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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仲魁一听夜不歸家幾個字,就知道大老婆生氣了。

哈哈一笑,一把拉著寶釵的手,在寶釵嬌呼聲中,把她拉進自己懷里。

又把迎春摟過來,伸頭就在兩人嘴上香了幾下。

這下兩人心里再氣、再不滿,也只剩下嬌羞和欣喜。

古代正房最怕的不是丈夫娶小老婆,而是擔心自己主母地位不牢,或者說被人挑戰。

當然,寶釵和迎春肯定也擔憂屬于自己的寵愛被人搶了。

可寶釵和迎春又和其他家庭的正房不同,兩人一開始就得分潤石仲魁的寵愛,這方面自然看的更開。

雖然婚後頭一兩個月一直壓著不讓鶯兒等四個填房侍寢,但真侍寢後,兩人卻半點都不擔心。

可尤二姐、尤三姐是實實在在,忽然闖入的外人,情況自然不一樣了。

石仲魁能猜到一些寶釵和迎春的心思,所以才找理由今天就回家一趟。

而且他算是吃定了寶釵和迎春。

一上來就先親,用行動告訴兩個老婆,自己和以前一樣痛愛她們。

這一點比任何保證和承諾都有效。

而且還是當著四個小老婆的面做這些親昵舉動,寶釵和迎春心里雖然羞的要死,卻也等于再次確定了自己倆在這個家的地位。

幾分鐘後,回過神的寶釵和迎春忙推開石仲魁,坐在他身邊紅著臉,側著身不說話了,但心里那點氣早就忘了。

石仲魁嘴角一笑,對著鶯兒做了個親嘴的嘴型,瞬間又讓吃醋的鶯兒心慌慌起來。

而香菱和珍珠早就紅著臉,低頭不敢看著石仲魁和寶釵、迎春。

只有琥珀一臉笑容,很是平靜的捂嘴偷笑。

可以說,內宅這些個女人們,真正算心機和手段的話,寶釵都不一定比琥珀強。

只是身份天然就壓制了她,甚至這種限制會讓琥珀自己都覺得理所應當。

而且石仲魁也確實對她很好,加上在琥珀心里,滿世界都沒第二個男人比石仲魁強,自然不會起什麼ど蛾子。

「夫人,為夫審了一夜的桉子,早就饑渴難耐了。再不命人準備吃食,我就先吃了你們。」

寶釵、迎春和香菱四人的臉色更紅了,心里啐了幾句荒唐,日後忙吩咐小廚房準備吃的。

沒多久,幾個小菜先端上來,石仲魁坐在桌子上時,寶釵和迎春更是一左一右的服侍著他吃東西。

搞得鶯兒、香菱、琥珀和珍珠都在心里滴咕起來。

這是搶自己親近老爺的機會——

酒足飯飽、收拾妥當後,石仲魁這才獻殷勤一樣的拿出一紅、一白兩件雲景護身袖袍。

六個大小老婆即便知道自家老爺會道法,而是听說很是厲害,但親眼看到他憑空拿出東西,也還是第一次。

吃驚之後,很快就被石仲魁用法力懸浮在空中,自然舒展開的雲景袍給吸引住了。

這兩件袖袍因為是地府中,某種蜘蛛精吐的絲做成的,成品看起來不僅比絲綢更加柔順、光滑,隱隱還有種光芒在袖袍上浮現。

只要眼楮沒毛病,一看就是好東西。

迎春激動的抓著石仲魁的手,眼楮卻一直盯著袖袍道,「老爺,這、這是送給我和寶妹妹的?」

石仲魁伸手摟著老婆的細腰,笑著道,「此物名叫雲景護身袍,乃是老爺我花很大代價,從地府神將手里換來的。」

寶釵和迎春一听大代價,心里不安和心疼的同時,也暗暗驚喜起來。

女人就這樣,一邊喊著太貴,一邊又希望丈夫為自己花錢。

只要肯花錢,現代女人都會激動和高興,古代女人就更容易滿足了。

石仲魁也不說破,繼續介紹道,「這袖袍冬暖夏涼、不沾塵毫,還水火不侵,刀劍難傷。而且因為出自地府,鬼魅見了那是有多遠跑多遠。

最重要的是,此物能防道法侵襲。」

說完,一道四張火符和水符忽然出現,化成火球和水箭,一前一後打向兩件袖袍。

火球剛近袖袍,袖袍上本來還只是隱隱發光的光芒, 的亮了很多,瞬間就把火球給消融掉。

隨後水箭也一樣難傷袖袍分毫。

寶釵和迎春驚奇之後,心里就更滿意了。

被石仲魁摟在懷里的迎春,雙手死死的摟著石仲魁的腰,臉貼在他胸口上呢喃著‘妾身此生能嫁給相公,是十世修來的福分’。

石仲魁哈哈大笑,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幾下,然後一只手抓著寶釵的手,笑著道,「那我與兩位夫人便永世都在一起。」

