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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章 過往恩怨

死國之內……

神之子正與眼前的天者交談著關于曾經死國戰神阿修羅的事。

「阿修羅,死國的戰神…」

「不應該被塵埋歲月之下…」

靖玄對于阿修羅是不是塵埋,根本是毫不在意的,只是借用這個事讓天者堅定自己內心的想法。

「嗯,神子所言極是!」

「但阿修羅雖為死國的榮耀!」

「可是過往歲月發生的一些事,讓他很難保證立場的堅定啊!」

天者對于此倒是不一樣的看法,畢竟當初掀起反旗的帶頭人就是這位死國的戰神阿修羅。

現在讓他回來,雖然可以解決死國的高端戰力問題,但如果他又折騰一番的話,就難受了。

「立場的問題…」

「會隨著時間變化的!」

「我相信死國的戰神最終會忠于死國的未來!」

「難道天者這是不相信我麼?」

靖玄聞言,看著似有難言之隱的天者,著重的點出了這場話局之中大家已經潛在的道路分歧。

「嗯,我當然相信神子!」

「既是如此,我就安排人手前往解決這個事情!」

「好讓死國的戰神早起從歲月的長河之中復蘇過來!」

天者聞言,將心中的想法壓下,而後深深地看了一眼神之子後,便轉身離開了此地。

「嗯,天者啊…」

「快點進行吧!」

靖玄目送著天者離開此地,心知計劃的快慢,將是取決于天者對于阿修羅和萬妖爐的算計。

一旦對方動了心,想借用這個神子的力量揭開太陽神的封印,那麼便是自己同化他之軀體的時刻。

與此同時……

西疆之中,欹月寒正在品嘗著至毒,以提升自己的毒功。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快步走了進來,對著欹月寒恭敬道。

「鴆主人…」

「西疆之外,有客來訪!」

「嗯?有客來訪?!」

「是誰?」

欹月寒听到這里,神色一愣,世人都知西疆之毒可怖,閑暇時光根本沒有人願意來此,今日居然有人特意來此,真是讓人稀奇。

「啟稟,鳩主人…」

「來者並未說明身份,而是說自己有你心中最想要的信息!」

毒瘤聞言,搖了搖頭,要不是怕耽誤了眼前之人的大事,自己必然要讓他講出自己的身份。

「我心中最想要的信息?」

欹月寒聞言,不由思索起這段看似是莫名其妙的話語了。

可是想來想去,自己最近也沒有安排什麼人去查探消息啊。

對方又怎麼會知曉自己所謂的心中想,難道是所謂的夸口妄語,只是想借用此接近自己麼。

想到這里,便轉過頭對著一側忠心耿耿的毒發詢問一語。

「你怎麼看?!」

「鳩主人,此人既然信心滿滿的來至西疆,想來,他也有所依仗…」

「不妨,就見上一面吧!」

毒發听到這個問題,皺著眉思索了片刻後,萬般慎重之下,才把自己對于此事的看法講了出來。

畢竟這里是西疆,而不是什麼地方,頂尖高手進來,再想安然月兌身,也會付出不小的代價。

所以不妨就看看這個人來此,究竟想做些什麼好了。

「嗯,我知道了…」

「讓他進來吧!」

欹月寒聞言,點了點頭,幾番思索之下,也是認同這個方案了。

而後對著眼前的毒瘤,出聲吩咐一語,打算先行交談一番,看看此人倒是何來路,來此為何。

「是,鳩主人…」

毒瘤听到吩咐,恭敬點了點頭,立馬轉身離開了此地。

不多時,就帶著一位男子緩步來至了此地,至于這位來西疆的男子,正是西武林之中的靖玄。

而他身邊也跟隨著一個用毒宗師,護衛團隊之一的桀。

「西疆毒首,久違了!」

靖玄掃視了一番四周的景色,無比的鳥語花香,倒是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種遍地毒蟲。

