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三個大媽反應更快一些,紛紛跑上前來,將其圍了起來。
一大媽更是將其扶起,著急的叫著。
「東旭他媽,你這是怎麼了?」
就在這時,中院門口處,傻柱推著板車,滿頭大汗的跑了進來。
車上正坐著大肚子的秦淮茹,此時正滿臉著急的模樣。
結果看到眼前的一幕,二人皆是愣了一下,眼里皆是震驚。
尤其是秦淮茹,趕忙從平板車上跑下來,挺著肚子費力的向著賈張氏的方向跑去。
「這是怎麼回事,我婆婆怎麼了。」
好听的聲音從她口中發出,十分急促。
一旁的傻柱見狀,臉上有些吃味的表情,但也沒有表現出來,同樣快步跟了過來。
目光在劉永平身上掃視著,隨即落在賈張氏身上,最後是秦淮茹。
「哎喲,淮茹啊,你可算是回來了,我們也不知道怎麼了,你婆婆回來就在永平家門口一通鬧,結果在听到永平家里有老鼠藥以後,突然就暈過去了,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一大媽見狀,趕忙給簡單解釋了一下。
「听見劉永平家里有老鼠藥就暈過去了?」
傻柱在一旁听得一愣一愣,很快他又像是想起什麼來了一樣,雙目放大的看向劉永平。
略顯粗壯的手指也指了過來,有些不可置信的說著。
「不是,劉永平,你不會是給大媽下藥了吧,要不然她怎麼可能暈倒?」
「哎喲臥槽…你特麼。」
劉永平原本看到賈張氏暈倒,已經很無奈了,現在听到傻柱的話,差點忍不住罵了出來。
好在他很快忍住了這個沖動,而是在傻柱與秦淮茹身上掃視了一下,冷笑開口。
「呵呵,我白天還需要上班呢,哪有閑工夫給她下藥,我連給老鼠下藥的時間也沒有,哪像你,還有時間去醫院陪床,至于她,誰知道她因為什麼暈倒了,還有小當暈倒,跟我有什麼關系,她不分青紅皂白的就過來鬧,我還沒追究呢,她反倒先暈倒了。」
看到劉永平面露冷笑,眼神犀利。
傻柱不由得回想自己被踢飛的畫面,一時間蔫了下去,嘴里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
尤其是自己去醫院的事,他可是有點私心的。
所以根本不知道怎麼解釋,一張臉憋的通紅。
經過劉永平的指點,眾人的目光也不由得看向平板車以及二人,臉上多了一絲玩味的表情。
秦淮茹大概檢查了一下賈張氏的情況,發現沒什麼問題,這才起身說道。
「永平,你不要瞎說,傻柱可不是去陪床的,這不是昨天大伙都幫襯了我們家,他是過去送錢的。」
目光溫和,絲毫沒有敵意的感覺,解釋的也十分耐心。
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態度,若是她對面的是傻柱,怕是早就淪陷了。
可不巧的是,她的對面是劉永平。
見秦淮茹是這副樣子,他不由得心中警惕起來,甚至有些無法理解。
熟知大院眾人性格的他,很快就明白,秦淮茹這是把他當做獵物了。
可為什麼會把他當做獵物呢?二人交集並不算多呀。
相比于一大爺認兒子,秦淮茹的狩獵才是真的恐怖,一個不好丟的可就是名聲和一輩子了。
想到這一點,劉永平思緒轉動,趕緊開口。
「傻柱到底去干什麼的,跟我沒有關系,不過你家婆婆今天這事,必須要給我個說法,好家伙,合著她沒看好孩子,第一反應就是跑我家來鬧,這樣下去還得了?」
眾人听到這話,即便是對劉永平有些嫉妒的,也不得不承認,這事確實是他佔理。
從頭到尾,劉永平都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直到後面推測出什麼,戳破賈張氏的目的。
秦淮茹聞言,沒有任何緊張的神色,思索了一下,面容開始有了變化。
原本溫柔平靜的面容,很快多出了一絲委屈的表情,雙眼紅紅的,彷佛有淚水在里面滾動。
銀牙輕輕的咬在嘴唇上,楚楚可憐四個字算是玩的明明白白。
「永平,這事確實是我婆婆不對,你想要什麼說法,姐姐都依你。」
「姐姐都依你…」
不得不說,以秦淮茹的姿色,這樣的一句話,確實擁有巨大的殺傷力。
而且這話是在有歧義與沒歧義之間,倒也不會被人說三道四。
原本就被劉永平一句話懟得無話可說的傻柱見狀,臉上頓時露出冰冷的表情。
眼中的畏懼也漸漸的被不善所壓制。
可劉永平對此卻是一個頭兩個大。
這秦淮茹就如同狗皮膏藥,如果她盯上了一個人,那就是想盡辦法,甩都甩不掉。
好在現在對方只是有這個意圖,劉永平只要做到遵守本心即可。
思索了一下,他的表情依舊冷漠,看了眼躺在地上的賈張氏。
「我想要什麼說法,我想讓她當著大院眾人的面給我道歉,你能做到嗎?」
果然,此話一出,秦淮茹的臉色變得為難起來,里面還幫著一絲怨念。
想必是在怪劉永平不懂得憐香惜玉,秦淮茹都這麼說了,就相當于給對方機會了,對方還不牢牢把握。
一時間秦淮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畢竟他這婆婆的主,她是做不了的,更別提讓後者做這種事情。
一旁的傻柱見狀,像是抓到了機會一般,面色已經十分不善了。
只見他再次走上去,義正言辭的喝道。
「劉永平,你差不多行了,都是一個院住著,你讓大媽這麼大年齡給你道歉,你好意思嗎?」
「而且秦姐挺著個大肚子在這跟你好聲好氣的說話,你一點面子都不給,你也算個老爺們。」
「這事我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我知道,一個巴掌絕對拍不響,你要是沒做什麼,她怎麼不鬧別人,只鬧你?」
不得不說,傻柱是真的不傻,甚至可以說條理清晰,能說會道。
只是這麼兩句,就差不多將一邊倒的事實板回來一點。
其實還有一點,他能說的這麼義正言辭,主要也是不知道真實情況,因此不會心虛。
可他不清楚,不代表秦淮茹不清楚。
從小當送入醫院,棒梗與賈張氏心神不寧的樣子,她就猜出了什麼。
後面賈張氏慌慌張張離開,她就覺得不好,趕忙逼問棒梗,最後才知道,這件事的起因是棒梗偷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