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看著這副場景,露出一絲鄙夷的表情,但很快又消失不見。
「這一去好幾天,還真有點想三大爺,這樣吧,晚上我帶點東西,喝三大爺喝點。」
不得不說,許大茂在大院里可以混的風生水起,主要就是察言觀色的能力足夠強。
同時又舍得付出一些好處。
當然了,他的好處是有標價的,就比如原著中給秦淮茹打的饅頭和土豆,標價就是去倉庫。
听到這話,三大媽的眼楮瞬間閃過一抹亮光,十分驚喜的看向許大茂。
「哎喲,那敢情好啊,正好我家那老頭子最近這兩天也一直念叨著你呢。」
「這大院啊,也就你還合他心意,別人想找他喝酒,他都不願意。」
三大媽一見有便宜可以算計,那是各種好話都說了出來。
對此許大茂也很是滿意,約定了時間便推著自行車離開了。
同時跟著一起離開的還有三大媽的目光,彷佛被車頭的兩只公雞鎖定,直到它們消失在她的視線當中。
周圍與三大媽一起八卦的人見狀,臉上皆是露出羨慕的神色。
一下午的時間過得飛快。
太陽緩緩落入西邊,留下一抹余暉,傍晚如約而至。
四合院前院三大爺家中。
閻解成和閻解放兄弟已經被三大爺打發到側房吃飯。
而主房內就只剩三大爺,三大媽以及帶著公雞與一些土特產前來的許大茂。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三大爺喝上了頭,十分興奮的將大院中最近兩天的事情講個許大茂。
許大茂听得那是一愣一愣的,久久不敢置信。
「你說賈東旭就廢了?那這一大家子可怎麼辦?秦姐可還懷著孕呢,日子看來不好過了。」
「什麼,劉永平晉升六級鉗工了,他還那麼年輕,不會是有走什麼後門了吧。」
「劉永平把賈張氏和傻柱給揍了,不會吧,他那麼老實的一個人,打仗這麼厲害?」
「哎喲我的天呢,我就幾天不再大院,這怎麼感覺大院都變天了一樣。」
最後許大茂不由得感嘆一句,心中對劉永平也算是有了個全新的認識。
三大爺听到這話則是有些不悅的樣子,放下酒杯開口。
「什麼大院變天了,只不過是熱鬧了點而已,我們三個大爺還在呢,大院怎麼可能變天?」
許大茂聞言,也知道說錯話了,臉上頓時露出談好的笑容,舉起酒杯。
「對對對,三大爺說的對,是我喝湖涂了,這一杯算是我給您道歉了。」
說著,許大茂一飲而盡,一張馬臉很快皺在一起,心中卻不由在想。
「這個劉永平不顯山不露水,竟然可以收拾傻柱,以前怎麼沒看出來,這下大院可有人能制住他了,有機會可以跟他接觸接觸,沒準能利用一下。」
三大爺見他如此有誠意,臉上這才露出笑容,繼續與對到推杯換盞。
而他們口中的主角,劉永平此時正拎著一斤五花肉回到自己的屋子,準備做個紅燒肉。
其實這些東西他在幻想空間中只是一個想法就可以實現,並且幻想空間的東西可以實體化,尤其是他吃下的東西。
回到四合院的世界里仍然起效果,不會出現吃了等于沒吃的情況。
只是劉永平並不願意一直在幻想空間中吃東西,一有機會,他都會選擇在四合院中做飯。
主要是在幻想空間中總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不如這灶台火爐以及飯菜烹飪時的聲響來的踏實。
劉永平很怕自己有一天會過度依賴幻想空間,導致完全沉淪其中。
起鍋燒油,劉永平開始十分熟練的做著紅燒肉,心里卻是在想相親的事。
紅姐安排的相親可能並不靠譜,但這也給了劉永平一個思路。
從上午的事情來看,秦淮茹已經盯上了他。
起初劉永平還不太了解,可經過一下午邊看電影邊思考,他很快就明白了。
這說來也正常,原本劉永平就是一個普通的鉗工,頂多也就比旁人優秀一點。
但劉永平為人低調,所以在四合院里面依舊是不顯山不露水,也不會有太多人注意,除了一大爺。
可現在不同了,賈東旭的出事,催化了秦淮茹的改變。
再加上劉永平與賈東旭競爭那麼多次,每次都贏,別人不知道,秦淮茹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現在他又晉升為六級鉗工,工資也是水漲船高,被盯上也是早晚的事。
要想杜絕秦淮茹的惦記,其實有一個非常簡單的方法,那就是找一個對象結婚,對方就毫無辦法了。
雖然每次紅姐給他安排相親,他都抗拒說自己才二十多歲,還不著急之類的話。
其實那也只是針對紅姐安排的相親罷了。
他自身對于相親並不抗拒,不然也不會很興奮的去參加了一次紅姐安排的相親。
畢竟這件事也符合劉永平的目標,那就是老婆孩子熱炕頭,先過幾年平平澹澹的日子。
等到以後,運用前世的記憶,加上幻想空間這個外掛,再大賺他一筆,走上人生巔峰。
只是思路歸思路,怎麼找一個合適的女朋友,屬實是個世紀難題。
即便劉永平是穿越者也沒有辦法速成,他總不能在幻想空間中幻想一個吧。
幻想出來的,也只能在空間中出現,根本帶不出來,雖然劉永平沒有嘗試過,從來沒有。
「算了,紅姐安排的再不靠譜,也是對方的心意,沒準真踫到一個意外呢?」
劉永平喃喃一句,眼看時間差不多了,一把將半人高的鍋蓋掀開。
一股濃郁的肉香味四散開來,讓人聞了不由得食指大動。
將鍋里已經炖的紅光發亮的紅燒肉盛出來,放在桌子上,加上昨天剩下的饅頭,隨意熱了一下,晚飯就算是好了。
冬冬冬…
就在劉永平準備開動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人敲響了,節奏很慢,力道也很輕盈。
劉永平聞聲緩緩放下快子,眉頭緊皺。
劉永平來到四合院已經兩年多了,一直都是無人問津的狀態,最近也不知是怎麼了,這事一件接著一件。
現在竟然已經開始有人晚上敲他的門了。
劉永平心情頓時煩躁起來,這已經與他來到這個世界以後的目標發生了偏移。
只見他從炕上下來,徑直的來到房門口的位置,將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