而後對著此行的目標欹月寒,優雅的行了一禮,繼而出聲道。

「你是誰??」

欹月寒看著這個平平無奇的男子,不知為何,感受到了一種奇怪的預感,好像自己的某些疑惑,將要在今日被完全的揭開了。

「在下,任飄渺…」

「這位是我的手下…」

「來此,只是想與毒首談一個對于雙方都互惠互利的交易!」

靖玄聞言,將自己的假名號講了出來,而後率先開啟話局,將欹月寒所有的注意力悉數拉扯住。

「互惠互利?」

「哈…」

欹月寒听到這里,突然笑了起來,而後面帶趣味的詢問道。

「你能這麼說,想來你一定有可以讓我動心的籌碼了!」

「我倒是真好奇…」

「你有什麼籌碼,可以讓我這堂堂的西疆毒首可動心的!」

「哈,動心其實很簡單…」

「但你只能從這些動心的條件選擇一個,或者付出更多…」

靖玄聞言,趣味的笑了笑,能讓欹月寒動心的東西太多了。

情仇恩怨,一般人有一樣就頭大如斗,眼前之人可謂是沾滿了這些東西,也可以說,是因為這些東西造成了她未來的悲劇。

命運弄人,心越存在僥幸與奢望,就會愈加被命運所擺布。

「嗯,說說看!」

「你引起我的好奇心了!」

欹月寒听到這里,心中的好奇愈加強烈,隨即追問道。

「一個人的消息…」

「一個仇的緣由…」

靖玄聞言,嘴角微微勾起,而後神色頗為愉悅的解釋道。

「人,仇!」

「嗯,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欹月寒听到這兩句話,神色霎時冷了下來,看著近在眼前的二人,無比陰沉的質問道。

「想要知道…」

「就需要答應我的提議…」

「不答應,就沒有…」

「所以,你可以考慮一下…」

靖玄迎著欹月寒冰冷的神色,依舊維持著風輕雲澹的姿態,絲毫不顧及自己身處的位置是何地。

「呵,我也可以拒絕!」

「讓你心甘情願的講出!」

欹月寒聞言,露出一抹危險的笑容,言語之中盡是威脅。

畢竟對方是在西疆之中,可謂是進來容易,出去難,是死是活,還不是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啊啦……」

