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哥這理解力,果真一流。】
「父皇,您怎麼如此想兒臣呢?兒臣的意思並非如此啊。」
【政哥,就不能去找扶蘇解決難題嗎?】
【畢竟扶蘇才是最好的繼承人啊,一定可以想出最好的辦法的。】
「那靖兒所謂何意?」
嬴政倒想听听,嬴靖會找什麼借口敷衍他。
「兒臣是覺得大皇兄應該更懂這些,所以,便自作主張推薦大皇兄。」
真的是這樣嗎?
嬴政的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地盯著嬴靖。
【政哥這是什麼眼神,怎麼感覺涼颼颼的。】
「父皇,兒臣所言,句句屬實,絕無半分虛言。」
【政哥反正又听不到我的心聲,怎會知道是真是假。】
這嬴靖。
嬴政被嬴靖的心聲氣得,卻不知如何發怒。
「靖兒,你老老實實說出你心中對于廢丞相的建議,如何?」
【害,政哥還真的揪著我不放?】
「父皇,兒臣已將建議告知,可陛下不願采納,兒臣也無話可說。」
他還無話可說?
嬴政氣噎。
「父皇?您怎麼不說話?」
【我該不會把祖龍氣著了吧?】
朕應該如何詢問建立內閣的真正辦法?
今日繼續詢問的話,怕是會讓靖兒起疑。
「無礙,既然靖兒並無良策,那等你有良策記得告知朕。」
嬴政想著打探不出什麼消息,還不如先行回去,改日再說。
反正這丞相獨大,已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即使要建內閣,也需要慢慢來。
【政哥總算要走了。】
【我都怕機智聰明的祖龍,看穿我內心。】
靖兒將朕想得這麼神?
也難怪朕能夠听到他心聲,怕是老天故意的吧?
嬴政原本還有些憂愁,想到這,臉上又有了微笑。
【政哥這怎麼了?為何陰晴不定。】
【罷了,許是更年期。】???
更年期又是何物?
【瞧,政哥這眉頭又皺起來了。】
「父皇,您別太憂愁,要是兒臣有了辦法,一定告訴您,雖然兒臣愚鈍,恐想不出什麼良策。」
【要是政哥願意等六年,六年後我一定將知道的辦法,統統告訴政哥。】
六年?
六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要是一直被丞相壟斷朝綱,大秦還能存活六年嗎?
嬴政搖了搖頭,並未說話,直接離開。
「殿下,您是惹陛下生氣了?」
小德子瞧著嬴政離開一臉不爽,急急忙忙沖進房間詢問嬴靖。
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作為一個廢物,想不出好的解決辦法,不是很正常嗎?
「或許是沒有替父皇分憂吧。」
小德子瞧著嬴靖耷拉著腦袋,有些不高興,立馬開口安慰。
「殿下,您本就不愛習文習武,不能替陛下分憂乃是在正常不過的事。」
哈?
原來小德子也覺得我這麼無用啊。
嬴靖覺得他活得挺失敗的,什麼都不會做。
雖然只是為了猥瑣發育,但原來自己在眾人眼中,無德無才便是正常。
奴才是不是說錯話了?
小德子瞧著嬴靖心情依舊沒有好轉,便反應過來。
「殿下,您雖然不愛習文習武,但您的廚藝好啊,您可以給陛下做美食,這樣陛下許是就會開心了。」
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層?
明日吧。
「小德子,你說得有理,明日我就給父皇做美食,今日早些歇息。」
這……
小德子本想勸嬴靖現在做的,後面想了想,嬴靖高興就好。
「那奴才去準備準備。」
「都準備好了,殿下,您去清洗吧。」
小朱怎麼這麼勤快?而且他怎麼知道殿下要洗漱了?
听得小朱的話,小德子內心疑惑不已。
他都沒有算到陛下離開後,殿下就要歇息了。
不對,一般陛下離開,殿下不是要吃夜宵嗎?
今日殿下心情不好。
「殿下,,,」
等小德子想說話,嬴靖都已經離開了。
行吧,殿下應該沒什麼大礙。
小德子相信嬴靖的能力,自是沒有什麼大事能攔得住他。
畢竟嬴靖本就無才無德,又豈會因為一些自己做不到的事情,而難受呢?
這一點,小德子倒是想錯了。
嬴靖心情不好,只是因為嬴政什麼事都想著試探他。
就好像嬴政似乎知道他有能力。
但他又不能展現自己的能力。
嬴靖想著想著,直接在浴桶里睡著了。
「殿下?殿下!」
小德子瞧嬴靖沒有答應,直接沖進去,發現嬴靖竟然暈了,嚇得他一身冷汗。
「何事喧嘩?天亮了?」
嬴靖听到小德子的聲音,緩緩睜開了雙眼。
嗯?我怎麼在浴桶里睡著了?
「小德子,你別哭啊,我不過是睡著了,沒事的。」
「殿下,都怪奴才,要是奴才沒有注意到您,您也就不會在浴桶里睡著了。」
小德子見嬴靖去洗漱後,就自行安排了,結果待他回來,嬴靖還沒回到房間。
他這才感覺到不對勁。
現如今,雖說嬴靖說沒事,但他分明模到嬴靖雙手僵硬。
「殿下,您等等,奴才這就去叫太醫。」
「你倒是把我拉出來啊,不然一會兒太醫來,我都……」
嬴靖就眼睜睜看著小德子飛似的竄了出去。
哪還有功夫听他說話啊。
「殿下,小的扶您出來。」
小朱畢竟學過武,倒是听到了嬴靖的聲音,急忙進來將嬴靖解救出浴桶。
「小朱,你可真不錯。」
殿下為何夸小朱?
難道我去請太醫有錯嗎?
小德子拉著太醫亦是一路小跑回來,正巧瞧見嬴靖夸小朱這一幕。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心里就是有些不舒服。
「小德子你可算回來了。」
殿下這是還責怪奴才?
小德子根本沒有反思自己,反而覺得嬴靖變了。
他直接轉身離開,不給嬴靖留面子。
我雖是廢物皇子,再怎麼在外小德子也應該給我留點面子吧?
小德子如此行事,是瞧不起我嗎?!
嬴靖瞧著太醫眼里的戲謔,心情格外不舒服。
要不是小德子對他說得那番話,他豈會在浴桶里走神?
最後困意上頭,竟然忘記自己在浴桶。
真的是當咸魚,真成廢物了,就連自己最忠心的小德子,也看不起自己了。
嬴靖現如今還有些恨猥瑣發育系統了。
要不是這系統,他也不至于一直猥瑣。
系統要是能說話,一定大喊一聲冤枉啊!
這分明就是嬴靖的想法不對,怎麼能怪系統?
一開始嬴靖可喜歡猥瑣發育了,畢竟想在皇宮存活,本就應猥瑣發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