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爺算是看出來了,棒梗之所以能釣這麼多魚,一定是有秘制釣餌。
秘制釣餌的事他也知道,不說其他人,就連他自己的釣餌都是秘制的。
只是他的秘制釣餌比較普通,與其說是秘制,還不如說是他胡亂搭配的,所以他才一直沒往這方面想。
「這小子,有點東西啊!」想通其中的關鍵之後,三大爺感嘆道。
「那你知道他的釣餌是怎麼做的?」三大媽問道。
「這我哪知道啊,棒梗這小子,鬼精鬼精的,我都差點被他騙了,還真以為他是運氣好呢!」三大爺說道。
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個賈家,上到賈張氏、秦淮茹,下到棒梗,沒一個好相與的。
「太可惜了,要是能學到棒梗的釣魚本事,我們家以後的生活就不用愁了。」三大媽一臉可惜的說道。
「沒什麼好可惜的,既然知道了棒梗的方法,還怕弄不過來嗎?」三大爺倒是胸有成竹。
畢竟只是一門技術而已,大家都是同一個院的鄰居,有技術,拿出來分享一下怎麼了?又不會少一塊肉。
「可棒梗願意給嗎?他們家的賈張氏可不好對付?」三大媽有些擔心。
「怎麼不願意給了,我可是三大爺。」三大爺胸有成竹的笑了,「好了,我有我的辦法,你就別管了。」
……
棒梗還不知道,只是釣了點魚回來,就有這麼多人要算計他了。
以前他們家窮,甚至比大多數人窮,自然沒人打他們家的主意。
現在他們家也窮,但生活方面卻得到極大的改善。
不說棒梗隔三差五打一些麻雀,麻雀買不到錢,倒還沒什麼。
但他釣這麼多魚回來就惹人眼紅了。
這個年頭,哪個不想改善家里的生活啊!
要是能吃到一頓肉,恐怕得高興半天。
「最後一道菜,油酥小雜魚好咧,吃飯吧!」
做好最後一道菜,棒梗招呼大家吃飯。
「哥哥,這魚好香啊,我來幫你端。」早就饞得不行的小槐花殷勤的望著小酥魚流口水。
「那你小心點,別燙著了。」棒梗笑著點了點頭,也沒點透她想偷吃的心思。
「不燙,不燙。」小槐花小心翼翼的端著盤子,眼楮都快鑽進去拔不出來了。
「媽,這里還有一點多的,你給傻叔送過去吧,給他下酒吃。」棒梗對剛進來的秦淮茹說道。
「好,正好我要和他說說賣魚的事情。」秦淮茹點了點頭,一扭胯,端著小酥魚走了。
這個年代,要是沒點門路,想賣東西都賣不了,要是一不小心,被人安上投機倒把的罪名可就完了。
不過賣給食堂又不一樣,他這屬于供貨,不是倒買倒賣。
當然,如果真的較真起來,這也是不允許的。
所以傻柱算是幫了他們大忙了。
必須的表示一下感謝才行。
傻柱家。
何雨水正在和傻柱吃飯,而他們談論的對象,也是棒梗。
「哥,听說棒梗現在變懂事了,還知道釣魚回家補貼家用,院里好多人都在談論他呢!」何雨水說道。
「棒梗又不是小孩子,懂事不是很正常嗎?」傻柱不以為然的道︰「想當初我在他這個年紀的時候,都知道去外面賣包子了。」
「哥,你就別說賣包子的事情了,難道你忘了傻柱的名字是怎麼來的?」何雨水翻了個白眼。
就是因為他這個哥哥賣包子做了傻事,才被叫成傻柱的。
「喲,吃著呢!」秦淮茹端著一盤小酥魚,熟練的開門進屋。
「棒梗做了點小酥魚,我帶點過來給你下酒。」秦淮茹把小酥魚放在桌子上。
傻柱家的伙食水平都不低,要是以前,可能秦淮茹就要想方設法的弄點回去了。
不過現在家里生活好了不少,在棒梗的燻陶下,她的性格也開始慢慢轉變。
「棒梗做的?那我得嘗嘗。」傻柱也不客氣,夾起一塊扔到嘴里。
「可以啊,這廚藝,有我三成本事了。」
傻柱眼楮一亮,以他的水平,自然能吃出東西的好壞。
三成本事還是往低了說,就算讓他來做,比這個也好不了多少。
「這段時間,都是我家棒梗在家里做飯,可能做得多了,練出來了。」說到棒梗,秦淮茹瞬間變得自豪起來。
「做得多可不一定能練出來,依我看啊,還是棒梗有這方面的天賦,要是繼續這樣下去,說不定再過幾年,我哥都比不過他了。」旁邊的何雨水也嘗了一下小酥魚,說出來的話卻讓傻柱不開心了。
「什麼再過幾年就把我超過了,我的廚藝,在四九城可是出了名的,想超過我,起碼也得再練十年。」傻柱不服氣的說道。
雖然這樣說,但也變相承認了棒梗在廚藝方面的天分。
秦淮茹這麼精妙,自然听出了其中的意思。一時之間,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
「棒梗今天釣魚不少,明天我去廠里找你,幫我把魚換一下。」因為家里還等著吃飯,秦淮茹也不願多待,直接說出了過來的目的。
「秦姐放心吧,多少魚我都吃得下,放心交給我,保證給你一個好價錢。」傻柱拍了拍胸口說道。
「行,那我就不和你客氣了,你們慢慢吃,家里還等著我呢!」秦淮茹給了傻柱一個笑容,接著轉身離開。
回到家里,棒梗等人已經開吃了。
「我和傻柱說好了,明天就把這些魚拿去換了,我算過,這些大魚,加起來有二十多斤,換成錢,起碼也有六塊,有了這六塊錢,這個年就好過了。」秦淮茹說道。
「淮茹啊,這幾天我感覺渾身難受,明天下班回來,你幫我買點止疼片回來吧!」賈張氏不要意思的對秦淮茹說道。
「我說媽,你怎麼又要吃止疼片啊,人家醫生說了,要是在這麼下去,你就像那些舊社會抽大煙似的,你的控制一下。」秦淮茹沒好氣的說道。
「控制了,我已經在控制了,可不吃止疼片我渾身都疼,這也控制不住啊!」賈張氏可憐兮兮的說道。
他們的對話,倒是讓棒梗一愣,他想起來了,自己這個女乃女乃好像有這毛病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