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把這袋靈石和巨劍丟在這里吧!檐和沒有辦法,只能按照慕見卿要求的,小小的身子拖著沉重的靈石去押注了。
然而就在檐和好不容易到了押注處,成功押注的下一秒,場上的勝負就瞬間定下來了。
落在演武場之外的金丹修士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沾染的塵土,笑道。
「慕見卿,勝。」
就這檐和沒能瞧上的比試,範經和鳳書卻看了個全場的。
剛開始金丹修士便是想朝著慕見卿調動全身的靈力預備全力一擊了,誰知慕見卿袖子一甩手中就多出了一個放大版的杯子,只瞬間,那道金丹初期修士的全力一擊和那放大版的杯子就一起消失在場上了。
要是檐和在,就能知道她是用了公道杯。
只是她攢下的金丹修士全力一擊後期會用到哪兒,就還有待考量了。
場上的慕見卿也不著急著回擊,只站在原地等著金丹修士的第二擊,結果人家第二擊一出手,慕見卿就消失在了原地,那一擊靈力就只能打上了演武台的護盾。
沒打到慕見卿分毫,僅僅只在護盾上激起了漣漪。
等金丹修士發現慕見卿的所在位置之後,就開始使用靈台內余存的靈力準備動用本命法寶來對付慕見卿了。
金丹修士的本命法寶乃是一件丹爐,法寶一出現眾人這才知道這位金丹修士是個丹修,想必堆修為的靈丹就是金丹修士自己煉制出來的。
而此時燃著熊熊烈火的丹爐卻還在朝著她逼近,周圍衍生出一道火牆,逐漸靠近了慕見卿,仿佛這熱烈的丹火下一秒就要吞噬慕見卿一樣。
但眾人將目光移到她臉上時,卻發現依舊見不到她慌亂。
甚至听她還開了口︰「是不是傷到了修士的本命法寶,就會重創修士本身?」
金丹修士有些怔愣,但還是認真回復了︰「是的,本命法寶重創修士也會重傷。」
場下的範經還有些疑惑,這兩人怎麼打著打著聊起來了,結果下一秒就見到慕見卿直接以扭曲的姿勢避開了金丹修士的本命法寶,和那些瞧起來沒有半分可突破的烈火。
可謂是連一片衣角都沒有踫上他那丹爐,然後出現在金丹修士面前,一腳將人踹出了演武台。
旁人還以為是慕見卿怕了人家金丹修士的本命法寶,所以想盡辦法費盡全身解數,都要提前結束比試呢。
但這金丹修士卻是知道,慕見卿是怕傷到了他的本命法寶從而重創到他,才選擇迅速了結的。
故而就算跌落演武台,他也第一時間站起來,宣布了慕見卿的勝利。
「我是丹修嶼的丹修月上,可以與見卿師妹結交一番麼?」
看著面前的金丹修士,慕見卿點點頭︰「可以呀,月上師兄!」
月上抿唇一笑︰「師妹,現在要進行下一場比試麼?」
「好!」
于是兩人又開始了一人虐菜,一人宣布勝利的模樣了。
但是接下來的比試,慕見卿都沒有用一擊致勝了。
而是與每個人仔仔細細的比試著,運用著身上近期煉制出來的器物,爭取確認哪些可以抵抗靈力,哪些扛不住靈力。
不但一直在搜尋著保命的物件,還在尋找著新的煉器方向。
當然,這外星人也在不斷的觀察著這些修士們,修煉的所謂不同的道。
直到遇上了一個陣修。
慕見卿沒有與陣修交手過,在外門壓根都見不到這樣的修士,加上星際都沒有這樣的陣法,故而她對陣修也十分感興趣。
來人從月上一宣布比試開始時,就開始不斷的結陣了。
能夠排進千名以內的,要麼是築基期大圓滿的修為,要麼就是金丹往上的修為,而這一位陣修,則是與月上一般,是金丹初期。
原本在陣修島上就是佼佼者的金丹修士,遇上詭異新秀慕見卿,這樣的一場比試看的人自然也多。
「這慕見卿好像開始認真研究對方的陣勢了,如果不用她的出奇制勝的話,被陣修困住,她大概也沒辦法輕易月兌身。」範經看向了鳳書︰「到時候別說近身把人踹下演武台了。」
「就連那陣修的身影都踫不到,大概連演武台的邊緣在哪里都看不到,她在陣里自己走下演武台的幾率,比她打贏陣修的幾率還大許多。」
他戳了戳鳳書,目光挑釁︰「怎麼樣,方才說的那肌酥玉露膏,現在還要拿出來與我打賭嗎?」
鳳書斜撇他一眼︰「方才的縮地符給的不心疼?」
「如果縮地符還不夠心疼的話,那現在換個更難繪制的賣出去能更貴的,換成……」鳳書稍加思索,馬上就敲定了︰「那就換成易容符吧!」
「一張可抵千枚上品靈石,怎麼樣,夠看得起你這次打賭了吧!」
範經︰……
捏著下巴,他仔細思索了一番。
這慕見卿又不可能一直贏的,這一盤輸了也有可能,再說了,對方可是陣修,陣修出手都是打的出其不意,根本猜不透他們的下一步。
若是尋不到陣眼的話,與陣修對上不說會被困住很久吧,就說隨便一個迷蹤陣,那陣修都能帶節奏讓慕見卿自己走下演武台!
範經決定了,要玩就玩把大的!
「那我出一張易容符,一張百里縮地符,換你兩罐肌酥玉露膏!」
鳳書白他一眼︰「兩小罐。」
範經與他擊掌︰「成交!」
而場上此時彌漫起了迷霧,漸漸的把慕見卿和那陣修的身形都掩了去,就在觀戰的眾人都瞧不起場上的情況時,十九出手了。
十九道尊只一甩袖,下方的迷霧就好像開了透明度一般,將二人現在的狀況都顯現了出來,卻又沒有掩去陣中的情況,將慕見卿遇上的東西全部都放到了明面上來讓眾人看見。
「哇!十九道尊果然是陣修名手!這一出手,直接就能見真章了!」
「听說十九道尊帶來的慕見卿,現下她又是與陣修弟子比試,十九道尊這一手,到底是想讓我們看見陣修的手法,還是看清慕見卿的能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