,我要不要放了你們呢?」
就在嬴靖糾結放不放人的時候,巡衛隊總算是出現了。
「靖公子,屬下救援來遲,還望恕罪。」
哦?
「倒也來的及時,我打算放了他們,你們就來了,那就抓起來吧。」
嬴靖輕貓淡寫地擺了擺手,隨即待著蓋聶與南昏離開。
今日之事,恐怕之事對他的一個警告。
讓他對南昏別太好吧。
可是誰要多此一舉呢?
政哥?
不對,政哥應該不會這麼閑。
而且政哥不會派人刺殺我,那些人是真的想殺我,卻不知道我的底細。
難不成是趙高?
倒也是,我讓蒙恬幫忙打了掩護,說是他幫了忙,這才制服了蓋聶。
「二弟在想何事?是剛剛刺殺一事嗎?」
「嗯嗯。」
嬴靖心中有太多的懷疑對象了。
例如緩緩來遲的巡衛隊,以及百姓圍觀一事。
看來還是得慢慢查一查,就會知道是誰干的。
「二弟放心,大哥一定想辦法查出來,究竟是誰想害你。」
要不是嬴靖厲害,今日恐怕是命喪當場。
這麼好的皇子,究竟是誰,還想著害他?
「靖公子,這倒是因為我,若不是我,恐怕你不會遭受刺殺。」
經過今日一事,南昏對嬴靖的態度,算是有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他發現嬴靖似乎沒有想象的那麼討厭,對他也算不錯。
既然如此,便好好的在這當他的質子吧,還能學功夫,何樂而不為?
尤其是嬴靖身邊還有蓋聶這劍聖,他要是認真學習起來,以後豈不是直接能夠打遍打下無敵手?
想到這,南昏興奮地笑出了聲。???
這小子,莫不是傻了?
嬴靖與蓋聶對視了一眼,兩人齊齊上前走了一步,伸手模向南昏的額頭。
「這人該不會是傻了吧?」
「我也覺得,罷了,我們走吧。」
蓋聶與嬴靖,你一言我一語,完全將南昏當作隱形人。
「你們是當我是死人嗎?」
南昏瞧著嬴靖與蓋聶真的是絲毫不在意他的感受,一直叭叭說個不停。
氣急敗壞地瞪著兩人。
「欸,沒有傻啊。」
「我還以為我們要說很久,你才會開口呢。」
……
這兩個人,存心來氣我的吧?
南昏算是看出來了,不僅嬴靖是他的克星,就連這蓋聶,也是他的克星。
真不知道這未來三年他的日子會有多痛苦。
他自我安慰的搖了搖頭,扭頭就走。
嬴靖︰這家伙該不會是生氣了吧?
蓋聶︰應該不會,好歹也是個少主,不至于肚量這麼小。
兩人相相對視一眼,緊跟著南昏身後。
皇宮——
「父皇,您听說了嗎?竟然有人在大街上行刺靖皇弟。」
扶蘇得知嬴靖被刺殺的消息,覺得十分可疑,便決定將這一切告知嬴政。
畢竟嬴靖現在是大秦百姓心中的神。
所以大街上刺殺嬴靖,簡直就是在打大秦的臉。
「什麼?靖兒可有受傷?」
「據說沒有。」
據說?
「來人,派太醫去看看。」
嬴政十分緊張嬴靖,也好在扶蘇根本不吃這些醋。
他很清楚,嬴政心里的繼承人是他。
可胡亥得知這些消息就不滿了。
他從小就是備受寵愛的那一個皇子,現如今嬴靖爬到了他頭上,他自然是不滿的。
一定得想個辦法,讓嬴靖就此消失!
胡亥思考了良久,都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
而扶蘇還在與嬴政商議,究竟會是誰在大街行刺嬴靖。
「父皇,還有一事,坊間傳言靖皇弟與南平勾結,這南昏不過是假意派來的質子。」???
豈有此理!
「究竟是誰在散播謠言,扶蘇,朕派你去查清此事,還有今日靖兒遇刺時,為何巡衛隊遲遲不到。」
「兒臣遵旨。」
扶蘇十分樂意查清這些事。
既然這些人會以這些手段傷害嬴靖,之後一定還會用類似的手段傷害他。
他如今不過是在幫自己。
以及,他明白嬴靖對他沒有敵意,倒可以借此一事,將關系走近一些。
以前看不起嬴靖,倒是他的不對,他以為嬴靖與胡亥是一路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