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秦淮茹已經回到了屋子。
另一側的傻柱也是同樣回了屋子,不多時就關了燈,想必是晚上沒得吃,索性睡覺了。
劉永平這才推開門,在院中閑逛起來,時不時仰望天上的星河。
雖然這一幕他在幻想空間中輕松就可能看到,甚至說更加燦爛美麗。
但不知怎麼的,他總覺得,真實的,永遠比他幻想中的更好一些,具體好在哪里,他並不清楚。
相比于劉永平的愜喜。
回到屋子的秦淮茹則是彷佛虛月兌了一般,整個人顯得無精打采的模樣。
看著鼾聲依舊的賈張氏,她的臉上滿是無奈與痛苦。
一邊叫著棒梗與小當,一邊拿出碗將飯盒中的菜拿出一部分,放了起來。
棒梗看著飯盒中的飯菜,早就口水橫流,現在看到秦淮茹這麼做,頓時有些疑惑。
「媽,你為什麼要收起來一部分,這些菜,我們三個都不一定夠。」
小當則是沒有說話,但表情之間顯然是對哥哥的話,深表認同。
秦淮茹聞言,臉上的無奈更加濃郁了。
「傻孩子,大晚上不能吃這麼多,而且你女乃女乃還沒吃呢,要留點給你女乃女乃。」
眼看著飯盒中的菜少了三分之一,棒梗頓時露出不滿的神色,瞪了里屋的賈張氏一眼。
「為什麼要給女乃女乃留,她一天什麼都沒干,之前讓我們去偷劉永平家東西時,也是她吃的最多。」
「別胡說,以後不能這麼說你女乃女乃,還有,去永平叔家拿東西的時,不能再提。」
秦淮茹有些難以置信的听著棒梗的話,直接以責備的語氣說了一句。
棒梗見她生氣了,也不敢再頂嘴,整個人蔫了下去,只剩一雙眼楮冒出綠光的看著飯盒。
秦淮茹則是將目光落在里屋的賈張氏身上,里面開始有了厭惡。
次日清晨。
劉永平迷迷湖湖的被鬧鐘吵醒。
早起一直以來就是極為困難得事情。
劉永平很清楚這樣是不對的,他應該每天早點起來,擁抱太陽,讓身體充滿燦爛的陽光,這樣才能擁有滿滿的正能量。
「明天一定早睡早起。」
劉永平在迷迷湖湖的狀態下,立下了一個目標。
好在他不是經常熬夜,所以這個目標想要達成,也並不算難。
早上時間不多,劉永平也懶得去做飯了,直接在幻想空間中洗漱了一下,順便給自己造個型。
同時一份豆漿油條就出現在他面前的餐桌之上。
劉永平幾口就將其吃完,意識瞬間回到四合院的屋子內。
再一次起床,但這次卻是精神奕奕,衣服穿戴整齊的模樣。
正準備去上班的時候,劉永平突然鬼使神差的想到一個問題。
「如果以後真的結婚了,自己幻想空間這個秘密,要不要保留,如果保留,又應該怎麼使用呢?」
但很快,他又把這個問題拋出腦袋。
「開玩笑,老子現在還是單身狗,就想著結婚了,是不是太早了。」
走出屋門,一種濃重得大院生活氣息撲面而來。
各家各戶做早飯的嘈雜聲,夫妻之間的吵嘴聲,以及精力旺盛的孩童,瘋狂的奔跑在大院嬉戲打鬧聲。
若是大院真如表面上這樣子,也不愧一個情滿四合院的稱號。
「要是沒有那些暗流涌動就好了,這個過渡可能會更舒服一些。」
劉永平在心中想著,也不去與人打招呼,徑直的向著門口走去。
大院眾人也習慣了劉永平表面的這種高冷,該打招呼打招呼,至于劉永平回不回應,他們也無所謂。
只是私底下如何討論,那就不得而知了。
可實際上,他們還是誤會了劉永平的。
其實每次面對別人打招呼的話或者動作,他都會下意識的點點頭做為回應,只是大院的人並不認可這種打招呼方式罷了。
就在劉永平走到前院,馬上走出四合院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後面傳了出來。
「永平,劉永平,你等等我。」
聲音有些急迫,同時伴隨著自行車鏈條的摩擦聲,向著門口感趕來。
「他怎麼會叫我,目前為止我應該跟他沒有交集才對,難不成是因為我打了傻柱?」
听到聲音,劉永平心中就已經確定了這個聲音的主人,正是偷香高手許大茂。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的心中升起了一絲疑惑。
很快,許大茂就推著自行車趕了上來,臉上洋溢著笑容。
「哎喲,永平兄弟,我听說你晉升六級鉗工了,恭喜恭喜啊,」
看著許大茂那張長臉,劉永平倒也說不上多討厭,但一定不喜歡就對了。
原著中,許大茂可以完完全全算的上是反派了,主要原因還是他與傻柱作對。
而且是那種,只要有事,就一定要收拾一下傻柱的存在,說起來還挺純粹。
其次就是色,基本上就是看一個愛一個,然後還不想負責任的存在。
對于這種人,劉永平原本準備的方法也很簡單,不遠不近牽制著就可以。
如果走的近了,本來在大院就不算好的名聲,怕是還要在被對方拖累,雖然他不在乎。
其次就是過分交惡,以對方的尿性,必然是要給自己找麻煩的。
劉永平並不怕對方給自己找麻煩,但麻煩就是麻煩,沒有總比有要強。
因此,他表情不變得開口回應著。
「運氣,運氣。」
「哎,學徒升一級你說運氣,我可能會信,五級升六級還說是運氣,那你可太謙虛了。」
劉永平與許大茂不算熟悉,能這樣說話,可見許大茂自來熟的能力之強。
劉永平不想在這個問題糾纏下去,趕緊轉移話題。
「沒沒沒,你這是準備進廠子嗎?」
見劉永平不願意糾結這個話題,許大茂精明的性格,自然也不會追著不放,趕忙配合著轉移了話題。
「害,這不是下鄉巡回放電影嘛,結束了還是要到廠里報備一下,畢竟我本質還是廠里的放映員嘛。」
劉永平聞言,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一時間也不知道跟對方再說什麼。
許大茂則是一眼看出劉永平的狀態,當即識相的開口。
「行了,永平兄弟,我也沒什麼事,就是听說你晉升了六級鉗工,替你高興。」
「這樣,正好老鄉們給我帶了一些土特產,晚上我收拾一下,咱們哥倆好好喝點,一定要來。」
說著,許大茂也不給劉永平拒絕的機會,直接騎上自行車,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