「真是危險至極的發言…」

「可惜,想這麼做的人,要麼比我強,要麼就是愚蠢之輩!」

「就是不知道,堂堂的西疆毒首覺得自己是那一方面呢?!」

靖玄听到欹月寒的威脅,一副毫不在乎的姿態,言語之中頗是希望對方一試自己想法的語氣。

「嗯……」

看著對方無所謂的姿態,欹月寒也是一瞬間拿捏不準了。

「毒首,時間有限…」

「說出你的答桉…」

靖玄看著態度搖擺不定的欹月寒,心中不由有點小小的失望,看來對方還是帶著些許智商的,沒有被心中的渴望淹沒了自己。

「什麼人…」

「什麼仇??」

欹月寒聞言,將心中的想法壓抑了下來,畢竟山外山,天外天這句話又不是虛假的,想來對方這麼自信,一定是有些把握的。

所以,自己從一開始的選擇就只有一個,接受對方的提議。

仔細思索之下,而後看著眼前之人詢問出具體的信息了。

「人的消息……」

「是關于毒首人生中某段無疾而終的愛戀…」

「仇的消息……」

「便是當年凋亡禁決的真相…」

「當然,這些都是開胃菜,真正的還是殺害西幽•歐陽堇的凶手…」

「殺母之仇,身為人子,又如何可以輕易的放過呢!」

靖玄听到欹月寒的詢問,也不介意詳細的說了一,反正自己的選擇,她從始至終只能二選一。

「你說什麼!!」

「你怎麼會知道這些事,你到底是誰!」

欹月寒聞言,神色一變,忽的站了起來,語氣無比的陰沉。

「我是一個商人!」

「而商人就是發掘商機…」

「對于我而言,只要利益足夠,任何不可控的事情都將變得可控!」

靖玄听到質問,趣味的笑了笑,而後簡單的解釋了一番。

「商人……」

「那個人,怎樣了…」

欹月寒聞言,沉默了片刻,而後有些猶豫的問出這個問題。

雖然殺母之仇很重要,但對于那個人更是自己的心結之一。

不論怎麼樣,有一個疑問一直被困在心里,從未被解答。

「不太好…」

「他被人算計了,妖形盡散…」

「所以,你是選擇這個麼?」

靖玄听到這個問題,挑了挑眉,神色愉悅的出聲確認道。

「這樣麼…」

欹月寒听到這個答桉,眼中閃過一絲落幕與掙扎,幽幽一嘆後,看著眼前的靖玄詢問一語。

「我母親的仇是怎麼回事!」

「毒首,你選擇了這個麼!」

「很好…」

靖玄掃視著心中已經抉擇出來的欹月寒,聳了聳肩,看來葬雲霄與她的愛情,沒有干擾到她。

不過這樣也好,未來事情不可控時,葬雲霄也算是個小牌。

雖然這個牌太小了,自己也不曾在意,但正所謂,愧疚會無限的將底線倒退,倒也挺有用的。

這情緒之道用的好,是要遠遠超越世間的任何武器。

「沒錯…」

「殺母之仇不能不報…」

「至于一些事,錯過便是錯過了,就這樣吧…」

欹月寒聞言,神色頗為迷茫的坐了下來,幽幽的解釋道。

「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

「一場貪歡,亦是虛幻…」

「毒首,你看的很清楚!」

靖玄對于欹月寒的痛楚,不用想也能猜到一部分,但為了後續便不介意繼續撒上一把鹽。

「你……夠了!」

「說出我母親的事!」

欹月寒听到對方的說辭,手霎時握住扶手,不由將它抓碎了。

忍著心中的憤怒,只為了能獲得自己母親死亡的真相。

「哈…」

「在說出這些之前,毒首不要忘了,我們可是合作的關系!」

「想要獲得這些信息…」

「毒首需要做一些事…」

靖玄迎著欹月寒的憤怒,仍是絲毫的不在乎,繼而解釋一語。

「……你想要做什麼…」

欹月寒聞言,立馬出聲道,在她不知不覺的的情況中,整個人的情緒都被這場話局牽制住了。

「很簡單…」

「詳情可听聞!」

靖玄看著神色愈加陰沉的欹月寒,心知一切基礎都埋下去了。

而後便將自己這場交易中對方需要付出的東西詳細講了出來。

「????」

「你如何確定對方就一定會與我合作?!」

「北疆可不是那麼好易于的…」

「什麼仇人,肯讓他願意付出如此大的風險!」

欹月寒听到對方的要求,神色一愣,理智稍微恢復了一下,輕易的察覺到了這是個計中計。

但對方又憑什麼一定肯定這個人會與自己合作謀算北疆啊。

「他與毒首的心理一樣…」

「所以,沒什麼可奇怪的…」

「當然,一眼留魂,毒首自然也可以獲得,畢竟對于我無用…」

靖玄看著開始思索的欹月寒,將這場交易的附加條件講了出來。

對于自己而言,一眼留魂根本是毫無意義的東西,既是如此,權當合作順利的額外獎品好了。

畢竟只要利用好欹月寒與暮成雪的仇怨關系,自會扯上毒後,

反正在這場風波之下,凋亡禁決的所有人都無法獨善其身。

「好大的口氣…」

「難道你不知一眼留魂乃是北疆亦或者用毒者的至寶麼?!」

欹月寒听到這里,心中有些不滿了,明明是自己苦苦追尋的東西,怎麼到了對方的嘴里,就好像是隨處可見的尋常東西一樣。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看法,又何苦強迫他人認同自己的看法……」

「毒首,你偏執了…」

靖玄聞言,搖了搖頭,處在的層次不同,看待事物的想法也是不一樣的,一眼留魂對于自己而言,真是毫無作用的廢品。

畢竟毒在怎麼強,踫到那種同化性強還富有吞噬的力量屬性,一入此體,就會直接成為大補藥的。

就好像萬物起源,始于混沌,一切依靠它衍生的基礎力量都是會被它同化,然後歸源自身的。

當然,要是你足夠強的話,你也可以反向同化混沌之力的。

不過這前提太難,因為兩個力量的轉化從來就不是對等的條件。

「哼,可以,我答應你了!」

欹月寒听到這句話,神色一愣,而後思索了一下,自己剛才的語氣好像是有點偏執了。

「哈,合作愉快!」

「你不會後悔的!」

「接下來,可是一個漫長的故事,但我需提前說一下…」

「有的時候,一件事情的正解是擁有表面與內在雙重定義的。」

「當然…」

「額外消息,需要另支付的…」

靖玄聞言,趣味的笑了笑,選擇將故事的一部分先講出來。

畢竟戚太祖雖是整個悲劇的策劃者,但辜獨明卻也是實際殺害了她母親,這是無法逃月兌的罪責。

所以,可以預見的是未來恐怕會足夠的熱鬧與驚喜啊。

「????」

欹月寒看著唯利是圖的對方,一瞬間也搞不清楚情況了,但隨著故事的逐漸深入,失去母親的憤怒與不甘也是再難壓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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