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女人看著樓下,輕咦一聲,似乎對許陽的選擇有些意外。
「困獸猶斗而已。」
說這話的時候,女人面露譏諷,顯然並沒有把許陽放在心上。
看了一會兒,她轉過頭,看向少女,想要看看少女參的反應,可她有些失望,少女並沒有太大反應。
「你似乎並不擔心啊?」
少女的目光始終落在許陽身上,淡淡道︰「沒什麼好擔心的。」
「哦?是嗎?」
女人挑了挑眉頭,有些意外,也有些詫異。
盯著少女看了好一會兒,女人皺起眉頭問道︰「你不打算出手幫忙嗎?」
少女聞言,終于收回視線,看向女人,淺笑道︰「出手?我一旦出手,你恐怕會趁機吃掉我吧。」
「原來你也怕死啊。」言語之間充滿譏諷。
少女卻搖搖頭道︰「現在的你,還殺不死他,也不敢殺他。」
「哦?何以見得?」
「他沒你想的那麼弱,單靠這些怪物是殺不死他的。」
「不,你錯了!」
「(°°〃)嗯?」
少女微微一怔,有些不解的看著女人。
只見女人嚴肅道︰「我從未小看過他,不管是曾經的他,還是現在的他,我都不曾小看過。」
「既如此,你為何還要這麼做?」
「以後你就知道了。」
聞听此言,少女也不由得皺起眉頭,不太明白女人話里的意思。
思忖片刻,少女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色微微一變,有些震驚的看著女人說道︰「你是在拿他做誘餌?」
「呵呵~~~」
女人聞言,笑了笑,沒有承認,但也沒有否認。
少女見狀,臉色又變了變,她似乎猜到女人想做什麼了。
眼前這個女人是非常瘋狂的,也是非常有野心的,為了達到目的,不惜任何代價,就像當初跟許午合作一樣,明知道那家伙沒按好心,卻還是選擇與虎謀皮。
不過,這一次,女人要針對的不止是許陽,還有百通區其他幾個未知存在。
百通區這幾個未知存在,實力是非常強大的,如果把他們吃掉,女人的實力會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但這並不是重點,在少女看來,女人真正的目的,除了他們本身之外,還有他們手里的神龕。
百通區是一個很特殊的地方,除了這里存在數個未知存在之外,最主要的是這里有數座神龕,而這些神龕曾經都屬于初代管理員的。
一旦被她拿到這些神龕,那她很可能成為新的不可言說。
對!就是不可言說!
想成為不可言說,單單只有一座神龕是不夠,還需要一座神廟,當然,還需要達到白衣級別,至少也是頂級黑衣。
神龕很難尋不說,即便找到了,也不一定能據為己有,而神廟比神龕更難尋。
有很多白衣擁有神龕卻始終無法成為不可言說,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們沒走到神廟,用句俗話說,就是拎著豬頭找不到廟。
但是,這些東西這里都有。
自從初代管理員出事兒之後,他曾經的神龕陸續被人佔據,百通區不敢說神龕是最多的,但絕對不是最少的,這些未知存在之所以選擇在這兒,第三代管理員也選擇停留在這兒,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這里有神廟。
不過,這座神廟並不是少女參所在的神廟。
這些未知存在都有神龕,都想成為不可言說,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只可惜,他們也只掌握成為不可言說一部分條件而已,想要成為真正的不可言說,他們之中只有一個人,而這也是這些年,他們一直在爭斗的原因。
誰都想自己成為最強的那個,誰都不想有人比自己更強,更可不能坐視其他人成為不可言說,但現在這個平衡被女人打破了。
想到這兒,少女看向女人問道︰「你什麼時候蘇醒的?」
「你猜!」
「上次他進來的時候?」
「你知道316醫院的人是怎麼去到黎明小區的嗎?」女人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嗯?」
少女微微一怔,隨即臉色大變,道︰「你早就蘇醒了?」
「不對!你根本就沒有沉睡!」
「現在才知道嗎?我還以為你早就知道了呢。」女人滿臉笑意的看著少女。
聞听此言,少女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眼神復雜的看著女人說道︰「這麼說,你之前受傷也是裝出來的?」
「裝?呵呵~~~」
女人笑了笑,說道︰「受傷這種事可是沒法偽裝的,當時面對這幾個家伙,我確實受傷了,不過還沒有傷到必須沉睡的底地步。」
少女看著女人不說話了,她已經猜到很多事情了。
跟其他幾個未知存在大戰之後,她以一己之力重創他們,迫使他們沉睡,而她雖然也受傷了,可並沒有沉睡,在這段時間,她完全有能力,也有時間做很多事情。
「你把他們都給吞噬了?」少女問道。
「沒有。」
「咦?」
少女再一次愣住了,她以為女人會趁著他們沉睡的時候,將他們逐一吞噬。
女人看出少女的疑惑,解釋道︰「在沒有萬全的把握下,我是不能吞噬他們的,也不敢吞噬他們。」
「同化?!」少女試探性問道。
女人點點頭,說道︰「這只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那家伙當初在這里留下了諸多後手,我不得不防。」
少女知道女人說的那家伙是誰,除了許午還能有誰。
在諸多存在當中,能夠讓眼前這個女人忌憚的並不多,而許午恰恰是其中一個,也正是因為他,她們才變成現在這個模樣的。
隨即,她又想到了一件事。
女人既然沒有沉睡,那許陽上次進來的時候,她肯定知道,按理說,那個時候是最佳擊殺時機,可女人並沒有出手,難道
想到這兒,少女看向女人,說道︰「許午留下的諸多後手,都他被破壞了吧?」
「是的,如果沒有他,我還不知道要耗費多久呢。」
聞听此言,少女的眼神變得極為復雜,她不得不承認,在智謀方面她確實不如眼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