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沒回四合院，居然有種陌生的感覺。
不過這種陌生，在小當和小槐花的歡笑聲中，隨風而逝。
說起來他也並沒有離開太久，去學校讀書的時候，每天都會回來吃午飯，只是晚上沒有住在這里而已。
「棒梗，快來看看你曉娥嬸。」
一听到棒梗回來，傻叔興沖沖的找上門來，非得讓他給婁曉娥檢查身體。
棒梗︰「……」
他就沒見過這麼愛媳婦的人，真是漲見識了。
「傻柱，前面不是才看過嗎，曉娥嬸身體很好，肚子里的寶寶也很好，不用擔心的。」棒梗無奈的說道。
「嘿嘿，就看一眼，看一眼我也放心些，你曉娥嬸這段時間腳都腫了，你看有沒有辦法消下去。」傻柱露出憨厚的笑容。
「這是浮腫啊！」棒梗一愣，不過臉上卻掛著輕松的笑容，「那我過去給曉娥嬸做個針灸吧！不是什麼大事，浮腫是懷孕的正常現象。」
「嘿嘿，我就知道你有辦法。」傻柱模了模後腦勺笑道。
跟著傻柱來到家里，棒梗看到了正躺在床上的婁曉娥。
「棒梗什麼時候回來的，好幾天沒看到你了。」看到棒梗進門，婁曉娥笑道。
「剛回來。」棒梗回了一句，然後仔細觀察起婁曉娥的情況。
幾天不見，婁曉娥整個人好像大了一圈，連臉上都有些浮腫了。
「曉娥嬸，你先起來，我給你做個針灸。」
「好。」婁曉娥向傻柱招了招手，讓他過來扶她。
傻柱很有眼色的跑了過來，把婁曉娥扶起來，半抱在懷里。
以棒梗的醫術，自然不用月兌衣服什麼的。
給銀針消毒之後，隔著衣服就開始針灸起來。
「棒梗，你能看出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嗎？」傻柱期待的問道。
「嗯？」婁曉娥眉頭一挑，眼色不善的看著傻柱，「那你是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呢？」
「嘿嘿，男孩女孩我都喜歡。」傻柱暗叫一聲不好，臉上也堆滿了討好的笑容。
這個問題可不好回答啊！
懷孕的女人喜怒無常，這段時間，他都被婁曉娥搞怕了。
「哼哼，算你聰明。」婁曉娥白了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隨後婁曉娥也好奇的看著棒梗，「你真能看出我的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嗎？」
棒梗笑而不語。
「你真知道？」婁曉娥驚訝的問道。
「為什麼要知道呢？保留一點期待感不是挺好的嗎！」
他雖然知道答桉，但卻不準備說出來。
就像他說的，不管是男是女，都是一條生命，保留一點期待感，或許會更加開心。
「說得也是，那我就不問了。」婁曉娥認同的點了點頭，反正都是她的孩子，男孩女孩都一樣。
同時她也警告的看了傻柱一眼，對他說道︰「你也不許問，要是讓我知道你偷偷去問棒梗，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我哪敢啊！」傻柱苦著臉說道。
「哼，這還差不多。」婁曉娥滿意了。
看著倆人放肆的在他面前秀恩愛，棒梗表示有些受不了。
針灸完了之後，他不顧傻柱的挽留，急忙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他還是個孩子，不該承受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傷害。
當然，這絕對不是羨慕。
他雖然沒有女朋友，但以他的本事，娶一個長得漂亮，身材好，性格又很好的女朋友不是問題。
在家里待了一段時間，轉眼間就過年了。
今天和去年差不多，還是和傻柱、一大爺、聾老太太等人一起過的。
區別只是多了個婁曉娥，少了個何雨水。
何雨水已經嫁人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過年自然在婆家過。
婁曉娥也是一樣的，她現在和傻柱組成了家庭，自然不會回原來的家過年。
這個年一過，棒梗又長了一歲，今天他就十四歲了。
過完了年，棒梗回到牛角村，順便帶兩個妹妹到鄉下住了一段時間。
看小當和小槐花快樂的樣子就知道，和四合院比起來，她們更喜歡待在鄉下。
在鄉下，棒梗感覺更加自在，或許是因為風景的原因，或許是因為這個房子是他自己建造，獨屬于他的。
總之，和城里比起來，他更喜歡待在鄉下。
每天干干農活，空閑的時候打造一些實用的物件，或者帶著小黃去山里追兔子，下河釣魚等等。
反正有的是事情做。
悠閑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彷佛一眨眼的功夫，又要去上學了。
讀書的日子過得很快。
幾個月後，婁曉娥生了，生了個男孩，取名何曉。
當傻柱知道自己生了個兒子的時候，臉都快笑爛了。
雖然平時他總是說不在意男孩女孩，但這個年代，重男輕女的思想還是主流，即便是傻柱，也受到一些影響。
婁曉娥也很高興，甚至比傻柱還要高興一些。
生了兒子，她也算為何家留了後代。
光陰流轉，歲月如梭。一晃眼的時間，四年過去了。
這一年，棒梗十七歲。
這一年，他剛剛高中畢業。
外面的局勢開始平緩，不過依然有些混亂。
高中畢業，意味著他的學業暫時結束。
當然，也有可能是永遠結束。
畢竟對他來說，讀書只是一個學位。
就算沒有，他也一樣可以獲得知識，可以自己讀書。
這些年，要不是怕自己顯得太另類，他早就不想讀了。
目前，大學已經不再招收學生，就算棒梗想要繼續讀書也沒有辦法。
接下來，他也有考慮工作的事情了。
如果沒有工作，那就只有上山下鄉，去鄉下當知青。
雖然他並不介意當知青，但他更想做些有意義的事情。
這一天，他來到大領導家里，和大領導一番長談。
半天之後，棒梗從大領導家里離開。
第二天，他就成了朝陽醫院的一名實習醫生。
當然，也可以稱作是學徒醫生。
盡管他的醫術確實很好，但沒有證，等通過考核之後，他才能成為一名擁有行醫資格的正式醫生。
去醫院，也是為了醫術經驗。
畢竟醫院的病人更多，獲得技能熟練度的速度也更快。
一來可以更快的升級技能，二來有了正經工作，他就不用去鄉下當知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