迎春連忙點頭,寶釵羞紅著臉,低頭輕輕嗯了一聲。

搞的四個小老婆那叫一個羨慕和嫉妒。

等石仲魁再拿出兩套五件一套的首飾,給迎春寶釵。

還不忘了給鶯兒手鐲、香菱朱釵、琥珀項鏈、珍珠一對耳環後,四人先是不敢相信。

等石仲魁親自給她們戴上,四人這才欣喜不已的連連道謝。

對她們來說,只要石仲魁沒忘了自己,一件還是五件都一樣。

更別說听到這些首飾全都能闢邪,在外面別說買到了,就是出價千兩黃金,也有的是道士願意換的話後。

鶯兒四人雖然沒表現出貪財的跡象,但千金等于一萬兩銀子,鶯兒四人自然認為自己在石仲魁心里也是有地位的。

當然,石仲魁也確實極喜歡她們四個。

僅以美貌來算,香菱和珍珠一點都不比寶釵差,甚至一個內媚,一個美艷,其中滋味石仲魁光想想就覺得心動。

鶯兒和琥珀自然也是大美人,又能幫寶釵和迎春打理家中事物,石仲魁這種理智的人,當然也喜歡和看重她們倆。

有了送禮的事,六個大小老婆那里還有心思去管尤二姐和尤三姐。

笑嘻嘻的圍在一起你看看我的東西,我看看你的東西。

石仲魁不由暗嘆還是封建社會好。

剛感嘆完,石仲魁又想到王熙鳳把賈璉的那些大丫鬟趕走的趕走,弄死的弄死。

不由想著,換成自己娶了王熙鳳,保管有的是主意把她制的服服帖帖。

但說來說去,還是賈璉沒本事。

寶釵和迎春換上雲景袍後,石仲魁的心思立馬就被吸引了過去。

而且目光中毫不掩飾的,羞的兩人脖子都紅了起來,卻又不願意回避。

之後自然是連翻折騰。

那響動就連東西兩房的小丫頭們,都魂不守舍起來。

唯一可惜的是,寶釵和迎春即便被拉著進了主屋的臥室,卻沒忘了把鶯兒等人趕出去。

鶯兒和琥珀帶著香菱、珍珠出了主屋,四人心里不舍的同時,又明白今天肯定是沒機會了。

即便鶯兒和香菱在寶釵屋子里服侍過石仲魁,但寶釵是絕對不會在琥珀和珍珠面前丟了主母的面子。

反之迎春也是一樣。

一個多時辰後,天色快暗下來時,琥珀走進屋子,在主臥外小聲道,「老爺,您休息好沒?」

石仲魁嗯了一聲,起身下床,回頭看著正在酣睡的兩個老婆,不由嘴角一笑。

隨便穿上件長袍走出臥室,琥珀看到石仲魁衣服下,隱隱露出來的胸肌,不由臉色一紅。

沒等她開口,便被石仲魁拉著坐到軟塌上。

一邊動手動腳,一邊笑著問道,「可是有人上門找老爺我?」

琥珀一邊強忍著嬌羞,一邊又舍不得離開的小聲道,「是蝌少爺听說老爺您回來了,想帶著蘭哥兒、懷吉少爺、泰吉少爺和權哥兒、雲哥兒過來請安。

而且天色已經晚了,老爺若是有空,還是賞臉去中院和各位少爺一起用晚膳。」

石仲魁听了這話,才沒扯下琥珀的裙帶。

笑著在琥珀嘴上香了幾下,「今夜老爺應該會回來,記得和鶯兒她們等著我。」

琥珀紅著臉躲進石仲魁的懷里,嘴里卻輕輕嗯了一聲。

直到珍珠在外面低聲呼喚了一句,這才忙推開石仲魁,有些慌亂的整理自己的衣服。

石仲魁不由哈哈笑了起來,半點幫忙的意思都沒有。

氣的琥珀嬌嗔不已,卻又拿石仲魁沒辦法。

晚膳期間,石仲魁一走進中院正堂左邊的用餐區,便見薛蝌、賈雲帶著四個小的規規矩矩站起來,對自己行禮問好。

而薛蝌等人中,除了才4歲的于泰吉因為還是小女圭女圭,能住在後宅耳房里由丫鬟帶著外,就連賈蘭和石懷吉都只能待在中院和前院。

所以對于只有石仲魁一人出現,薛蝌等人半點都不意外。

吃過晚飯,來到翰墨軒,石仲魁一邊檢查眾人的功課,一邊皺眉等著人上門。

直到夜里8點多,于泰吉那小東西都開始打瞌睡了,于順才急匆匆的走進來稟告說,戴權和夏守忠一起上門來了。

石仲魁嘴角一笑,看來皇帝和太上皇還是沒忍住的,想親眼看看狼妖。

同時,肯定也想趁機和城皇、陰司兵將們見見。

「請他們進來。」

于順忙點頭出去接人。

薛蝌等于順走了,拱手道,「姐夫,天色不早,小弟帶懷吉、泰吉和蘭哥兒去休息。」

石仲魁點點頭,至于賈芸和賈權今日自然回不去,對著石仲魁行禮便去了前院,單獨為他們空出來的屋子休息。

沒多久,于順帶著戴權和夏守忠進來的同時,身邊居然還跟著個穿著蟒袍的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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