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了,你是個男人,快上飛機。」,坦普爾頓.派克從身後拖著坐在地上的阿爾伯特,「勇敢點,老兄,我們要趕去救人。」
阿爾伯特到最後一刻也沒能擺月兌登上飛機的命運,「各位女士們,先生們,我們正經過一些亂流,請留在座位上,直到系緊安全帶的信號燈熄滅,哈哈哈……。」
駕駛艙里傳出莫多克興奮的聲音,「放心吧各位,亂流從未導致過任何墜機事件,應乘客要求,我們要加快速了。」
這架灣流G450瞬間把發動機的功率提升到了最大,以現在速度用不了四個小時就能到達巴黎,阿爾伯特主動吃下安眠藥,已經睡了過去。
「這些綁匪說的是阿爾巴尼亞語,卓帕加地區的方言。」,衛星電話中是伯克霍夫的聲音,「錄音中有個人說了‘馬爾科’這個名字,根據情報有個叫馬爾科.霍查的黑幫老大六個月前去了巴黎,月亮和星星的紋身就是他們幫派的標志。」
「恩,漢尼拔。」,伯克霍夫猶豫了一下,「這些人是專門販賣人口的,你的速度最好要快一些。還有那個叫皮特的,應該是假名,不過他們通常會用,長得很帥的小伙子搭訕年輕的女孩。」
「謝謝,伯克霍夫,很抱歉這個時間吵醒你。」,約翰.史密斯一如既往的如同一個老派的紳士一般。
「不客氣,對了,貝爾說他和斯瓦格、柯蒂斯三個人現在都閑著,準備一起去巴黎旅游,他讓我告訴你,大規模的人口買賣一定繞不過地方政府,可以從巴黎的主管單位下手,應該會有線索。」,伯克霍夫披著毯子坐在電腦前,喝了一大口咖啡,把相關的資料給對面發了過去。
「好的,我明白了。」,史密斯放下電話,接過派克遞過來的平板電腦,上面是伯克霍夫發過來的全部資料。
「漢尼拔,放心吧,我們一定能把那孩子找回來的。」,派克坐在單人沙發上,試圖安慰一下老朋友。
「派克,那孩子我還沒見過。」,約翰.史密斯臉色陰沉。
墨西哥,徐川三個人正在候機大廳里等待登機,這里可沒人給他安排專機,而且墨西哥距離太遠,他覺得等自己過去,沒準那個黑幫已經全滅了,埃菲爾鐵塔還能不能健在都難說,你要相信四人組和一個暴躁老爹的破壞力。
「那我們過去干什麼?不是說讓我在這里等公司的人員過來,改造安全屋嗎?」,柯蒂斯覺得剛賺了一筆錢,應該好好放松一下,如果不是因為史密斯,他都想好去找哪個小姐姐了。
「安全屋的事先放一放,你不知道那個史密斯的堂兄和他長得有多像,兩個漢尼拔,這多有意思,我得第一時間拍個照片紀念一下。」,徐川說出的話讓人感覺實在是不怎麼像人話。
「這句話,你最好別讓史密斯听見。」,斯瓦格背著一個單肩包,靠在機場大廳的水泥柱上。
「當然,我們去是要防止那些阿爾巴尼亞那些人的報復,對于這點,我的意見是直接滅了他們,永絕後患。」,就這麼個小幫派要是還能來個上下部,那安布雷拉這些人真的可以不用混了。
從墨西哥飛過去時間需要十幾個小時,這還是直飛沒有轉機,徐川為了舒服點直接定了三張商務艙,剛賺了錢,絕對不能委屈自己,當他們還在海上飛行的時候,史密斯四個人已經到達了巴黎。
四個人分散站在機場大廳里,尋找著可疑的人物,名字可能叫皮特,長得不錯的年輕人,專門找單身的外國女游客搭訕,這樣的人應該不多。
時間不多史密斯就看到了派克的手勢,他指著一個身穿黃色外衣的年輕人,正在尾隨著一個背著背包的女孩兒。
史密斯放下報紙跟了上去,阿爾伯特根據派克的指示跟上了一個身穿黑色夾克的黑人,這家伙明顯是和那個年輕人一伙的。
「嗨,我叫皮特」,那個年輕人正在和他尾隨的那個女孩搭訕。
听到這個名字,一直跟在他身後的史密斯笑了起來,找到你了。
名叫皮特的年輕人偽裝成也是來度假的游客和這個女孩提議拼車,這里的出租車價格確實不便宜,女孩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
史密斯幾人沒有阻止他,放長線才能釣大魚的道理誰都明白,而且這里是機場停車區並不適合行動,只是在排隊的人群中趁機把跟蹤器放到了這個皮特的身上。
另一邊在人群外面的阿爾伯特故意和一直注視著年輕人的黑人發生了沖突,阿爾伯特故意用力把這個黑人推向牆邊,莫多克趁機把一支強效鎮靜劑注射進他的脖子,與此同時派克開著汽車正好停在兩人身邊,下車打開後備箱直接把人扔了進去。
史密斯從人群中退了出來,坐上汽車,用後視鏡觀察著那個叫皮特的年輕人,開車的已經換成阿爾伯特,派克正用平板電腦調試著跟蹤器。
「現在的女孩子都這麼、這麼……」,阿爾伯特想了一會,皺著眉沒想到用什麼詞來形容。
「沒腦子?」,莫多克在後面補充了一個詞。
「不,我們都知道這個詞是來形容你的。」
「我只是大腦有點混亂,不是沒有。」
阿爾伯特無奈的搖了搖頭,和這個家伙斗嘴絕對只是在自討苦吃,「我是說她們怎麼會這麼容易相信別人。」
「哈哈,這件事情我比較有經驗。」,派克抬起頭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相信我,她們只是相信長相而已。」
阿爾伯特歪頭想了想,對這個說法表示贊同,「好吧,你說的對。」
「好了,他們開車走了,跟上去。」,史密斯看著後面啟動的車輛,阻止了幾個人毫無意義的討論。
幾個人跟上出租車,「好了」,派克抬起頭拍了拍平板電腦,上面的紅色光點已經開始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