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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里面滿是懇求的意味,讓人听了不由動容。

這種表情加上這種語氣,要是以往傻柱早就投降了,畢竟這不是一般人可以扛得住的,何況是傻柱這種多年老光棍。

可今天的傻柱明顯有些不一樣,即便是他臉上稍微有些動容也很快就將其收斂起來。

再次看向秦淮茹的時候,臉上就只有平靜與冷漠,同樣語氣也是冷漠加平靜。

「哎喲,秦姐你這話說的,你做什麼事情,對錯跟我有什麼關系?誤會那就更不會有了,主要是也跟我沒什麼關系,沒必要跟我解釋。」

一邊說著,傻柱依舊是一邊收拾著東西,絲毫沒有看秦淮茹的意思。

秦淮茹看到這樣的傻柱很明顯也是有些意外,她思索了一下,趕忙換了個方法。

只見她依舊站在原地,眼淚漸漸開始滑落,很快就變成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

她看著無動于衷的傻柱,突然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十分憤怒的開口道。

「什麼意思呀傻柱,怎麼我一個女的主動來找你,那不是因為看重你嗎?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我知道你因為什麼生氣,但你不能听外面的一面之詞啊,我跟許大茂完全就是什麼都沒有,他當時雖然是強行想動我,可我還是拼命地方住了。」

「根本不是外面說的那樣,不然我現在怎麼可能還站在你面前?他們都是一群不了解我的人,他們這麼說我也就認了。」

「可你是了解我的呀,我秦淮茹是什麼樣的人,你心里不清楚嗎?怎麼能像他們一樣來想我?」

一番話說的那叫一個義憤填膺,那叫一個聲淚俱下。

但傻柱心里卻是牢記著昨天劉永平以及自己說過的話,剛有點動容的心很快就又壓了回去,同時十分清醒的反問道。

「秦姐,就算你再有苦衷,再委屈,再需要傾訴,是不是都找錯對象了了呀,這種事情,你不是應該跟你們家那位講清楚嗎?與我講有什麼意義呢?」

傻柱的語氣依舊十分澹定,就是一個闡述事實的狀態,同時又多了點不在意的感覺。

顯然,秦淮茹是沒有想到傻柱還有這麼一面,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傻柱看了眼秦淮茹,微微搖了搖頭,將後廚收拾好以後,徑直的離開了。

「秦姐,你趕緊回家吧,廚房重地,不能隨便讓外人進入,這是規矩,其實就是怕丟了點什麼東西,不好交差。」

傻柱的語氣中有些一種戲謔的情緒,這是一樣傻柱從來沒有過的情緒。

秦淮茹呆呆的站在原地,思索半天,還是離開了後廚,臉上的表情全都歸于疑惑。

至于楚楚可憐,委屈之類的情緒通通不見,她現在就是十分不離開,傻柱這一次是怎麼做到如此清醒的。

就秦淮茹對傻柱的了解,對方絕對沒有這個使自己如此清醒的能力,這樣看來,肯定是有人指導了傻柱。

可大院人都什麼德行她也清楚,誰會指導傻柱呢?而且目的又是什麼呢?難倒就只是讓傻柱院里自己?這對誰也沒有好處,別人應該沒必要這麼做才對。

思來想去,秦淮茹依舊找不到事情的原委。

本來她今天找傻柱緩和關系,主要是想讓對方幫忙在後廚拿點棒子面的。

現在看來是沒戲了,秦淮茹也只能在前堂打點飯菜,隨即回到了四合院。

秦淮茹如往常一樣,手里拿著飯盒,臉上露出疲憊的神色走進了中院。

她當然沒有那麼疲憊,只是習慣性做出這樣的表情,因為只有這樣,賈張氏才不會輕易找她的麻煩。

結果就在她走過前院門廊時,突然就听到中院傳來賈張氏的什麼,十分憤怒的樣子。

秦淮茹心下預感不好,沒有絲毫猶豫的就沖向了中院。

此時中院十分熱鬧,幾乎全院的人都聚集了,連午睡都不準備午睡了,畢竟這種熱鬧,那不是一般時候可以看到的。

同時這兩天的事情使得大院眾人竟然有了一種荒唐的幸福感,那就是在這個大院住著要比其他地方有趣的多。

前兩天剛有一個秦淮茹的事情,讓他們成為各個小團體里面的焦點。

結果這還沒過去多長時間,就又有新聞可以看了,而且巧得是,竟然還是秦淮茹家的。

不僅是大院眾人,還有一個大院都熟悉的人也在場,正是前兩次來調查劉永平的李天明。

只是這一次李天明並不是來調查劉永平的,而是劉永平特意找來的。

此時他的面前當著一輛已經被損壞的自行車,以及被同伴控制的棒梗。

棒梗雖然沒有見過這個陣仗,卻一點都沒有畏懼的情緒,一直在拼命的掙扎著,嘴里喊著。

「這不是我干的,你們抓我做什麼?」

小小的年紀,卻有些他這個年紀不該擁有的心眼。

而賈張氏也是坐在地上,死死地拉著棒梗,另一只手不停拍地的說著。

「哎喲,老天爺你開開眼吧,我們賈家這麼多年,行善事,從不做傷天害理的事,怎麼就這麼多惡人盯著我們家不放啊。」

「再說了,不就是個破自行車嗎?無憑無據的,就只因為我們家孩子說了一句是他做的,難道就是他做的了嗎?」

「他就是一個孩子,還什麼都不懂,完全就是胡說的,你看他現在還說不是他干的呢,你們怎麼不信?即便是他真做了,一個孩子而已,大人何必跟他計較。」

對于賈張氏的行徑與言辭眾人是不意外的,畢竟一個院住了這麼久,對方什麼德行他們是清楚的很。

但李天明的同事就不了解了,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不好了,手上抓著棒梗的力道都緊了幾分,生怕被對方搶了回去。

李天明則是看著賈張氏,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顯然,能講的理,他肯定在剛才的時候就已經講清楚了。

可賈張氏什麼時候是個講理的人了,講理失敗那是必然的事情。

他無奈的看了眼身後的劉永平,一副你有沒有什麼想法的模樣。

劉永平表情則是十分平靜,沒有代表意見,只是走到自行車前,看著兩個癟下去的車胎,臉色漸漸陰沉一些。

他確實是在釣魚,但對于劉永平來說,他每次釣魚其實都並不是特別希望魚可以上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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