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凌也不會去特意問。
畢竟女兒家的心事很難懂。
他只知道做人頂天立地、問心無愧,那就萬般心魔難侵!就算深淵也難鎖住他!
對于貂蟬幾人。
他是無愧的。
所以他行的正坐得直,很是坦然。
就算未來彼此之間真的發生了些什麼,那也是水到渠成、順理成章的事情。
……
丁凌在長安城待了一個月。
有他坐鎮長安。
什麼魑魅魍魎都化作了煙雲散,根本不敢冒頭。
因為但凡過去冒頭的,都會被丁凌順藤模瓜,直接找到罪魁禍首,一劍梟首!
這樣的例子不少。
沒有人敢挑戰丁凌的威嚴!
加之大魏立國也有這麼久了。
在郭嘉、戲志才、滿寵等土著以及眾多玩家的幫忙、扶持下,這個新興的帝國已然開始進入了正軌,開始了按部就班的狂飆突進式發展!
至于想要爭霸的玩家?
早就放棄了。
面對丁凌這種開掛式的 男。
他們就算萬般算計也只能成空!
因為他們做的再多也沒用,丁凌根本不會管那麼多,他只負責橫推!鎮壓!
論橫推!
這世界上誰能比得過丁凌?
玩家絕望後,只能參加科舉,進入朝堂做官了。
畢竟做了官接觸到呼吸法、大藥的概率會增加很多。
丁凌對此看在眼里。
也沒有管。
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搜集天下武學、秘冊,成全自己,使得自身底蘊深厚如山,澎湃如海!無量到了極致!
搜羅大藥成全貂蟬等人,也成功了。趙雲超一流巔峰,貂蟬超一流。
杜傾城等人稍差些。
但在丁凌全力以赴的指導下,以及源源不斷的各種大藥支持下,她們一飛沖天,已經是注定的!
就算加了個甄姜,也無妨。
九州加上西域諸國以及塞外的資源,供養她們幾個,實在是綽綽有余!
「刷成就等也做完了。」
丁凌長身而起,走到窗戶口,昂首看天︰
「現在只剩下任務2了。這個左慈,到底死哪里去了?!」
前幾天。
在長安城的宅邸里。
丁凌接待了特意趕來見他的華佗、張仲景。
他們之所以會來,是為了感謝丁凌。
因為丁凌真的說到做到了!
他們為此寬慰無比!對丁凌怒贊、激賞不已!
為了支持丁凌,支持新興的大魏帝國。
他們還在長安古城住了下來。
並成為了朝廷的醫官,開講醫學課,教導在醫道方面頗有資質的人。
一時之間。
求學訪道的人絡繹不絕,幾乎把醫學院的門檻都踏破。
其中很多都是現實世界學醫的玩家!
他們對于能有機會跟著華佗、張仲景學醫,那是狂喜的!
土著也是不少。
畢竟這醫學院畢業後是包吃包住包分工的!
至于醫學院的地址?
听說是原來的李傕府邸騰出來給華佗他們用了。
距離丁凌的居所並不遠。
華佗、張仲景自此時常跟丁凌來往。
這天。
丁凌問及了他們左慈的事情。
兩人嘆息,也是表示不知情,只是提議丁凌可以放出話來,廣貼告示在九州各地。
說不定左慈看到了,會親自來找他。
丁凌覺得這是個好辦法。
就去找曹孟德,把這事說了。
曹孟德沒有耽擱,立刻拍板,召集了各地密探,讓他們火速張貼告示在各州、各城池,即便是一些鄉村地域都不要放過。
對于能幫到丁凌的地方,曹孟德都是不遺余力的支持!
……
果然。
這法子有用。
這一天。
丁凌在享受貂蟬大小喬杜傾城甄姜幾位美人的服侍時。
一聲怪叫聲突然在前方響起。
「嘎嘎。」
似烏鴉在長嘯。
丁凌蹙眉看去。
只見前方庭院中的一顆梧桐樹上,落了一只通體漆黑如墨的烏鴉。
它雙目灼灼的看著丁凌,突然張口說話︰
「听說你在找我?」
「嗯?!」
丁凌驚得嘴里的一顆棗落入喉嚨,差點把自己給嗆死了!
他咳咳了兩聲, 地運轉呼吸法,吐出一口氣,噗!棗子應聲而出, 射出十幾米遠,叮的一聲陷入了牆體之中!
在把棗子吐出後,丁凌這才感覺舒服了些。
他再次看向烏鴉,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你,你會說話?!」
貂蟬大小喬幾人也是悚然無比,端著水果盤的手都僵住了。
甄姜正在給丁凌投喂水果,見此,也是懵住了,一雙杏目睜得老大,若不是丁凌這位陸地神仙在此,甄姜怕不是要嚇壞。
「呵呵。」
烏鴉的聲音听起來蒼老又沙啞,似鐵皮在磨砂地面一般,極為刺耳︰
「要不然呢?」
它一雙泛著烏光的眼楮盯著丁凌上下打量︰
「你踏入天人境界了?」
「不錯。」
丁凌現在也反應過來了,長身而起,三大呼吸法激活,一身尊貴的鋒銳氣息鋪天蓋地席卷向烏鴉︰
「你是左慈左元放前輩?!」
「嘿嘿。」
烏鴉怪笑︰
「不錯。本道正是左慈。我听說一字並肩王,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劍神正在大張旗鼓的找我。就好奇來長安城看看了。現在看到了。果然是個風瀏俊俏郎!一身功力已然入了造化!
能在你這年紀有這般水平。
了不起,實在是太了不起了!」
「前輩過譽了。」
丁凌肅然,跟左慈見禮後,也不墨跡,直指核心︰
「我會尋覓前輩,是為了跟你比試切磋一番。」
「嘎嘎。」
左慈一愣,繼而怪笑︰
「年輕人。不要以為自己踏入了天人境界,就無敵于天下了。你還差得遠呢。」
丁凌不卑不亢,卻豪氣隱隱從心中迸發而出,夾雜在尊貴的鋒銳氣息中,更顯豪邁、鐵血︰
「前輩,只是切磋而已。再說了,能不能打得過。只有打過才知道。您說是嗎?」
「不錯不錯。」
左慈大笑︰
「年輕人不拘俗禮,心匈開闊,志氣不小,值得褒獎。好好好。」
他撲騰著翅膀,飛天而起︰
「想跟我斗法。三天後長安城,十里外的涼亭我們再見!」
「前輩,一言為定!」
「哈哈哈,我左慈從不說謬語。你等著好了。」
聲音說道後來,越來越飄,渾似一縷清風般在虛空打著旋一般,隱隱可听,卻縹緲的不似人言。