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小當與棒梗也不是很願意理會。
棒梗就還好,小當在嘗試幾次親近無果後,小臉有些沮喪的跑到一旁不語。
賈張氏收拾感賈東旭的東西後,目光陰沉的看著屋外的秦淮茹。
良久,等秦淮茹收拾完秦京茹的床鋪後,賈張氏終于走出里屋,看著姐妹二人。
「那個,京茹啊,你帶棒梗他們出去玩一會,晚點回來吃飯。」
听到這話,秦京茹下意識的看了眼秦淮茹,發現後者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後,這才放心的去找棒梗與小當,三人離開了屋子。
見三人走後,賈張氏還特意將里屋的門給關上,阻隔里屋與外屋的聲音。
看著賈張氏一系列的動作,秦淮茹則是不為所動,收拾完床鋪以後又開始收拾桌子。
就彷佛她不在的這幾天,整個屋子會荒廢了一樣,讓她十分不舒服。
看著忙碌的秦淮茹,賈張氏帶著冰冷的語氣開口。
「行了,快歇著吧,家里又不來人,弄那麼干淨做什麼?」
「家里不來人就不收拾屋子了?我們不是人,我們不需要住嗎?」
秦淮茹的話里面沒有火氣,顯得十分平澹,但卻直接將賈張氏給噎在當場。
賈張氏自然不是個吃虧的人,率先起了火氣開口。
「嘿,好心當做驢肝肺是吧。」
「既然這樣,那我也不藏著掖著了,我問你,你為什麼跟劉永平打招呼,你不知道…」
說到這里,賈張氏還回頭看了眼里屋的賈東旭,發現後者沒有絲毫變化,這才再次開口。
「你不知道我們東旭被他害的多慘嗎?還有你,流產的事,以及我經常被打的事。」
「告訴你多少次了,離他遠點,怎麼,你想離婚跟他在一塊?你也不照照鏡子,他能看上你?別做夢了。」
秦淮茹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听著賈張氏的話,表現的依舊平靜,彷佛對方說的不是她一樣。
良久後,她才回復一句。
「你想的太多了,我只是因為住在一個院,都是鄰居,所以打個招呼而已。」
「哼,你是什麼心思你自己明白,我們東旭現在還沒什麼事呢,你想改嫁可不是簡單的事。」
「而且你馬上是要頂我們東旭的名頭去工作的,工資這個事,我們也有必要好好談談了。」
「工資?」
秦淮茹聞言手上動作停滯了一下,緩緩抬頭有些不解的看著賈張氏。
「談什麼?這個家不是一直都是我來打理嗎?難不成你想打理?」
「誰想打理呀,我躲清閑還來不及呢。」
說著,賈張氏露出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繼續開口。
「不過你打理歸你打理,可現在情況畢竟不一樣了,東旭不能工作,你又是頂我們東旭的職位工作,誰知道你會不會哪天就跑了。」
「到時候我們娘倆怎麼辦?」
「那你是什麼意思?」
秦淮茹聞言,彷佛也來了興趣,表情反而變得平澹起來,輕聲詢問。
賈張氏則是沒有絲毫猶豫,再次開口。
「這樣,畢竟這個家還是你打理,所以我想著,你每個月只要給我們娘倆一個保障就行,每個月五塊。」
說著,賈張氏又露出一副你別誤會的表情,解釋了一句。
「當然了,這個錢可不是我自己拿來用的,如果有緊急的事,我也可以出。」
听著賈張氏的話,秦淮茹不僅不忙活了,竟是一坐在了桌子前,給自己倒了杯水,慢慢的喝著。
屋子內一下陷入了沉默之中,氣氛也漸漸壓抑下來。
秦淮茹卻在這個壓抑的氣氛中悠然自得,沒有任何影響。
「什麼意思?你有意見?」
見秦淮茹半天不說話,賈張氏再次開口,語氣已經開始有一些不善了。
聞言,秦淮茹笑了笑,緩緩抬頭看著對方,開口。
「我沒有意見,我只是不同意而已。」
「不同意,你憑什麼不同意,你可是頂著我兒子的名額去上班的。」
听到這話,賈張氏頓時火了,語氣十分陰沉的開口。
秦淮茹卻是絲毫不在乎,將水杯里的水全部喝完,緩緩站起身來,平視著賈張氏。
她的目光中滿是平澹,卻給人一種無比堅定的感覺。
「對,我是頂著東旭的名額去上班的,可那又怎麼樣?我就應該把工資給你,還要操持一大家子?」
「既然是這樣,還不如我來照顧東西,你去上班,操持一大家子。」
「你這叫什麼話?我一個老太太怎麼上班,而且你以為誰想當工人都行嗎?你能當上,那是你祖墳冒青煙。」
賈張氏此時已經完全被激怒,準備火力全開。
結果秦淮茹卻是沒有絲毫與對方爭論的意思,直接伸出縴細的手將其打斷。
隨即澹澹開口。
「行了,你也不用再說了。」
「現在就兩種解決辦法,一種是我去賺錢,一大家子也是我來操持,你就只管照顧好東旭,其他的不用管。」
「另一種就是我來照顧東旭,順帶著管理家里的東西,像往常一樣。而你則是可以頂著東旭的名額,祖墳冒青煙的去當工人。」
說完,她甚至都有點不想看見賈張氏的感覺,端著一盆髒衣服便走出了屋子。
賈張氏站在原地,臉色陰沉如墨,牙齒緊緊的咬著,彷佛是在咬著秦淮茹一樣。
「行,你給我等著。」
顯然,她也沒有想到秦淮茹會有如此變化,原本罵人的話硬是說不出來了,只能放了句狠話。
……
與此同時。
劉永平正在家里舒服的吃著四菜一湯。
當然了,這不是他在四合院里做的,而是從幻想空間中拿出來的。
四個菜各個都是色香味俱全,湯也更是鮮美無比。
他是真的不願意在幻想空間中吃飯,雖然哪里要什麼就有什麼,還能看電視刷手機。
可不知為什麼,劉永平就是不喜歡。
當然,出來吃也並不是他想在大院里顯唄,絕對不是。
吃著吃著,院子外的情況引起了他的注意。
只見原本秦京茹與棒梗小當玩耍的院子,突然又多出了一個人,站在屋門前的水龍頭處洗著衣服。
正是今天剛回來的秦淮茹。
劉永平緩緩放下快子,看著對方身上那種平靜的狀態,總覺得好像哪里不對。
再回想剛才回來時,對方那平靜跟他打招呼的模樣,這種不對的感覺更加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