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聞言,又是愣了一下,隨即心中暗喜,臉上也是露出義憤填膺的表情。
「不是,這誰呀,這麼缺德,也不怕生兒子沒?」
「還有這個許大茂,就是一個害群之馬,什麼事都有他,找機會我幫你收拾一下他。」
听著傻柱的話,劉永平的表情有些古怪,下意識的看了眼其身後的秦淮茹。
結果對方養氣功夫還是很強的,竟是沒有表露出半點不滿的情緒。
當然了,傻柱說這樣的話也並非真的想幫劉永平收拾許大茂,只是在兩女面前表現一下他的正義感罷了。
等待傻柱說完,劉永平這才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說道。
「不管怎麼樣,還是感謝你們能過來給我慶祝,這樣吧,明天結束以後,成績好不好都無所謂,我們院里找個機會慶祝一下。」
「害,也行吧,就是可惜了我這菜,你小子太沒口服了。」
傻柱露出一副可惜的表情,但目光卻是閃爍著,有些期待的樣子。
看到他這副模樣,劉永平也覺得可以給一波助攻,便開口。
「這有什麼可惜的,就當請秦姐和京茹吃飯了,對吧。」
「行了,那我就回去了,再次感謝。」
說著還給傻柱使了個眼色,隨即便轉身開門進屋了。
秦淮茹與秦京茹全程都沒有說話,目光十分整齊的放在劉永平的背後上,看著他進入屋子。
傻柱自然看懂了劉永平的眼色,臉上閃過笑容。
但轉頭的瞬間就變成了遺憾之色。
「哎呀,你看這不巧,算了,下次慶祝就下次慶祝吧,就當我請秦姐和京茹吃飯吧。」
「反正有永平的證明,我們這也不會被人說閑話。」
秦淮茹溫柔的笑著,看向傻柱那帶有期待之色的表情,緩緩開口。
「咱們院里的人什麼德行你不知道?怎麼可能不說閑話,我們還是別惹這個麻煩了。」
「要不,京茹你去跟何雨柱一起吃吧,應該沒事。」
委婉的拒絕了傻柱,秦淮茹又看向了一旁的秦京茹,用詢問的語氣開口。
此時秦京茹的魂彷佛都被劉永平勾走了,听到秦淮茹的話,才反應過來。
看著傻柱手里的菜和傻柱本人,表情卻卻的開口。
「唉,姐,我有點不舒服,還是不吃了,回家休息一下吧。」
「那行吧。」
秦淮茹見狀也很快答應下來,兩姐妹就準備往回走。
傻柱一看,頓時有點著急了,趕忙又跟上去。
「哎喲,秦姐,你看這事弄的,那我做了這麼多菜,那不就浪費了嗎?」
听到傻柱的話,秦淮茹停下了腳步,眼楮閃爍間,回頭給了傻柱一個無比魅惑的笑容。
「對呀,這麼多菜你也吃不了,那也別浪費了,家里孩子吃的多,你給我一半吧,明天我給你打掃屋子。」
說著,根本也不等傻柱同意,上前就將兩個飯盒拿了過去,笑呵呵的與秦京茹再次轉頭離去。
傻柱看著二人離開的背影,又看了眼手里只剩一個的飯盒以及一瓶酒,臉上頓時苦笑起來。
良久後才對著二人的背影開口。
「記得把飯盒給我拿回來。」
說完,也不管秦淮茹有沒有听到,向著自己的屋子走去。
回到屋子,劉永平的臉色就變得陰沉了一些,陷入短暫的思索之中。
很快,他就又恢復過來,微笑著走進屋子,簡單的解釋了一下,繼續邊吃邊聊。
一直到晚上七點多,天色已經有點黑沉下來了。
劉永平主動提出送三人回家。
紅姐與柳姨雖然年長,可畢竟也是女人,容易發生危險,便直接答應了下來。
只有丁檸不知道想到了哪里,小臉再一次紅了起來。
但這一次她注定是想多了,其實在劉永平的心里,主要是怕他們前腳走,後腳就被秦淮茹攔住使壞。
幾人走在路上,依舊是說說笑笑,氛圍已經十分融洽。
柳姨甚至提出什麼時候安排一下什麼時候與丁檸的父母見上一面。
雖說這話有點早,可劉永平與丁檸確實也是互生好感,這個時候,互生好感,結婚就是分分鐘的事。
隨意劉永平倒是覺得沒什麼。
可丁檸卻明顯臉色變了變,抬頭看向柳姨,又看向劉永平,最後保持了沉默。
這個系列劉永平自然是捕捉到了,再聯想在公園時,丁檸說羨慕燕子的話,心中有了點猜測。
「看來丁檸的原生家庭,沒有表面上的那麼好啊。」
……
與此同時,四九城西城區一個四合院前的小巷子里,劉工臉色低沉的走著。
身上的酒氣彌漫著,顯然是喝了一頓大酒,結果心里有事,越喝越情緒上涌。
可情緒上涌歸情緒上的事,他的雙眼還是因為喝多了酒,開始變得迷離起來。
周圍是小巷子,本就沒什麼光線,因此顯得黑蒙蒙的,根本看不清楚。
「劉永平,早晚有一點,我要把你踩在腳下,讓你跪地道歉,你給我等著。」
走著走著,劉工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張嘴就是惡狠狠的念叨著。
聲音回蕩在巷子中,並沒有回聲,也沒有回答。
就彷佛這巷子如同擇人而噬的魔鬼一般,同時也可以吞噬一切東西。
就在這時,周圍突然傳來響動的聲音,悉悉索索的,縈繞在劉工兩側居多。
劉工迷迷湖湖的左右掃視了一下,並沒有發現什麼,便怒氣沖沖喊叫著。
「誰呀,誰在哪晃晃悠…」
結果話還沒有說完,一個巨大的編織袋就從後面罩了下來,直接將劉工整個上身都包裹其中。
劉工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站在原地還疑惑的問了一句。
「哎?這是誰把燈關了?給我打開。」
「打開?打你媽!」
顯然,藏在巷子里的人也清楚劉工是喝多了,當即也沒有太多顧慮了,直接開口罵了一句。
隨即一個身形飛奔而起,一個大飛踢,直接將劉工踢飛出去,重重落在地上。
劉工瞬間慘叫起來,酒也醒了大半,開始觀察起四周的情況。
他想將頭上的編織袋拿下來,結果剛動,拳打腳踢就如同疾風驟雨一般宣泄而下。
疼得劉工抱著頭滋哇亂叫,在這黑夜之中十分淒厲。
巷子兩側的人家,原本都快睡了,突然被驚醒。
其中男子開口。
「這外面是什麼聲音?怎麼大半夜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