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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這一切,劉永平才彷佛一副不勝酒力的模樣,走路開始晃晃悠悠起來。

剛下了樓梯,就正好看到傻柱拿著飯盒從後廚走了出來。

二人面對面,一言不發。

劉永平眼神迷離,身形來回晃動,要不是有樓梯扶手,怕是都要摔下去一般。

傻柱看到這一幕,雙眸一亮,趕忙上前開口。

「哎,劉永平,你這是喝多了吧。」

「滾,誰喝多了,你才喝多了,你全家都喝多了。老子千杯不醉,萬杯不倒,酒場之上無敵手。」

劉永平聞言,眼神艱難聚焦,張嘴就喝罵起來,臉上表情那是要多張狂就有多張狂。

看到這一幕,傻柱反而不生氣了,甚至臉上喜色更濃,一言不發,看著劉永平下了樓梯,向著門口走去。

畢竟在傻柱心里。

劉永平一直都是以清冷,低調為主的性格,偶爾在伙食上有所炫耀,卻也並不是特別常見。

現在對方如此狂傲,顯然是喝多了,這對他們今天晚上的行動,可以說是非常好的事情了。

直到劉永平走到門口,傻柱才快步上樓,來到包房之中。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快速將所有剩菜都收納進兩個飯盒之中,剩余一些也來不及管了,十分滿足的又跑到樓下。

眼看著劉永平倔強的與眾人分道揚鑣,傻柱心里更是得意。

他沒有猶豫,快步的向著四合院的方向跑去,速度出奇的快,並且十分興奮的樣子。

來到四合院的必經之路,傻柱先是叫了兩聲。

許大茂與劉光福這才從陰影中走了出來,有些不滿的模樣。

「不是,這個劉永平怎麼回事,這麼久都不回來,這周圍都是蚊子,給我叮了一身的包。」

許大茂十分不耐的抱怨著,彷佛劉永平就應該快點主動送上門來了讓他們收拾一樣。

相比之下,劉光福年齡最小,也不好說什麼,保持了沉默。

傻柱聞言,下意識冷嘲熱諷起來。

「怎麼,讓你過來是玩來了?還怕蚊子,許大茂,有時候我都在想,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傻柱,你少在那放屁,你可是一直在後廚了,舒服的很,現在反而說風涼話了。」

許大茂自然不願意吃虧,直接反駁一句。

傻柱也不跟對方計較,冷笑一聲,隨即才開始說明劉永平的情況。

三人再次密謀了一下,其實主要還是事後不要走漏風聲之類的,畢竟這不是好事,弄不好還有牢獄之災的的風險。

大概聊完,傻柱還迫不及待的回家送了一次飯盒,這才回到巷子開始埋伏起來。

而此時,他們正在等的受害人劉永平同志,正悠閑的坐在路邊的一個大石頭上,看著黑洞洞的巷子,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雙眼清明,哪里還有一絲迷離與醉意。

「應該差不多了吧。」

劉永平看了一下幻想空間的時間,大概已經過去二十分鐘了,對方應該已經準備好了。

喃喃一句,劉永平緩緩站起身,簡單的拉伸一些,目光中滿是冷色的進入了巷子之中。

巷子內沒有燈光,顯得漆黑無比。

即便是眼楮適應了黑暗,能見度也不超過五米,而且能看到的不過一個人影。

同時巷子也並非直來直往,其中還是有些屋子錯落開,因此有些很多死角,可以藏匿身形。

不得不說,三人還是有點腦子的。

站位與各自分工都十分明確,要不是劉永平早就听到對方的計劃。

再加上本身反應能力與感應就比正常人強太多,今天多半會栽在對方手里。

但世事沒有如果。

憑借著感應能力,劉永平很快就鎖定了三個人的位置,他的身影終于開始動了。

最靠前的身影,手里正拿著一個編織袋,目光死死的盯著巷子盡頭方向,十分警覺。

殊不知,此時的劉永平已經小心的行走在屋頂之上,來到對方的頭頂之上。

沒有任何猶豫。

劉永平直接一躍而下,手掌一把抓在對方的頭頂,隨著身體的慣性,重重向下一壓。

只听砰的一聲。

身影便重重摔倒在地,腦袋與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甚至連慘叫都沒發出來,便暈厥過去。

劉永平感受著手上已經月兌落的短小發絲,微微皺眉。

趕忙將其甩掉,隨即快速將編織袋套在對方的腦袋上,向著里面丟了過去。

這一切發生的實在太快,而且在黑暗中的巷子里根本看不清楚。

後面兩個人影只見一個腦袋上套著編織袋的人被丟了進來。

聯想到劉永平已經喝的人事不省,走路搖搖晃晃,前面人影應該不會搞錯人。

而且現在被丟了進來,都沒有任何反應,顯然是喝大了的表現,當即沒有絲毫猶豫。

直接抄起身旁的棍子沖了過來,不斷的抽打在對方的身上。

棍影上下翻飛,打在人影身上發出噗噗的聲音,顯然是力道不小。

可見這三人對劉永平確實有點恨之入骨的味道。

只是一邊打,兩個人影也一邊感嘆。

「這個劉永平雖然人不咋地,但卻真挺男人,被打成這個樣子,愣是一聲不吭。」

真正的劉永平則是站在一旁的死角內,冷漠的看著這一幕,眼底閃過一絲陰沉。

要說前兩次他收拾這三人,那都是明面上的事。

而且相對于對方做的事情來說,他處理的並不狠,只能算是小懲大戒。

可現在換來的卻並不是理解,或者心里有數,反而是變本加厲。

這一刻,劉永平終于意識到,以前還是太過溫柔了,不對對方狠一點,對方是真的不會有所收斂。

想到這里,劉永平沒有猶豫。

只見他拎著一旁的目光也快步的沖了過去,加入了毆打編織袋人影的行列之中。

並且他下手的力道更狠,每一棍下去,都能听到卡卡的聲音,就好像骨頭被打碎了一樣。

另外兩人听到聲音,不由得一陣膽寒,手上的力道都放松了許多,有些猶豫要不要繼續。

「臥槽,他也是真男人,下手真黑呀。」

雖說打的狠,可劉永平手上也是有分寸的,畢竟他也不想真的打死人,那事可就大了。

之所以會發出卡卡的聲音,多半也都是手臂上面,最多也就是個手臂骨折罷了。

就在另外兩人毆打變得緩慢時,劉永平眼疾手快,突然橫掃一棍子,打在其中一個人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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